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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跟我走(古代架空)——谢千言

时间:2018-12-23 10:25:01  作者:谢千言
  “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无奈,还有一丝熟悉。”
  “莫要草木皆兵了。是敌是友,总归我们后一日便要离开了。”时遇替柳染掖了掖被字,侧身揽过柳染,手从颈下伸过,环了一圈把手掌放在柳染的眼睛上,轻声道,“睡觉。”
  感受着时遇掌心传来的温度,柳染有些放送道,“好吧。乱七八糟的事儿,明日再说。”
  “嗯……”时遇的另一只手有规律的拍着柳染的肩,“睡吧……”
 
“啊~!死人啦!死人啦!……”
  一大清早,大家便被一阵疯狂的叫声吵醒。柳染不满的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出什么事儿了?”
  床边的时遇正在穿衣,轻声安抚道,“我出去看看,你再睡会儿。”
  “……好。”柳染翻了一个身,用被子蒙住头,企图隔绝外界的一切声音。
  院内,一具男/尸躺在地上,胸口处插了一把刀,明显是他人行/凶。
  院里响起一阵嘈杂的响声——青仓镇官府捕快闻讯赶来。
  “怎么回事儿?!大清早的就出人命?”为首的那个捕快凶神恶煞,转头看着店老板,“你这生意做的可真晦气!”
  陆三也听见动静出了房门。昨日那个面生的小二一看见陆三,便激动的拉着官老爷涕泗横流,“官……官大哥,肯定是他们!昨天晚上是小东子给他们客房添的洗澡水!”
  “此话当真?”捕快一脸狐疑。
  死的又不是他家谁,哭得那么伤心做什么?!
  “官老爷,句句属实啊……”小二跪下来诚恳道,“……对,对对!我昨晚上还听见他跟小东子吵起来了!”
  “吵起来了?”捕快疑惑,问着陆三,“可有此事?”
  “的确,”陆三冷静道,“昨日那位躺在地上的小兄台送来的水太凉了,小孩子怎么用,我便说了几下,让他去换。并非这位店小二口里的争吵之意。”
  “谁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当时有没有人在!”店小二抹了一把泪义正言辞道。
  “你怎知没有人在?”柳染实在受不了,这吵闹声也忒大了点儿!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看着店小二。
“我……我,我昨晚看到了!”店小二辩驳道。
  “哦?是么?”柳染质问,“你今天这么鼻涕眼泪一起飞,这么关心这个小兄台,为何昨晚不站出来帮他?”
  “……”店小二有些慌张,随即又颤颤巍巍道,“我,我……还不是他太凶!我……我怎么敢……”随即自己的手不经意之间轻轻拉了拉捕快。
  捕快随即立刻打断道,“好了好了!都莫要吵了,两人都有嫌疑,尤其是你……”指着陆三厉色道,“杀人动机作案时间都全了,人证也在,来人!把他给我押回府衙!”
  “是!”后面的士兵作势要去押陆三,却被时遇拦住。
  “你这个人,莫不是想没事找事?!”捕快愤怒。
  “捕快大人,你这么着急干嘛?”柳染笑道,“事情还没弄清楚,物证也没有,胡乱抓人,恐怕……会激起民愤吧?”
  “胡……”
  还未说完,就被柳染打断。
  “还有,”柳染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会儿尸/体,“这刀上占满了菜油,再看外表,明显是厨房所用的刀具。昨日这位公子可是很晚才到这里,就算去厨房,也不会拿到带着油的刀。”
  “那假如……”
  “第二,刀进入死者身体不过一小段距离,在同一个伤口处捅了好几下。只不过因为凶手过于谨慎,大人您又未带仵作来,所以查探不到。而这位公子高大挺拔,就算未习过武,不可能捅死一人要这么多刀,反而是你这小身板极有可能。”
  “胡说,本官是想……”
  “最后,大人,每个查案之人都知道行凶处才是线索最多的地方,你却看见他们把尸/体拖到院子里让大家看也不说,为什么?查案的人明知道有尸/体,却还是不叫仵作来,这又是为什么?”
  柳染步步紧逼,捕快有些冒冷汗,店小二也有些恐惧害怕。
  “怎么?不说话?被我猜中了?”
  看着面前柳染的笑,捕快有些不寒而栗,却又强装镇定,“你说这么多,不,不,不过就是想为他开脱。我现在怀疑你是共犯。来人!拿下!”
  “对对对!他们就是共犯!”店小二哆哆嗦嗦道。
  “……”没人敢动,因为柳染一字一句,条理清晰,令他们不得不折服。
  “拿下!”捕快往后一望,吼道。
  有几个不怕事儿的作势往前冲,却被时遇几招制服。
  “大胆,你竟敢……”话说到一半,捕快闭嘴了。
  时遇把令牌放在他眼前,缓缓道,“你竟敢谋害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将军……”从外院走进一个身着官府的约莫六十岁的官员,赔罪道,“未能恭候将军大驾,下官失职,还请将军恕罪。”
  “无妨,本将只是路过,并无通报之意。”时遇收回令牌,这官员本就是他让尘安去喊的。说着又指了指捕快带来的人,“不过,大人,你能解释一下么?”
  “将军您也知道,下官年事已高。平常的事儿下官已经全部交给他了,诶~谁想到……”官员赔罪道,眼里流出无奈之色。
  “大人,那么此事你应当查查清楚。趁着将军在这,把以前的事儿都查清楚喽!”柳染暗示道。
  “多谢提醒!”官员作揖,“下官这就去查。”
  真是无端生事儿……
  柳染打了个哈欠,转身便回了房间。
坐马车着实有些累,都是些什么人呐!
  睁着眼睛说瞎话……想了想又宽衣缩回了被子里,安然的睡起来,好似刚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时遇也给官员点了个头,转身进了屋子。
    大家见状,虽然还是有些害怕,却也都悻悻的散去。
独留陆三在院内,看着柳染的房门出神。
 
