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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崽(古代架空)——檐上樱

时间:2018-12-23 10:28:14  作者:檐上樱
  他这个皇弟,倒真是一如既往的狡猾。
  薛白将薛蔚的不悦尽收眼底,他的眼神无波无澜,“皇兄,庄相此举轻则令于科举不利,重则危害社稷,纵然他这么多年来多有功劳,但决不可纵容其鞠躬自然。”
  薛蔚神色莫测,内心权衡着利弊。
  恰在此时,寝宫外的点翠惊呼一声,“娘娘,你怎么了?”
  “来人!快来人!叫太医过来!快一点!”
  薛蔚心口猛然一跳,再顾忌不了太多,“他二人暂时免职彻查,倘若确有其事,朕自有定夺!”
  话落,他大步走出。
  寝宫内的薛白朝外望了一眼,昏过去的幼枝被薛蔚抱在怀里,薛蔚满目情深,而她闭着眼,无动于衷,直至路过薛白时,倏而动了一下,稍微向他侧过脸来,在薛蔚看不见的角度,幼枝无声地薛白道:“有劳王爷。”
  当真是太过聪颖。
  薛蔚此言,已可算作口谕,薛白静立片刻,向薛蔚辞行,而薛蔚正为幼枝而焦头烂额,无暇顾及于他,是以挥了挥手,“去。”
  薛白颔首。
  他坐上轿,双目轻阖,淡声吩咐道:“到官府。”
  宫中之事,官府里自然无人知晓,至于被刘大人派来请示薛白的张明,他没有见到人,只好先回官府,而齐全归来时,陆廷尉紧跟其后。
  齐全苦着脸向刘大人回报道:“大人,庄丞相说他已知悉此事,稍后便来此处。”
  陆廷尉不待他说完,满脸怒容地指向季秋隼,呵斥道:“一派胡言乱语!”
  季秋隼轻蔑一笑,“如此看来,大人当真是敢做不敢当。”
  “敢做不敢当?”陆廷尉冷声问道:“季公子,本官与你的父亲同朝为官十几载,劝你莫要一时鬼迷心窍,省得日后悔不当初。你可知诬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诬蔑?”季秋隼一字一字说:“论泼脏水,无人能及陆大人与庄丞相。”
  说完,他侧过头来对刘大人说:“大人,草民今日击鼓鸣冤,不止为自己,也为幼有位。江南布庄一事,与护城河里的沉尸,都是这两位大人指使的!”
  “我道为何会有人状告本官。”陆廷尉神色不变,“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季秋隼不搭理,朗声问询刘大人:“大人,可否传死者江天之母——张员外的亲家母上堂一叙?”
  刘大人允之。
  江母巍巍颤颤地让人搀扶而来,如今她已年过百半,满头华发,丧子之痛使得江母显得格外憔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泪水,“青天大老爷,我儿死得冤呐!”
  “我儿虽说整日游手好闲,心肠却是好的,从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为什么偏偏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思及江天,江母几乎肝肠寸断,她悲鸣道:“青天大老爷,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刘大人叹了一口气,“老夫人,快请起。”
  江母哭诉道:“那一日我儿本已歇下了,结果三更半夜有人来敲门,只听他们二人交谈几句,说的是什么事成之后,陆大人必有赏。。”
  “我追问吾儿,他只道在陆大人手里寻了个正经差事。”
  “江天他自小就是个混混,我以为他终于改了性,不打算再胡混下去,哪里想到……”
  说到这里,江母一度哽咽,她失控地扑向陆廷尉,“是你!是你害死吾儿!”
  江母死死地盯住陆廷尉,“为什么偏偏是他?”
  “疯疯癫癫。”
  江母涕泪横流,面容枯槁,陆廷尉忍无可忍地把她推开,“本官不曾命人三更半夜去找江天,更不曾谋害他。”
  江母跌倒在地,痛哭失声,“江天,你怎么这么狠心,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陆廷尉拂袖,即使他的确寻了一个由头将季秋隼收押地牢,江天一事,却不是出自他手。陆廷尉冷冷地问季秋隼:“季公子,你为那幼有为,竟然大胆如此!先是编排朝廷命官,而后又串通江天之母!”
  “今日你击鼓鸣冤,不过意在颠倒黑白。”
  “你道本官将你困于牢狱,既然本官可以困你一次,也可以困你第二次。”陆廷尉大声道:“来人,此人扰乱公堂,押入地牢!”
  刘大人忙出言阻拦:“陆大人,这不好?”
  “有何不可?他一无人证,二无无证,空口无凭!”陆廷尉怒道:“此人心思当真恶毒,狡猾至极!”
