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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古代架空)——寒月白

时间:2018-12-21 10:21:40  作者:寒月白
晏瑕道:“这件事我也确实有兴趣,但今日我确实有想见的人,我已经耽误一会了,等日后我们在探讨,好么?”
 
殷绫给了他一根蓝线,对他道:“好吧,今日确实是我打扰你了,你快去忙吧,这线你就留在身上吧,我可以通过这根线找到你。”
 
晏瑕留下这根线,殷绫纵身一跃,消失在晏瑕面前,晏瑕收回目光,悄声进入刺史府。
 
他估摸着沈喻住的地方,找到了那处,之前的主人偏爱芭蕉,够晏瑕藏于一处,此时沈喻的院里无仆人,芭蕉叶大,替他遮住阳光,他依旧一身青衫,手执木剑,在院里练剑,晏瑕是昨夜才看到他的,夜里偏暗,看他还看不分明,今日在日光之下,他清楚的看出来他的容貌,难怪沈喻说叶惊寒命中注定早亡,他这副皮囊,白的几乎反光,也可以没有什么血色,身材到算是修长,沈喻借着他这个身体练剑,到算是赏心悦目,让人忽略剑中杀意。
 
他认真的看着,沈喻看样子练了许久,很快收了剑,他忽然转头,眼神温柔似水,道:“看我这么久了,还不出来么。”
 
晏瑕出来,看着沈喻有些无奈,道:“你早就发现了。”
 
沈喻笑道:“我其实从早晨就开始等你,可惜你一直没到这来。”
 
晏瑕立刻愧疚,道:“我昨夜太过兴奋,有些起晚了。”
 
沈喻表情可以说十分玩味了,晏瑕赶紧打断他多余的想法,将今日所经之事和他说了一下,沈喻听后道:“云绡插手之事已经打乱了天道,不过云绡这么一做,也会影响天下卜算的人,毕竟她动了根基,其他地方都会有些许的变化,所以云绡如今在卜算上模糊不清,此时天道正处于调整期,我其实如今卜算也有些困难,至于那个什么圣女,恐怕对碧水轻霄那两个人感兴趣。”
 
晏瑕道:“确实,毕竟照残红和碧水轻霄都是女子的门派,两门派的准则又不一样,恐怕江湖上会有很多人这么对比,殷绫身为照残红的圣女,应该和碧水轻霄的人比试过,恐怕就是桑乐桑微两人,你说是谁呢?”
 
沈喻道:“应该是桑乐,以桑微的性格,她恐怕早就跟殷绫打了许多架,打到殷绫不想再打,桑乐就不一样了,她虽然十分厉害,但她并不愿多和别人比试,反倒是能吊着殷绫。”
 
晏瑕道:“殷绫觉得过几日桑乐桑微一定会来此地,我之前又和她们有过纠缠,所以她这是想通过我去找桑乐。”
 
沈喻回道:“所以你要享受美人在侧的殊荣了。”
 
   晏瑕看着沈喻,认真道:“你现在还没答应我呢,我可不敢招蜂引蝶。”
 
沈喻说了一句:“那我答应你,你就可以了招蜂引蝶了。”
 
晏瑕无奈,道:“你要是这么咬文嚼字就没意思了。”
 
沈喻低笑,道:“那我不咬文嚼字了,该你咬文嚼字了,我们去看看林舟的卷宗吧。”
 
晏瑕跟在沈喻身后,他见沈喻进屋,拿出来几个卷宗,晏瑕惊讶了一下,沈喻解释:“我这个身体活着的时候还算聪敏,替他父亲支了不少招,替他父亲解决了不少麻烦,因此他父亲极信任他,要不然洛水之滨这么乱,他父亲不会让他来的,我就借着这便利查探这个案子。”
 
晏瑕叹道:“那这具身体还真是可惜了。”
 
沈喻看着这手,修长的手指,皮肤泛着苍白,谁能想到这样一个虚弱的少年能在后院翻弄朝堂的风云。
 
晏瑕看着他一副爱才的样子,问道:“莫不是此人是宰辅良相之才?”
 
沈喻收回目光,道:“若是他还活着,想必能官居高位,至于是不是一品倒也没法言说,毕竟虽然正轨被打乱,但我能感受到,这世间,确实有该有这样的人,这人还和你有那么一丝联系。”
 
晏瑕好奇道:“谁?”
 
沈喻对他说:“你还记得晏思源那没成亲的未婚夫么?”
 
