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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反派总想看我哭(穿越重生)——不眠妆

时间:2018-12-23 10:22:17  作者:不眠妆
 
  然而玉长生不为所动,仇钟急的声泪俱下:“宗主!弟子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啊!您忘了吗?我是您在弟子小的时候捡回来的啊!弟子从小生活在天元宗,再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啊,宗主——”
 
  不论其余人是否会对仇钟的哭诉求饶产生怜悯,反正奚落是冷眼旁观的。向身旁望去,易枋同样也是冷淡的看着这一切。
 
  奚落的眼前景象已经有些发黑,已经快要站不稳了。
 
  也不知道易枋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点一点,缓缓地向奚落身边移了移。终于,在奚落将要倒下的时候,让奚落靠在了他的身上。
 
  这人的呼吸已经这么微弱了。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幕变得有些碍眼,心中也渐渐烦躁了起来。
要废就废,怎么废话这么多!
 
  奚落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逝,也不知道是不是将死之人总有一些奇怪的幻想,他竟然觉得,易枋此时是在担心他。他很想摇头否认,但他此时却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心中笑自己,自己又在做梦了……
 
  姜诉止那张脸天生带笑,即使是抿着唇,也给人一种在笑的错觉。此时望了望凄惨哭诉的仇钟,再将目光转向了强作镇定的庄烟哉,一转眸子,向玉长生的身边近了近。
 
  这张脸有时让他欢喜,有时又让他忧愁。不论心中是否喜悦,好像面上总是笑意。他若是说他此时不高兴,可有人会信。
 
  玉长生还是那张严肃到显得有些刻板的脸,姜诉止那张带笑的面容凑了上去,眼中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犟意,仿若是为了要证明些什么,故意开口说道:“宗主啊,听刚刚那位小公子说的,好像仇钟也没做什么害人的事。”
 
  玉长生皱眉,转头望向姜诉止,瞬间两人的距离就缩短了不少,依稀能够感受到来自对方的鼻息:“所以?”
 
  姜诉止有些晃神,但很快便眉眼带上了笑:“仇钟是我们一起看着长大的。”
 
  虽然没有将目的完全说出来,但也暗示的很明显了,他等着,等着看玉长生的决定。
 
  木璋听到这话很是错愕,不禁抬头望向姜师叔。天元宗宗规一向森严,不被逮到也就罢了,像今天这种情况,仇钟被废掉修为丢出去应当已成定局,为何姜师叔要对宗主说这些话?
 
  玉长生深深地看了眼与他距离有些近的姜诉止,那双眸中的光彩从小就没有黯淡过。又移开了视线,向庄烟哉望去。身边人呼吸乱了下,他感觉到了。
 
  “这次就不废除你的修为了,降为外门弟子吧,何时表现好了,何时做回这二师兄吧。”
 
  天元宗弟子:“……”不相信这是那个严肃凌厉的宗主。
 
  姜诉止笑开,向此时愣在原地的庄烟哉望去。
 
  然而石袖语就不可能得到什么轻饶了,被没收回原本仇钟送与她的中品灵剑,赶出了天元宗。
 
  一切尘埃落定,奚落此时也只剩下一对耳朵可以听了。
 
  姜诉止道:“宗主,我想让那三人做我的弟子,如何?”
 
  那三人,即易枋、奚落、庄烟哉。
 
  玉长生只是看了一眼,道:“随你。”
 
  三人只觉得颈后仿若突然有一双大手,将他们的衣领揪起,双脚离地,他们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使不出来。在其余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下,姜诉止带着三人向自己所掌管的姜止峰而去。
 
  姜止峰。
 
  姜诉止将人带到姜止峰中其中一处洞丨口,对着庄烟哉道:“这以后便是你修炼的地方。”
 
  说罢,便带着易枋与奚落到另一处洞丨口,道:“这是你们两人修炼的地方。”
 
  易枋询问:“我们在一处?”
 
