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平教我一次,特别有意思——里面的鸡蛋是流心的,味道也特别醇厚香甜。
我才把视线从手臂转到泽田脸上,同样低着头看我的泽田突然莫名一抖,向后退了一步。
我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怎么一副我会把你掂量着吃掉一样?干嘛突然吓一跳!”
我才说完,我就纲吉的耳朵充血一样红胀,看着我的表情也有点奇怪,好像是默默忍着羞耻的表情。
我意识到了什么后,像是摸到烫手的锅边一样立刻放开我的手,举起双手坦诚道:“没有没有,你身体比看起来结实很多,这些天锻炼很有效果呢!”
我特别懂的。
自己的缺点不得不暴露给别人知道,总是会不好意思的。
比如说我小时候的作文一开始写得特别烂,但是每个人都得念,我就特别羞耻,边念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觉得泽田一定很介意他看起来太瘦弱的事情。
泽田却魂游天外,犹豫了一下,说了差点叫我当场死机的问题。
“……那个,我一直想问,你跟二乔是不是真的那个什么了?”
话音刚落,我当场炸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该死的JoJo!他是不是说了什么?趁我不在的时候啊啊啊啊!!!
“误会误会误会!绝对的误会!”
我为什么要为割了他的手而难过呢?
我应该当场把他截成两半,为民除害啊!!
泽田看我激动起来就忍不住笑了笑,眼里闪着光对我说道:“如果我这里能让绿谷前辈开心的话,绿谷前辈可以多待久一点,我妈妈很热情也很温柔,我们可以一起住,怎么样?有前辈在的话,我也觉得更有力量一些。”
我第一次觉得泽田话里有话。
主角学院的事,他们一直都瞒着我,我猜他们也许知道我的事,正如我可以知道他们的一些基本的资料一样,其实他们也知道我这存在。但是知道多少,知道多深,知道多少其实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很好奇。
JoJo口齿伶俐,脑筋聪明灵活,是天才的欺诈师。但是泽田只是国中生,思考方式简单,我是不是能套话?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我又觉得有些害怕,害怕知道一些我不想知道的真相。是什么要叫所有人都瞒着我?还特意推举我当了班长?只有班长才能去其他学生的世界啊……
泽田还在等我回复。
我不可能给出承诺的,我顺势揉了揉他的头:“等你把事情处理完了,你再考虑这么远的事情吧。”
“好吧。”
泽田只好听话了。
和泽田告别之后,我的心依旧像是装了一只跳得不安分的小兔子。我觉得我可以接近真相了,但是我又害怕接近真相,我怕我会接受不了
幸平跟我那么好,也不跟我说。
也许真的是瞒着我会比较好?
我在买菜的路上,遇到一个穿着白色制度的红发男人。
我绕得是有点远了,来到黑曜乐园附近,因为我之前在给三浦和笹川帮忙拿家里的一些东西的时候,跟敌方打过照面了,为了不引起注意,我还是先绕远点。
白色制度,我在一次泽田他们开会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好像是等级比较高的敌人才会穿。
这么一个人带着一只白色猫头鹰,走到废弃的高楼做什么?
我悄声跟了上去。
在那里,我看到一个蓝发的少女,非常小只,估计最多就是国一生。听红发男人的话,这个女孩子也是彭格列的重要人物,同样是从十年前穿过来的——库洛姆·骷髅。
……嗯,骷髅?
她曾是某视觉系的重金属摇滚队的成员吗?
我一直在等时机可以救蓝发少女,我甚至再给她悄悄打手势,她都没有看到。我只能全程听着红发男人的变态发言。
他不是日本人,日语发音非常奇怪,腔调很恶心,说的话也跟要上演S/M戏码似的。
什么“看到你挣扎,我好开心啊!”
什么“对,快跑啊,我等着你跑得精疲力竭,不能动弹后,看你一脸绝望啊!”
什么“啊啊啊啊,你为什么这么美味,太叫我兴奋了。”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想拍下来给爆豪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变态!
