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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宠(古代架空)——祝烦

时间:2018-12-22 10:45:10  作者:祝烦
 
  不见了。他被乌摇风带走了。在这种情况下。在他怀着孩子的情况下。
 
  “退了。”乌摇风遮住了怀里姜枢的脸。
 
  乌摇铃低头向兄长行礼,乖顺点头:“是,兄长。”却是瞥到了姜枢的身形,一瞬间愣在原地。
 
  乌摇风淡淡道:“看出来了?”听不出喜怒,想来也不甚高兴。
 
  乌摇铃像是打开了开关,大口大口喘着气,她一脸不可置信,指着昏过去的姜枢道:“他……成功了?”
 
  “是啊,”乌摇风看了眼远处,“不枉我费了这么大力气养它。”说完便抱着人走了。
 
  留下乌摇铃愣愣的不知所措,最后目光也投向远处,却是一眼看见了傅慕。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叹了口气,喃喃道:“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她隐下未尽之言,按照兄长的命令又吹了次紫皮竹笛。
 
  **
 
  且是巫族人突然撤手退走,剩余之人面面相觑,死伤惨重,出师极为不利,不少的人开始打了退堂鼓。
 
  善少林面露悲戚,竖手道了声“阿弥陀佛”,傅慕撕下布条正在姜愿绑上伤处,有人走到他身后道:“傅三公子。”
 
  傅慕脸色沉如水,心急如焚也只能忍着:“尽快赶去琼华山。”
 
  他乌摇风大张旗鼓就是为了掳走姜枢,傅慕想起那夜裴恒之的话,心头狂跳,悔不当初。
 
  *
 
  乌摇风阴晴不定,走时抱着姜枢上了马车,姜枢醒来却是在地牢中,双手双脚被铁链扣住,铁链另一头深深嵌入墙内。
 
  他跪在地上。醒来腿都要麻了。
 
  乌摇风坐在外面道:“醒了?”
 
  这地牢环境算不上多好,姜枢被灰尘呛的猛咳了几声:“我艹,没人权啊。”
 
  “你和傅云亭做过了?”他轻描淡写说道,手里还在把玩着姜枢的弓|弩。
 
  姜枢看着他,动了动没知觉的腿,向后靠着墙,十分自然道:“做了啊,”顿了顿接着说,“怎么?莫非你对他还念旧情?”
 
  乌摇风目光沉沉盯着他,姜枢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忍不住要嘴贱再说些什么,门口却传来一声响,乌摇风闭上了眼:“进来。”
 
  一道青衣打开门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个饭盒。他走近,对着乌摇风道:“我把东西带来了。”
 
  “嗯,”乌摇风指了指姜枢,“给他吃,别把他饿死了。”
 
  那人便转过脸,姜枢挑眉:“裴恒之?”
 
  “姜公子莫怕,”裴恒之扬起招牌笑脸,“这些都是清淡的,我还准备了公子喝的汤药。”说着便一道道将菜摆出来。
 
  “……”姜枢很嫌弃,“我不喝。”
 
  闻言乌摇风抬起眼皮看着他,裴恒之也停下动作。
 
  姜枢皱眉:“拿走。”
 
  沉默之后,裴恒之道:“公子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顾忌一下自己的孩子。”
 
  姜愿?姜枢皱眉,面露不解。
 
  乌摇风站起身,亲自端了碗米饭,又夹了些饭菜在上面,进去在他面前蹲下身,两人目光交锋,他嗤笑道:“他就没与你说过?”
 
  “什么?”
 
  他伸手隔空抚摸这人的小腹:“这里啊。”
 
  姜枢倏地瞪大了眼,浑身血液简直要逆流,他呆呆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坦如往常一般,昏倒前的痛意还鲜明的存在,不知为何却一切让他万分惊恐。他从嗓子眼里挤出话来:“你把话说清楚。”
 
  乌摇风很是遗憾地叹口气:“阿枢,这个孩子本来是我的。”
 
  如遭雷劈,明明还坐着靠着,心里竟没有一丝真实感。姜枢回神想要骂人,这次连嘴角也扯不上来:“什,什么孩子?”
 