 
 
 
 
第54章 卦
柳染再度睁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时遇便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本书,看见柳染醒过来,便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起身去扶一扶他。
  “醒了?”时遇温声问,“第一次见你睡的那么久。”
  柳染伸展开身体,嬉笑道,“那是自然。这里不用上早朝,也不用去担心什么秀王之事。难得的清静,自然该睡到自然醒。”
  时遇听了这话,不免有些好笑,随即又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好啊~饿了好久,”柳染双眼放光,随即又想起陆三之事来,“对了,今天大清早的事怎么样了?谁是凶手?”
  “那个哭的很伤心的店小二。”时遇回答,帮他取下衣物递过去,“据说是因为店老板觉得店里员工太多,想只留一个人下来。那个店小二办事能力又不行,又想留下来当差,可是店老板却更看好那位死去的店小二,一时冲动,昨夜在厨房里才起了杀心。”
  柳染边穿衣服边问,“原因是什么呢?店小二的薪水又不多,怎会引起一个人的杀心?”
  “据说是因为家中有许多的人等着他养活,穷,尽管只是一份小小的工作,可却有着稳定的收入。”
  “官府不给穷人发补贴么?”柳染皱眉。
  “这又是另一个事儿了,”时遇顿了顿,“还记得这青仓镇的那位镇长么?因为年纪大了,就把所有的事儿都交给了那位捕快
。结果那位捕快以职务之便,中饱私囊,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这次的事儿也是小二买通了那位捕快。本想草草结案,无奈让你横插一杠。”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的问题,难道所有人都不去揭发他?”
  “大家都或多或少的贿赂过捕快,捕快落网,这些人以前的那些事儿,不久都显露出来了吗?”
  “真是大树易倒,小草难寻。”柳染感概,“那那个陆三……”
  “没事了。”时遇回答,戏谑道,“这么关心别人?还替人家出头?”
  “什么呀……”柳染无奈的笑了笑,“那是因为他们一大早扰了我的清梦,我才不得不出来。”
  “好了好了,我去给你寻点东西来吃……”时遇转身去开门,却惊讶的发现陆三身边的小孩子坐在门边,听见动静,像小兽受惊一样立刻跳开。
  “怎么了?”柳染见时遇不走,走上前来,看见阿目,也有些惊讶。
  “小朋友,你……有事么?”柳染试探的问,他怎么感觉这个小孩好怕他们一样???
  阿目很少与其他人交谈,故而有些害羞,还有些胆怯,但最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过去。
  柳染接过纸后,阿目就跑没影儿了。
  “这孩子……”柳染有些想笑,展开信纸,刚劲有力的字体瞬间进入视野中——
  请君一席,坐听棋语。
  “怕是那位兄台有事要对你说,”时遇此刻正色道“你可知,酿酒师陆三从不轻易与人交往?”
  “现在知道了,”柳染收起纸,“我去去便回来,晚间一同去逛市集可好?”
  “嗯,去吧!”
 