晏瑕想起那被晏思源遛了的人,想了会,道:“不记得了,只隐约记得他姓秦。”
 
沈喻道:“他的才华和能力足以官居一品。”
 
晏瑕不禁笑道:“这算是什么,命中的离奇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沈喻回他:“太少有人知道下一刻你面前的人成为什么人。”
 
晏瑕没再想这件事,因为沈喻已经把卷宗打开了,卷宗上的字更吸引他的目光。
 
他浏览了一遍,已经知道官府对林舟案全部的消息,他对沈喻道:“看样子很难确定凶手。”
 
沈喻早已看完卷宗,他问晏瑕:“还好,你把你所想的说一下。”
 
晏瑕感觉到沈喻是在考他,于是道:“林舟他是当年洛诚屠杀后留下的遗孤,他拜入了苍黄门,或者说是苍黄门的人收留了他,”
 
“之后他在宗门中提升很快,被一些长老注意,林舟也通过了长老的考验,恰逢掌门失去大弟子,伤心难耐,他们就将林舟引荐给掌门,掌门喜欢他的资质,又怕再发生洛诚之事,就将他时常带在身旁。
 
“他还算是不负众望,长成后在新一辈里面他也算是佼佼者,他曾游历江湖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行侠仗义,仗义执言,也没惹上什么灾祸,他性格随性,能与众人交好,有着这个年纪还有的拼劲,后和掌门来到落水之滨,原本这一辈的佼佼者不多不少,他算是一个,还是挺受其他人期待来这里的作为的,谁也没想到他会死在他的客栈里。”
 
“其实这个案子原本可以简单一点,但太多的巧合汇在一起了,反而复杂了,这些日子洛水之滨众多武林人汇集,上三教下九流一类的都要插上一笔,因此洛水之滨客栈的人来人往极多,客栈里的老板见都是武林人,也就没怎么在意他们,因此无法确定谁是行凶者。”
 
“林舟这人性格是出奇的好,也没有什么仇家,但是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又恰好能和别人争上一争的时候,所有能争的人都是他的仇家,而且这些都不是麻烦,最大的麻烦恐怕是武林人不会那么轻易的配合官府。”
 
沈喻看着这卷宗,脸上到没什么表情,说道:“其实刺史被调到此地也是怕出这样的事,毕竟众多武林人汇聚一起,每人的性格不同,肯定会有不同的摩擦,在你我还没来此的时候就发生过一次争斗,结果是有人受伤有人身亡,但那些人都是彼此知晓的,连恩怨也能说个大概,当时官府也介入了,他们看不上官府人,但好歹给个面子,停息了争斗。”
 
“没想到过了两天林舟平静的死在客栈里,到了此时盟主和刺史的压力还是挺大的,毕竟光明正大的械斗武林人能接受,这样的暗杀手段他们这么多人需要个说法,毕竟就算是以暗杀为根基的清平宫也会在杀人后留下一块牌子,证明有人买那人的命。”
 
晏瑕想了想,回他:“其实比我相像的平静多了,毕竟我想的是以为盟主那里一定人来人往,各个人物都要讨个说法,不过看来之前死了人,丢了脸,谁都不愿意做这个出头人。”
 
“现在谁都在憋着自己的想法,一点有个引线,想必你我也能看到洛水之滨的‘奇观’了。”
 
沈喻合上卷宗,他道:“咱们就算在这里猜出花来也不一定是真相,出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得到线索,而且也能看看外面的风云。”
 
沈喻就这样穿一身青衫从后门走出去,刺史府盟主府不同,没有那么多武林人关注,因此沈喻轻松的从后门离开,晏瑕也悄无声息的在刺史府离开。
 
他们在街上汇聚,沈喻道:“武林大会之前都在西城边上一处擂台开始,因此那一处和程盟主家不远都是这些武林人聚集居住的地方,苍黄门在程盟主那边,那里是林舟身死之地,照残红在西面,殷绫可以帮你,你选个地方。”
 
晏瑕思忖了一会,道:“先去苍黄门之地。”
 
他们行至那处,这是一个极大的客栈,也十分的典雅,这楼大约四层高,一楼是大堂,二楼是雅座,三四层是住处,里面原本应被花草书画点缀,可惜如今一片狼藉,几个人在里面斗武,斗的异彩纷呈,几乎要将客栈拆了重建,小二躲在一边焦急的不行,客栈老板站在边角脸色发黑,周围一群人在此地看着指指点点,晏瑕和沈喻一进来就是这样的景象。
 
晏瑕刚要出手,沈喻拽住了他,给他使了个眼色,晏瑕明悟他的意思,晏瑕离开了这处,他和沈喻脱开了周边人,周边人都在看着争斗,晏瑕沈喻很快就来到了二楼,二楼众人从这里看了许久,晏瑕问旁边人:“我没赶上,这是怎么打起来的?”
 
