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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宠(古代架空)——祝烦

时间:2018-12-22 10:45:10  作者:祝烦
 
  “算了,”他微微向一旁挪了挪身体,肩上的手自然滑落,姜枢不在乎地道,“有句话你说的我很赞同,先探虚实再做打算。”
 
  傅慕起身坐在他对面的床边:“你能这么想自然最好。”
 
  犹豫下,姜枢还是道:“虽说你我从未互相问过彼此的来历,但前几日你我被追杀,我倒是从那些人中得知了你的‘特殊’身份。”
 
  傅慕坦荡荡的看着他。
 
  “你口中的长云忘川,是你的家?”
 
  “是。”
 
  “你是那个什么医白骨活死人的傅云亭?”
 
  “是,我字云亭。”
 
  “哦。”姜枢点头,他这是捡到了宝啊。
 
  傅慕见他不再问了,自己道:“南疆姜族?”
 
  “不是,我不知道,从未有人给我讲过。”
 
  “你,可会傀儡纸术?”
 
  姜枢讶异地看向他:“我可没瞒着你这个,你竟没有发现?”说着便动了下袖子,“出来接客了。”
 
  傅慕愣了,微微低头看向他的袖子,那里露了一小白边,一只半个手掌大的纸人从里面滚了出来,紧跟着又滚出来一个……十多个纸人紧紧挨着姜枢的大腿站着,傅慕竟还能感觉到它们的害羞。
 
  仿佛有了意识一般。
 
  姜枢伸出手指挨个把它们的头摸了个遍:“半月多前,准确的说是它们解决了那些人。”
 
  “南疆人,”傅慕看着纸人对着姜枢的手蹭来蹭去,声音还是低沉着,“前几日的多半也是。”
 
  姜枢被纸人缠的有些不耐烦,弹了几下纸人们就歪倒在床上。他漫不经心道:“哦?我还说着要与那人多多谈心,那岂不是我要再去南疆找他?”
 
  “谈心?”傅慕道。
 
  “那晚他把我坑进了一个洞里,勉勉强强聊了一晚的废话。”他突然脸色变得奇怪,想到当晚那人还“借”用他的弩|箭,那箭身还有他刻的简体“姜”字……姜枢沉声道:“那个南疆人怕是早就怀疑我姓姜了,当时没有下杀手只不过特意前来确定一下。”
 
  “他如此看重你,想必当年之事存有阴谋。”
 
  姜枢听了,低下头,手指不自觉摸向下巴,纸人没有了手指玩,纷纷仰着头去看主人。良久他叹了口气:“这般活的也是很累。”
 
  不知他说的是谁,傅慕看着他白生生的手指沉默。
 
  第二日早晨,那个少年的言论被判为无稽之谈,众人虽然人心惶惶,但也不敢明着去与实力与威望至上的名门各派争论。
 
  一大早就有人给送早饭,姜枢一边不断咋舌,一边不断瞥向神情淡淡的傅慕,这人医术究竟是有多高明,引得别人频频示好?
 
  吃完早饭华阳子等几人踏着雪前来“拜访”,姜枢看着这阵仗着实有些牙疼,拿上伞挥挥手就出了门。
 
  至于傅慕?谁招来的花蝴蝶谁招呼去。
 
  院里的竹子不堪负重,落下大块的积雪,姜枢撑着伞走着,听着这唯一的声响,脑子里一片清明。
 
  傅慕究竟会不会骗他尚不下定论,长云忘川的事他也不清楚,但,终究是一百一十三年前的南疆姜族让他不得不来了兴趣。
 
  傅慕评论“本着济世之名,却是悲戚覆灭下场”,而昨日的人却是十分惧怕那个姜族,有没有阴谋暂且不谈,隐情倒是板上钉钉了。
 
     岛上的人都会在成年之前出岛历练,昨日少年的话终于勾起了他的疑惑,到底是因为什么师父拦着他不让他出岛?究竟有没有百年前姜族的原因?又或是,师父在害怕着什么?
 
