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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古代架空)——寒月白

时间:2018-12-21 10:21:40  作者:寒月白
 
郗真回道:“不止我一人,只是我一向独来独往,自然也就没和他们在一起,不同他们现在应该还停滞在中原吧。”
 
“你没通知他们?”
 
“可能我出江湖太早,他们都敬我为前辈,都不那么敢和我联系,久而久之,我也只有一些老前辈的消息,不过我已经将消息用信鸽传给了老盟主。”
 
晏瑕还有最后一个疑惑:“如果我们不去五毒池救你,你会不会?”
 
“我还有保命手段,他们不敢碰我,在那五毒池中,虽说我处下风,但内力已经在慢慢恢复,我还会逃出来,只是耗费时间更长。”
 
晏瑕敬佩:“难怪江湖人对你推崇至高。”
 
郗真叹息:“不过是江湖谬赞罢了。”
 
“不过你说你初出江湖,应该是不了解自己的武功,我敢断言江湖上大部分人都不是你的对手,能和你平手的江湖新锐更是寥寥无几。”
晏瑕笑了一下:“若是我未见到这荒凉大漠,万里无垠,我可能会在意一些,见完后我竟对这些没有任何想法。”
 
郗真听后感慨:“他们都说来过在活着从大漠出来的人,大底都会让自己心从凡尘中出来晃荡,如今见你,所言非虚。”
 
晏瑕:“可能出了大漠心就又回去了。”
 
郗真挑眉:“你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太一样,感觉更像你这个年岁些。”
晏瑕表情收敛,道:“人总是在变,一件事的选择不同都能走出不同的路。”晏瑕想起失踪的沈喻,他之前从来都是运筹帷幄,也给晏瑕一种不会离开的错觉,如今说走就走,晏瑕心里憋着气,只是这旷阔景象改变了晏瑕之前所想,让他心情缓和了些,只是他已经暗暗下了决定,他穷尽一生,也要让沈喻复活,让他无法像现在这样,说离开就离开。
他们走了一天一夜,按着郗真从清平宫拿到的地图,终于到了大漠,郗真看着昏黄的天气,对晏瑕说:“看样子黑风暴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因为要躲着点流沙。”
 
但他们似乎来得太巧了,他们走了一上午,云绡眼睛一尖,喊道:“黑风暴,过来了。”
 
他们下了骆驼,躲在沙丘后,风卷着黄沙,带着天上厚重的黑云,直逼他们三人,风力强悍,他们紧紧拽着,云绡被晏瑕抓住胳膊,漫天黄沙在他们身上浇了一遍,云绡能感觉到他们是在一起的,但黑风暴越来越逼近,在此处停滞了一会,云绡他们三人狠狠地贴着沙丘,忽然,她感觉胳膊一松,云霄心惊肉跳,恐惧交加,风暴终于过去,哪还有晏瑕的身影?
 
云绡四处找人,走了两个山丘竟见前面,一个庞大的绿洲饱经风暴法人洗礼,还□□的立在那里,郗真表情凝重:“离别宗,到了。”
天色暗沉,狂风呼啸,风中带着粗砂和细碎的砾石,面前一片昏黄的茫茫无际,蔓延万里,河床历经干旱和风沙的洗礼,明晃晃的暴露在戈壁滩上,它自沙漠蔓延而来,诉说着前方的危险,那些似带翠意的植物,如今在这戈壁上执着的□□着,与这荒凉抗衡。
 
晏瑕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他在此间站着,感觉自己不过是荒尘一点,胸腔中透着万丈豪情,疲惫将被磨砺干净,那些困在梦魇中的疑惑和透在骨子变强的心思都化在这茫茫荒漠中。
 
晏瑕沉迷于此,感觉自己终于悟出那些大儒的“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注]”所言为何,他那些有些卑微的心思在这里都被打破,他想逃脱自怨自艾的牢笼,感觉他要活成一个不一样的人,和之前不同,甚至和梦里的那些人也不同。
 
“之前听镇上的的百姓说这里曾经有过高山,但不知哪一年就消失了,那些人也都不记得了,感觉像是个神话,沧海桑田不过一瞬。”云绡的声音响起。晏瑕看了一眼云绡,云绡心一惊,那目光里没有之前的冷漠,极富有侵略的意味:“也许它不只是个神话。”
 
云绡惊了一惊,也许是在一起太久了,晏瑕身上的变化她看的不真切,她想起自己虽然求晏瑕办事,且一直相信他,可她也只是在意晏瑕的武功,并未仔细观察过其他,此刻仔细再看,晏瑕如今长发随意的束着,面容俊美无俦,身姿挺拔,身材匀称,可以称得上是个美男子了。云绡想若是第一次见面可能会害羞吧,可相处这么久早已经将他当成家人,如今发现他是个美男子,竟一丝脸红心跳的感觉也无。
 
她回道:“公子有其他的看法?”
 
