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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世浮图(古代架空)——大罗神仙

时间:2018-12-23 10:23:04  作者:大罗神仙
 
    傅达礼这几个本就不好十分下手,元霸和云影又要照顾冯雨微、覃宛和贾凉这几个拖后腿的,董映霞请来的又不知道是哪里的高手,一个一个的身手十分了得,一时之间可以说是十分吃力了。
 
    把个云笺气得,老鹰捉小鸡一样捉了董映霞,龙鳞匕抵着他脖子,恶狠狠地:“都给我住手!”
 
    董映霞不为所动,冷冰冰地吩咐:“杀了覃宛,银子照领,莫要管我。”众人一听,动作愈发麻利了。
 
    良辅见董映霞是铁了心要杀覃宛,心里不自觉也来了气,大喝一声:“他出多少银子?我统统翻倍!”
 
    就这一句,一行人齐齐停下了动作。
 
    良辅趁热打铁:“是的!统统翻倍!你们去定亲王府领银子。”说着把冯雨微提溜出来:“看清楚,这是定亲王他亲儿子!”
 
    然后伸手把冯雨微从头摸到脚,摸出来一块玉牌扔过去:“拿着信物,去定亲王府领银子,双倍!若有差错,再动手不迟。”
 
    真的是半点不带犹豫,为首的一个捞起玉佩就准备撤。董映霞淡淡说:“你们天星斋,就是这样做生意的么?”
 
    柳暗回了头,粲然一笑:“天星斋的规矩,出得起银子,要星星都能给你摘。”指了指良辅,又说:“他既出得起银子,我也不必杀人,何乐不为?”
 
    柳暗,天星斋总会第四朱雀位排行第三的柳星君,身价是白银万两,他此刻在这里却不是因为董映霞的万两白银。
 
    总会四星位,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便是二十八星君之间都所知寥寥,迎面相逢都不一定相识。这二十八星君,真的是闲,很闲,非常闲,因为他们太贵了……
 
    第四朱雀位,轸星君身价白银一千两,每升一级,其价十倍,算到排行第一的井星君,便是白银一百万两,第三白虎位,其价再十倍。
 
    算到第一玄武星位排行第一的壁星君,这十年来也只出过一回手,三年前荡平黑风山,至今不知雇主身份,请得动壁星君,怕是足足要耗一座金山……
 
    这么个贵法,能不闲么……十年不动手,每天闲成狗……
 
    有的人闲得住,倒也无妨,有的人他!就!是!闲!不!住!啊!比如柳暗。
 
    在柳星君的位置上闲了怎么说也有三四五六年了吧,实在闲得慌,就跑到省司下面来跑跑腿,活动活动筋骨,顺便练练省司的小喽啰们,带几个徒弟玩儿。
 
    董映霞押了家业在离忧阁,哪里还请得动总会的杀手,只得足足地雇了省司的人马,可巧里边就混了个柳暗。有人出银子,杀人,可以。有人出双倍的银子,保人,自然也没什么不可以。
 
    只是今天难得碰见对手,跟云影战了半酣,眼下要走,反而有点舍不得,不住拿眼睛瞟着云影,心里直叹,好身手,真是好身手……一边恋恋不舍念叨一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董映霞生无可恋,拿自己脖子往匕首上凑,云笺气得跳脚,赶紧把匕首收了,一边骂着。
 
    “瞧瞧你这窝囊样!一天天就知道寻死觅活,还能不能有点出息?抹了一回脖子不够,又想抹脖子?堂堂七尺男儿,你还活个什么劲啊你!”
 
    人家是不想活了啊,这不是你不让么……
 
    云笺骂着还不解气,找了绳把董映霞结结实实捆了,又拿麻布堵了他的嘴以免他咬舌,然后一行人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上路了……
 
    良辅悄悄戳戳冯雨微:“你那玉牌……不打紧吧?”良辅尚存的三分良知担心这玉牌真是什么传家之物,给人扔了也不太好,免不了一问。
 
    冯雨微一听,大大咧咧摇摇头:“有什么打紧?又不是我的。”
 
    良辅不解:“不是你的是谁的?”
 
