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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下山(玄幻灵异)——缘何故

时间:2018-12-22 10:52:02  作者:缘何故
  卫西一愣,道侣,摄政王?随即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谁,出声纠正:“阙儿是我的徒弟。”
  欲魔道:“陛下真是很有阿修罗风范,徒弟亦可是道侣,这才是真正的至情至性。”
  卫西有些迷茫:“你为什么总说阙儿是我的道侣?”
  欲魔一愣:“我说错了吗?那天陛下和殿下当着我们的面亲吻,还不能算作道侣?”
  卫西更加迷茫:“什么亲吻?”
  欲魔心说这陛下怎么回事啊,太渣了吧?翻脸不认账的:“陛下,我亲眼瞧见的你们唇齿交缠。”
  卫西张开嘴思索片刻,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跟二徒弟吸阳气,不解道:“那样……就算做道侣了吗?师徒不能那样吗?”
  我靠!欲魔对自家太上皇刮目相看,立刻也尴尬起来:“这……原来太上皇陛下跟魔王陛下也会那样……”
  卫西:“啊?”
  欲魔:“?”
  卫西:“你说结义?你有病吧!”
  卫西想象了一下……不对,根本想象不到自己吸团结义阳气的画面。
  欲魔:“……那陛下跟除了摄政王外的其他人……”
  卫西皱眉:“你怎么回事,怎么可能。”
  欲魔很困惑:“那,那太上皇陛下和摄政王殿下,怎么不能算作道侣呢 ?”
  卫西沉默一阵:“道侣,跟徒弟很有分别吗?”
  欲魔:“那是当然,我若是收了徒弟,管他和谁去好,可倘若哪天有了道侣,他胆敢跟旁人亲密,我绝对是叫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卫西垂下眼,听得不太明白,但隐约似乎触到了什么。
  欲魔只当他哑口无言,想了想,还是从兜里掏出一本书来塞到卫西手里,暧昧地笑道:“罢了,管他是不是道侣,我们姐妹为了感谢太上皇陛下,特意准备了一本好书送来,太上皇陛下至情至性,跟我们魔界如此契合,想必是会喜欢的。”
  卫西接下那本书,那欲魔道:“这是我们欲魔道钻研了几千年的好东西。太上皇陛下既然跟摄政王殿下是那样的关系,平常翻看翻看,一定会有不小的收获。”
  卫西翻开,发现里头画的是几张交叠的人影,脑袋上冒出个问号来:“这是什么?”
  欲魔脑袋上也冒出个问号:“……陛……陛下不知道么?”
  卫西:“不知道什么?这上面是在做什么?”
  欲魔难以置信:“陛下……跟殿下,没有试过?”
  卫西觉得这个欲魔很奇怪:“我们为什么要试这个?”
  欲魔震惊地直起身子,盯着他看了会儿,又转向大门,口中难以控制地喃喃道:“怎么可能……难道陛…不…难道摄政王殿下……不行?”
  卫西:“???”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将目光从莫名其妙的欲魔身上转开,回头看了过去,就见自家二徒弟大步地从大门外走了进来,目光刚跟他对上,眼神还来不及柔和,就定在了一旁那个面熟的欲魔身上,眉头迅速地皱了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
  卫西扬起手:“她给了我一本书。”
  朔宗快步走近,一看那本书的内容,眼神立刻变得十分锋利,瞪向欲魔:“你在跟他说什么!”
  这欲魔莫非又在引诱卫西!
  欲魔这次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十分镇定,心说摄政王殿下虽然实力强悍,可我这次是在为你跟陛下谋福利,想必不会被责罚,你知道真相后还得夸奖我呢。
  于是轻笑一声,正要回答。
  就听朔宗身后的卫西开口道:“她跟我说你不行。”
  欲魔:“………………????”
  就见前方摄政王殿下的眼神迅速危险了起来。
  欲魔张了张嘴。
  我不是。
  我没有。
  太上皇陛下,我明明是来做好事的,你为什么要搞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欲魔:你看这口锅,它又大又黑
 
 
第一百一十六章 自然是我的道侣
  欲魔想说我没有, 但事实上她又记得自己真的说过这句话, 一时间百口莫辩。
  朔宗盯着她, 眼神就越来越冷。阿修罗界集万欲而生,欲魔代表的是什么欲自然不言而喻,这欲魔上一次引诱卫西不成, 竟还不死心,这次又来找卫西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看来是真的不能留了!
