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爱不释手地抚弄着黄少天的腰,摸上去触感细腻还是带着少年肌体特有的活泼坚韧,在他自己的扭动之下,腰胯和长腿绷出来的弧线简直就是触目惊心的诱惑。
喻文州再也不想忍耐了,分开他的双腿,压低声音哄骗着:“那我不折腾你了好不好?”
“好……”黄少天的长腿不由自主蹭着喻文州的小腿肚,“别折腾我……唔……啊啊啊……”
黄少天突然弓起身子,双腿挣扎着试图合拢,带着近乎不知所措的无辜:“太……大了……不要……文州慢点……别……会疼……疼……”
喻文州毫无诚意地保证着,吻着开始荡出水花的眼角:“不会。”
黄少天咬着唇急促地喘着气,低低地呻吟着的同时意识迷离,又痛又麻又痒之间颈子便使劲往后拗。 喻文州近乎痴迷地凝望着他,下身所处是几乎令人窒息的紧致和柔嫩,柔声叫着他的名字,然后干脆利落地直顶到底。
“啊啊啊……混蛋……呜呜……让你慢点……疼……好胀……混蛋……呜呜……”
黄少天眼睛睁得极大,像是被痛楚和刺激煎熬得受不住了一般。下身似乎被从中劈开的同时又被彻底填满,大颗大颗的汗珠子从皮肤上渗了出来,整个人终于开始不安分地挣扎和乱蹭,试图摆脱那种闷在心口的压抑和满足感。
喻文州诱哄一般吻着他的眼角和耳垂,手上却干净利落地镇压了他所有的动作,黄少天一双长腿几乎被他折在了胸前,但是少年有着超乎寻常人的柔韧,显得毫不生硬。在后面逐渐适应了饱胀的感觉后,敏感的内壁被粗砺地摩擦着,一下一下被直顶到心底般,感觉充实酸胀。最开始的那把火又开始烧了起来,黄少天在迷迷糊糊中,腰肢已经随着喻文州深深浅浅的抽插扭动迎合。
“啊啊……文州……唔……文州……文州……”
黄少天的声线有些清冽又带着些沙哑,像是彻底投入这项欢愉之中般毫不吝啬用呻吟来描绘自己所有的感觉。 快感就像是一波一波拍打上船体的海浪,夹杂着些微的痛楚,一波强过一波想要彻底淹没神智。在晕眩和令人发狂的感官触觉当中黄少天生生被逼出泪来,泪珠沾在长长的睫毛上,又被喻文州吻净。
黄少天在快感中哆嗦着,一直在两人身体间摩擦的分身喷出了一道白浊。同时后穴不自觉地阵阵收缩蠕动,喻文州似乎听得见心头怦怦直跳快要蹦出来的声音,眼前白光闪过快感便灭顶而来,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已经射在了黄少天体内。
喻文州把自己埋在大口喘息着的黄少天的肩窝里面缓了缓,吻了一下他汗湿的头发,露出一个温柔细致的笑容:“舒服么?舒服的话,再来一次好不好?”
黄少天稍微平复了一下,从床上试图爬下去的时候,差点把自己腰扭了。
喻文州笑着伸手抓住试图逃离现场的小哨兵:“跑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黄少天怨念地捂着自己的腰,伸手去挠喻文州:“你都吃干抹净了你还不放我!混蛋你欺负我欺负上瘾了是不是?”
“蛮有精神的啊,”喻文州搂过自动扑上来的黄少天,“真的不再来一次么?”
黄少天翻身把喻文州压在身下,狠狠咬了他锁骨一口:“这回不准你乱来了!不准调高……卧槽……你……靠……”
喻文州身上的衣物松松垮垮披着,他顺手脱下外衣扔到床下,里面披着一件白袍就伸手把黄少天搂进了怀里。
至于调不调高五感这种事情……喻文州表示自己可没有答应。
黄少天被禁锢在喻文州怀里,一半肌肤藏在白袍下,一半肌肤裸露在外和喻文州的纠缠在一起。他扭过头来捉住喻文州的嘴唇,舌尖被喻文州轻轻咬住,拖进了他的口中舔舐啃咬。两人的喘息都随着他俩隐藏在被子衣角下交叠在一起的手越来越快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浓重。黄少天纤长的脖子突然一个后拗,一连串的呻吟怎么都控制不住地泄露了出去。
喘息声又重了起来,喻文州就势把黄少天压了下去,瞅着他脸上浮现出迷乱的神色,手上动作又快了起来。
“文州……啊……真棒啊……啊……快点……”
“舒服吗?”喻文州的声音像掺入了醇酒一般,吐息之间黄少天只觉得耳朵一片火烫。
“嗯~~”黄少天一个翻身压了回去,沿着喻文州的脖颈,顺着肌肉纹理一路吻咬下去。
喻文州伸长曲线优美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舒服的喘息。手上动作不停,暗地里不知道使了什么动作,黄少天突然仰起头,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腹部和背部肌肉也不停痉挛起来。
随后,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了下去。
喻文州爱不释手地反复搓揉着他的腰部和腿部肌肉。黄少天两眼放空,大口喘息着。喻文州压上去,体贴地亲了亲他,在黄少天反应过来之前,身下一个使劲……
黄少天猛然惊醒:“我特么……啊!!……不是,是……我……啊!!”