  刘大人还想再劝,“刘大人……”
  陆廷尉神色一肃,“刘大人此举,可是打算要包庇这人?”
  刘大人叫苦不迭,赶紧摆手道:“陆大人误会了。”
  “那便好。”
  陆廷尉收回目光,正欲再度下令,季秋隼徐徐道:“且慢。”
  “既然陆大人道草民口说无凭,草民自然要向陆大人证实,草民字字属实,绝无任何欺瞒之意。”他盯着陆廷尉,说:“况且陆大人认定草民是为幼有为洗刷冤屈而来,既然如此,草民只好却之不恭。”
  他一顿,“王爷因要入宫,将一人交付于草民,托草民将其带上公堂,想必陆大人是识得他的——”
  “毕竟此人自称是陆府总管,也是那一日上门寻江天的人。”
  陆廷尉暗自皱了皱眉。
  陆府总管?
  先前陆老爷险些洗清罪名,就是因为在护城河里发现了江天,而他的钱袋里又装有幼家熔铸的金叶子,这才未能让幼老爷脱身,而幼清也被牵扯起来。陆廷尉自然知道这是庄丞相的手笔,只是如今季秋隼话里话外的意思却都是由他指使,陆廷尉越想越是疑虑。
  他可是在离间自己与庄丞相?
  纵然心有不安,陆廷尉的面上却是滴水不漏,“识不识得,季公子不若先把人带上来,让本官看一眼。”
  季秋隼冷嗤一声,“陆管家——请。”
  王府的侍卫将捆起来的人拖至公堂,那人满身血痂,一见到刘大人便连连磕头,涕泪交加道:“大人、大人,我招,我全部都招!”
  “是陆大人要我把江天推入河里的!”
  “陆大人说除掉江天以后,今后保我衣食无忧,我、我一时让猪油蒙了心。”
  江母辨认出他的声音,抬手指着此人,手臂颤抖不停,“那可是一条人命!你怎么能如此、如此……”
  今日可谓是怪事连连,陆廷尉打量几眼自称为陆府总管的人,冷笑一声,“此人并非是我陆府总管。”
  “陆大人,在陆府的这十几年,小人贪财归贪财,可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小人上有老母,下有妻女,只能将您供出来了!”
  “你——”
  公堂上一片混乱,庄丞相在此时走进,他的余光瞥了一眼跪地的江母与总管,气定神闲地询问道:“刘大人,这是怎么了?”
  刘大人如实道来。
  庄丞相思忖片刻,走至陆廷尉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说:“究竟是不是陆府的总管,从陆府那里派来几个人辨认一番即可。”
  自称是陆府管家的人看了庄丞相几眼,庄丞相对着他微微点头,而将他们的举动望入眼底的陆廷尉神色复杂,心底又隐有不安。
  怎么一回事?
  庄丞相对陆廷尉的疑虑似有所觉,他再度拍了拍陆廷尉的肩,“你我二人公事这么多年,我——决计不会害你,不要多想。”
  陆廷尉却还是紧皱着眉。
  庄丞相不再多言,只是笑眯眯地望向刘大人,像是一只老狐狸。
  原本他的确不会对陆廷尉如何,只可惜他的那个好女儿害得庄秋桐落得如斯地步,而陆廷尉有有意包庇。
  什么失踪?不过是怕他算账罢了。
  庄丞相冷笑一声,他因薛白之故,已与薛蔚达成共识,只待今日一过,无论是幼老爷还是陆廷尉,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至于薛白——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多时,陆府的下人赶来,伺候陆廷尉的侍女才走上公堂,望见了血肉模糊的人,当即捂住嘴惊呼道:“总管,您怎么了?”
  陆廷尉不可置信地抬起眼,“你说什么?”
  薛白也在此时来到公堂,他的目光从庄丞相与陆廷尉的身上掠过,随即不咸不淡道:“皇兄有旨,庄相与陆大人胆大妄为,私自扣留科举考生,暂且免职,待人彻查。”
  作者有话要说:  幼清清: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今天起抱一次我给我一根糖葫芦,亲一口我给我一只大闸蟹,捏一下我要甜点吃到饱!
  王爷:睡一次呢?
  幼清清:……我倒贴给你一只崽崽QAQ
  
 
第61章 
  一语出,众人惊。
  “免职?他们可是丞相和大理寺寺卿!”
