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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剧本不太对[穿书]——老鹿乱撞

时间:2018-12-23 10:21:33  作者:老鹿乱撞
陆阳:“……”
“呸!”陆阳翻了个白眼,一瞬间什么情绪都没了,只剩下哭笑不得。
 
第二日,向忘忧和幽莲老人告别后,陆阳与白露便收拾好行装回山。等在附近村落的车夫收到消息,早早等在了路口,再次回望那个被绿植覆盖的山谷,陆阳小声对车夫说,“走吧。”
一个月后,陆阳与白露安全回山。
 
到地方后,白露没有放陆阳立马就回凌秀山,而是拉着他去主峰找陆千帆。
在洛山派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举办高级弟子受印礼,因为下山的弟子不一定是在同一时间回山,所以这个受印礼每年只会举办一次,错过了只能等下一年。
 
陆阳一进大殿,陆千帆连一句关心的问候都没有,就直接说道,“今年的受印礼由你来准备。”
陆阳:“……”
“爹……”陆阳脸都皱成了一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试炼失败了,应该没有资格作为中级弟子,给高级弟子受印吧?”
 
“想得还美,你受印?你是掌门吗?你是长老吗?你有什么资格受印?”陆千帆斜眼看他,“我只是让你组织,组织懂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做苦力的意思。”
陆阳:“……”
“得嘞,小的领命。”陆阳闹了个大红脸。
 
陆千帆忽然不说话了,盯着陆阳的头顶,表情有些许的意味不明。
陆阳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不知道陆千帆这突然散发出来的恐怖气场是为哪般?怪吓人的。
 
“我听你白姨说。”陆千帆在沉默了许久后才开口,“你有心上人了?”
陆阳:!!!
“啊!”陆阳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来得那么快,他还没有完全做好要说出口的心理准备,但是陆阳也不想骗陆千帆,只得结结巴巴道,“啊……嗯,嗯。”
 
“你不打算告诉我是谁吗?”陆千帆问。
陆阳踌躇了一小会儿,然后抬头望着陆千帆说,“沈言。”
陆千帆:“……”
 
“你师父会打死你的……”意想不到的,陆千帆听到这个答案后,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陆阳有些紧张,“……为什么?”
陆千帆意有所指道,“有些人欲求不满,所以就见不得别人好。”
 
这话信息量有点大,陆阳反应了一下,然后如地下党接头一般,像陆千帆问道,“……执法长老?”
“嘘……”陆千帆摇摇头,然后拍了拍陆阳的脑袋,“他们已经回来了,你走吧。”
陆阳舔舔唇,看了一眼陆千帆,然后说,“爹,您对沈言和我就没有什么……?”
“确实出乎意料。”陆千帆说,“但仔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
 
陆阳:“……”
“等受印礼结束后,带他来见我。”陆千帆转身往主坐走去。
陆阳看着陆千帆的背影,忍不住道,“爹,我娘她应该会高兴的吧?”
陆千帆身子一颤,半晌才道,“嗯。”
 
从主峰出来后,陆阳迫不及待地就往凌秀山跑去,大半年没见到沈言,他想得都快要疯了,甚至在马上就要回山的那几天,每晚都会梦到对方,梦到和对方在那片潭水中的“胡作非为”。
导致最近陆阳有点肾虚。
 
凌秀山一如既往的好风光,陆阳却没有心思去看,他跑得很快,全身心都用在了飞奔上,直到他跑到沈言居所的门前。
陆阳单手撑在门柱上喘气,他看着虚掩着的门,最终没有选择进去,而是拐了个弯,回到自己的房间。
 
陆阳进门就往右拐,直奔自己的露天温泉,明明一年多没回来过,却还是轻车熟路地踩着院中那棵巨树翻到了围墙上。
隔壁水声阵阵,美人正在沐浴。
 
陆阳勾起邪笑,感觉自己这一波赚到了。
他抓住树干,摆出一个自认为非常帅气的姿势,才对着沈言吹了声口哨,在沈言仰起头看向他时挑起眉道,“美人,可要哥哥同你一起沐浴啊?”
沈言:“……”
 
陆阳说过那句话后,院内就安静了下来,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也没有动弹。
时间好像回到了陆阳第一次爬上这里的那天,当初沈言满身的嫌弃,到现在陆阳都还能记得。
 
