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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相大人是个间谍[重生](历史同人)——青鸟的麦穗

时间:2018-12-23 10:23:59  作者:青鸟的麦穗
 
“只是知情不报吗?田大人,在田府,是天天被人嘲笑小结巴的日子没过够?还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被人溺到池塘灭了口也不敢吱声的日子没过够?大人两个字,是谁赏给你的?又是谁,把你从田府的脏泥里提拔到齐国官场的高云上去?你这叫忘恩负义,助纣为虐!田大人,一个美食家,如果心灵不再纯粹,他做的菜,还好吃吗?”
 
站在窗前的齐抿王倒吃了一惊,他是第一次见一直风光紊月的苏秦先生发这么大的火,书生脸色涨红,气得不轻。
 
田味跪在地上,边磕头,边哭。
 
“你是担心供出了田文,即便在孤面前立了功,也会在世人面前留下个卖兄求荣的坏名声吧?”齐抿王看着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的田味,心下一阵伤感。
 
这个小结巴,他一直觉得是个至纯至灵之人,即便不公开背叛他的家族,那托人示个警总可以吧,但是他,什么也没做。
 
田味除了磕头,就是哭。
 
苏秦朝侍卫统领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处理这边的情况,自己则拉着齐抿王,飞快地从窗户跳下,正好落在一艘小船里。
 
 
 
 
 
第60章 国相大人是个间谍
王上的侍卫统领与天赐一味的老大打起来了,从包间一直打到走廊,全店的小伙计目瞪口呆地进行了围观。
 
这贵人间,打架也可以抓头发抓脸呀。
 
苏秦驾着小船,沿着城内河飞速向下,不一会,便到了一大簇野芦苇前。他熟门熟路地扒拉开芦苇,一扇黑色的栅栏门出现在面前。他从腰上摘下一串药匙,打开门,驾着小船冲了进去。
 
小船到达的地方,齐抿王很熟,苏秦假死的那天,他在这里吃过书生烤的鱼。
 
青衣剑客站在小岛中央,背着手,嘴角扯起一个了然的笑,看着苏秦先生先下了船,第一时间没和自己打招呼,而是伸手去接后面的他家王上。
 
“哟,人家可是走在围宫的路上了,这里还在上演君臣相亲相爱的戏码呢。”杨剑阁的毒舌程度,与小花鸟有的一拼。
 
齐抿王听到此话,瞬间着急起来,他看着王宫方向,那里有他的母后。
 
“杨兄来去自如,还请速去通告田单将军,请他率精兵苏府门前候驾。”苏秦看了眼齐抿王,朝杨剑阁拱手道。
 
青衣剑客也不多话,把一个戏谑十足的眼风丢给苏秦后,用力一跃,脚点湖面,瞬间不见踪影。
 
苏秦走到火坑前,发现这剑客还挺会享受的,只等人这点空,便烧上了一壶水,还烤上了几只菱角。
 
“王上,夜里寒,喝点水,吃个菱角吧。”苏秦毫不客气地,把人家剑客的东西据为已有,还殷勤地招呼着自家王上吃。
 
齐抿王心下有点着急,更有点气恼,这田文,自己对他可是够仁至义尽了,他怎么能反?
 
“王上莫要着急,来,吃这个,败火。”一只冒着热气的菱角伸到了面前,齐抿王扭头,看到苏秦举着菱角,眼中一片淡然。
 
这种目光带来的恬静,只有在地府时为数不多的晴空晚上,那高远地、朦胧的、触不可及的月光里,才会有。
 
他接过了菱角,抬头看向了月亮,淡淡的,清澈又高远,比地府的要漂亮。但现在,他却再也感受不到那种安心了。
 
“先生博学多才,可知道在天上人间,甚至那地府,人们看到的,可是同一个月亮?”
 
苏秦听到他的话,也抬头,看了眼那个月亮,回忆片刻,才笑着说:“地府是幽冥所在,月亮是不会照到那里去的。”
 
月亮不会照到地府,那自己看到的那几次月亮,是什么?
 
