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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换白月光嫁给攻之后(古代架空)——猫珏

时间:2018-12-21 10:20:44  作者:猫珏
 
司徒南黑了脸,他紧攥着腰上的剑,低沉的说:“古扬,看在义父的面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小菁放了!”
 
“为了个女人,你要杀我不成?昨晚你也试过男人的滋味了,不比女的差吧。啧,我都忘了,你为了个女人洁身自好。”古扬无视司徒南越来越黑的脸,继续给他添材加火。
 
司徒南抓着古扬的衣领把他推在旁边的房柱上,道:“别废话,她在哪?”
 
古扬看着近在咫尺的司徒南,错开了他摄人心魄的眼神。他说:“我让人送走了,就绝不会让她回来。”说完司徒南一拳就挥过来,砸在他脸上。破坏了俊美的脸庞。
 
古扬诧异的看他:“你为了一个女人打我?”话刚落,另一边又挨了一拳,把他砸在地上。
 
司徒南揪着他衣领,:“就是打你!她是我的女人!你怎么能碰她!为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古扬低笑几声,凑过他耳边:“碰的就是你的女人,还是你心心念念三年,为她忤逆我父亲的女人!”
 
“你!”
 
“父亲立场中定,不参与王储之争,他素来也这样要求我们,你却为了个女人第一次忤逆我父亲,我父亲的藤条滋味如何?你第一次尝试吧。我倒是乐于看你忤逆我父亲,你们的父慈子孝的戏码,我都要看吐了。只不过演戏给你老娘看,虚伪至极!”
 
司徒南放开了他的衣领,皱眉,不反驳。这个小他三岁的继弟,对他有心结,他是知道的。
 
古扬继续说:“司徒南,你忘了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如果不是你们母子进了我家门,父亲偏爱宠妾,冷落正妻,我娘怎么会郁郁寡欢而去!你们母子让我娘失去心爱的丈夫,让我失去了双亲宠爱,我都记在心里,一笔一笔还回去!失去心爱的女人什么感觉,嗯?你想找回她,不可能!她永远都不会属于你!”
 
司徒南站起来,他沉默的看着他狠毒的眼神和某一丝莫名的情绪,沉声说:“我们从未欠过你,你母亲做过什么你心知肚明。你想恨我就恨,我还是当你是我弟弟。但是你不该碰小菁。”
 
古扬嗤笑,说:“我就碰了,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找你麻烦。”
 
司徒南突然说“你有事瞒我。”
 
古扬一听,脸上的表情裂了,他直直的看他,他想说我瞒的事可多了,你说哪一件?但是这一刻他放弃了继续撩火他,他收回表情,直白说:“一个月后你就知道了。她的命还在我手上,回去陪你的男妻吧。”
 
司徒南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不管因为什么,你不该碰我的人。从今往后,我没有你这个弟弟。”说完抬头看了屋顶一眼,然后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
 
古扬看着这熟悉的背影,慢慢缩小,定格在记忆的那个背影,眼睛不自知的红了,
 
他说:“我从未当你是我兄弟。”
 
古扬身一顿,他没有回头,继续走,仿佛刚才的停顿是错觉。
 
这时屋顶跳下一个人,是刚刚离去没多久的三皇子。
 
他陪着古扬看着司徒南消失,才出声:“我贝国史上最年轻的大将军可不是吃素的。”
 
古扬没有回头,:“在战场上,他是王。朝廷的事,江湖的事他就不懂了。他找不回来了。”
 
“你倒精于此。”
 
古扬回头看他,没有接他话茬,说:“你怎么又来了?”
 
三皇子睁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我随身的佩玉落你床上了,那可是父王特意给我的。”
 
李嘉睁开肿胀如核桃的双眼,眨了眨,微微适应了光线。脑子还是发蒙着,欲起身,碰到某羞耻的痛处,呲牙咧嘴的重新倒回床上。
 
身体每一块皮肤都在抗议,特别是下面,他用手摸上那里,肿得厉害,有些白色液体结块了,发出腥臭味。
 
他颤抖着看着手上的液体结块,他最后的意识浮现了扑向他的十个男人,真的被十个男人糟蹋了……
 
空气中还飘散着难以描述的味道。
 
突然有人打开了门,他惊慌的盖回被子,惶惶不安的看向门口。
 
一仆人道:“夫人,偏房准备好浴汤。”
 
