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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宠(古代架空)——祝烦

时间:2018-12-22 10:45:10  作者:祝烦
  他迷迷糊糊:“在干什么?”
 
  傅慕头也不回:“答应给你的荷包,这才缝了一半。”
 
  姜枢心就像针扎一般疼,他强扯开笑容:“是吗。”说完就想坐起来,一手去碰到了自己的肚子。
 
  他浑身一僵,不敢相信地又摸了几下,整个人都愣住了。
 
  傅慕赶紧给他披上衣服:“小心着凉。”
 
  姜枢愣愣的抬头看他,傅慕嘴角一弯:“能看见了?”
 
  他摇头,捂住了脸:“我想洗漱。”
 
  傅慕摸了下他的头发:“等我一下。”
 
  等他出了帐篷,姜枢放下手,满眼冷冽看向自己的肚子,那里竟然有了弧度,竟然在这几天之间就有了弧度!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冰凉,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肚子的东西是真的在慢慢长大,或许还因为它的不特殊成长的速度会快,生怕自己不知哪天醒来就是挺着个大肚子过日子。
 
  他脑补得过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下的毯子也被他揪得乱七八糟,他喃喃道:“果真留你不得……”
 
  傅慕走进来,疑惑问:“谁?留谁不得?”
 
  姜枢回神,松开手里的毛毯,站起来边走过去边回道:“没什么,我是在想昨夜的糟主意是谁出的?”
 
  “夜袭是我提出来的,”傅慕咳了声,“可那些前辈不屑做偷袭之事。”
 
  姜枢洗了脸,漱漱口,闻言差点喷出来,傅慕拍拍他的背:“慢些。”
 
  这时有人在外道:“傅公子,有几人寻来,说是长云之人。”
 
  两人迅速交换了个眼神,傅慕道:“我这就去。”
 
  两人寻声赶到,果然见到有五人互相搀扶着,衣衫脏乱,仪容也是久未打理,他们一见到傅慕,惊喜叫起来:“三公子!”
 
  傅慕脚下不停,走过去就道:“各位没事就好。”
 
  姜枢跟在后面,正巧听见一人拉着哭腔道:“我等在琼华山顶被南疆人折磨,简直生不如死,此次逃脱出来也是九死一生。”
 
  傅慕叹口气:“咱们边休息边谈,辛苦各位了。”
 
  五人参差不齐应了,姜枢小声对傅慕道:“真的是长云的人?”
 
  傅慕叹口气:“是。”
 
  姜枢却皱起了眉,奇怪地看了他几眼,傅慕接着道:“这几人以前跟在我父亲身边。”
 
  姜枢哦了声。
 
  因着失败的夜袭,此时空了许多帐篷出来,傅慕给五人安排了帐篷,姜枢也跟过去了。
 
  终于到了安全的地方,五人放松下来,说话也不再颠三倒四,还是一开始的那人道:“三公子,琼华山顶还有一二十人没有逃脱。”
 
  傅慕问:“我父亲可好?”
 
  “族长尚好,就是族长让我们来找三公子,”那人顿了顿,“二族长已经去了。”
 
  姜枢感觉傅慕浑身一僵,一瞬间竟然没能说出话来。
 
  另一人咬牙切齿道:“南疆人简直丧心病狂,竟然拿二族长等族人喂蛊!”
 
  喂蛊……姜枢只觉一阵恶心,尚未进食的胃里不停翻滚绞着,他又想起来不久前摸到那个弧度……
 
  旁边有人担忧问了句:“怎么了?”姜枢回神压下恶心感攥紧了拳,仓皇扯出笑容:“没什么。”
 
  傅慕眼神一暗,姜枢这句句“没什么”,短短半天他不知听到了几回,以往的他哪怕是一点不开心都要说上几回。他拍拍姜枢的手,又转身向那几人道:“各位好生休息,剩下的族人我定不会放弃他们。”
 
  “拜托三公子了。”
 
  两人出了帐篷,姜枢感觉好些了,开口问:“怎么不继续问了?”
 
