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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柚子猫

时间:2018-12-23 10:25:41  作者:柚子猫
  很尴尬了。
  不知是不是吐出来的时候刺激到了喉咙,舒乐咳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缓了下来,他摆了摆手,对秋兰道:“算了算了,今天的药先停一停吧。”
  秋兰面上有些犹豫,待宫人将殿内重新打扫干净之后向舒乐拜道:“那请娘娘稍后,奴婢去和陛下请示一番。”
  舒乐习惯性的摆了摆手,秋兰便立即去了。
  这副解药已用了一月有余,苦的令人发指,刚开始舒乐还能勉勉强强咽下去,后来便吐的越来越厉害。
  而且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舒乐的身子已经是江河日下。
  周绥放下手中的奏折,从御书房摆驾凤栖宫时正是晌午。
  近日西南又起战事,蛮夷不知从何处窥得舒乐身体抱恙,甚不安宁,大有卷土重来之意。
  两军驻在分界线上,频频摩擦,光温容从川南城传回的战报就有好几份。
  幸而皆是捷报。
  大雪停后的正午难得出了些太阳,快到凤栖宫时,周绥向外抬眼看了看——
  比起后宫中其他殿的门厅大开,凤栖宫显得分外安静。
  就连门口当值的宫人也甚少说话,垂着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不知是不是由于周绥时常来凤栖宫的原因,宫中不知何时传出了皇上极为宠爱皇后的传闻。
  一传十十传百,传了半月,就变成了皇后娘娘艳压惠嫔,宠冠后宫。
  这句话配上舒乐那张绮丽非常的脸,一时间竟在宫中无限风靡,上到贴身宫女,下到扫地的杂使太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也因此,凤栖宫中的宫人更加瑟瑟发抖。
  见周绥下了龙撵,宫人纷纷跪下请安。
  周绥皱了皱眉,道:“皇后呢?”
  秋兰随福全跟在周绥一侧,闻言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娘娘应该才刚刚睡下,您要进去看看吗?”
  说着就要去推主殿的正门。
  周绥示意福全拦住了她,摇摇头道:“今日寒重风大,开侧门即可。”
  侧门比正门窄小,自然冷风倒灌便要少上些许。
  一入正殿,迎面便是一股清淡极了的药味。
  内殿伺候的宫人脚步很轻的小跑过来,给周绥行了一礼:“陛下,皇后娘娘方才睡着。”
  周绥犹豫了片刻,轻手轻脚的掀开了内殿的帘帐,走了进去。
  舒乐是真的睡着了。
  仗不能打,爱不能做,妹子不能一起玩耍,汉子没得一起玩耍。
  除了睡觉,没有其他的意义。
  周绥在舒乐床边坐了下来。
  床上的人阖着眼睛,显得非常安静。
  不知是不是因为怕冷,他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在厚重的锦被里,连一根手指都没有露出来。
  而这床锦被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太过厚重。
  周绥拧了拧眉,伸手抚上舒乐的侧脸,然后划过眉骨,拂过额头。
  最终才那双毫无血色的唇上停留下来。
  那双唇也是冰凉的。
  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和额际的一点热度,周绥甚至以为——
  恍然之间,周绥突然想起了曾经朝堂之上,舒乐顶撞他时不甚客气的模样。
  “陛下,臣觉得吧……这样不好。”
  “陛下,臣觉得不妥。”
  “陛下,臣觉得咱得这样……”
  “陛下,您要臣做的,臣都做到了。”
  “你放了臣吧。”
  周绥陡然间回过神来,下意识往凤榻上一看,舒乐依旧安稳的睡着。
  由于长期戴面具的原因,舒乐面上的皮肤较经常握缨枪的手显得更为细嫩而白皙,而此时由于病痛,更显出几分淡青色的血管来。
  宫中的地龙已经加热了三次,又额外加了六个手炉,整个殿中像是巨大的蒸笼,让正常人连呼吸都觉得灼热。
  周绥揉了揉眉心,伸手帮舒乐掖好被角。
  站起身来,犹豫许久,微微低头,在舒乐额头上吻了一吻。
  宫人依旧胆战心惊的候在外殿,见周绥出来,赶忙就要跪拜。
  周绥关上内殿的门,沉下脸,问秋兰道:“你如实与朕说,这一月有余,皇后的情况到底好是不好?”
  秋兰吓得跪在地上,磕磕绊绊道:“陛下明鉴!娘娘的药奴婢都是按时按点的送上!看着娘娘饮下,从未有过一丝一毫慢怠!”
  周绥最容不得别人与他转移话题,怒道:“朕问的是!舒乐可有好转!?”