  他低头沉思着,便没有多看路,就这么有路就走,等这倒霉孩子抬起头时,已经不知道走到了哪儿了。他盯着面前的禁闭的院门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这时一阵风吹来,院门两边瘦弱的柏树“扑扑”又被带下来许多雪,身后有一小童道:“这位公子可是来找慕容庄主的?”
 
  姜枢转过身,就见是托着一茶壶、与云生一般大小的小道士,不由地笑起来:“不是,慕容庄主不是与其他人去见傅神医了?”
 
  小童听了,皱眉“呀”了声:“不对呀,分明刚刚慕容庄主还要喝华山云雾呢。”
 
  姜枢闻言挑挑眉:“刚刚?我看是半个时辰前吧。”
 
  小童严肃摇头:“不,不超一刻钟前。”
 
  不超过一刻钟?姜枢这下来了兴趣,面上却丝毫不显,反而懒散“诱哄”道:“不妨你进去瞧瞧,怎么也是那慕容庄主要的茶。”
 
  小童点头便是抬步走向院门,结果还没走到又是“呀”了声:“公子公子,我现下腾不开手,公子可能帮我开下这门?”
 
  姜枢叹了口气,走到院门前打开,小童向他微微弯腰致谢,而后抬头,不知看到了什么震惊之下原本托着的茶壶砸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小童身体猛的颤了下:“啊!”
 
  背对着院子本来要离开的姜枢转身,看了一眼院内,桃花眼不由得眯了起来。
 
  
 
  不消一刻钟,那些大人物以及慕容山庄的人纷纷赶来这座院子。傅慕见了姜枢撑着伞站在院外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仿佛一直担忧着什么此时才彻底放下心来。
 
  傅慕走到他面前,姜枢抬头看他:“来了?”
 
  “嗯,”他点头,“怎么来这里了?”
 
  姜枢叹了口气:“倒霉呗,一抬头就站在这儿,一开门就看见了尸|体。”
 
  是的,傅慕闻言看向院内,刚刚有人来报,说那慕容庄主吊死在了客房院子的树上,这时他们才发现刚刚出了门拿茶的慕容和还没回来。
 
  在这混乱的时期死了个人,还是慕容庄主,任谁怎么想都会联想到两方人。
 
  南疆巫族乌氏,姜族姜氏。
 
  一个是他的仇人,一个就在他的身边。
 
  傅慕道:“冷吗?”
 
  姜枢:“冷什么?”顿了顿又道,“我觉得这人死的有些‘故意’,感觉像是冲着什么事来的。”
 
  傅慕点头:“不冷就先在这儿等我,我先过去。”
 
  合计着我刚刚说的话你就没听进去?姜枢啧出了声,想走却还是“乖乖”地站在原地看雪等人。
 
  傅慕进了院子。尸体已经被放了下来。
 
  恶少林妒恶大师看见了傅慕,起身往旁边走了几步:“阿弥陀佛,还请傅施主看看慕容施主的死因。”
 
  傅慕点点头,走过去刚想要蹲下身,却顿了下,直起身将斗篷都撩到另一边抱住,这才蹲下去看。
 
  死去的慕容和没有了生前向他口吐恶言的丑恶嘴脸,双目闭合,面色平静,穿的衣服也不是刚刚出现在他那里的那套。
 
  显而易见他刚见到的是易了容的别人,还有可能是“凶手”。
 
  他伸出手摸向尸|体的脖子,将衣领往下拉了拉,当整个脖子露出来,周围的人皆是屏住了气。
 
  傅慕又看了眼尸|体的双手,这才起身道:“死因应是中毒无误了。”
 
  善少林普仁大师道:“贫僧见慕容施主脖间有密密的紫红色细纹,难不成是中了食寒草?”
 