  “你是说我一个男人怀了孩子?”
 
  “我怀的?”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男人怎么会怀孕?”
 
  “你给我看清楚,”姜枢气急双眼通红,眦目怒视,一字一句道,“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更不是什么不男不女的怪物。”
 
  乌摇风笑了声,见姜枢逞强之后目露哀戚之色,显然是信了大半,心中的一点郁闷烟消云散,笑得越发开怀:“傅云亭啊,你这盘棋畏头畏尾,还不是什么好处也没捞到?”
 
  姜枢张张嘴,忍了许久的眼泪却先一步落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感谢。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裴恒之悄然叹了口气。乌摇风静静地看着他哭,手里那碗饭早已凉了,他这才站起来,将碗递给裴恒之:“看着他,过会儿让他吃几口。”
 
  姜枢止住泪,抽抽鼻子,他尽力不去想自己肚子多出来的那块肉,想着说不定又是一个骗局呢。语气恶狠狠地对着两人道:“拿来!我他娘的饿了!”
 
  乌摇风点点头,没说什么走了出去,裴恒之没了别人在场,笑意淡了许多,他重新给姜枢盛了饭端进去,眼睛不住地往他小腹那边瞥。
 
  姜枢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开始炸毛了,他微微弓起背企图挡住那人恶意揣测甚至毫不掩饰的目光,冷漠道:“滚。”
 
  裴恒之笑了声:“只是姜公子运气真是顶顶的好,连这玩意儿都能受得住活下来。”
 
  姜枢脑中警铃大作:“话说一半多没意思,是男人就都说出来让我听个明白。”
 
  “难不成到现在姜公子还以为自己是异于常人才能怀上孩子?”
 
  “这声‘公子’我可受不住。”姜枢冷冷回了句,心里却突突直跳,方才一听到这消息便是自动想到自己的身体是否异于常人,可如今在听他这么一说……另有隐情还是真的有人害他?
 
  裴恒之停了下,他不敢明着违抗乌摇风的命令,只能先递给姜枢碗筷,姜枢接过来,手一动铁链哗哗作响,他抬手猛扒了几口饭,之后便是手腕一动,擦着裴恒之的脸将碗摔在了门框上摔碎了,这次姜枢明显感受到了强烈的恶心意味,他面不改色:“说来听听啊,裴恒之,不然这账怎么算?”
 
  裴恒之极快地瞥了眼门的方向。
 
  姜枢道:“怕什么?他乌摇风还能管着你说不说了?”
 
  “姜公子出身高贵……”
 
  “老子什么出身来历用不着你说。你他娘的该不会是诈我的吧,嗯?”
 
  裴恒之低头笑了笑:“怎么会呢,这事还得从四年前说起,算起来,姜公子到了如今这地步,最该怨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傅云亭啊。”
 
  *
 
  四年前,傅云亭被勒令不得再回长云,当时人尽可欺,几乎将被长云拒绝过的怒气撒到了傅云亭的身上。
 
  裴恒之那时虽比不得傅云亭,但小有名气,第一次见面便是在南疆。
 
  傅云亭手里攥着张残页,不知是从哪本书上撕下来的,双目通红,整个人狼狈不堪又散发着冷意,第一句话便是邀他一起炼制白夜露。
 
  那时裴恒之尚不知,傅云亭是发了癔症,且是因为刚染上那毒,癔症是长久频繁,几乎是每半月复发一次。
 
  那乳白色的花只在南疆特产,那年南疆突降大雪,傅云亭为了白夜露彻夜不息,整个人都扑在了那半张残页与不见实物的白夜露上。
 
  却是有一天,乌摇风不请自来,神色焦急中还夹杂着些欣喜,一进门便将怀里揣着的那条白白软软的虫子小心翼翼放在手心上:“恒之,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他神色狂喜癫狂,裴恒之笑着恭喜他:“真是没有白费了这几年的心力。”
 
  “是啊,”乌摇风看着虫子神色柔软,“它藏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让我找到了。”
 
  “你想要怎么做?”
 
