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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相大人是个间谍[重生](历史同人)——青鸟的麦穗

时间:2018-12-23 10:23:59  作者:青鸟的麦穗
 
芈横【这齐王,看起来好厉害呀,比那个□□,还高冷,怕怕】
 
沉静了好久的海螺,终于再次热闹起来。
 
本来在听到两位老人家的话,打起精神想热情点的齐抿王,在听到芈横的心里话时,瞬间轻松,他转过头,直接留给了他一个宽阔的背影。
 
大将军【牛】
老相国【牛】
上大夫【牛】
田文【牛】
芈横【怕】
 
在一片情愿不情愿喊牛的心声中,芈横那一声细若蚊哼的怕很煞风景,齐抿王转过身,对向他,横眉冷对。
 
大殿一片寂静,海螺也彻底哑了声。
 
这是,过了?
 
齐抿王朝睁着一双小鹿眼的芈横绽出一个温和的笑,轻声说道:“楚国太子不必如此紧张,午后闲来无事,咱们共同狩猎,如何?”
 
芈横起身,朝齐王行了个大礼,满口答应,坐下时,却不小心带掉了一只金杯,清脆的金杯落地声,像是这个庞然大物的邻居,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军甲列阵,角号长鸣,只是打个猎而已,搞得像是御驾亲征,齐抿王看了看很懂自己喜好的大将军的安排,对前生浮夸的自己默默地翻了个大白眼。
 
朝后一望,齐抿王差点笑出声,芈横的穿衣打扮,倒比自己的仪驾排仗,还要夸张。
 
一个大男人,腰上佩了十几个香包暂且不说,这一身衣服,还能弄出五六种颜色,更可笑的是,帽缨上,两条长长的彩带迎风招展,远远望去,倒像极了一只在春风里发了情的公蝴蝶。
 
看到芈横骑马走近,齐抿王压抑着笑,抬起了右手。
 
瞬间,牛号齐鸣,长剑出鞘,兵士铠甲猎猎,面容冷咧严肃,气氛刹那杀气腾腾。
 
这亲卫士气,提得够快,齐抿王瞧了瞧一溜虎着脸的兵士,觉得倒真是像极了他们的新任头头田单。
 
芈横瞪着一双惊鹿般的眼睛,慌乱之中,帽缨上的长彩带便被树枝夺了去,连同那顶五彩缤纷的帽子。
 
芈横脸色红了红,不拿尴尬,拿更掉价,正迟疑间,楚随从中,一虎髯将军纵马一跃而起,伸手一够,便把帽子摘了下来,跳下马,双手捧着,献给自己的主子。
 
这位将军的出现,使得芈横沉静下来了,齐抿王倒差点气得跳了起来。
 
这个人,这张脸,再过两千年,他也忘不了,亲手把自己折磨至死的楚将,淖齿。
 
齐抿王脸色铁青,他看了看身边侍卫的刀,不行,用刀杀,不解恨,又看了眼田单背上的箭筒,也不行,即便万箭一支一支地发,把他射成个刺猬,那也只是报了母后的仇,那自己的剥皮抽筋之痛呢?
 
自小便在母后侠义王道之说教导下成长起来的齐抿王,若是眼前这人当年把自己一刀杀了,他绝不忌恨,若是苏秦使阳谋,把自己的国灭了,他绝不忌恨,那是天意,是自己的命数。
 
他两千年来恨地,便是这两个自己无冤无仇的人,怎么会对一个没什么交集的外国之王,有那么大的恶意。
 
苏秦,辜负自己的信任,蛊惑年轻冲动的自己,踏入五国灭齐这盘大棋的死穴。
 
而那个淖齿,那次相见,是自己第一次和他说上话,哪来那么大的恶意,让堂堂一个王,死得那么惨绝人寰?
 
手腕在发热,那个黑金手环,感受到了他的愤怒,一只小花鸟嗖地飞了出来,翅膀掠过淖齿的脸颊,直冲高空不见。
 
齐抿王被突然出现的小花鸟拉回了理智,当众杀人,与楚太子在秦杀了挑衅的大夫而引起两国战争,没什么区别,世人不管你的动机,只会抓住有利的时机。
 
“请……”齐抿王伸出一只胳膊,作出邀请。
 
收拾好帽缨的芈横笑笑,打马走了上来,淖齿紧跟而上,经过齐抿王的时候,他奇怪地扭头看了一眼这位笑着看向自己的王,身经百战的他,能感觉出,那个云淡风轻的笑容下面,奔腾着对自己怒气冲天的杀意。
 
他打马上前,悄悄离自己的主子更近了点。
 
这怒意,应该是冲着太子来的,自己这等小人物,怎么会值得强国一王的愤怒?
 