他呆了一会儿,小心翼翼一点点挪近水桶,当他躺进去才松了一口气。
 
他使劲搓着身上的红红紫紫,只是没出多少力就颓然放下……
 
他静静休息了会儿,颤抖着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水雾里,他泪流满面。
 
待水都快凉的时候,他才艰难爬出来。回到房内,床上已被收拾好了。
 
桌上摆放好精致的碗碟,待关上门,他缓缓走进,看着碗碟里面盛放的从未吃过的美味的食物,毫无胃口。
 
他有一瞬间觉得昨晚他的无情是一场噩梦,他就是刚嫁入将军府的大将军夫人。
 
然而走路一拐一拐的他提醒着他,自己不过是个被十个男人侵犯的烂货。
 
从小缺衣短食,养成了他无论怎么样都要吃饱的习惯,他机械的一口一口的吃下去了。
 
他放下碗,待仆人收拾干净。走回内室,看着那张大床,瞳孔放大,一拐一拐倒回去,在外室一凉榻上,缩着,没多久又陷入昏迷。
 
司徒南回去后把自己的手下都彻查了一遍,审的审,赶走的赶走。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问出来。换了一大批新的下属。
古扬是蓄谋已久。司徒南他多年来在战场,在朝廷奉行他义父的那一套,没有结党营私。做某些事情就自然不方便了。
     他不想坏了他的心爱的人名声,一切都在暗中行动。成亲换了新娘的事,也就只能打碎牙齿往里吞了。
对内就说,夫人生病了,要静养,不准打搅也不准“她”出去。自己的母亲倒是好交代,全部都交代清楚。
只是第三天后的回门。岳父这关可不能这样简单粗暴。
第三天后,李嘉换了一身浅紫的女式衣服,脸上带着白色的纱布,与司徒南一前一后的上了轿子。
轿子很宽敞,他与他分坐两边,互不干涉。
李嘉几次吞咽口水,深呼吸了几下缓解紧张。司徒南两眼直视前方,仿佛当他是空气。
李嘉低下头,两手紧紧相握,缩在轿子离司徒南最远的角落。
到了张府。司徒南先下了轿子,李嘉正想下去的时候,眼前突然伸出一只大手。
  李嘉愣住了,看向手的主人,那主人看他愣了几秒就不耐烦起来了,他猛地强行握住他的手。几乎把他抱下来。
 
司徒南把李嘉拽进怀里,凑近耳朵,李嘉吓得想挣开,只是被禁了内力的他如何挣的开,只能被动的听他在耳边阴沉沉的警告:“你最好拎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正妻。”
他低头颤抖着身体,喏喏答是。
司徒南才稍稍放开他,只是手还是郑重其事的牵着。
其他人回门也不一定手牵手,特别是名门望族间,夫妻之间都很得体,在外人面前不会做一些亲密的举动。只是司徒南受他平民亲爹的影响,也是他个人对正妻的重视,即使这个男妻不是他想要,对于正妻这个身份,他还是下意识的觉得应该这么做。
他牵着李嘉走进张府,拜见岳父岳母。
张柔的爹和他的正妻夫人,已在等待,只是表情却没有欢喜,看到司徒南牵着一个“女子”,震惊的问他:“这是……”
司徒南打断了他岳父的话,低头说:“小婿有话想跟岳父讲。”
张尚书看他眼色,把仆人都叫下去了。
待仆人关上门后,他急忙的问:“小菁?”
司徒南看了低头的李嘉,放开了他的手,对张尚书道:“此人非小菁,成亲当日,我从这里迎娶的却是此人。”
张尚书与他的正妻没有质问怎么回事,两人不停的在递眼色。
司徒南奇怪的看着两个人的反应。
张尚书与他夫人眼神交流了好几回后,他的夫人尴尬的对司徒南赔笑:“司徒将军,是我管教无方。小菁她……一直安分守己…没想到……真是对不住了。”
“岳母这话从何说起?”司徒南奇怪的听到张夫人如此客气恭敬的对他说话。
张夫人确实是底气不足,才如此。她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司徒南。
司徒南看着信封,是小菁的笔迹。
他拆开一看,震惊的说:“怎么可能……”
 
信里的字迹是张柔的,但这信的内容却是张柔爱上一个男子,不能答应这门亲事,与之私奔?!
 