旁人看都不看晏瑕就道:“这些门派少年一个个年轻气盛的,一点口角就够他们打一阵了,这两天天天见到这中场景,早就习以为常了,不过今天这孩子比昨天厉害多了。”
 
晏瑕看着底下争斗的两人,一黑衣少年身姿灵动,另一个黎衣少年亦是灵敏非常,但那黎衣少年有些许弱于黑衣少年。
 
    晏瑕对沈喻道:“看样子一会就可以结束了。”
 
有人听到这话转身看了一眼晏瑕,他惊讶了一下,大声叫道:“你不就是给把盟主带回来的那个马夫么。”
 
旁边人一下子就听到这话,都纷纷看向晏瑕,连底下打斗的那两人都停手看向他,沈喻立刻躲在一边,混在人群中,留下晏瑕一人面对数双想要看出些什么的眼睛。
 
那人问:“这位小兄弟,我听说程茗奕盟主失去内力了,是真的吧。”
 
晏瑕自是有话应对,他没有回这句话,只是说:“这件事你们若是想知道去问老盟主,这件事我是不能说的,我来是为了看林舟的现场。”
 
晏瑕模糊了为何而来,他之前带了老盟主这个人,所以其他人潜意识里还以为是老盟主派他前来,晏瑕可借着这便利进去,日后出问题,晏瑕自然有话推脱,其他人不得不信了,毕竟能将盟主带回来还能在程府住下的人,老盟主不让说那他恐怕也是没法说,而老盟主让他来查林舟案也并非不可能。
 
客栈老板在楼下也听到这事,见晏瑕说出这话,赶忙上楼,将他引到出事那屋,那屋在四楼,一群人从楼上听到这事,都纷纷跑起来看他一眼,也给他留了一个走路的道,晏瑕看了一眼沈喻,沈喻躲在人群之中,眼神明暗难辨。
 
晏瑕不知为何他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但他如今不能问沈喻,只得先到现场去,现场保持的很好,之前只有两拨人来过,一拨是官府人,一拨是盟主所派之人,晏瑕看到那屋里十分静谧,一切都完好无损,床上的尸体已经被送到了义庄,只剩下被子放在上面,被子放的很平整,却很少有褶皱,桌子上放了一个茶壶,还有一个喝完茶没有放回的杯子,他看了一眼柜子,柜子也很正常,只是正常的放着他的一些衣物,他刚要合上,想了想,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忽然发现角落中有一瓣枯花,他想起那卷宗里,有一个标注之处就是这瓣枯花。
 
晏瑕思考了几个可能,可能是他从路边不小心沾到的,可能是他从外面带回来放着的,总之在这一切都很正常的地方,晏瑕更倾向于是他自己带回来的,毕竟林舟是武林人,虽不一定有神乎其神的轻功,但被不经意带回一朵花就有些不可思议了,尤其是这么有寓意的一瓣花,这个花瓣是并蒂花的花瓣,隐喻着爱情。
 
客栈老板在晏瑕旁边解释了这里:“林舟公子性格极好,几乎没见他与众人交恶,只是他愿意出门,不常在客栈久居,他也极为孝顺,经常侍奉自己的师傅,替他师傅端茶倒水,擦剑端饭,他还帮他师傅管理门内杂事,我看苍黄门的人没有一人说他一句不是。”
 
晏瑕看着这一切,到没有多说,只是向客栈老板道了声谢,就要离开,客栈老板问他可有什么发现,晏瑕回道:“不可多说,还要多看看。”
 
客栈老板见周边围了这么多人,他也没少见过世面,自然知道晏瑕怕是传出错乱的谣言,也就没有多问。
 
晏瑕刚要离开,那之前在底下打架的黑衣少年忽然叫住了晏瑕:“你等一下,我想和你比一比。”
 
     晏瑕看着这个黑衣少年,这黑衣少年年纪很轻,观之不过十七八,但却要比周围人高挑一些,他眼睛很大,里面带着灼灼战意,等着晏瑕回答。
 
   之前和他比试的黎衣少年见到这一幕,赶紧对他说:“顾易襄,你和我还没比完呢。”
 
   顾易襄笑了笑:“反正咱俩也因为哪个谁家大师兄更厉害打起来的,你我在这又争不出什么对错,日后他们就会比了,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那黎衣少年愣住,都不知该怎么说话了,他最后只得支吾说道:“那你还跟我打起来。”
 
顾易襄歪歪头:“要不然天天从这等着也太无聊了。”
 
顾易襄没在看黎衣少年,而是转头看向晏瑕,问他:“你能不能和我比上一场?”
 
晏瑕看了眼沈喻,看的极不引人注意,沈喻此时却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了楼下,不知下面有什么在吸引他的注意力,晏瑕只看到沈喻的侧脸,他转而对顾易襄说:“我来此是为了破案,暂时没有时间,过了今日,我们在比?”
 
顾易襄眼睛像是会说话,转了一转,十分灵动,他大咧咧道:“好啊,我还是见过林舟的,那我来帮你吧,这样能快一点,我从这呆着都要发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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