他的脸颊处,有一处铜钱大小的黑斑,齐抿王看到了,在心里冷笑一声,这小花鸟,还真是以毒还毒。
 
望着这片林子,齐抿王又想到了那空间的大船,所用的木料,这个林子里,一棵也没有,他又想到燕国东北部的原始森林,那里,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珍稀林木。
 
但燕王,会把那必经之地的十六城,换给自己吗。
 
他第一次对大齐的斥侯产生了强烈的不满,别说是打进各国上等贵族圈,即便是普通的军事行动,人家都已经出发了,这边才接到消息。
 
信息即是速度,是力量,是一切军事行动的排头兵。齐抿王又想起在空间里看到的书,这是一句他唯数不多能理解的话了。
 
他需要人,需人机灵的能接近各国王侯将相的人。
 
 
 
 
 
 
第7章 我就要买那块荒地
跟花架子芈横一起打猎,简直无趣之极,他对头发乱没乱,衣服脏没脏的关注程度,远远超过了对猎物的渴望。
 
看到那个已是半张脸都开始发黑的淖齿,讨好地悄悄把自己猎到的袍子往主子的马背上塞,齐抿王扯了扯嘴角,给了一个轻蔑的笑。
 
往回走的时候,看到淖齿越来越不停地狠抓自己的脸,齐抿王心情大好,他还很应景地跟芈横讲了几个黑傻子下山的故事给他听。
 
齐王虽然骄傲清冷,但活泼起来还是很平易近人的,比起那个沉着清冷,总也猜不透他肚子里在想什么的秦王,芈横还是觉得凭自己的智商,还是跟这个王交好比较好。
 
所以,在回来的路上,一直放不开的芈横终于也展现了他楚国大地的儒雅,诗经辞赋地背了一路,风韵气质倒也像个清秀的书生。
 
齐抿王突然感到一阵悲哀,他又想起那个韩公子咎,与眼前这个芈横,和自己倒是截然相反的性格,谨小慎微,一辈子战战兢兢,割地求和,最终也是与冒进的齐国一样,寂寥落幕,并入大秦。
 
“横老弟,回宫后,孤招集全部田氏贵女,看中哪个,我许你为后,从今往后,咱们永结秦晋之好,楚国有难,齐来助战,老弟有难,为兄罩着你,如何?”不同的路子,相同的命运,让齐抿王对这个人有点同情,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却被父王送来送去,辗转各国做人质,也是苦孩子呀。
 
芈横眼睛瞬间闪亮,他激动地停下,看住齐抿王,嘴唇都有点哆嗦:“田兄此话当真?可否也像对韩咎那样,罩我?”
 
“放心,你那个风华绝代的王弟公子兰要和你争位,我提十万雄兵南下,非打得他在你面前不敢抬头为止。”齐抿王也拽住缰绳,手指青天,发誓道。
 
芈横顿时一脸的如梦似幻,而这种神情,一直持续到晚宴结束,那一众诗书气质的齐地才女,简直就是为自己精心培养的王后好不好,他眼花撩乱地看了半天,才定下了一个气质最出众,才貌最双全,身段最妖娆,话话最甜蜜的美人,连夜发书,催自己的老父王快派人送来聘礼。
 
而这种如梦似幻还要继续,第二天,当看到自己递上的聘单时,新认的大哥甚是豪爽地扔到一边,朗声笑道:“要什么聘礼,过来瞧瞧,为兄给公主准备的嫁妆。”
 
纵是在金堆银堆里长大的大楚太子,在那颗鸡蛋大小的珍珠面前,也是直了眼,更惶论那五颜六色的珊瑚了,虽然小点,但奇在造型巧夺天工,见所未见哪。
 
“公主出嫁之日,这些,便都是你的了,内兄?”齐抿王把黑珍珠拿在手里把玩着,而芈横的眼珠子,也随着那颗珠子的滚动而滚动。
 
“不过呢,虽然不要你准备的聘礼,但公主生父田老大夫倒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齐抿王把珠子高高抛起,在芈横一脸怕怕的目光中,又潇洒的接住。
 
“当讲,当讲,田兄请讲。”芈横有点语无论次,他很担心珠子的安危,好想此刻便拿了它,回到驿馆,先找个美人,在那细腻光滑的肌肤上耍上一番。
 
“公主的生母呢,来自南越,虽嫁到齐地来,但终究是故土难忘,身体却又很不大好,想回去吧,又要穿过你楚国,通关换碟的,甚是麻烦,便数次来求孤,说不要聘礼,只求太子您,未来的大楚王上,把那片不毛野蛮之地百越,封赏给他便好,也算全了爱妻的一腔思乡之情,以后女儿嫁过去了,最终还不是要还给楚国的?”齐抿王手里的珠子停止了转动,静静地躺在那只白皙好看的手里,交相呼应,甚是漂亮。
 
听到前段话的芈横,还有些犹豫,但在齐抿王说到最后那句话时,脸色立马放松,连声答应,跟他新拜的大哥一样豪爽。
 
齐抿王把珠子重新放在了匣子里,隔断了芈横恋恋不舍的目光,客气亲热地把他送出了宫。
 
出宫的芈横在失眠了三个晚上后,就着月光,写了一封有理有据,截止此生以来,最有文采的信,连夜发往楚国。
 
燕楚要搞到手的地倒还没个影子,消息倒是很快便被列国知晓了,而登基不到一年的齐抿王,也以最快的速度,闻名天下。
 
就一个字,傻。
 
亲提大军,千里迢迢,威胁他国,干涉立储,不但犯忌,更令人匪夷所思,图啥?
 