  “嘘, 圣意难测, 君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既然陛下下旨彻查,倘若确有其事, 两位大人真的算得上是胆大包天。”
  “那江南布庄……”
  “说不得说不得, 你是不是忘记那幼有为不仅是从嘉王的岳丈,也是当今圣上的岳丈了?陛下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有人仗着自己不沾边儿的亲戚在宫里或是官员府上当差,知悉一些内情, 忙不迭地同他人交头接耳,短暂的安静过后, 顷刻间闹哄哄的一片。薛白只当自己没有听见,对庄丞相与陆廷尉说:“庄相与陆大人既然在此, 不若先想办法如何同皇兄交待。”
  陆廷尉先是受人指控, 又听薛白此言,久久回不过伸来。
  庄丞相的神色有一瞬的惊愕, 片刻过后, 他又若无其事地笑了,摆明不把薛白的话放在心上, “王爷不必担忧下官如何交待, 倒是王爷自己假传圣旨又该如何交待?”
  毕竟薛蔚忌惮薛白已久, 而幼老爷的家产,往后也是由他那一子接手,归于幼清, 便是归于薛白,薛蔚自然不会让此事发生,是以即便心知肚明幼老爷是遭人陷害,也不动声色地示意自己,他是站在这一边的。
  “庄相多虑,这是皇兄亲口所言,本王自不会假传圣旨。”
  薛白瞥他一眼,语焉不详道:“科举事关一国命脉,孰轻孰重,皇兄分得清楚,只是本王不知庄相分不分得清楚了。”
  “下官身为丞相,当然分得清楚。”
  即使眼观薛白神色如常,举止优雅,丝毫无任何作假之态,庄丞相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只是心里已在思索如何避于免职,并撇清干系。“王爷说得不错,科举事关重大,是以听闻季公子状告下官,下官便立即动身前来,希望知晓可是确有其事。”
  “若是有,又是何人所为,栽赃嫁祸至本王身上。”
  “庄……”
  陆廷尉张了张口,初来公堂,他的第一反应也是抵死不认,只是此刻庄丞相的话令他更为不安,再加之陆廷尉此刻再一细想,授意抓走季秋隼的是自己,出面同张员外交涉的也是自己,更有甚至,连同杀害江天的人也声称是自己的管家,庄丞相从头到尾都置身事外、清清白白。
  想通这一层,陆廷尉的面色倏然变白,他望向跪在堂上的侍女,强行按捺住心底的惊惧,低声问道:“本官自认待你不薄,为何你谎话连篇?”
  “谎话连篇?”侍女茫然地问道:“大人,他就是我们陆府的总管呀。”
  “他是陆府的总管?”
  陆廷尉走上去甩给她一个巴掌,面色阴森道:“本官怎么不知道,陆府还有这么一个管家?”
  侍女捂住侧脸,泪水盈满眼眶,欲言又止,“大人……”
  “你同她过不去做什么?”庄丞相略有不满地责备道:“既然她一口咬定此人是陆府的总管,不若再问一问其他人。一个人认错,情有可原,若是在场的这么多人都认定他是你们府上的总管,这就……”
  庄丞相一笑,明显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不过若是自己府上的管家都能认错,那怎么得了?”
  他和善地看着赶来公堂的陆府其余下人,开口问道:“你们认一认,这可是你们陆府的管家?”
  庄丞相停顿了几秒,又说:“王爷把人找到,想必为了让他老实交代,应当给这人吃了不少苦头,是以浑身血渍,你们若是看不太清楚五官,便凑近些去看,这不止干系着陆大人可曾指使他人刺杀江天,也干系着江南布庄的幼有为是否有罪。”
  “回禀丞相,他是陆府的总管,关山海。”
  “……他是的。”
  “大人,就是他。”
  前来公堂的奴仆,无一不认定此人是陆府的总管,陆廷尉闻言面色苍白至极,几乎肯定这几人已经被收买,至于收买者是何人,他的心里是有答案的。陆廷尉艰难地问道:“我素来宽待你们,你们竟然、竟然……”
  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双手握拳,直视着庄丞相,缓缓地说:“丞相时常出入陆府,想必丞相也是识得关总管的,不若丞相亲自来认一认,此人可是关山海?”
  庄丞相捻须道:“即使此人是关山海,倘若本相说不是,陆府的下人也不敢出言忤逆本相,况且本相与你素来亲厚,应当避嫌,否则有失公正。”
  他的一席话说得倒是落落大方,陆廷尉回想着自己究竟是何时与其生了嫌隙,思来想去,唯有在陆嫣与庄秋桐一事上,他得罪过庄丞相,毕竟陆嫣是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陆廷尉都是向着陆嫣的。
  只是自从陆嫣那日负气离去以后,至今不见他的踪影。
  陆廷尉压下心头的烦闷,依旧想要得知庄丞相是否要同自己彻底撕破脸皮,“丞相但说无妨,陆府的下人不敢出言,王爷与刘大人却是在的,他们自有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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