  朔宗的手缓缓按在了自己腰间的弑神鞭上, 浑身的杀意按捺不住地鼓噪起来, 却听后方的卫西开口喊了自己一声:“阙儿。”
  朔宗心下一沉,暗想卫西竟然护着她!回首看去, 卫西果然眼含戾气地盯着自己。
  接触到这个眼神,他胸口竟涌出些许罕见的烦躁, 就听卫西阴沉地开口问道:“她很好看么?你盯着她看那么久?”
  徒弟怎么回事,一进屋就盯着这个女欲魔看, 眼神还如此专注,他可是还记得当时在王宫里徒弟夸奖过对方气味好闻的!
  朔宗:“……”
  朔宗跟卫西相顾片刻,无言地放下了贴着弑神鞭的手。
  女欲魔僵直地出去了, 双眼无神, 精神恍惚,转身前除了朔宗的杀意外还接收到了卫西隐含警惕的视线,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卫西则继续盯着朔宗。
  朔宗看了他一会儿,上前伸手想抽卫西手上的书,卫西下意识躲了躲:“你做什么?”
  他余光盯着书上的图案, 有一些怪怪的感觉,欲魔们笔触细腻,交织的细节画得很好,他虽然不知道图片上的人在做些什么,却本能地感觉自己被吸引,内心还不知怎么的隐约骚动,想继续翻看更多。
  朔宗抓住他翻页的手:“不许看。”
  卫西指着画上的人问徒弟:“他们在做什么?”
  隐约看到图里的嘴唇也是粘连的,他似懂非懂:“他们莫非也在吸阳气?”
  朔宗:“……”
  朔宗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卫西的猜测从某种意义而言其实并不算错。
  可他的那句“是”却怎么都答不出来,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卫西的思想跟自己是截然不同的。
  亲吻、拥抱……这些过往的亲密,一直以来虽说大多看似都是卫西在主动,在得到,但事实上,卫西真的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吗?
  不,卫西不知道,这些行为在卫西的定位里从来只是单纯的“吸阳气”,他根本不知道那些举止同时还包含了怎样的意义,默许并纵容卫西“吸阳气”的自己,才是真正清楚一切的人。
  他很懂得如何对付卫西,这样的问题,自己只要一句简单的是,卫西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相信,并且兴致勃勃地提出尝试。毕竟卫西的脑袋里,根本就不存在对徒弟的怀疑。
  然而面对什么都不懂的卫西,他可以被动地给予,可以不解释,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些行为应该被纠正,可以用卫西的主动来掩盖自己的越轨。却偏偏做不到用欺骗去引导对方产生更深的误解。
  卫西却不懂得他的顾虑,想到欲魔的话,还拿着书开始追问:“为什么我们没有试过?”
  朔宗强迫自己的余光不要去看那本书,盯着魔界窗外昏黄的天空,第一次有种被问得丢盔弃甲的感觉。
  心烦意乱间,就听卫西继续翻起了书,同时善解人意地开口道:“也罢,这种吸法儿看着是麻烦了点,难怪阙儿你会不行。”
  朔宗:“……”
  朔宗缓缓将目光转向他:“你说什么?”
  卫西隐约感到徒弟的气息似乎突然变得危险了起来:“阙儿?”
  朔宗注视着他,心潮起伏翻涌。任哪一个男人被问到这种问题,恐怕都是无法平常心的,更何况现在说他“不行”的这个人还是卫西。
  余光里瞥到卫西手里的书,朔宗头脑猛地一热,沉着脸逼近上去,将卫西摁靠在沙发上,呼吸急促,双眼竟然隐隐带出血色,困兽一般:“卫西!这根本不是行和不行的问题!”
  徒弟极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刻,卫西看不懂他眼神中的颓败,但也不觉得害怕,只能感觉二徒弟的鼻尖抵着自己的鼻尖,炽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嘴唇上,带来满腔的阳气。这阳气让他下意识垂眸看了眼,舔了舔嘴唇,本能地贴近过去。
  朔宗苦笑,看吧,卫西就是这样。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卫西靠近到半截,却忽然停下了动作,然后抬手抵在了朔宗的肩膀上,蹙眉露出思索的神情:“阙儿,你高兴我吸你的阳气么?”
  朔宗怔了怔:“为什么这么问?”
  便听他道:“这好像是道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朔宗呼吸一滞。
  他没想到会从卫西口中听到这个问题,对上卫西的目光后,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终于来了。
  他慢慢开口:“你从哪里知道的?”
  卫西说:“欲魔告诉我的,她骗了我么?”
