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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柚子猫

时间:2018-12-23 10:25:41  作者:柚子猫
  他凑近舒乐耳旁,道:“乐兄,待你凯旋而来,你我一同向陛下求个放你出宫的旨意可好?”
  舒乐瞥了他一眼:“求来作甚?”
  林季同又吻了舒乐一下,柔声道:“你我一同辞官归隐,我娶你过门,带你去走遍你护卫过的后周大好河山,如何?”
  舒乐愣了愣,一时间竟没有说话。
  林季同没有等到回答,也不急着催促,只是抱着舒乐,一下又一下的吻他。
  过了半晌,舒乐轻轻笑了一下,回过身道:“好。”
  林季同终于满意,在舒乐额上啄了啄,温柔道:“此次出征,定要万分小心,切莫受伤,我在朝中等你回来。”
  舒乐揉了揉耳朵,掰开了林季同的手:“知道了,你还是那么啰嗦。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
  林季同又抱了舒乐一会儿,终于出宫了。
  殿中再无他人,舒乐站了一会儿,突然道:“秋兰,听了那么久墙根,现在可以出来了。”
  屏风后的帘幕晃动片刻,秋兰神色犹豫的走了出来,跪在舒乐面前:“求皇后娘娘饶命。”
  舒乐重新在椅上坐了下来:“胆子愈发大了啊,真当本将军是闺房中的小丫头呢,那儿藏那么大个人看不到?”
  秋兰面色煞白,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方才陛下醒了片刻,御医让奴婢来知会娘娘……”
  “然后呢?”
  舒乐一扬眉,“你的知会就是躲在帘子后面?”
  “奴婢不敢——只是,只是奴婢进来时娘娘您正与,正与林学士……”
  正与林学士搂在一起,还亲亲摸摸?
  舒乐摸了摸鼻子,打断了她:“行了,此事还有别人看见么?”
  秋兰赶忙跪下摇头:“没有了!奴婢发誓!”
  舒乐点了点头:“行吧,这件事给本将军忘干净,知道了吗?”
  秋兰战战兢兢道:“娘娘,不,将军放心!这件事奴婢一定带着下地府都不说!”
  舒乐:“……”
  这古人发誓真的挺吓人的。
  舒乐抿了抿唇,还没想出自己该怎么回,便见秋兰煞白着脸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声音请的不能再轻道:“只是将军……您真的会,会辞官吗?”
  “将军莫要嫌奴婢多嘴,只是……奴婢家上下七口人都知您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若您辞官……百姓……”
  舒乐支着脑袋,打断了她:“宽心,本将军不会辞官。”
  他站起身,凤袍外的大氅随着烈烈的风卷起一个角来,越发显得潇洒。
  舒乐笑了笑,对秋兰道:“舒家为武官者,只忠历朝帝王,生死皆于战场,从无辞官一言。”
  作者有话要说:  周绥:朕觉得朕还能再抢救一下……
  林季同:算了,还是别抢救了,埋了吧,我可以帮忙填土。
  周绥:……
  周绥:抢我老婆的都要死!都要死!!!!!
  乐乐:哦?
 
 
第59章 芙蓉帐(59)
  芙蓉帐(59)
  今天下午入宫的朝臣不胜枚举, 舒乐应付的头皮发麻, 等到了夜上梢头,凤栖宫中终于安静了下来。
  虽然告诉林季同的是明天才会去点兵, 但舒乐仍旧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出了宫。
  温容虽将西南军带走了大半, 但舒弘毅却在临行之前将一队人马暗中留给了舒乐。
  原本这一队兵马并非用来防止温容,而是用来给舒乐铺就最后一条后路——
  若是周绥旧情负尽,赶尽杀绝,舒弘毅想用这一队人马保舒乐与舒婉怡平安。
  只是没想到, 这支兵马最终还是要为周绥效劳。
  幽幽的夜色中传来寒风呼啸的声音, 将折未折的枯木在寂静的黑暗里窥探着未知的黎明。
  舒乐裹了裹大氅,一人缓缓独行而来。
  最终在最厚重的那道午门前站定。
  平日里朱红的墙瓦在浓墨重彩的漆色里也显得黯淡起来。
  值夜的宫人厉声问道:“宫门已闭, 何人此时出宫?”
  舒乐从袖中摸出周绥的御令, 开口道:“陛下钦令在此,本宫有要事在身,需得即刻出宫。”
  其中两名宫人上前查过御令,又瞥见舒乐的面容, 当即一同跪下道:“奴才该死!妄拦皇后娘娘尊驾!请娘娘恕罪!”