    冯雨微坦坦荡荡:“哦,上次在总督府顺的。”
 
    良辅:“……”
 
    冯雨微想了想:“我倒是担心那帮人去了我二叔那里,肯定会被打出来的吧……可怜,可怜。”
 
    良辅:“……”
 
    董映霞似木偶一般无所觉无所动,任云笺摆布。
 
    杨玉琳瞧着挺不落忍,还不待走近,被景福临拦了:“没有用的,他只是不肯相信,所以还撑着一口气,等一个自己心知肚明的不可能。”
 
    杀了覃宛周紫陌就会活过来吗?
 
    董映霞明明是比谁都清楚,不可能的。
 
    面对这样的死脑筋,杨玉琳也颇觉无可奈何。
 
 
 
 
 
 
第56章 燕子斜街
    燕子斜街,最是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茶楼酒肆,栉比鳞次。
 
    靖国公府的三小姐燕云渺,难得生了雅兴,游一回江南,大好风物,多赏心!多悦目!偏偏这一路上却被尉迟秋云缠得心头火起。
 
    自打上回提亲不成,尉迟秋云接下来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痴缠万状,真是言不能及。
 
    自己可不是声色俱厉拒了亲么?自己可不是义正严词明了志么?自己可不是剖白心迹诉了情么?明明白白“羲亲王”三个字,连太后都惊动了,这尉迟秋云是耳朵聋了还是脑子坏了?!
 
    燕三小姐洒落惯了,出门向来不爱带丫鬟侍女,两个姐姐不放心,硬安排了一个大丫鬟揽翠跟着。
 
    好么,这一路上,燕云渺不知道摆脱了尉迟秋云多少回,皆是揽翠笨手笨脚拖了后腿,你说呢,主子逃命逃得正欢实呢,却总得一次又一次地回头去搭救丫鬟,这是个什么道理……
 
    这一回,燕云渺好说歹说哄着揽翠踩着自己的肩头翻过了墙,自己刚攀到墙檐子上,就听见尉迟秋云在后面心惊胆战地喊:“燕儿!”
 
    细听之下会发现他声音都有些颤,唯恐燕云渺一个不小心摔下来。
 
    燕云渺一听他喊“燕儿”,浑身的每一滴血都在沸腾翻滚,恨不得即刻提了刀将这人挫骨扬灰……恨恨地咬牙,双手撑在墙檐子上就是一跃,落地的时候险险撞进别人怀里。
 
    一边拉着揽翠飞逃一边不回头地给人家道歉:“对不住对不住,赶时间赶时间!”揽翠气喘吁吁在后面跟,话说得断断续续:“小,小姐,刚才那是,羲,羲,羲亲王……”
 
    等她大喘气说完这一句,燕云渺不知道跑出去几里地了,一个急转就折回去了,把景羲上下瞧了一回,附到揽翠耳边:“你确定是景羲?”揽翠一边喘气一边愣愣地点头:“是呀!”
 
    揽翠还犯迷糊呢,自家小姐不是口口声声非羲亲王不嫁么,怎么撞进人怀里还有返身就跑的道理?原来是没认出来,这就说得通了嘛。
 
    哎,不对呀,自家小姐既然中意羲亲王,怎么可能自己都认出来了小姐还认不出人来呢?
 
    不等她细想,尉迟秋云已翻过了墙,燕云渺狠下心来奔上前去,一把拽住景羲胳膊:“羲亲王!你我相遇于此,必是天定姻缘,不如同行?”
 
    因护着陶丞才被人撞了满怀,本就没留神是谁,等意识过来是燕云渺的时候,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景羲被燕云渺死死拽着胳膊,他还没动作,尉迟秋云首先就蹙了眉,俊美的脸上现出寒气,心里没敢也舍不得去拽燕云渺,就只好也一手拽住了景羲胳膊,一边用死力掐着,一边低喝一声:“放手!”
 
    尉迟秋云,忠勇将军尉迟风的小公子,尉迟乃武门世家,祖上是开国元老,到今天是第七代,世代承袭一品军衔,在整个京中乃至国中都是横着走的,羲亲王?完全没在怕的好嘛,说打就打,说掐就掐。
 
    景羲被他掐得脸都歪了,陶丞一看,这还了得,下意识伸手也拽住了景羲胳膊,一边用力拽着一边大声叫着:“看看清楚!到底是谁拽着谁!你才是赶紧地给我放手啊,你弄疼他了!”
 