张尚书这时说话了,他尴尬的说:“我也不相信,只是这字迹却是小女所写,在房里还收到其他男子写给她的信,真是……”他觉得脸上无光,说不下去了。
“小菁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岳父,这不可能…”
张尚书听到这,叹了一声。他也没想到,但逃婚已成事实,他不愿为这破坏他们的名声的女儿再争辩,他示意夫人拿出一大叠信交给司徒南。
司徒南快速的阅览,一张又一张,看到最后几封的时候,他已不想再看下去了,他的心动摇了。
  这就是古扬瞒的事?!不对,不是这样的,三天后就知道的事,他怎么会绕那么一大圈。可这些字字缠绵悱恻的信,和张柔留下的信,在一点点的蚕食他的心。
 
他想起那个笑起来有着小小梨涡的女孩,那个纯真,又坚强的女孩,怎么会做这种事。在她的眼里分明是爱慕着自己的。
这是古扬的奸计。司徒南在心里说。
他收起那些信件,恢复了一贯淡淡的表情。
“岳父,我相信小菁。我会找她,当面问清楚。在那之前,望岳父不要透露风声。”
张尚书听到,很震惊,他与他夫人交换了眼色。震惊于司徒南带了这么大的绿帽还愿意相信自己女儿的清白。他不愿多说,他的深情是好事,最好永远都找不到。毕竟得罪一国之大将军有什么好果子,而且司徒南不愿闹大,维护他女儿的名誉,这不就间接维护了他家的名誉吗。
张家还有一个嫡女再过不久就要嫁人,他们还怕闹大了,影响她的婚事。
张尚书与他夫人都纷纷感谢司徒南。却不知司徒南隐瞒了他们张柔是被自己的继弟绑走的事实。
说是断绝兄弟之情,不管怎么说,也是义父唯一的亲子。在能包容的情况下,司徒南都自己吞下去了。他想着找到了张柔,也把这事推到他的敌人身上,他的敌人多的很,捉着一些,把这事推到他们的身上就行了。毕竟死人是不会为自己辩护的。
他心中自有一番衡量。他向岳父岳母告别,再次牵起李嘉的手出去了。
却不知背后的张尚书看着他们亲密的行为,皱着眉头。他的夫人猜测:“华城谁不知大将军司徒南倾情于小菁,还为她洁身自好。娶回来亲亲密密也正常,在演戏呢,你没看见那个旁边的女子,瑟瑟缩缩的,很害怕的样子。”
 
之后,司徒南更加着急寻找张柔,自己的势力不方便,最后还借了江湖第一门派,宇真教的势力。
 
奇怪的是一个月过去了,一点线索也没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仿佛这人不存在。
 
司徒南没有想到这个继弟有这么大的本事,他有种直觉,有大事要发生了。
 
在一月后某个平静的晚上,一大批黑衣人出动,涌向张府,和将军府。
 
那些人出示了令牌,强行闯入将军府,那些黑衣人二话不说就要拿下将军和夫人。仆人说了,将军不在。黑衣人分批搜捕。
 
来到东楼,喊司徒夫人出来。
 
李嘉开了门,问他们有何事。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虽没见过张柔,但也不会认为一个男人是张柔啊,还是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黑衣人们第一反应就把司徒将军府翻了遍,府内的两位主子一个都没有。
 
这时,黑衣人之首才大声问张柔的下落。李嘉这时说:“大人,张小姐并未嫁进将军府。在成亲那日,代替她入将军府的是在下。大人搜府内可找到张大小姐的信和与一男子来往的信,事情的真相大人自能判断。成亲那日,在下向将军坦白,将军知道后,顾念张小姐的名声,才未说破,这一个月来,将军忙着寻找张小姐的下落,才未在府里。”
 
那黑衣人命人搜出那些信件,看了,惊讶于张大小姐竟然与一男子私奔,事情太出人意料。黑衣人拿着信退下。
 
对了笔迹,审问了张林,得出了张柔与人私奔的结论。司徒南跟张尚书没有任何关系了。
 
华帝知道后勃然大怒,司徒南太得民心,又掌握着军事大权,他早有猜疑,本想趁着这次清理下不听话的儿子和他的六皇子党,顺便把这个心头大患也解决掉。没想到,会横生枝节。华帝明面上又不能说出来,他怒道:“将军府内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有人回答:“那位男子李,名单字嘉,字秋鹿。据李嘉交代,是张小姐用他母亲的性命相要挟,奴才查了,确有此事,据张府的下人交代,奴才找到李母,那绑匪都交代了是受张小姐所托。”
 
“一介女流,哪来的胆子绑人?”字字质疑这事不简单。
 
殿内鸦雀无声,突然有一人上前禀告:“陛下,寻常女子不会做这等事,可一个敢在大婚之日,与一男子私奔,如此大胆妄为,绑一个与张小姐身形相似的小门卫也不奇怪了。”
 
事有蹊跷又如何,张大小姐没有嫁给司徒南,司徒家没有与张家有姻亲关系,这次诛张家九族的事,和司徒南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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