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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如磐石(刺客信条同人)——Cards_Slash/ lisanyao

时间:2019-08-16 20:24:07  作者:Cards_Slash/ lisanyao
无意冒犯,听起来像是与阿泰尔想表达的完全相反。“我可没有一直闲着,阿泰尔。你通常都不在。我并不像你那样规律,但是我一直都有在锻炼以恢复和保持我的力量。”
阿泰尔点了点头。“所以我们会磨炼我们的技术而不是身体。”他站起身,捡起了他的空盘子。“你一直都比我擅长于使剑。你可以展示给我看看。”
——
他们在外室里面对面。阿泰尔脱去了上衣,赤裸着胸膛,他把靴子也脱了并把它们放在一旁。这些月以来,他高强度的规律锻炼让他保持着手臂和胸上分明的肌肉。和他自己的新手们一起训练让他在要害处的皮肤上留下了瘀伤和浅浅的划伤。伤痕越深色,无疑他自愿让自己被打到的次数越多。
“我想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对打过了,”马利克说。
“确实没有。这肯定很有趣。”从他声调呆板的回答中很难看出他是否真的这么想。阿泰尔看起来从来没有享受任何事情(除了取得胜利,他看上去对他的成功确实很满意。)他现在站在马利克的对面,又高又壮,一点也没有那些恶行曾在他身上凌虐的痕迹。
“肯定会的,”马利克在一阵停顿后同意道。他摆出了自己的架势,准备着他自己。在他们开始前的半秒钟,他才有时间琢磨阿泰尔到底会平等地对待他,还是因为他失去的手臂而给他放水。
——
马利克的嘴里有血,而他毫无保护的左侧传来一阵新的钻心的疼痛。他跪在地上,手肘撑着地面,混着血的唾液从他口中流下。每次呼吸都会牵起他肋骨处的又一阵痛楚。
他真是忘了阿泰尔是多么粗鲁的一个人了。他忘记了为什么这个人会被禁止和年轻的新手们一起训练。即使是成为刺客多年的成年人在训练场上面对阿泰尔也会再三犹豫。他们戏谈着他与生俱来的软弱和他那个性别的人的种种失败,但是除了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公开地面对他。马利克已经很多没有和阿泰尔打过了。时间模糊冲淡了记忆,因此记忆已经千疮百孔。
阿泰尔紧按着他的胸口,他的上唇红肿着,重重地喘着气,看到这些让他感到些许安慰。自从他们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脸上如此有气色,他的眼中藏着更深邃的愉悦。
“这对你来说很有趣?”马利克问。
阿泰尔将头偏到一边,耸了耸肩,根本不打算假装这并不有趣。他的指节因猛击马利克的胸口而红肿着。“我承认,你比我想象中好不少。”
马利克在一声闷哼中吃力地坐了下来,用手背抹了抹他的嘴巴。“我应该把这句话当做称赞还是侮辱?”
但是听到他这么说后阿泰尔的笑容逐渐消失了。“随你怎么想吧。”然后他挺直起身子。“你一直都是一名出色的刺客,马利克。你是一个坚定的人,不单只训练有素而且心理强大。作为一名刺客,我一直都十分尊敬你。”
“但是?”马利克提示道。他摊开着双腿,手因为战斗而麻木着,前额因为抵挡阿泰尔挥过来但并没能落下的拳头而瘀肿着。
“我说完了。”阿泰尔走到他面前,向马利克伸手示意帮助他起来。马利克默许了,直到他站起身来才开始后悔,因为他的全身再次疼痛起来。
——
早晨,阿泰尔精力充沛,而马利克浑身疼痛。他们洗漱穿衣,在吃完早饭后来到外室训练他们的剑术。马利克选择了一把稍短小的剑,站在阿泰尔对面,与此同时阿泰尔停顿了一阵子。
“怎么了?”马利克问。
“尽量不要刺伤我,”阿泰尔坦率地说,“我可能怀着你的孩子。”
马利克已经忘了那个可能性。(即使没有忘,他也把这件事扔到了脑后,在其它事情的堆积下逐渐地被淡忘。)他用剑向一旁示意:“我会尝试记住这点的。”
阿泰尔点了点头。随后他举起了他的剑。
——
这场对战十分简短。阿泰尔——以他的力量、速度和残酷无情的暴力——最终被缴械了。马利克脚踏着他掉落的剑,一股高歌的胜利感从脊椎处升腾而起。阿泰尔脸上震惊的表情真实得不像装出来的,几乎融合成了漆黑的狂怒。
“你太草率了,”马利克在阿泰尔能开口话说之前说道,“如果这就是你教给你年轻的新手们的技术,那你真是辜负了他们。你刚刚被一个只有一只手臂的人给缴械了,阿泰尔。”
“哈,”阿泰尔说。他向前弯腰去捡他的剑。马利克移开了脚让他捡走了剑。“你可做不到第二次。”
马利克并不是很确定第一次他是怎么做到的。或许是技巧和运气的结合让他赢得了这次对战。技巧在他们接下来的战斗中会帮助他,而(完全依赖于)运气只会完全阻碍他们。“我们走着瞧。”
——
阿泰尔的手摁在他的肩膀上,他冰冷的武器压在马利克的腹部上,第二轮就这样结束了。直到最后一秒,马利克都对阿泰尔的自制力没有足够的自信, 害怕他爆发的恐惧会战胜判断力而让他铤而走险。这一定是他用手揪着阿泰尔的头发、向后仰着头且在最无用的本能反应中将他的脖颈暴露无疑的原因。
“三盘两胜,”阿泰尔说。
“好吧,”在他能细想之前马利克说。
——
第三场对打被尼达尔的到来打断了,他好奇地看着他们,尽管没有问为什么他们会拿着武器在外室里。阿泰尔给了尼达尔冷冰冰的一瞥,随后他跳上房顶离开了联络处,而尼达尔用一声愤怒且反感的嘲笑回应了他那冷冰冰的一瞥。
马利克考虑了一下是否要问其中的缘由,最终决定最好不问。相反地,他走进房间捡起他之间挂在柜台上的袍子。他坐在区馆长的位置上(他不是很确定他值得这个位置,但是他认为这或许是想让他分心),问道:“有什么消息吗?”