  朔宗沉默了很久,声音也变得干涩:“没有。”
  卫西就不解地看着朔宗:“所以徒弟和道侣之间,果然是有区别的么?”
  朔宗深深地看着他,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东西,开口却是一声暗哑的:“对。”
  卫西得到确定的回答,似乎陷入了深思,果然没再跟以前似的不管不顾地黏着徒弟。
  朔宗缓缓地松开他,从他的选择里意识到了某些剧烈的改变,站起身后,竟不知该怎样形容这一刻荒诞的情绪。
  是啊,他总想着卫西哪一天能懂得多一些规则,不要再像几千年前那样,蜷缩在自己狭小空白的世界里,与世间一切格格不入,过那种混乱又毫无秩序的生活。
  现在他终于懂得了,懂得了不同关系的人该用不同的距离来对待。懂得了区分不同亲密关系之间的区别。
  也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一直以来那些亲密的举止所代表的意义,不仅止于跟任何食物之间都能建立的食欲了。
  *********
  卫西就这么一直思索到离开魔界,一句话也没有说,朔宗同他一起沉默着。
  离开魔界温暖的环境,卫西打了个哆嗦,朔宗沉着脸地给他披上一件外套。卫家安静得很,客厅里的电视在转播新闻,春运返乡现场,记者采访着一对赶上高峰期出行的旅客,那对夫妇提着大包小包,形容狼狈疲倦,彼此之间却十分甜蜜,说话时视线相互交流,时而默契地发出笑声。
  朔宗将视线停在那对相视而笑的夫妇身上片刻,就听前方的卫西拿着手机道:“原来师徒之间非但不能吸阳气,还不能在一张床上睡。”
  朔宗看了他手机的屏幕一眼,上面赫然是某个发帖询问教授想潜规则自己怎么办的在读生,看着下方回帖人们对那毫无为人师道德的教授愤慨的骂声,朔宗平静地点了点头:“对。”
  卫西摸到一包薯片打开来吃,边吃变道:“人间这些规矩可真是森严。”
  朔宗看着他,目光平静无波:“不光人间,天地六界任何一界都是这样。有些亲密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任何对象都能进行的。”
  卫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此前居然不知道,你怎么也没有告诉我。”
  朔宗勾起嘴角,扯出一个丝毫不带笑意的弧度:“你现在知道也来得及。”
  卫西想了想:“也是。”
  说罢便转向楼上:“走吧,回去休息。”
  他转身的那一瞬,万念俱灰的颜色一路自他的背影铺满了整个屋子,朔宗在原地多停了几秒,才缓慢地迈开脚步,朝楼上走去。
  双方一前一后,只隔大约几米的距离,朔宗的视线宛若两道深渊,锁定在卫西的身上,就见卫西居然径直走到了自己房间门口。
  他看得脚步一顿,视线里的卫西随即伸手握住门把,似乎想要开门,却又忽然顿住了。
  朔宗转开目光,原来是走错了。
  也对,这些日子,卫西都是住在他的房间里的,吸饱阳气后相拥而眠,时间久了,就连他都有种卫西本该住在这里的错觉。
  卫西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看出他情绪不好,露出些愧疚的神情:“阙儿,你不高兴吧?”
  朔宗不想影响到他,沉声回答:“没有。”
  “你是该不高兴的。”卫西却不相信他的话,眼神越发怜爱,“唉,是师父对不起你,太突然了。但我也没想到收个徒弟还能有那么多的规矩。”
  朔宗闭了闭眼,内心像是封闭了一口喷涌的火山,滚滚岩浆汹涌地从裂隙里奔涌而出,需要拼命按捺,才不至让更多的戾气泄露出来。
  突然?
  不,这一点也不突然,从在茂华山酒店选择亲吻卫西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这一天到来的准备,如今预想中的结尾只不过提早一些到来而已。
  卫西就接着恹恹道:“我本来都打算好了要封你做少掌门,日后将太仓宗第六十四代掌门的位置传给你的。你比你师兄要聪明厉害,做掌门天经地义,可如今做了我的道侣,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名正言顺。”
  朔宗以为自己听错了,倏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卫西一脸心疼地看着他:“是我对不起你。”
  朔宗愣愣地迈开脚步,朝他走去:“卫西,你再说一遍,我是你的什么?”
  卫西理所当然地回答:“自然是我的道侣。”
  朔宗张了张嘴,感到难以置信:“你知道,道侣是什么意思吗?”
  “我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卫西不满自己的智商被怀疑,开口为自己正名,“道侣不就是可以一起吸阳气一起睡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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