远处传来马蹄声急,两人快步走到前几日停靠在湖心岛的小船上,向岸边划去。
 
田单身着战时盔甲,在看到王上从苏府出来时,忙率领身后的五千精兵呼啦跪下。
 
“田将军快快请起,此次诛贼在次,首要任务,务必保护太后安全。”齐抿王扶起田单,沉声下达了命令。
 
田单站起来,朝身边的副将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人便带领一百黑甲技击飞奔离去。
 
“先生。”对这位此时应该入土为安的右相大人,田单表现出了一个上过真战场的将军应有的素养,没有惊恐,面上波澜不惊。
 
苏秦赞赏地点了点头,伸手邀请王上上马先行。
 
田文选择今天逼宫造反,是挑了个好日子的,过了子时,便是自己的生辰。
 
五月初五
 
这个日子,带给童年的自己多少屈辱,今日他就还给这个日子多少荣耀。十二岁以前,他不是被扔到乱葬岗,就是被赶到野兽出没的荒山野岭,世人都知道他是奇人,也许是遭难的天之子,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费尽心机的引导。
 
靠什么,也不如靠自己的大脑袋。他割下还没咽气的死囚犯腿上的肉,喂给前来啄食自己的巨鹰,在家人悄悄过来察看的时候,他一边往鹰嘴里塞肉,一边亲昵地抱住了它的脖子。
 
同样的手段,他也用在了猛虎身上,他顺着黄羊的足迹,蹲守在洞穴边,每捉到一只黄羊,便投喂给来这里觅食的老虎,所以,在家里人来时,看到老虎在他脚跟下呼呼大睡,旁边,是送给他的一只黄羊腿。
 
巨鹰遮日,老虎喂食,天之子也。
 
那个花瓶,有什么资格坐在王座上,论智商,他强过他十倍,论手段,他强过他百倍,论谋略天下,他强过他万倍。
 
在把王宫完全包围后,他还是谨慎地派人捉拿钟太后,那个花瓶,死忠于他的人还是很多的,他要用他的母后,逼他就范。
 
他站在大殿中央,望着那个华丽的王座,嘴角禁不住微微翘起,腿也不由自主地向那挪动。
 
他坐了上去,想到那个花瓶总是支着额头,伸着大长腿的样子,他无意识地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他闭上了眼睛,感觉到自己也变成了那个风华绝代的王,总是意态阑珊地喝着甜汤,瞪着明亮的黑眼珠,笑着看向一殿的臣子,优雅地进行赏赐,沉声地发布着命令。
 
外面传来脚步声,嗯,应该是押解钟太后的人到了吧,田文睁开眼睛,在看到来人后,又搓了下眼睛。
 
“你没看错,是孤。”齐抿王走了进来,身边跟着不知是人还是鬼的苏秦先生,还有那个此刻应该绑了钟太后的达子将军。但现在,被绑的人,是他。
 
田文还坐在那里,高大深远的王座,显得此刻的他更加短小,在听到齐抿王的话后,他没起身,就那么看着他这位堂弟,哈哈狂笑。
 
“哈哈哈,花瓶、花瓶、花瓶~~~~~~”,在竭斯里底地笑完后,他再也不用在心里偷偷地骂,直接在这辉煌的大殿上,坐在他的王座上,像个泼皮神棍一样,破口大骂。
 
在海螺里听他骂了近两年的齐抿王,在听到他这张狂的骂后,没有像苏秦那样气得伸手就伦了个酒壶过去,也没像身边的侍卫那样,唰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他细长好看的手指按在古桐色的长剑上,另一支手放在腰上,身材挺拔清越,面色坚定超然,即便站在大殿之中,王座之下。
 
他也是王。
 
“堂兄啊,是孤小看你了,总以为从小你只是善妒,要强,却想不到,你不但杀庶母庶弟,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放过,你配不上急侠好义孟偿君的名号,更玷污了磊落这两个字。”齐抿王看着他,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不屑。
 
田文看着他,停止了狂笑,一下子从王座上跳了起来,指着他,狠狠道:“急侠好义,哈哈哈,我何尝不想做个真正的侠士,但我能吗?一个婴儿,能有什么错,一出生就被冠上恶灵转世的罪名,丢给鹰,鹰不舍得吃,再丢给老虎,人说虎毒还不食子,那个老家伙,他不但食子,还变着花样地食,他该死,该!”
 
“那你那些弟弟呢,他们害过你吗?田文,死在你手下的兄弟,到底有多少条冤魂,你心里没数吗?”齐抿王想起去年老国相寿辰时,那满满一屋子的田氏子孙,现在,莫名其妙死掉的,将近一半,心下沉痛,语气也提高了不少。
 
“哈哈,兄弟,他们把我当兄弟吗?小从到大,他们在背后里,叫过我族长吗?连那些庶子庶孙,背地里都叫我大脑袋,这次起事,若不是把他们的孩子都关起来,早就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了吧?”田文捡起苏秦扔过去的酒壶,扬头便向嘴里倒去,却怎么也倒不出一滴酒。
 
“说吧,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除了你,这个朝堂上有点影响力的,都让我用剑或钱,封了口,我不信,就凭你,怎么可能识破,还把田单从边境调回来,哼。”田文把酒壶一扔,转过脸,面色不再癫狂。
 