  傅慕看了他一眼:“你不舒服,反正什么时候都能问,不急这一时。”
 
  姜枢闭了闭眼,嗯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没法粗长。
 
谢谢支持,感谢。
 
 
 
 
 
第60章 第六十章
  等回了帐篷,姜枢还没说些什么,傅慕低声道了句“我去给你拿些饭菜来”便又转身出去了。
 
  姜枢摸了下逐渐恢复视力的眼睛,是想离开心里又舍不得,纠结中肚子反而咕咕叫起来。
 
  他已经两三日没有吃东西了,姜枢拧着眉坐下,小声嘀咕了句:“饿死算了。”
 
  真不知道生下来他该怎么面对。
 
  *
 
  姜洹摸了下灰黑色的纸人,纸人颤巍巍蹭了蹭他的手指,陈小三在旁道:“少主身上白夜露似乎并未除尽,可属下经验浅薄,并未查看出是什么原因。”
 
  “你可是忘了,”陈小三是与姜枢一同长大,此时姜洹面色和缓,不吝解惑,“小儿身上的白夜露与阴阳蛊可是同日中下的。”所以痛是一起痛,反而白夜露为阴阳蛊做了掩护。
 
  陈小三一点就通:“主子的意思是指,少主的孩子也是染上了白夜露?”
 
  姜洹嗯了声,又有纸人从他领口钻出,姜洹突然道:“早该听我的,小儿不听话就绑回去。跑来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做什么?”
 
  陈小三低头不语。
 
  两只纸人互相抱着头蹭了会儿,姜洹道:“去找他。”
 
  姜洹的纸人伸出纸袖拍了拍灰黑色的纸人,背着它轻盈飘走了。
 
  陈小三连忙道了句:“主子……”
 
  姜洹:“它知道的,必会告诉小儿。”
 
  *
 
  姜枢等的有些累,终于忍不住拿手揉揉自己的肚子,还没揉两下,就感觉一阵风卷来,姜枢一顿,就被一张纸糊了一脸。
 
  “我艹?”姜枢龇牙咧嘴撕下纸人,拿在手上教训,“你知不知道你冷的跟冰块一样!诶?”
 
  他皱眉眯着眼凑近纸人仔细看,看了几遍道:“不是我的……”仔细瞧这只纸人折法不同,相比之下他的竟然丑了些。
 
  “谁叫你来的?我师父?”他还没问完,纸人就迫不及待露出背上的灰黑色纸人。
 
  姜枢:“……明白了。”看来师父已经与陈叔他们会合……想想以后的日子,突然皮疼怎么回事?
 
  姜枢还没开始表达自己的怨念,就见自己丑丑的纸人仿佛炸毛一般跳起来落到地上,来回烦躁地走着。
 
  不知为何,姜枢的心猛的提了上去,仿佛整个人都没有落到实地,他眼睁睁看着纸人转了几圈抬头看向自己,而后冲向床铺一旁的箱子处。
 
  那里放着傅慕换洗的衣物。
 
  纸人冲上去瞬间变成小腿的高度,挥着纸袖胡乱翻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姜枢甚至不敢呼吸,他张张嘴想要制止纸人,却开不了口,突然就是眼睛酸涩,不断落泪,纸人拖出了件衣服。
 
  姜枢几乎看不清,可他仍是看到了那衣服上大片的血迹,他努力控制自己尚在颤着的手,摸到了那件外衣,他哑声道:“是,是有小二的血?”
 
  纸人整只趴在了那片血迹上。
 
  就像是一个开关,姜枢强撑强压的诸般情绪怦然爆发,无处安放,却只是呆滞抓着那件衣服,最后坐在原地泣不成声。
 
  恍惚间纸人跳到他怀里紧紧贴着他的颈侧,姜枢如有预感般转头看过去,身后傅慕手里提着饭盒,正面无表情盯着他。
 
  姜枢别过眼神,站起来:“你要杀我?”
 