看他们跑到更深的屋子里了,我担心会有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毕竟对方可是变态啊!我连忙跑上去,高喊着“正当防卫!为民除害!”猝不及防给对方后心一记,同时把他身上的匣子偷走了。
而那只高飞在红发男子身边的猫头鹰也被我一拳打晕倒在地上。
我连忙挥着我手中买菜用的环保袋,高呼:“小姑娘,我们快走!”
然而少女却惊叫着“骸大人”抱起猫头鹰,说道:“你对骸大人做了什么?”
……
什么?
这不是敌人的爱宠吗?
这个时候被我打落的猫头鹰在小姑娘怀里扭着头,看向我的方向,原本应该是蓝色的双眸一侧崩裂出一块血色,一个鲜明的“六”字从血瞳里浮了出来,定定地审视着我。
于是,我想也没想直接对着猫头鹰五指张开,迅速把它的头捏住,直接以甲子园投球手的超标准投球姿势砸进墙体里,顿时一阵灰尘弥漫。我拉着小姑娘的手腕连忙往外跑。
“听着,小姑娘,那种东西一看就是会控制人的邪物。对上眼睛意识到不对劲就要远远躲开,你知道吗?”
但是小姑娘才跑到大厅口就突然重如千钧,伫在地板上纹丝不动。
“哦,是吗?”
明明是少女开口说话,我偏偏听到的是青年男人的声音。
再次对上视线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女孩右眼里浮出“六”字。
不行了,这个小姑娘已经被附身中邪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知道是因为上夹子,评论才会飞涨,但还是特别感谢好多人对我文章的喜欢,还收了我的作收。感谢的话说多了也是千篇一律,晚上我会再来一更3K,可能是10点,晚上再见!
六道骸:……哪来的小子?
绿谷:我撞邪了该怎么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这个家教篇怎么会那么长……大家急着回雄英吗?还是要多待一会儿?)
关于攻受问题,绿谷现在还很直啊,但是以后是攻是受,我觉得其实都可以的。攻受难道不是位置问题吗?…我觉得绿谷是不挑的,被抱还是抱别人,目的都是彼此开心而已……(我到底在说什么,小孩子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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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37章 ACT 36 我再也不想找你们了
我带着小姑娘回去的时候才听说什么骸是自己人, 顿时心情就像是被翻了五味瓶那么复杂。但是我什么都没说。
小姑娘的昏倒被诊断成营养不良, 由基地的碧洋琪进行照顾。
我中间有去看她一眼, 但她依旧没有醒。我心道,千万别是我打狠了。
附身这种事,我第一个想法就是皮之不存, 毛将焉附。我把她给弄晕了,被附身的灵想要做什么也不能怎么样。我自己小心点就是了。
其实开场打的时候,被附身的小姑娘试探性地问我是什么人?
我不想暴露我自己是泽田这方的人, 所以我说的是,我是买菜路过的未来英雄。
小姑娘“嘁”地一声嗤笑起来,然后就往敌方昏倒方向走去,手上亮出三叉戟。我以为, “他”要去救助他的主人, 趁其不注意的时候,把女孩给一记放倒,顺便用绳子捆了起来。离开前,我看把红发男人的手脚给折了,胸骨打断了几节,连猫头鹰我也打死了——它是匣子动物, 整个废了。
我做这些, 一是我希望小姑娘不会在被附身影响;二来,我想捡走敌人回营地扣押, 但是优先应该保护小姑娘,所以只能让他寸步难行, 回头再去找。
我本来想打电话的请求支援的,但是我在这里才发现我们都没有怎么用通讯工具,我甚至不知道任何人的联系方式。所以我最后再安了一个保险,我把敌人的衣服全脱了——只留一条内裤反捆在柱子上,门也用废弃的锁锁住,这样保证他醒来也不会联系外援。
我后来找人去把红发男人带来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门直接被人才外部破坏了,但是里面地面又是一滩血。
“接下来的事我们会处理的,绿谷你不用插手。”reborn如是说道。
我应声一句好,然后我开始反省自己的表现。
我本来一开始是想着用钢珠直接击穿敌人的胸口的,我直接想法是让敌方永远不能动弹起来。但是我想到USJ,我下手就轻起来。我怕我太狠了,把其他人给吓着。所以对待敌人,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之后体育祭也是,我要是硬是要追求胜利,把同学给误伤了怎么办?虽然我觉得这应该没有比获得胜利重要,但欧叔不会开心的。