  姜诉止道:“他不是你的随侍吗?在一起不是更方便侍候你?”说完,转身便离去了。
 
  洞丨穴不深,但很大。易枋见姜诉止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才抬手将之前那个小瓷瓶从储物袋中取了出来。此时奚落还没有陷入昏迷,那粒丹药很容易就吞了下去。
 
  易枋扶着奚落来到洞丨中唯一的一张石床边,不怎么轻柔的将他弄了上去,便在洞丨穴中四处走动打量了起来。
 
  洞丨穴的布置实在是有点简单,仅有一张石床、一张石桌、四个石凳。他来到洞丨口,几番研究,才终于找到了开关石门的机关。
 
  那机关旁有几行小字,他一眼扫过,按着小字所说,在手上割了一道裂痕,就着血流出按在了那一处石头机关上,口中念着小字上的咒语。
 
  轰轰声响起,原本敞开的洞丨口,便渐渐的合上了。顿时,洞丨中一片漆黑,他取出一张火符燃着,又取出一个灯笼,将火符放了进去,原本漆黑的空间便变得有些许亮堂。
 
  奚落咽下了丹药后,那剑伤在快速的愈合,只是这中品灵剑的威力过高,即使伤口慢慢愈合了,但流失掉的血却没那么容易就补回去。
 
  闭着双目,他能感受到突然亮起来的火光,他也知道这火光是谁点着的,他抿着唇笑了,这火光是希望,点着火光的是给他希望的人。
 
  易枋走到石床边坐下,又给奚落塞了一颗丹药咽下。这丹药性温和,吃上两颗奚落的身体也可以承受。
 
  这一颗丹药下去,奚落体内的血渐渐补足了起来,约莫一炷香时间,奚落睁开了双眼。
 
  入眼,是易枋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他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原本温文尔雅的人突然变得面无表情?有时还会阴沉沉的……
 
  开口,嗓子有点沙哑,“谢谢。”
 
  易枋看着他,他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只觉得那双眸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惑人。躺在冰凉的石床上,他竟然觉得有点点热。
 
  易枋没有开口,他却不想移开视线,接着说道:“我刚刚听到了,那个姜师叔让我们一起住在这里。”
 
  易枋闻言偏过了头,那本是白皙的脖颈此时因为火光而染了色,突出的喉结形成美好的弧度,面容隐在黑暗中,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奚落不太明白自己心中到底是在期待些什么,只觉得像被小猫挠过,有些痒丨痒,但又想要更多更多……
 
 
 
 
 
第20章 二十.
  正当两人周身的气氛逐渐上升,洞丨口却传来咚咚沉闷的敲门声。两人恍然一惊,下意识向两边撇开了眼,不知为何都觉得有些尴尬。
 
  易枋起身去开石门,奚落在石床装作昏迷的样子。
 
  石门打开,来人是姜诉止。易枋站在洞丨口正中,没有相让的意思。姜诉止也没有进来的打算,取了六套全新的衣袍隔空递到了易枋的面前。
 
  “这是你们的衣袍,一人三套,镶边的紫色纹理代表姜止峰,以后在天元宗就穿这身衣袍。”
 
  见到易枋抬手接过,便欲转身离开,却突然想是想到了些什么,向一旁移了移,那一直被他提溜在身后的庄烟哉就露了出来。
 
  庄烟哉悬在半空中,后领微微上提,表情颇为尴尬。
 
  姜诉止道:“他说要来看看你们。”
 
  易枋将其中三套衣袍收进了储物袋中,道:“不必。”
 
  庄烟哉:“……”觉得自己好可怜……
 
  易枋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两个包裹,抛给半空中的庄烟哉。
 
  “这两个包裹里有惊喜,你先别急着打开。”
 
  庄烟哉慌忙抬手抱住这两个包裹,听到易枋这么说,抱得更紧了些。付出还是有回报的,虽然这些付出他心里是抗拒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其中一个包裹方才动了动?
 