“马吉德?阿丁安排了他最信任的两个手下为一名未知的来客寻找并保卫一间房子。我们一直在城市里跟踪他们,希望能找到那间房子的位置,那个来个应该是加尼耶。”尼达尔往身后的其它房间看看了,然后回头看向马利克。“有什么我需要留心的吗,区馆长?”
你在为一个卑鄙的主人工作。
马利克摇了摇头。“我在努力纠正阿泰尔在剑术上的许多不足之处,因此如果他想要教街上的新手们,他能正确地教导他们。”这并不完全正确,但是马利克已经努力让描述接近真相了。
尼达尔看起来并不相信,但是他点了点头。
“心宁平安,”马利克说。
”心宁平安,区馆长。”然后尼达尔离开了。
——
阿泰尔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因此马利克能有足够时间完成对耶路撒冷地图的改进。他回来了,说:“马吉德?阿丁正在为某个人准备一间房子,房子在贫困区里。”这比尼达尔先前告诉他的要多一点十分重要的信息。
“你知道准确的位置吗?”马利克问。
“我只知道是两个地方中的一个。我的新手们正在监视那些房子看都有谁在进出。”阿泰尔用手揉了揉他的肩膀,在揉到某个特定部位的时候皱起眉来。但是他在兴趣盎然地瞅着马利克留在工作台上的剑。“我们没有完成我们的对打。”
“我们没有,”马利克同意道。他把地图留在那晾干,随着阿泰尔回到了外室。
——
最后的对战并没有以平局收尾。如果是在一场真正的战斗中,马利克已经死了,但是阿泰尔最终也会随他而去。他牺牲了他脆弱的一侧来换取短暂的优势来杀掉对方。在一场真正的战斗中,马利克会撑到看着阿泰尔死的那一刻。
但是阿泰尔脸上的愤怒让他感到吃惊。
“怎么了?”马利克问,“你就那么容易被冒犯吗?你以前也不是没有被打败过。”
“如果我必须活得足够长来给你生一个孩子,而你也必须活得足够长来成为孩子的父亲,”阿泰尔说。这些话如此直白和沉重。在他们大汗淋漓的时候如此不合时宜。“不要如此轻视你自己的生命,马利克。”随后他退了一步。“我会给我们做晚饭的。”他没有再说什么就离开。
——
他们吃过了晚饭,阿泰尔在喷泉旁用凉水擦洗他的头和脸。他把衣服堆在门口处,然后在水边蹲下,逐渐暗淡的晚霞将长长的影子投入房间里。马利克已经在吃饭前将他的头发还有脸洗了,擦洗去了他身上最难闻的味道。他没有理由站在那,看着阿泰尔用凉水擦拭他的脸,水珠从他的后颈处滴落。
“你为什么要盯着我看?”阿泰尔问。
“如果这让你感觉不适的话我可以停下。”马利克自己也不是很确定他为什么要盯着阿泰尔看。为什么当他捧起水然后将水浇到他的身上时,他要盯着看他背部移动的肌肉。他想啊想,想着那些不久之前的那些话语,想着当他那么说的时候阿泰尔有多么生气。(他在想某些朦胧的危险的事情,在想阿泰尔或许确实会在意。)
但是阿泰尔转过身子来看着他,却什么也没说。随后他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向他,停在刚好够远的地方,全身都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你已经非常仔细地看过我的身体了,马利克。有人会以为你已经厌倦了欣赏这样的景色。”
马利克哼了一声。
阿泰尔对他笑了起来(像是嘲笑),那本应该是令人讨厌的傲慢,但是马利克发现自己也对他笑了起来。什么熟悉的、灼热的情感从内心深处涌了出来,即使他百般尝试也无法强压住这种感觉。如果这是欲望的话还没那么棘手,但这是欲望还有什么东西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他无法再次将它们分开。然后阿泰尔从马利克身边迈开了,走回了他们的卧室,而马利克被留在原地,全身都不自在地紧绷着。
Chapter 21
Chapter Text
阿泰尔约在贫困区里和佩尼娜见面,地点是一栋空建筑物上快要崩塌的屋顶。在破碎的墙壁旁,她的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她的脖子上有一道割伤,如果伤口再深一点、再近一点的话就能轻易致命。但是她的脸上(依旧)充满血色,她对他笑了起来。
“我有消息要告诉你,”她在他能开口问候之前说道,“亚伦找到了那个老人藏身的房子。亚伦说他操着一口法国腔,面色凶狠,但是他没能听到那人的名字。他听起来像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吗?”