在胜利和温柔之间,我还没有学好一个度。
看望完小姑娘,我便去睡觉了。
然而就在回去的路上,基地里突然起了一阵浓白的雾,雾里走出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但是他穿着雄英的制服,从我身边走过。我顺着他的方向走,回头就看到他走进了我的教室和爆豪和轰君一起说话。虽然听不清说了什么,但是他们三人氛围非常好,不容任何人插足一般。
———是梦啊。
我立刻反应过来,只是忘记了我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一个人就像站在教室里的幽灵,谁也看不到我,我环视了四周一圈,刚好对视上“我”。他的眼瞳一只是碧绿的,一只是绯色的,上面写着“一”。
他在抢走我所有的东西。
我开始明白了,他在抢走我的东西,在代替我的存在。可是我就只是看着而已。
这个时候窗台上欧叔喊着他,他高兴地迎了上去,于是两人并肩同行。我身边的场景随着另一个“我”的视角而变化。
欧叔找他其实是为了说抱歉,为了所有其他人,他不得不放弃我。
然后“我”就把欧叔给刺死了。
血漫到我脚边,似乎有种凉凉的感觉。
梦境所有景象开始崩坏颠倒,天空和其他屋宇也开始大片大片崩落,我只和那个另外一个自己平静地互相对视着。
我觉得这个剧本太夸张了,无动于衷,甚至想笑。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哀愁的哭声,起初听得不够真切,后来才发现了,才听清楚了。
是一道熟悉的女声。
“一切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出久,原谅妈妈。”
……
我突然站在了悬崖上,一只只手都在推着我的背,让我快点往前走,有爆豪的,有轰的,有相泽老师的,有欧叔的,有赤谷的,还有我妈妈的。他们推得特别急,就像是日常挤电车上下学一样,我还没有动弹,就被人推进车厢里。
我回头看他们,发现他们每个人表情都说着对不起。
啊,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嫌弃我的表情会更到位吗?
别这样。
你们一点错都没有的。
你们做得很棒,你们是那么好的人,然后你们为我做如此残酷的事,是我的不对。
我脚步一顿,立刻往悬崖外跳去。
一直以来我都在怕,怕什么呢?
怕我会后悔说这种话,毕竟一生那么长,总难免会遇点事改变我的想法,一生的许诺要很郑重的。
但是,现在我才敢这么说———
我真的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一生都爱你们!
还有,永别了!
不要哭。
哭就是Be了。
我完全分不清现实和虚幻,我的心就像是失去翅膀的白鸟,望着天空向上高飞,却离天空越来越远。
这个时候,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
我看不清到底谁抓着我。
曾经我看到的梦境开始回溯,大片天空碎片重新浮回天际,屋宇开始恢复,欧叔从地上站起来,和“我”倒退着回教室,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后心被人用力一推,我往前踉跄了两步。
“那是你的,你得抢回来,不要光看着。”
我的身体和“我”重合在了一起,我可以感觉到握着我手腕的欧叔宽大的手掌和温暖的手心。我回到了教室,是我和爆豪和轰在说笑,我还看到被我之前忽略在角落的海云,希望他不要生气,不过他也对着我笑。
然后,我又回到了我和“我”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我”变成了一个蓝发俊熙的青年。
“第一次见到你这种人,光是在旁边看着都觉得憋屈。你若是死了,也许就是被自己笨死的。你一开始明明就看破这是幻境。”
然后我才看到我已经被引到电梯口处,向下幽深不见底,这个基地多高我忘记问了,但是我估计这么摔下去,估计不死就是半残。
我眨了半天,回头笑道:“嘛,我性子是这样啦,改不掉。”
我说完突然觉得自己答非所说,愣了半天。
我为什么后面会做这种事?
要是自己真的受伤了,那还得花时间疗伤呢!
“我是六道骸,是一名幻术师,我……”
我觉得他要解释为什么突然要用噩梦恶整我,不过我把他打得那么惨,也是一报还一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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