  秋兰吓得软瘫在地,惊恐的给周绥行了大礼,纠结半晌,道:“陛下!奴婢也不,不知晓啊……”
  秋兰重重喘了一口气,伏在地上颤颤巍巍道:“陛下您也知晓,娘娘性子强势,不喜请御医来殿中,奴婢们不好违抗娘娘的意思,所以……”
  “所以一月有余,除了朕来时传的御医,再未叫过人来,是吗?”
  周绥的面色已经极不好看了,他冷冷一笑,“来人,凤栖宫宫人伺候皇后不周,给朕拉下去,即刻问斩!”
  殿内登时一片哭喊之声,倒是福全在旁站了片刻,跪道:“陛下,她们毕竟是皇后娘娘宫中的人,您若是代替娘娘处置,怕有些不妥。”
  见周绥犹豫,福全又道,“娘娘身子不好,又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您不妨就当替娘娘积德,免了她们死罪!”
  宫中当值的宫人见此,纷纷求饶起来。
  周绥沉默片刻,退了一步:“罢了,待皇后起来再处置你们。”
  福全与几位捡回一条命的宫人重新站起身来,周绥对福全道:“你去太医院将主事御医请来。”
  福全躬身应了。
  周绥又想了想:“将姜太医一同请过来。”
  福全闻言一愣,下意识抬头看了周绥一眼,见他面色如冰,赶忙道:“陛下放心,奴才这就去请。”
  正是太医院当值的时间,两位御医来的很快。
  太医院主事的王太医走在前面,姜太医则跟在后面。
  两人齐齐走到周绥面前,躬身下拜。
  周绥免了二人的礼,叫二位太医一同入了内殿。
  舒乐还睡着。
  周绥亲自撩开凤榻的纱帐,从锦被中摸到舒乐的手,小心的牵了出来。
  转身对王太医道:“皇后今日将汤药全数呕了出来,这才睡下。你来看看,近几日他的情况如何。”
  王太医在宫中服侍帝王近三十载,曾在宴上见过儿时的舒婉怡。
  也自然在初次给舒乐问诊时就知晓了当朝皇后根本就并非陛下名册上取的那人。
  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向周绥拜了拜,然后隔着纱帐,摸到了舒乐的手腕。
  若不是脉象的确显示为男儿,距离上次问诊仅区区数次,舒乐的脉象已经弱得甚至不比女子。
  王太医头顶的冷汗登时便冒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周绥:朕总觉得……朕在一步步往死路上走。
  乐乐:嘻嘻嘻。
  温容:我也觉得,我爱哥哥,哥哥么么哒。
 
 
第50章 芙蓉帐(50)
  芙蓉帐(50)
  殿内无比安静。
  王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 躬身对周绥道:“陛下, 可否借一步说话?”
  周绥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而是对站在一旁的姜太医道:“你也为皇后诊脉看看。”
  姜太医立即应了, 毕恭毕敬的上前隔着纱帐搭上舒乐的手腕,停了片刻,退了出来。
  周绥沉声道:“如何?”
  姜太医朝周绥和王太医拱了拱手,开口道:“陛下, 有主事王太医在此, 臣不敢先言,还是由王太医先说罢。”
  周绥冷哼了一声, 上前拂开帘帐, 将舒乐的方才为了诊脉而放在外面的手握住,待暖热了些,才小心翼翼的将手塞回锦被之下,掖了掖被角。
  而后直起身, 对两人道:“随朕出来。”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 周绥的侧脸在凤栖宫的烛火中显得明明灭灭。
  他在外殿的龙椅坐下,问下方的王太医道:“皇后如今情况到底如何?”
  王太医面色如纸,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下来,跪道, “回陛下,皇后娘娘的情况……已是,已是好些了。”
  周绥一拍桌案, 怒道:“朕要听实话!若是真的好些了,为何他的身子会不必半月之前,甚至连药如今都饮不进去了!”
  王太医连磕几个响头,颤巍巍的道:“陛下,臣……皇后娘娘如今的脉象十分奇怪,老臣也不敢妄下判断啊!”
  周绥拧眉,冷声道:“这是何意?”
  王太医断断续续的接道:“臣方才为娘娘诊脉,发现较半月之前的脉来看,如今皇后娘娘的脉象的确更为平稳一些,但不知是何原因,娘娘的脉象却弱了很多。”
  见周绥没有要拉他出去斩首的意思,王太医伏在地上,又磕了个头:“陛下,按照寻常医理讲,脉象平稳乃是吉兆,代表病情逐渐恢复,当会痊愈之意……而娘娘这种症状,老臣平生还闻所未闻,需回去翻看医理,才能得论一二。”
  周绥沉思片刻,问道:“若依你看,这副解药对皇后身上的毒可有效果?”