  但还是说道:“那在下先保存,下回你们来了再打开。”
 
  易枋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姜诉止又想起了一件事,道:“对了,你们三天后到峰顶来找我。”
 
  目送两人离开,易枋关上石门,来到石床边,随手将三套衣袍扔到了石床上,然后转身往石桌边走去。
 
  奚落睁眼看了看那干净的衣袍,又瞧了瞧他满是血污的手,最终还是没有伸手去拿。
 
  身体再一次恢复好,他从石床上坐了起来,看到易枋此时正坐在石桌边,修长的手指附在茶杯上,杯口轻抵下唇,茶水下咽时喉结滚动,桌上那灯笼中的火光摇曳,竟是说不出的妙感。
 
  方才那种猫爪挠过的痒丨痒感又出现了,想要做些什么,但是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他又不知道。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除了沙哑,竟然变得有些低沉。
 
  “你刚才给他什么包裹了?”
 
  他刚才在装昏迷,头偏向内侧,只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却不知道易枋给庄烟哉什么东西了,竟然还有惊喜?有点委屈,易枋从来都没有给过他惊喜。
 
  易枋连眼角余光都没有分给他一点,继续品着茶。
 
  奚落委屈的更厉害了,从石床下来走到了易枋身边。两人的距离持续的拉近,心中的期待就变得更加的明显。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有什么念想就快要在脑中成形。
 
  想了想,还是没有坐到石凳上。奚落扯着身上的衣裳,递到易枋的面前,希望能够引起他的注意。
 
  “这衣裳都这样了,不能在穿了。”有些破,而且布满血污。
 
  易枋扫了一眼:“衣裳不是给你了?”
 
  奚落见易枋终于肯开口和他说话,忙蹲了下来。于是就从低头变成了抬头仰视着易枋,语气竟然有点可怜兮兮的。
 
  “可是那衣裳是干净的,我不仅身上这衣袍破了脏了,我身上也都是血啊,穿上不就把新衣裳弄脏了吗?”
 
  易枋道:“那你想怎样?”
 
  奚落想了想,道:“你能不能带我去找个地方洗一下?”
 
  易枋低头望向桌上那盏灯笼,想了许久,最后才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抬手一挥,面前便凭空出现了一个玉石做成的浴桶。
 
  “你就在这里洗吧。”
 
  奚落:“……”就在这里洗?“那你……”
 
  易枋那带着嘲讽的眼神飘过来,语气不屑道:“呵,我想看你不成?”
 
  奚落:“……”还别说,他心里还真的有点希望易枋能够看他。这个想法刚一冒出头,他就被自己这想法给吓住了,表情都变得有些惊恐,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心里慌乱,行动上便有些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瞟到了那白玉桶,连忙转移了话题注意力。
 
  “这里也没水啊……”
 
  易枋冷眼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再一抬手那白玉桶中便盛了过半的清水,奚落试了试水温,凉的。好吧,有的洗就很好了,管它凉的热的呢。
 
  想着,就欲抬手脱丨下衣袍,但在快要触碰到衣袍的时候,又僵住了。
 
  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来自身后的视线,那视线并不火热,甚至有些冰冷,但是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虽然是男生,但他之前却从来都没有和其他男生一起洗过澡,像这样当着别人面脱丨衣裳都是第一次。更别提等一会他衣服都去掉后,他完全的被看到时,他会有多不好意思。
 
  奚落特别想偷偷转过头去看一下易枋的表情,但那脖颈僵得很,愣是转不过去。纠结了好半天,奚落才小声的开口。
 
  “有没有屏风?”
 
  易枋挑眉,当然有。
 
  “你不洗的话就算了。”说着站起身走过去,抬手就欲将白玉桶给收回储物袋中。
 
  奚落又是一慌,忙上前拦住,“不不不,别急别急,我洗我洗!”
 
  这下好了,之前易枋还在远处看着他,现在直接跑到他面前来了。不过这身上实在是太脏了,他再不洗不换衣裳,他自己都快要嫌弃了。
 
  易枋那张脸上的表情,好像有很久都没有再恢复成温文尔雅唇角带笑的样子了,要么就是阴沉着脸,要么就是面带嘲讽,反正和原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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