晏瑕没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这时铃铛的声音响起,一户村民牵来三匹骆驼,骆驼上还备有足够的干粮和水,在两个驼峰之间挂着,晏瑕把剩下的钱给村民,村民担忧的看着他们三人,劝道:“不是我说你们,你们这是要找死啊,你们一行三人,一个身体不好,一个还小,还有一个女娃娃,你们走的越久沙漠就越危险,你们能挺到那吗。”
 
郗真原本面色冷凝,如今听这一句劝面色缓和,礼貌道:“老人家,多谢提醒,只是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
 
那村民叹气:“这个时候马上就要刮黑风暴了,那东西非人力可抗衡啊。”
 
郗真听后眉头微皱:“多谢老人家提醒。”
 
晏瑕这一路上见惯了郗真行事,他对挑战江湖人总是不假辞色,对于普通的百姓反而十分温和。原本相见时他身上就气质出尘,如今看来他所行之事更是配的上他白衣雅致云沢剑的称号,他不过是买了那几匹骆驼,温文尔雅,和善相待,如今那老人已经对他交心。
 
老人离去,郗真见晏瑕表情奇怪,道:“那么了?”
 
晏瑕回道:“感觉和平常所见不同。”
 
郗真看向戈壁,喃喃道:“确实不同了。”
 
郗真有些失神,晏瑕想:“那位武林盟主到底是何等出众,要让这位少侠拼着性命去救他。”
 
他们骑上骆驼,走在这茫茫戈壁上,细碎的丝石头在他们身上袭过,晏瑕说:“看样子那位老人所言非虚。”
 
郗真道:“那位老前辈已经在此地生活良久,自然比咱们还有经验的多,只是如今正是黑风暴爆发的时期,纵然想请他引路,却也是无可奈何。”
 
晏瑕:“毕竟他年事已高。”
 
郗真表情有些愧疚:“我原本不该请你们来帮我,你们当时虽说要在江湖上闯一番名堂,但以你的武功,根本不用如此冒险,只是我如今内伤未愈,盟主身陷险境,我不得不连闯这危难之所,或许我就带有这疯狂的血脉,不救下他无法静心。”
 
晏瑕道:“我们正好无事,武林盟主失踪,我自诩江湖一员,营救盟主也是我辈职责。”
“我一直疑惑,只有你一人来找么?”
 
郗真回道:“不止我一人,只是我一向独来独往,自然也就没和他们在一起,不同他们现在应该还停滞在中原吧。”
 
“你没通知他们?”
 
“可能我出江湖太早,他们都敬我为前辈,都不那么敢和我联系,久而久之,我也只有一些老前辈的消息,不过我已经将消息用信鸽传给了老盟主。”
 
晏瑕还有最后一个疑惑:“如果我们不去五毒池救你,你会不会?”
 
“我还有保命手段,他们不敢碰我,在那五毒池中,虽说我处下风,但内力已经在慢慢恢复,我还会逃出来,只是耗费时间更长。”
 
晏瑕敬佩:“难怪江湖人对你推崇至高。”
 
郗真叹息:“不过是江湖谬赞罢了。”
 
“不过你说你初出江湖,应该是不了解自己的武功,我敢断言江湖上大部分人都不是你的对手,能和你平手的江湖新锐更是寥寥无几。”
晏瑕笑了一下:“若是我未见到这荒凉大漠,万里无垠,我可能会在意一些,见完后我竟对这些没有任何想法。”
 
郗真听后感慨:“他们都说来过在活着从大漠出来的人,大底都会让自己心从凡尘中出来晃荡,如今见你,所言非虚。”
 
晏瑕:“可能出了大漠心就又回去了。”
 
郗真挑眉:“你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太一样,感觉更像你这个年岁些。”
晏瑕表情收敛,道:“人总是在变,一件事的选择不同都能走出不同的路。”晏瑕想起失踪的沈喻,他之前从来都是运筹帷幄,也给晏瑕一种不会离开的错觉,如今说走就走,晏瑕心里憋着气,只是这旷阔景象改变了晏瑕之前所想,让他心情缓和了些,只是他已经暗暗下了决定,他穷尽一生,也要让沈喻复活,让他无法像现在这样,说离开就离开。
他们走了一天一夜,按着郗真从清平宫拿到的地图,终于到了大漠,郗真看着昏黄的天气,对晏瑕说:“看样子黑风暴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因为要躲着点流沙。”
 
但他们似乎来得太巧了,他们走了一上午,云绡眼睛一尖,喊道:“黑风暴,过来了。”
 
他们下了骆驼,躲在沙丘后,风卷着黄沙,带着天上厚重的黑云,直逼他们三人,风力强悍,他们紧紧拽着,云绡被晏瑕抓住胳膊,漫天黄沙在他们身上浇了一遍,云绡能感觉到他们是在一起的,但黑风暴越来越逼近,在此处停滞了一会,云绡他们三人狠狠地贴着沙丘,忽然,她感觉胳膊一松,云霄心惊肉跳,恐惧交加,风暴终于过去,哪还有晏瑕的身影?
 