陆三坐在榻上,面前的小桌子摆着一副棋盘,黑白分明的玉石子反着光,锃亮锃亮的。
  上好的玉磨成的,每一颗上都雕着精巧的花纹,价值不菲,当真是富……
  柳染收回目光,“这位兄台,不知找我何事?”
  陆三起身,作揖行礼道,“今日之事,多谢公子出手相助。为聊表心意,这套‘鱼目棋’便赠予公子,当做谢礼。还望公子不嫌弃。”
  不嫌弃,绝对不嫌弃!
  鱼目棋啊,他还嫌弃,求之不得好吗!
  “如此……”柳染也不推脱,欣然接受,“多谢兄台!”
  “天色尚早,不知公子可否与在下对弈一局?”陆三相邀。
  柳染此刻十分兴奋,当然来者不拒,“好,只要兄台不嫌我棋艺粗鄙就行。”
  陆三脸上还是面无表情,手却做了个请的动作。
  鱼目棋的棋子平面部分光滑,眼色柔润,黑棋上雕的是水波之图,白棋上雕的是两只游鱼,栩栩如生,摸起来着实舒服,看起来也赏心悦目。
  “既是赠与我的,那兄台便先下吧。”柳染客气道。
  事实上,他是怕一个酿酒师,输的有点离谱,才故意后下看招解局的。
  陆三也不推脱,执起一颗黑子,果断落在棋盘上,嘴里轻轻道,“在下排行第三,公子不若就叫我三爷吧。”
  “好,三爷,”柳染也执起一颗白棋落下。
  一开始,柳染觉得此局下的着实轻松,一切尽在预料中,对方一步步朝着他所期望的方向走。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柳染慢慢发现陆三落子的精妙,惊叹于他的棋艺高超,羞愧自己的掉以轻心。
  不过,虽然有些艰难,但至少挡住了对方棋子的攻势,柳染舒了一口气。
  而事实上是,他错了。
  到后期,陆三的棋子携滔天之势而来,翻江倒海,令柳染措手不及并且节节败退。
  颗颗黑棋,步步杀机,压的柳染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棋技虽然只是闲暇时间打趣所用,可慢慢算下来,也下了将近十年,不会这么狼狈。可面前的陆三,脸上波澜不惊,手下却早已翻云覆雨,排山倒海。
  “……”终是未能再下一步,柳染收手,卑谦道,“三爷,在下输了。”
  “已经十分不错了,竟能差点与我下到最后。”
  这是陆三由衷称赞的。若不是柳染太过优柔寡断并且顾着他的感受,恐怕与他,也能打个平手。
  只不过,柳染若不顾及他人,便不是柳染了。
  第一次遇见如此好的对手,陆三心里久违的有些兴奋。
  “不敢当,若不是三爷你手下留情,在下早已经输了。”柳染第二次,挫败感来袭,比上次引出秀王不成功还要强烈。
  “好久未能如此酣畅淋漓的下一场,”陆三盯着他,沉默半响,忽而道,“既然如此,我便再赠你一卦。”
  “卦?”柳染抬头,一脸疑惑。
  只见陆三慢慢的收起一些柳染的白棋,又在棋盘上移动着它们的位置,如同夜幕星辰罗列。当最后一颗子收手时,棋盘上,只剩下诡异分布的黑棋。
  “……忌雨。”
嘴里说出两个字来,陆三便把剩下的棋子收起,把所有的东西放进棋盒,递给柳染,“……前路小心,”有忽而叹息,仿佛在自言自语,“其实你本可以不必亲自去的……”
  嗯嗯嗯???
  柳染迷茫了一会,忽又明白了陆三说的话笑道,“凡事亲力亲为,才有可能有自己想要的结果。多谢三……啊不,像您这种博学多才之人,在下理应称呼一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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