齐抿王示意侍卫,拿了一壶酒递给他。
 
“太聪明的人,往往太过自负,总想把事情做得天/衣合缝,完美无缺,你的问题,就在这里。”齐抿王看了眼田文,这个正喝酒的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不改本色地,仰了仰下巴。
 
“你的第一次异常,是借楚怀王之死,一力推动合纵攻秦上,本来这也不值得注意,出谋划策,本就是左相份内之事,一时的方略不对,绝对不可能引起别人的怀疑。”齐抿王看到喝酒的人停了下来,大脑袋微微晃动,表明这人在思考。
 
“但那次的殿议,秦国知道的太快了,斥侯,就在齐国官场的上层。”看到田文扭过头来,一脸讥笑的样子,齐抿王停了下来,给这个人辩护的机会。
 
“堂弟啊,你这分析,着实太不上道,这水平,与当年在稷下学宫时,没什么长进嘛。”在挖苦完后,看着齐抿王面色带笑,根本没被自己这句话激怒,还一脸期待地等着自己说话,田文喝了口酒,接着说道:
 
“我家那个老不死的,老将军、上大夫,都有可能是秦国的内应,为什么你就认定是我?我堂堂大齐左相,还能亲自去做间谍不成,看你这笃定的样子,肯定是抓到我府上的人了吧,那又如何,我田文,门客三千,混进几个秦国的斥侯,也说得过去吧,这个罪名,可归不到我身上。”
 
 
 
 
 
 
第61章 国相大人是个间谍2
“当然不能,但既然圈定是你的府上,孤便暗地里加强了对左相府的监视,你也别瞪眼,孤当时只是遍撒网,没想着能捕上鱼,还是条大鱼。”齐抿王看着怒气冲冲的田文,轻轻一笑,接着说道:
 
“你很小心,秦国派来与你接触的间谍,都伪装成你的门客,但天下六国,各国人都有各国人的特点,再好的伪装,总归有露馅的时候,但此时,孤还是愿意相信,你被蒙在鼓里。因为孤想不出有做得对不起你田文,对不起你田家的地方。”
 
田文扯开嘴角,无所谓地笑了一下,表示对齐抿王这种小儿科的煽情,对自己起不到一丁点的作用。
 
“不过,孤倒是小瞧你的志向了,之后借助白凤姑娘的婚约之事,在朝堂上慷慨激昂地主张攻秦。此事不成,又转而借燕国农夫种树的小事,借题发挥,目的,便是挑起战事,陷齐国于内外交困之中,必要之时,你也会出去合纵,但要攻的国家,不是秦,而是你的母国,大齐。”齐抿王哭笑道。这人,一点也没有母国意识,上一世如此,这一世,还是如此。
 
“堂弟啊,你是王上,说话不能凭想像,就凭你说的这些,就断定我是秦国派来的间谍?你有书信上的证据吗?我主张对外攻伐,在这个大争之世,哪里错了?”田文的大脑袋停止了转动,智力恢复了往常。
 
“哪里都错了,我大齐,怀抱大开,前面左面后面临着四国,后方却无一退路。轻开战事,自讨灭亡,田文,你引来秦军,灭的是齐,不只是我齐王。你从小就自诩聪明,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却看不到呢?”对着毫无悔改之意的田文,齐抿王面色也越来越冷。
 
“说证据吧,不然,我田文便没罪,来这宫里,只是听说有人刺杀王上和太后,特来护驾而已。至于坐了你的王座,只是童心大发,王上尽可惩罚便是。”田文看到齐抿王迟迟拿不出证据,心下又燃烧起斗志,先脱困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齐国不留爷,天下六国,自有留爷处。
 
能斗得了巨鹰和猛虎的男人,还能有什么好怕的?
 
“证据?哈哈,田国相呀,你不是自己早把它们送给孤了吗?”齐抿王看到了田文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沉,他的心,也随着这点阴沉,慢慢变得冰冷。
 
能斗得了巨鹰和猛虎的男人,是恶魔,这是人间,魔不能留在这里。
 
田文耸了耸肩膀,绽出一个嘲讽的笑,就凭自己,会送证据给这个花瓶?别说是那些知道此事的兄弟们,就是自家那个老色鬼,还那么愚忠地劝阻自己,说什么当今王上仁义,是最合适的王上。我呸,是儿子亲,还是侄子亲?凡是知情者,他一一杀尽,那个老东西,死有余辜。
 
“你知道老国相为何要与你争吵吗?难道仅仅是因为看到你与秦国来使勾勾搭搭,意图里应外合的那次密谈?”齐抿王扯起一个嘲讽的笑,看向田文,眼神中,是少有的痛心和凌厉,他举起右手,轻轻朝后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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