  舒乐下意识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抽了抽嘴角道:“无碍,快开宫门吧。”
  沉重的最后一道宫门慢慢拉开, 舒乐抬步,从中间走了出来。
  时隔近四个月, 他终于从深宫中踏了出来。
  身后的宫人见舒乐驻足,拱手问道:“敢问皇后娘娘何时归来?若是宫门闭了,奴才好为娘娘开门。”
  舒乐回身看了一眼, 垂下眼想了想:“如此甚好,本宫三个时辰内便回。”
  京城的街巷中也是寂静的,丝毫看不出白日里的繁华。
  舒乐打马而出,凛冽的夜风直直吹在身上,凉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幅身子着实遭了太多罪,是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舒弘毅留的兵马驻在舒家一位外姓亲戚的私庄里,也正是如此才堪堪避过了周绥的耳目,得以存留至今。
  舒乐一路赶过去,点清了人马,又叮嘱一番,然后才装模作样的去城内数了几支京城内的亲兵,再加上宫内周绥的培养的近卫,勉勉强强拼凑出一只临时的队伍来。
  舒乐根本就不会对这种临阵选兵的队伍抱有任何期待,只是数了个大致的人数,便慢悠悠的退了出来。
  待重新回到宫门前时,甚至还没用得上两个时辰。
  之前值夜的宫人还未换岗,见舒乐回来,赶忙又为他开了宫门,叩拜道:“恭迎皇后娘娘回宫。”
  舒乐实在扛不住坐在马上吹冷风的寒意,索性跳下马来,对值夜的宫人道:“起来吧,夜深人静,不必如此多礼了。”
  一同当值的宫人这还是第一次与皇后说话,难免紧张。
  然而又见皇后娘娘当真姿容非凡,绝色倾国,又加上看似十分平易近人。
  其中一名宫人老实巴交的对舒乐憨厚一笑,轻声道:“谢皇后娘娘。敢问皇后娘娘……您兄长的身子已经大好了吗?”
  舒乐突然被问得愣了一下,转瞬间便想起这是在问他自己:“已经好了,本宫代兄长谢过了。”
  那名宫人的脸在昏黄的宫灯下泛出些羞红,慌不择言的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听闻此次舒将军又要出征,奴才们有些担心!现在知道舒将军已经痊愈,真是太好了,此次再征西南,舒小将军肯定能得胜归来!”
  舒乐笑了笑,问道:“你们这么信任他?”
  原先的那名宫人还没来得及说话,站在他旁边的便抢过了话头,拍拍胸脯慷慨激昂道:“皇后娘娘,您在宫中有所不知,您的兄长与父亲都是后周的保护神!尤其是您的兄长舒乐,奴才们都叫他一声战神将军,只要舒小将军迎战,肯定只会胜不会败!老百姓们都信他!”
  舒乐:“……”
  舒乐牵着马站在原地怔了怔,好半天才弯了弯唇角,轻声道:“原来如此。”
  宫人也跟着舒乐笑了起来:“皇后娘娘,奴才们与舒小将军隔得十万八千里,您与舒小将军写信之时,若是可能,不知可否代奴才们向舒小将军表达敬意和谢意?奴才们都给舒小将军鼓劲儿!”
  舒乐停顿片刻,点了点头:“本宫知晓了。”
  天边的色彩渐渐染上了几分灰白,舒乐牵着马回到马厩,轻轻拍了拍马脖子。
  若是方才的宫人们曾见过舒乐在战场上的英姿,便能一眼认出皇后娘娘所骑之马正是舒小将军的专属战马——追风。
  追风同舒乐一样被囚于深宫,许久未跑,此次终于得以扬蹄,显然意犹未尽。
  它打了个响鼻,在舒乐手背上蹭了蹭。
  舒乐安静的站了一会儿,亲自给追风喂了马草,揉了揉它的马头:“且再等等,待明日天亮之时,本将军与你一同上战场。”
  追风不知懂了没懂,转头吃草,不再搭理舒乐了。
  舒乐捋了捋身上的衣物,转身走出马厩,还未走两步,便停下来向后看了一眼,开口道:“天都快要亮了,阁下何必再躲躲藏藏,不如出来一见。”
  石狮雕像后淅淅索索一阵,像是那人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站了出来。
  舒乐眯了眯眼:“姜太医,许久不见啊。”
  此刻的姜太医并未着朝服,反而一身布衣装扮,他站在舒乐面前,正要跪拜,被舒乐打断了。
  “别跪了,跟我一路了,有何可跪?”