  “这阴阳蛊当然要用在最合适的地方。”他低声说了句,裴恒之却听明白了,阴阳蛊虫,转逆阴阳,能让死者生的巫族圣物,而这普通的蛊虫最合适的却不是用来转换生死,是寻得合适的男子,以身养蛊,同时再寻恰当时机行敦伦之事,方能以男儿身生下最为特别的后代。巫族这么多年得了报应,急切需要强有力的后代出现。
 
  裴恒之心狂跳:“可这转化的痛苦未免太大,若是承受不住……”
 
  乌摇风冷声道:“以身养蛊。”
 
  裴恒之一僵,叹了口气。
 
  乌摇风又问:“确实是太大的痛苦,恒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药物能弱化痛感?”
 
  裴恒之犹豫了下:“……的确有,不过尚未完善,不知风险……”
 
  两人的话被傅云亭听了个全,不过这天傍晚突然又信传来,傅云亭不得已提出告辞,并将白夜露以及半张残页交给裴恒之。
 
  不得不承认,江湖中传闻裴恒之还是有些依据的,他好美人不假,如今在这短短几月相处中,早已对傅云亭情根深种,只是因阴阳蛊之事迫不得已留在南疆。
 
  傅云亭这一走,便是再也没有回来。
 
  *
 
  这信息量有点大,姜枢默然,强迫自己不要意气用事。他顿了下,缓慢说道:“所以我这是中了那什么阴阳蛊?我他娘的白夜露和这玩……这蛊,都是乌摇风做的好事?”
 
  裴恒之不卑不亢:“是。白夜露没有解药,本想着你会忍不住吸食白夜露,结果……痛上加痛,这滋味不好受吧?”
 
  “……”姜枢沉默,冷笑一声,”你他娘来试试?我竟不知我与你们有这么大的仇。”
 
     一想到乌摇风的那句“这孩子本来是我的”,他就恶心的想吐。想来当时纸人没能将阴阳蛊杀死,恐怕也是因为他处于昏迷,竟被人抓了机会,而纸人又不能反杀了主人,只能默认这虫子存在。突然想通着一切,若是现在时机不对,姜枢都想仰天长叹了。
 
  裴恒之道:“姜公子不必这般担忧,如今阴阳蛊已经落实,公子便无性命之忧。”
 
  “还不如痛痛快快死了。”姜枢闭上眼,“你扪心自问,若是你可愿意?”对肚子里多出来的肉他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了。
 
  裴恒之不说话,许久他道:“有人是愿意的,只不过不如公子运气好。强撑半月,抱憾而终。”
 
  姜枢僵住,直觉说了个名字:“沈清和?”
 
  裴恒之惊讶看了他一眼,又了然:“想来是傅云亭说给你听的。”
 
  他不提傅慕还好,如今倒是提醒了姜枢,他只觉呼吸有些困难,有什么就要脱口而出,他攥攥拳,笑得有些勉强:“我竟不知云亭还有癔症?”
 
  “我也是打听才得知,原来当年的信是长云传来,傅云亭回到长云后,自然有人替他解毒。”
 
  姜枢又问:“当时云亭在南疆待了多久?”
 
  “不足半年。”裴恒之看在阴阳蛊的份上有问必答。
 
  “……果真再也不曾踏步南疆?”他顿了顿,声音都开始发颤。
 
  裴恒之摇头。
 
  好啊,傅慕。又骗我一遭。姜枢心头一酸,不断回想着当时那句“前几月”,满心苦闷却不得出声,只怕下一秒就能吐出血来。
 
  裴恒之道:“姜公子还好?”
 
  姜枢闭着眼咬牙道:“不能再好了。”
 
  这些日子苦苦压着的怀疑猜忌终于是一件件向主人摊开,在这短短几月的浓情蜜意之下,原来是另一人的百般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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