    本来被董映霞一闹,一行人个个都兴致败下来,素日里不捣蛋就肚子痛的一群惹事精,难得地安分下来。
 
    陶丞这一嗓子生生把他们嚎回了神,一抬头,看见景羲被三个人围在中间,一条小胳膊被三个人同时死死拽着,一张好看的脸苦成一团,一行人于是很不厚道地乐了,哟,熟人。
 
    不是景羲不想甩开胳膊,一者这胳膊上还攀着陶丞,担心误伤了他,二者燕云渺再怎样也算是个姑娘,当街甩姑娘的手,羲亲王一生风雅,自问做不出来……
 
    他不敢动,燕云渺不肯放,燕云渺不放,尉迟秋云就更掐得凶,尉迟秋云掐得凶,陶丞就更护景羲护得紧,而陶丞怎样才能表现自己护得紧呢?那就是加倍使力地拽着景羲胳膊……
 
    局面僵持着,杨玉琳笑盈盈走上去看热闹,景福临自然跟着,燕云渺一见景福临,脸上可以说是晴云万里了,张口就喊:“皇……公子!请即刻赐婚!我要嫁羲……羲公子!”
 
    燕云渺这一句话,惊得陶丞下巴都快掉了,他盯着燕云渺,心里如五雷轰顶,长得再娇小可人到底也是个男子吧,原来男子也能出嫁的么,原来男子也是能出嫁的么,原来男子也是能出嫁的么……
 
    景羲则是一脸苦相,都快哭了好嘛。良辅一行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有脸在旁边掺和:“就是就是,公子,我看挺好的,一双璧人,若能成就好姻缘,也是美事一桩。”
 
    陶丞心头十雷轰顶:“……”
 
    景福临难得看自家皇叔吃瘪,心里乐开了花,严肃地点头:“嗯,不错。”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不过如此。
 
    唯独尉迟秋云,一张脸本就冷若冰霜透着寒气,现在算是寒得透透的,跟皑雪岭上千年不化的冰雪一般,燕云渺话音未落他便放开了景羲,终于肯拿手去碰燕云渺:“跟我走。”
 
    燕云渺哪里肯,推开他,巴巴地就往景福临身边凑,尉迟秋云眉头一皱,一把擒住燕云渺后脖颈,谨慎地用了力度,一个手刀将人砍晕,拦腰就将人横抱起来,转身就跑。
 
    是真·跑,一边跑一边稳稳地招呼了景福临一声:“公子,尉迟先行一步。”
 
    景福临自小跟着尉迟风习武,除却赵太傅,尉迟风也算是他半个师父,景福临对尉迟将军府比自己的东宫还熟悉。
 
    尉迟秋云打小与他厮混,这么搂了人就跑,委实算不上多么失礼,何况是在宫外,更是无需多礼了……话虽如此,景福临还是有点小情绪……这人都被你搂走了!还有个什么热闹好看啊!
 
    体察到了景福临这一点点小情绪的杨玉琳:“……”
 
    尉迟秋云搂了燕云渺在怀里,眨个眼睛就跑没了影,揽翠哪里追得上。尉迟秋云几乎是贴着地飞起来,将人带进了芳华居,轻手轻脚将人安置在软榻上。
 
    睡着的燕云渺要安分许多,一身男装也压不住秾丽的颜色,长长的睫毛敛着,在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尉迟秋云知道的清清楚楚这青影下是一双多么摄人心魂的眼睛。
 
    挺翘的小鼻子,肤如凝脂,弧度圆润可爱,再下面是红润饱满的唇,就像刚摘下来的带着朝露的樱桃,透着鲜嫩的活气,尉迟秋云似被迷惑般俯下身去,尚未触及又猛然惊醒,一下跳开,笼子里的困兽一样围着软榻打转,颇有些焦躁不安。
 
    人虽然站远了,视线却忍不住在人家脸上逡巡,逡巡了半晌,尉迟公子复又局促不安地摸回榻前,手指带着轻颤去碰燕云渺的唇角,慢慢地靠近,靠近,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燕云渺平和的鼻息洒在尉迟秋云的指尖,就这一下,尉迟秋云直觉得自己整个人从指尖那一个小点开始燃烧起来,直直地燃烧到胸腔,燃烧到心肝,燃烧到脑,燃烧到每一根头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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