沈言终于动了,如同那日一般,他飞快地起身,眨眼间便穿好薄衫,只是这一次他不像当初那样转身就走,而是踏着翠绿的草地,向陆阳徐徐走来。
陆阳低下头看他,夏日的阳光洒在沈言脸上,让他看起来白得发光。沈言并没有扣好衣衫,胸口大大敞开,陆阳又一次看到了他胸口处的那块墨黑色纹身。
 
当初就是为了看清楚这个纹身,他才会被沈言发现,然后被对方赶出去。
在第一次交合时,陆阳问过沈言这个纹身是怎么来的,沈言说是从军时得来的,他曾被敌方抓捕,这个纹身是俘虏的标志。
陆阳很心疼,他问为什么逃走后不消除这个标志。
沈言当时摇头说,我被捕后,灭了他们一队人,还烧了他们的粮草,这于我不代表俘虏,而是军功。
 
“沈言。”思绪回笼,陆阳张开双臂,向下跳去,“我回来了。”
一如既往的,沈言在下面牢牢地接住了他,犹如接住了自己的全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明天正文完结,后天或者大后天更新一篇番外。之后还会有几个恶搞番外,因为是恶搞的,会和正文起冲突,所以不放这里,会放到我专栏里那本《小甜饼与小辣饼》里面。
感谢支持。
 
 
 
 
 
第99章 第九十九章
“我想要。”陆阳很直白,搂着沈言的脖子亲了一口。
沈言喉结微动,声音低哑,“师傅在等你。”
“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陆阳把头埋在沈言肩上,哼哼唧唧不想动,他委屈极了,声音绵软带着点撩人的奶意,“每一次你都好凶。”
沈言:“……”
 
“但是我喜欢得不得了。”陆阳伸出舌头,舔了舔眼前滑动的喉结,“好师弟,你不想摸摸我吗?”
沈言深吸一口气,就着姿势抱陆阳回了房间,脚步是从未有过的急促。
至于师傅?去他的师傅。
 
刺目的阳光照耀在夹杂着碎冰的浴池中,陆阳被沈言抱着路过那里时,有一瞬间恍惚的以为自己正被无数星光淹没。
其实陆阳不是重欲的人,他甚至很少自己解决问题,直到和沈言开过一次荤。
食髓知味说的就是他。
 
但是那一次后接踵而来的就是分离,没有沈言不管自己再怎么碰,都没有那一日的感觉了,陆阳也索性渐渐不再碰。
 
大半年,在现代都不是一个短时间,更别说在古代这个做什么都显得非常慢的时代。离师门越近,对沈言的思念就越藏不住。
但是好在这个异地恋陆阳谈的除了偶有意难平,其它烦恼都没有,甚至异地恋情侣最忌讳的“不信任”,在陆阳和沈言这儿都跟完全不存在一样。
沈言冷得像冰块,话都不多说两句,会出轨才有鬼了。
 
情到浓时,陆阳忍不住将手臂挡在嘴边用力咬住,却还是没将细碎的低喘压抑。
沈言不负陆阳所说的“好凶”,每一次都似要拼尽全力,陆阳逐渐带上哭腔,低声求饶。
 
窗外百灵飞过,发出婉转清脆的鸣叫,应和着屋内时隐时无的低吟,让这个夏日变得动听又迷人。
 
这一天陆阳没有去找齐怀山,他已经累得连眼皮子都睁不开,只想在沈言怀中睡到地老天荒。
原本一开始沈言还尚存理智,知道陆阳要上去找师傅,动作稍稍克制,不太过火,但到了后面,陆阳突然软绵绵地来了句“怎么还没有梦里爽啊……”
 
沈言:“……”
气得。
生生笑出来。
 
偏生陆阳看到沈言笑后,脑子一抽,开始痴痴说骚话,把平时写同人文里骚丨浪受的言语学了个十成十。
什么好深好大好用力,跟不要命一样丢出来,一点都不知羞。
 
到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陆阳回忆起这个片段,才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些什么,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趁着沈言在院内练剑,偷偷摸摸地从浴池那边翻回了自己的屋。
简直就像用完就跑的渣男。
 