冲动之下,口出狂言,天下孤儿,皆可入齐,数月之间,得孤儿寡母两万之巨,每日精米白面供着,即不能下田劳作,又不能上阵杀敌,图啥?
 
赔上一位公主,赔上数万的财富珠宝,聘礼分文不要,只要那野人乱舞的百越之地,又图个啥呀?
 
以到手的八座富庶中原城市,欲换鸟都不拉屎的不毛之地,听说是出自对天下国士苏秦先生的万丈敬仰,大殿之上,还动情地抚摸腿上伤疤,放声痛苦,这、这、这,脑子没病吧?
 
齐抿王对突然动起来的斥候消息,在心里翻着大白眼,以上三条,都属实,唯独最后一条,这哪跟哪呀,这苏秦,也太会指鹿为马,自抬身价了吧。
 
要说派斥候,探消息,做间谍,有的人,还真是具有天生神力哈。
 
念叨谁,谁就来,天生神力的苏秦先生,手持燕国国君亲自盖章的换地国书,春风满面地第二次来到了齐国的大殿上。
 
以燕国之地,换燕国之地,成了。
 
刚被评为天下第一傻的齐抿王,在心里狂妄地傻笑三大声。
 
看到齐抿王一脸傻笑地跟苏秦交换国书,大殿里一片沉静,海螺里却嘈杂不已。
 
大将军【太嫩了太嫩了太嫩了,现在看起来还有点傻,他爷爷威王啊,您孙子只继承了您的样貌,没继承您的城府啊】
 
老国相【燥燥燥!如此急吼吼地撸了袖子亲自上前盖章是几个意思,当相府是地府吗,当相府里坐着的,都是鬼吗?】
 
上大夫【王上今日笑得好开心啊,两个小梨涡都出来了,啊啊啊,哪里傻了,瞧那双灵动如黑宝石一样的大眼睛,多聪明,他看过来了,啊啊啊,救命啊】
 
田文【没救了,碎裂吧,花瓶!】
 
齐抿王拿着国书,走到那位上大夫面前,递给他,眼睛扫到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全身都在哆嗦,忙转身,走回王座。
 
【啊啊啊...............................】海螺里传来震耳的上大夫颤栗的尖叫。
 
齐抿王冷静地吩咐大将军,马上安排军队接收燕地十六城,看到大将军面无表情地领命走了出去,才转向苏秦,笑道:“先生果然重诺,上次孤提议让先生留齐之事,考虑地如何了?”
 
苏秦点头,俯身对他行了个臣子的大礼。
 
还是没放弃啊,回去跟燕国的主子商量好了,还是如期来了,开始了他的间谍生涯。
 
“先生大才,先屈任客卿,跟随田文国相行事吧。”齐抿王淡淡地说了声,退了朝议。
 
让一个报复心极强,容人量并不高的人,去对付巨心叵测想踏上齐国权力最高峰的那个人吧。
 
这也叫以毒攻毒。
 
齐抿王想到听到楚使来宫里求太医救治他家将军时的恐惧的样子,怕是被小花鸟下的毒折腾得不轻吧。
 
“当然不轻,我要让他遭受数倍于当年你的痛苦。”晚上当齐抿王一走进空间,满脸意难平的小花鸟愤愤道。
 
“来,犒赏一下我的大功臣。”齐抿王抓了一把大鱼干,一条一条的喂给小花鸟吃,几千年来一人一鸟倒是第一次如此和谐。
 
“喂,你要燕国那块破地方,要用来干嘛?”小花鸟跳到他肩膀上,关切地问道。
 
“种青稞麦,养马,练兵,夺取东胡,包抄燕国。”齐抿王面色端正,语气沉着清冷。
 
“这么久过去了,你对燕国还是很仇视?”小花鸟出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侧颜,对那个整天在大殿上发花痴的上大夫的话,第一次表示认同。
 
流畅的线条,优美的弧度,浅陷的眼窝,长长的睫毛,很耐看。
 
“仇视,在两千年的鬼涯中,已差不多消耗怠尽了,我现在,只想着这个天下,一个没有饥饿,没有战争,礼仪文明,富足安乐的天下,我要向神界和佛界证明,我齐国,我田地,有这个资格,有这个能力,做好这天下之主,不像那秦国,六世穷兵犊武,杀尽六国人,最终众叛亲离,二世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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