  舒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接着道,“若不是你乖乖等在宫门处没跟上去,我也不会现在才让你出来了。”
  姜太医却依旧按部就班的行了个礼:“听闻将军明日又要出征,臣想送将军一程。”
  舒乐抬了抬眼皮,应承道:“也对,你曾经还是跟着本将军的军医呢,现在都是御医了。”
  姜太医道:“承蒙将军关照。”
  舒乐摆摆手,满不在乎道:“哪的话,军医的确甚苦,但你官至四品理应要承蒙陛下关照才对。”
  姜太医被舒乐怼了两句,也没有生气,反而抬头看了一眼舒乐,突然道:“那敢问将军……您可好奇陛下为何如此关照微臣吗?”
  这句话说得很有意思。
  舒乐这才认认真真看了姜太医一眼,饶有兴趣的道:“哦?”
  姜太医见舒乐似乎终于有了几分谈兴,心下反而激动起来,他正欲开口将想说的事一股脑倒出,却听面前的舒乐又困倦的摇了摇头。
  “算了,其实本将军并不是很想知道。”
  舒乐移开了视线,“看在你没跟在我身后出宫的份上,饶你一命,老老实实做你的太医。本将军奉劝你一句话,别操不该操的心。”
  见舒乐抬步要走,姜太医一脸的欲言又止终于破了功,他神色一变,恨声道:“难道舒将军就不想知道为何你的身子变成今日这般残败?”
  舒乐顿住了脚步。
  啧,他感觉自己装逼的机会可能又要来了。
  能装就再装一个吧,毕竟这个世界能装逼的机会不多了。
  舒乐再次回过了身,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姜太医面上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来,幽声道:“将军的身体变成今日这般,正是因为您所效忠的陛下——亲手为您服下的两副毒方啊。”
  舒乐面色微变,没有说话。
  姜太医面上露出一丝得色,接着道:“第一副方子来自前丞相高朗……舒小将军可还记得高丞相吗?您日日夜夜畏寒畏冷,疼入五脏六肺,正是因为高丞相的冤魂在向您叫屈啊……”
  舒乐终于变了神色,沉声道:“你认识高朗?”
  姜太医摸了摸胡须,微微一笑:“微臣与高朗同出一门,他入仕途,我入医途。只是未曾想明明同为辅政大臣,他却为你们父子二人所害,英年早亡!”
  舒乐愣了片刻,怒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姜太医却根本没有搭理舒乐的怒火,反而话题一转:“至于第二味药……将军可听说过阿芙蓉?”
  见舒乐不答,姜太医神色上渐渐布上三分张狂:“如此看来,将军怕是不知道何为阿药。食阿芙蓉者,易瘾,身无力而体娇软……”
  话至一半,姜太医露出一个诡谲的笑来:“若说起来,将军初次能被陛下要得起不来床,也是因为此药的功效呢……”
  舒乐:“……”
  讲真,要不是还没轮到他装逼,他现在就想戳死这个老不死的姜太医。
  “舒小将军,您是不是恨极了陛下,若是我没猜错,您方才出宫是想去点兵备战。”
  姜太医的面上露出几丝狞笑,“怎样?事至如今,您还愿意为陛下而战——”
  话音未落,只见明晃晃的刀刃一闪——
  姜太医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见舒乐不知何时抽出的腰刀自他左右两臂一刀划下。
  两只半臂甚至落地的时间都是一样。
  鲜血顿时自断臂之处喷涌而出。
  姜太医猛的一怔,下意识向舒乐看去,却发现舒乐神色悠然,沾了血的面颊更显几分妖冶。
  “你……”
  姜太医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舒乐打断。
  舒乐将刀柄在手中一旋,摇了摇头,似乎有些失望的道:“姜太医,本将军想你弄错了什么。”
  舒乐顿了片刻,扬唇一笑,高声道:“为战者,为天下苍生,为百姓安定……我舒乐自及冠时带兵,从不是单为陛下而战。”
  那把已经沾了血的长刀在舒乐手中犹蛇信游走,只片刻间,便从姜太医胸前穿膛而入。
  舒乐抹了一把面上的血迹,轻声道,“武官出征前嗜好以血祭刀,恰巧本将军还未找到合适的祭刀之人。”
  刀尖抽出,姜太医猛地后退几步,失力倒地。
  舒乐将长刀插入鞘中,冷道:“死之前不妨告诉你一件事。舒家历经三代皇帝,向来行端坐正,从不坑害同僚。若你不信,便去泉下与高朗问个清楚罢。”
  作者有话要说:  周绥:我TM现在不但被虐??都不让我出场了???
  温容:这一章我也没出场啊,BB什么,我都好几章没出场了。
  林季同:……其实这一章我也没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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