  “不,”傅慕条件反射道,“我怎么会杀你?”
 
  “你觉得我还会信你?”他抹了把脸,惨笑一声,“你到底要骗我几次?白夜露一事我不敢想,阴阳蛊你竟也是知情的,云亭,你的心有一点真吗?”
 
  傅慕愣了下,皱起眉沉声道:“你都知道了?也包括阴阳蛊?”
 
  “是啊,我都知道了,”姜枢猛地将那外衣扔到两人之间,“你还当我是傻子?你还当他裴恒之乌摇风替你隐瞒多少?”
 
  却是他不见慌乱,看了眼外衣深吸一口气安抚这人:“阿枢,你且先冷静……”
 
  姜枢看着他:“你闭嘴。我不问你心里有我没我,真心还是假意,毕竟都一如东风流水,当不得真。我就问你,你一直都知道?”他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是,不,我也不知他竟敢……”竟敢用在你身上。
 
  “得了吧,”姜枢气极反笑,“你会不知道?”
 
  傅慕静静看了他许久,叹口气,如今他的确是知道的。
 
  姜枢又指着地上那衣服:“小二也是你杀的?”
 
  “是。”
 
  这声“是”,姜枢只觉心如刀割,哑着声音逼问:“为什么!他哪里犯你?他哪次对你不客气,我不都是替他道声抱歉?这般痛下杀手又是为什么?他浑身上下二十多处伤……不然你不是容不下他,是在恨我?傅云亭!我满心对你,生怕你有半点不好,到头来换不来你一句真话,一点真心吗?你偏要往我心上插上一刀?”一字一句,宛如泣血,带着愤懑以及难以明说的悲怆。
 
  “我需要救长云的人!”
 
  “可又与小二的死有什么关系?”
 
  傅慕看着他:“我真的不是容不下他……”
 
  “那便是你恨我!”
 
  “阿枢,你这是在挖我的心吗?”他面露悲色,抬步就要往他这边走,想要先制住他。
 
  姜枢闻言猛地抬头,冷笑一声:“此情此景,你再说这种话不觉得恶心到想吐吗?”说着突然顿了下,他抬手覆上自己的小腹,“我如今也没什么筹码与你赌与你争了,算来算去也就这块肉。”
 
  傅慕一停。
 
  姜枢道:“既然你知道阴阳蛊,自然也知道我现在是成了什么样,你再往前一步,我保证你再也见不到我。”
 
  傅慕叹口气:“它也是你的骨肉,难道你就不想留下它?”
 
  “不。”
 
  他低下头,又抬起:“阿枢,我这些年枕风宿雪,所求不过今日,阿枢,生下它。”
 
  “不可能,你妄想。”若说前面是心如刀割,此刻姜枢整个人就是如坠冰窖,他很失望,说着他忍不住又开始流泪,“我给过你机会,我问过你,可你呢?你呢!傅云亭,你他娘的装的可真好啊,我算是明白了,当日他萧景胜说你称不上良善之辈,原来不是做戏。你与乌摇风又有什么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感谢。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他说完,整个帐篷仿佛陷入无边的沉默无声中,陡然间剑拔弩张,连空气都凝滞了。
 
  姜枢撇过头不看他,大口喘着气,太弱了,姜枢,有意思吗?说几句就哭!
 
  纸人想替他抹泪,姜枢将其挑开,再怎么想动手,姜枢心里仍旧是不舍的。
 
  傅慕静静看着他,良久道:“你说得对,我与乌摇风没什么区别。
 
  “四年前我知道了阴阳蛊的存在,当时我犯了癔症,丝毫不知自己做些什么,又因为长云来信,我不得已离开南疆,父亲无法替我清理身体余毒,便将我关进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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