也没多久,陆阳就听到大院外有人敲门,还有丝竹去开门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到个什么言师兄,陆阳顿时就炸了,又从后院翻回沈言那边去,就是想躲着对方,谁知,等陆阳翻到墙上后才真的傻了。
人沈言真面无表情地站在矮墙下看着他呢。
 
“下来。”沈言说。
陆阳骑在墙上,咽了口唾沫,大脑疯狂转动却什么都想不出来,只见沈言眸色越来越深,陆阳本能地回到,“不下来!”
沈言:“……”
 
沈言是个行动派,陆阳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已经被对方搂在怀中,站在青草地上了。
陆阳哭丧着脸,“好师弟,你要记住,男人在床上的话听不得,都是大猪蹄子挤出来的卤汁,舔起来是咸的,但是砸吧砸吧嘴就啥都没了。”
沈言:“……”
 
“上山,师傅找你。”沈言说。
陆阳咳了一声,恨不得变成鸵鸟把头缩进土里。
 
陆阳还是去找了齐怀山,齐怀山没多说什么,只是让他专心准备授印礼,完全没有陆阳想象中会被批评的场面。
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没被骂还是让陆阳松了一口气。
 
授印礼并不是他一个人就能组织起来的,陆阳自然拜托了各位师兄弟帮忙,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最开始有些晦涩,但到后面慢慢地就顺手起来。
半个月后,授印礼准时举行。
陆阳本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但是他师傅看他可怜,让他端根小板凳坐在外面看,陆阳立马喜笑颜开,抱着小木凳不松手。
 
主持典礼的是施霖铃长老,此次回山的弟子很少,只有九个人,还包括之前几年下山,才回来的弟子。
他们一个一个地被叫上石台,等待长老或是掌门授予相应的弟子服与玉牌。
 
一直到沈言走上去。
陆阳坐在下面看着他,忽然有了一丢丢的后悔。心道这辈子估计是没办法,和他一起站在那里并肩而立了。
 
“陆少卿。”突然施霖铃转头看向他。
陆阳呆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坐在他身边的齐怀山猛地拍向他的后背,陆阳一时不察整个人被拍了个狗吃屎。
众人:“……”
齐怀山也有点尴尬,估计没想到陆阳那么不经拍,僵着脸把人又给拉了起来。
 
陆阳都不敢碰自己鼻子了,疼得眼眶泛起泪花,整个人缩成一团看向自己的暴力师傅。
齐怀山轻咳一声,别扭的解释道,“施长老叫你。”
陆阳眨眨眼,把眼泪花收回去,这才看向石台上的施霖铃。施霖铃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陆阳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听话地走到了施霖铃身边。施霖铃说,“站我这儿干嘛,你想篡位啊?去沈言旁边站着。”
陆阳:“……”
怎么洛山派的长老和掌门一个个都那么暴躁呢,天天就想着篡位,陆阳无奈地向沈言走去,但却在看到沈言时莫名其妙有些紧张。
他总觉得这件事有点怪怪的,好似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授予高级弟子服。”在陆阳也站定后,施霖铃喝道。
陆阳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一件纯白色的弟子服被放到他手上时,他都还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是试炼失败了吗?为什么还会被授予弟子服?
 
“授予高级弟子玉牌。”施霖铃又道。
这一次是他老爹从头至尾一个一个发的,他是最后一个,陆阳满脸懵逼地看着陆千帆,任由老爹把玉牌挂在他的腰上,然后拍拍他的脑袋说,“做得不错。”
陆阳:“……”
 
“爹。”陆阳抱着雪白的弟子服,茫然无措,“我……我这是,这是什么情况,不应该啊……”
“回来那么久,你都没将你的试炼令牌拿出来看过吗?”陆千帆说,“蠢。”
陆阳还真没拿出来看过,实际上那块牌子早就被陆阳忘得一干二净。
 
陆千帆这样一说,陆阳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自己的试炼令牌,而是扭头望向沈言,沈言似是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对他轻轻点点头。
陆阳感觉自己有点手抖,还有点腿软。
 
试炼令牌果然在闪烁。
 
陆千帆看陆阳望着令牌发愣,对他说道,“我们定下一年之期,是为门派弟子设下的一道坎,但实际上对于令牌来说,若是达到了它认为足够的境界,就算只下山了一天,也能算通过。”
“你在回山寻找白露时,便已经通过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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