云绡四处找人,走了两个山丘竟见前面一个庞大的绿洲饱经风暴法人洗礼,□□的立在那里,郗真表情凝重:“离别宗,到了。”
 
晏瑕此刻十分惊讶,他看着眼前的景象,面前是一条昏暗的长廊,背后是花纹繁复的巨大铜门,长廊上雕琢着鸟兽山川,廊壁上空嵌着油灯,烛火细微,只能提供些许的光亮,根本无法看清前路,晏瑕看着长灯明灭,捋着一条路蔓延,晏瑕知道,这里的主人只给了他一条路,晏瑕朝前行走,他想着是有人故意把他弄到这的地方来的,只是他不知道郗真和云绡在不在这个地方。
 
他走了不知多长时间,一路防范,他感觉那长廊下隐藏着煞气,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漏出无限的杀机,他被这种杀气压着,气血翻涌,他强忍着这种不适,忽然发现面前多了扇铜门,和他之前所见不同,背后铜门刻的是各类铭文,这个也是各类铭文,虽然晏瑕不太认识,但能看出两种言语不太一样,很好,他被困在里面了,晏瑕面无表情的想。
 
晏瑕推不开这扇门,正如他之前还推过那背后的门一样,他只得观察这门上的玄机,这上面按着阵法排列,晏瑕想:沈喻只教过我行军布阵,却从没教过我这些。他想起沈喻了,而且他直觉认为这里必定和沈喻有关。
 
他观察廊壁上的鸟兽,一个一个观察,终于发现这里为什么遍布杀气,这些鸟兽死相凄惨,他们虽然被刻了上去,但实际上它们都双眼紧闭,身体被无数由铭文构成的锁链环绕。
他见了一个又一个,有些晏瑕似乎见过,与平常的鸟兽无异,有些则是奇形怪状,有长着双翼的鱼,有一头双身四翅六腿的怪蛇,有头上长角的大雕……他走了许久,从左边的廊壁看到了右边,忽然见到一熟悉的生物,形似猿猴,他想起闻人醉死后尸体被吞,凶手就是它,他与其他的不太一样,他虽然也被铭文缠绕但双目却是半眯,似乎下一秒就要扑过来。
 
晏瑕似有所感,他仿佛知道这里主人的意思了,解决这个东西,他才能出去。
 
他手边有一把宝剑,并不是他的赤霄,是他来到此处就放在他面前的一把剑,上面刻着“慎独”二字,其上还有一些别的痕迹。
 
他拿起这剑,不知为何,心有所感,似乎这原本就该属于他。
 
他在想这里的主人给他一柄宝剑,估计就是要杀了这个“猿猴”,不过他确实也该杀了他,毕竟在梦里他确实也和这东西有仇,一切都想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刚起杀意,廊壁上猿猴竟然瞪圆了眼双眼,猛地从廊壁上下来,晏瑕猛地一退后,他抽出慎独,顺步劈向它,这件要比当年的桃木剑要厉害的多,但那只猿猴明显要比九尾狐厉害,他身形快如闪电,竟避过晏瑕的快剑,直逼晏瑕眼前,晏瑕瞬间出了冷汗,反手一折,那猿猴击中晏瑕右边臂膀,晏瑕的剑也划过它的左边,那猿猴被划中后纵身一跃,藏匿于黑暗之所中,晏感觉到它在盯着自己,他如芒在背,他知道那只猿猴在蛰伏等着机会偷袭他,他如今右边臂膀流着血,他知道猿猴也是如此,或许比他的状态还不好。
 
他靠着直觉,感觉那猿猴似在一个位置,他想拼一把,刚要行动,脑中响起悠悠的一丝叹息,那声音清朗:“太和剑法第五式,乃斩妖之法,只有面对妖怪时,它才有用。”
 
晏瑕心里翻起惊涛骇浪,他知道这是沈喻的声音,他一定就在这里,晏瑕回忆起沈喻教他“百川入海”时,似乎十分惆怅,晏瑕也不知为何,最后沈喻盯了他许久,终于说:“我教你最后一式。”
 
晏瑕当时可以说十分开心了,但越练越失望,他发现他虽然练熟了招式,但一丝用处也无,他发现此招的威力十分小,赶不上其余四招,如今才告诉他,这是灭妖之术,晏瑕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他现在终于知道沈喻那时候的惆怅是让他究竟学不学这术法,或许那时沈喻就不希望他能修仙了,只是虽教会了这一招,最终也只是到危难之际才告诉晏瑕这这一招有何用处。
 
晏瑕回忆起“百川入海”,他剑如长虹,刺向猿猴,猿猴感受到危机,一缕灰气从口中喷涌,晏瑕纵身一躲,那灰气冲向了廊壁,廊壁上那些本已经死去的异兽竟纷纷活跃,虽然未睁开双眼,但却想要拼命地挣开锁链,它们发出刺耳的嚎叫,原本晏瑕之前就被影响,如今更是有些头晕目眩,晏瑕看着流血的臂膀,他知道这就是猿猴的计谋,此刻猿猴也开始袭击晏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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