  王太医偷偷看了看周绥的面色,心下揣摩一番,忐忑道:“回陛下,臣想向您求问一件事。”
  周绥低头瞥他:“你问便是。”
  王太医向内殿的方向看了一眼,放低了声音道:“臣为皇后娘娘诊脉之时,发现娘娘体内除了解药药方中所述的那一味毒药之外,还有长期服用阿芙蓉的痕迹。”
  王太医顿了顿,试探道:“不知此事陛下可否知情?”
  周绥愣了愣,扶在龙椅上的手紧了一紧,道:“此事与他体内的毒有何关联?”
  王太医抬头,正望见周绥变换莫测的神色,一时间心下无法定论,只得照实道:“不瞒陛下……若是阿芙蓉这位药下在娘娘中毒之前,臣建议将阿药先停下来,以此观察是否因为阿芙蓉而对解药效用造成了影响。”
  周绥坐在龙椅上的姿势僵了片刻,开口道:“若是中毒之后才用的阿芙蓉呢?”
  王太医摇了摇头,轻声道:“臣恐不好,若是皇后娘娘本就中了毒,体内毒素与阿药相互作用,恐怕单用一副解药难以缓解。”
  王太医想了片刻,像是又想起一件事,“陛下,老臣知晓娘娘前段日子中了箭伤,若是这阿芙蓉是在箭伤之后用的……”
  周绥心下猛地一震,厉声道:“若是后用的,如何?!”
  王太医跪下拜道:“回陛下,阿芙蓉此药却有止痛止血的奇效,但此药性甚毒,且易瘾。”
  “娘娘如今身子孱弱,若是此药是在中箭后为缓解伤痛而用……臣恐阿药此时已与娘娘体中本有的毒/剂混为一体,互相影响,才使娘娘支撑至今。”
  王太医在太医院主事多年,年岁已大,跪在地上的时间久了,便有些支撑不住。
  他双手伏地,叹了一声:“陛下……恕老臣直言。臣行医这许多年,除非将死未死之人,在寻常病人身上以阿芙蓉为引,此计实乃有亏医德之行。”
  周绥沉了脸色,半晌未语。
  王太医见皇帝这幅表情,心知怕是说错了话,伏身跪下,再不敢开口。
  而周绥却出乎意料的没有责问他,反而对王太医道:“事已至此,朕想你应当猜出皇后的身份了。”
  王太医在宫中行医数载,深知守口如瓶的道理。
  就算之前第一次为舒乐看诊之时便已经有所猜测,却从来没有表露出来。
  而今日周绥却直接将盖在上面的这一层薄纱抽了出来。
  王太医惶恐道:“请陛下赎罪!臣不敢妄自揣测!”
  周绥却摆了摆手,开口道:“既然有所猜测,朕也不必瞒你。”
  他顿了顿,“舒乐与朕在西南出征之时遭蛮夷暗算,中箭的位置亦是十分危急,当时血止不住,无奈之下才用了阿芙蓉。”
  王太医闻言反而一愣,他像是兀自思忖了片刻,才道:“陛下您是说……在出征时舒将军,不,皇后娘娘的伤便止不住血了?”
  周绥道:“的确如此。”
  王太医面色更为犹豫,他跪在地上,从袖中摸摸索索找了些时候,找出了一张誊抄下来的药方。
  王太医双手将药方呈与周绥,恭敬道:“陛下,皇后娘娘正值好年华,断没有止不住血的道理。若是受伤后血流不止,臣想必定已经是体内中的药物起了作用。”
  周绥将那药方随手接了过来,心下却突然想起了在川南城中舒乐的模样。
  那支乌青色的羽箭从背后穿肩而入,带温容将舒乐带回营帐之时——
  猩红的鲜血已然染满了戎装。
  周绥闭了闭眼,轻声道:“若是如此……那又如何?”
  王太医向前匍匐两步,伸手指了指药方中的一味:“陛下请看这幅解药中的川青。”
  周绥看了一眼,道:“此药何如?”
  王太医似乎百思而不得解,摇了摇头:“陛下,若是皇后娘娘止血不住,便意味着这味毒中的药物会影响身体的止血,而解药中的这位川青,却是用来加速血液流动的。”
  “臣思来想去,实在无法明白为何这幅解药是用于来解皇后娘娘体内毒/药的。”
  周绥整个人愣在了坐上。
  僵了许久,他才缓了过来,“这是,何意?”
  王太医伸手摸了摸长须,停了许久后才缓缓答道:“陛下,恕臣暂时无法猜透这副解药的用意。但以老臣平日的判断来看,这副解药看上去并不像是最终能彻底解毒的方子,反而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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