  华阳子接着道:“食寒草毒性不大……”
 
  傅慕掩下眼底的嘲讽,声色极为冷淡:“毒性不大,但有一传闻中曾道食寒草古怪,混着热茶便是剧毒了,尤其是,”他看向院外小童,“华山云雾这种新茶。”
 
  众人倒吸一口气。
 
  傅慕接着道:“而慕容庄主脖颈有完整的勒痕,怕是凶手不放心,又将人……”剩下的话不必多说,在做的人明白后沉默下来。
 
  慕容山庄的人脸上尽是悲戚,有些女眷留下泪来。
 
  傅慕垂下眼不去看这一切,比这更痛更绝望无力的事他都经历过,如今经历太多麻木了。
 
  普仁大师道:“不知傅施主可能找出凶手?”
 
  他不可察觉地挑挑眉,颜色浅淡的眸子盯着普仁:“在下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大夫,查案等事帮不了什么。”
 
  听了他的话,慕容山庄的人冲他拱手弯腰。
 
  他一脸冷淡的回了礼。
 
  傅慕见也再没什么事情,说了声“先走”便是朝着姜枢走去,姜枢出来带走了两人唯一的一把伞,傅慕此时斗篷上积了层薄薄的雪,兜帽里也被雪打湿。
 
  姜枢将伞递给他让他撑着,两人转身往自己院子那边走去,他随口问道:“怎么回事儿?”
 
  傅慕尚冷着脸:“十有八九是被人拿来试毒。”
 
  姜枢一脸诧异:“啥?试毒?”
 
  “是,”他点点头,“怕会隔墙有耳,我们回去在细说。”
 
  回去之后,傅慕刚关上门,就见姜枢快速摘掉斗篷,抖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见状皱着眉道:“不是说不冷?你现在又是……”
 
  姜枢啧了声打断他的话:“当时你问我确实不冷,但谁能想到你待了许久才回来?”
 
  傅慕被他气的咳出声,缓了缓道:“是我的错……”
 
  他赶紧伸手叫停:“得,得,别管谁的错,先给我递个汤婆子,再告诉我是哪场恩恩怨怨?”
 
  他摇摇头,走到桌边先倒了杯热茶端给姜枢,姜枢皱着眉接过一口吞了,傅慕才道:“‘混茶而食,毒如砒|霜’,这是前几年我求学时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食寒草平时毒性不大,误食只会因人而异让人产生眩晕感,而与华山云雾这种新茶混食便是剧毒。”
 
  姜枢道:“那为什么说是试毒?”
 
  “用这种方式杀人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觉,唯一的缺点就是从未有人知道毒发的时长是多少,因而,尸|体上出现的勒痕也能证明毒发的等待时间过长,凶手不敢确定慕容和是否已死,只能为保万无一失将其勒死,吊在树上。”
 
   他说完,见姜枢皱着眉,他还没问出口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喊道:“死人了又死人了!”
 
  两人猛的坐直,相互换了个眼神,齐齐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姜枢:你撩我?
傅慕:“我不是……哎西,都是爱情惹的祸……”
爸爸我:“啥玩意儿?都是啥?啥情啊?”
傅三岁:“爱,爱,碍情……”
 
谢谢支持,感谢你们呀!!
 
 
 
 
 
第10章 第十章
  两人连斗篷都没有披就出了门朝着声音那边去。
 
  还没到就看见许多人围成了个圈,皆是议论纷纷。
 
  姜枢见状冷笑一声,不管到哪儿,这种独善其身的心理都没变啊。
 
  “都让让!先让大夫瞧瞧!”姜枢喊了好几声,人群才慢慢开了条缝,姜枢立马拽着傅慕钻了进去。
 
  看到现场这才发现原来是昨日的那个少年,他是被人“随意”丢在这里,一身白衣早已沾满泥土和血迹,脸上却还挂着一丝笑容,这诡异的场面看得姜枢直皱眉。
 
  傅慕蹲下身去拉少年的衣领,果然看见了密密的紫红色细纹。
 
  他朝着姜枢点点头,姜枢挑眉。
 
  “大夫,”身后有人嗫嚅出声问道:“人还,还有救吗?”
 
  就有人骂出声:“早死透了,还能救回来?”
 
  “是命,也是报应。”
 
  “也不知该不该说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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