阿泰尔记着在那个黑暗的密室里侵犯了他的男人们的千百条细节,但是世界上应该会有好几个人能用“面色凶狠”来描述。他不愿表露出任何肯定或是感受到一丝希望。“看样子像是,”他说。
哦,佩尼娜是多么高兴能听到这个回复。她手握着她最喜欢的匕首站起身来。“我们会继续训练吗?”
“你的脖子怎么了?”阿泰尔问。他取下遮住他的头发还有部分脸的头巾,将它扔到一个不会被风吹走的角落。他穿着的衣服是他最后几件好的衣服,因此他把能脱的都脱了,把它们放在一边保持干净和完整。
“一把刀,”佩尼娜说。她用指尖抚摸了一下伤口留下的疤痕,随后将手放在身侧。“教我如何挣脱一个更高大的对手的禁锢。”
阿泰尔没有拿武器,而是示意她靠近他的身体。她走了过来,转身背对着他,然后他用打算杀了她的方式抓住了她。流过她身体的强烈恐惧感像是将她麻痹了一秒钟,但这一秒钟就足以要了她的命。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不赞同的闷哼。“反击,”他说,“永远不要放弃,永远要记得反击。”
然后她开始挣扎起来,在一声尖叫和疯狂地用匕首一挥之后挣脱了他的禁锢。他避开了,但是她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脸色比放任她刺伤他更差。
“再来,”阿泰尔说。
所以他们练了一次又一次。佩尼娜的惊慌在更加集中精力的尝试下逐渐地消失。他们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的脖子又开始流血了。阿泰尔的肋骨处由于被尖尖的手肘多次撞击而剧烈抽痛着,但是比起这点疼痛,佩尼娜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佩尼娜坐在一旁,手里紧握着她最喜欢的匕首,汗湿透了她的头发。当他开始穿衣的时候,她抬起头来看着他。
“你的乳头变暗了,”她说。
阿泰尔看了看他自己的胸口,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变化。“它们肯定一直都那样。”
佩尼娜看上去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她没有说出口。
——
在回联络处的路上,阿泰尔无意间注意到尼达尔也在往同一目的地赶路,因此他放慢了脚步,拉开了足够长的一段距离让对方能去找马利克谈话。跟踪他并且靠在门口处偷听他和马利克的对话是一个难忍的诱惑。(但是如果这么做只会点燃男人的怒火,而在时机到来的时候他有可能会成为一个有用的同盟。)所以阿泰尔犹豫不决地在街上等待着,直到尼达尔离开。
——
命运没有给马利克一张可以掩饰谎言的脸。即使马利克不承认(或者可能是没有意识到),他的每个表情都是他内心想法显眼的、痛苦的表现,因此当他在画地图时走神想到什么令人不快的事情时,他的面部会扭曲。而同样的,如果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愉快的事情,他会朝着空气笑起来。
阿泰尔回到联络处后,他发现马利克正厌恶地嘲笑着他要发给大导师的那小小的一张纸。
“有什么消息?”阿泰尔问。他将头巾扔在柜台上,一只手撑着台面。纸上还没有写上字,表明了无论马利克得知了什么,他都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写。(太谨慎小心了,阿泰尔想,就跟太雄心勃勃一样。)“知道他的位置了吗?”
“是的,”马利克说。他没有从纸上抬起头来,就这么满是怨恨地盯着它。“我必须告诉大导师。想想就在几周前我们还在频繁地通信,现在我却想不到一个浪费在这个人身上的字,真是稀奇。”他厌恶地皱着眉闭了一会眼,然后看向阿泰尔。“你是怎么在他做出那些事后忍受他的?”
他无法回答马利克的问题。没有任何回答能让他满意。真相是,大导师对阿泰尔在服侍那些男人时所遭受的不便和疼痛致以了最真挚、最深切的歉意,但同时他也坚持他的理念:做那件事就像杀人一样一直以来都是阿泰尔的责任。大导师会仁慈地对待他,也会对他厌恶地毫不理会,而且总是两者互相频繁且平等地交替。阿泰尔渴望得到大导师对他的赞同和喜爱。(即使在那之后,如果他没有被嫁给马利克的话,他或许也会一直想得到他的赞同和喜爱。)
“告诉他加尼耶已经被找到了,”阿泰尔说,“而且看样子他不会在同一个地方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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