“你只用乖乖躺下享受就是。”喻文州亲了他脸颊一口,一只手拍了拍黄少天挺翘的屁股,另一只手的手指抚摸了一下刚刚完事后还汁水淋漓的小口。
“来,张开腿。”
黄少天弓起脊背:“操!凭……什么……什么……啊!!啊!喻文州你打我屁股!”
“没有,”喻文州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着又拍了一下,“让你放松一点啊。”
黄少天简直气得要死,细腰拧着就要咬喻文州一口,喻文州趁着他抬腰的那一刹那轻轻舔了口侧腰,黄少天一颤,整个身子酥了一半。
“啊!!!啊~~~”黄少天猛地扬起了下巴,尖尖的下巴到锁骨,拉出一段优美的弧线。看得喻文州一阵心痒,凑上去啃噬了起来,手上不停抚慰黄少天各处肌肤,身下微微用力下压,就着上次的液体完全顶了进去。
黄少天配合地翻过身,下身在刺激顶弄下不规律地收缩,两只手搂住喻文州,同他缠吻了起来。室内一片润泽的水声,黄少天仰着脖子任由喻文州进进出出,时不时地发出拉长了似乎还带着泣音的呻吟。
“真……真特么……爽……啊!”黄少天突然翻身骑在喻文州身上,配合着他上下动作。 喻文州停顿了一下,喘了几口气,眯着眼睛伸手握住黄少天扭动的腰身,将他提起来,然后狠狠摁了下去。
“啊!!!”黄少天腹部一紧,喷出了一串白浊。整个人趴在喻文州的怀里,舔舐着肩膀那片雪白皮肉,舌尖一路向上,咬了脖子一口后整个人就软了下来。只能在喻文州耳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任其施为,口中不停呢喃着:“嗯……好,好棒文州……别……别调高……”
喻文州深深喘息了几口抿着嘴,动作越发直接,顶弄力度越发放肆。逼得黄少天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浑身不停地乱颤。到最后逼得黄少天眼眶都湿了,本来清亮的嗓子都只能哼哼几句。
“靠……轻点……别……”
“不舒服么?”喻文州伸手撩开黄少天汗湿的头发,抵住他的额头,“那我轻点?”
黄少天摇了摇头,死命吻着喻文州的嘴角:“我想……进去……”
喻文州扣着黄少天的后颈跟他交换了几个热吻,精神大范围扩散出去,黄少天几乎是在瞬间被他逼上了高潮。
等眼前一片白光退散后,他已经进入了喻文州的精神世界。
古堡和高塔隐藏在漫漫无边的黑暗之中,只有塔顶阁楼那一小片窗户上看得到一簇温暖的橘黄色灯光。
“这就是索克萨尔家族曾经的城堡,”喻文州站在他的身后搂着他,手掌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他的脸颊,“漫长的没有边际的黑夜里面,你是我唯一的救赎。”
“那个阁楼?”
“对,”喻文州的手轻轻盖住黄少天的眼睛,“等一下。”
等他的手拿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那间小小的阁楼里面。
“这里是?”黄少天打量了一圈,“这里不是……我们在术士塔住的地方吗?”
“对,”喻文州吻了吻黄少天的嘴角,“要不要,在这里试试?”
黄少天睁大了眼睛,舌头都快被自己咬了:“你你你……”
喻文州笑着搂着黄少天栽倒在了那张他们从14岁开始,一直睡到18岁的床上。
就像是久航的船到了港口。
黄少天把自己脑袋埋在喻文州的怀里,良久爬起来像一只小豹子般咬住了喻文州的喉咙。
他的眼睛亮晶晶地闪烁着太阳一般的光芒,神情狡黠又带着情欲后特有的艳丽朝他发出邀请:“要不要在这里来一发?”
第十三章 索菲亚
王杰希在法师塔生活了十几年,隔壁黄金城有什么大小事情都瞒不过他的耳朵。
比如,皇帝陛下现在想离婚。
是的,皇帝陛下自从教皇国那边自立以后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几十年的皇后结婚前还冠着教廷一支大主教家族的姓氏,他左想右想就是想离婚。
皇帝陛下想离婚是件大事,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也好,好歹皇后膝下还有个皇子。他俩要是一离婚,那么好好的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可就成了私生子。
公爵殿下不为了自己女儿,就是为了这个外孙也得扑上去抽死他。
好吧就算是他能平复贵族们的心态,但是教廷那边不同意他离婚,他也离不成。
作为一个国民信奉着光明教廷的帝国的皇帝,虽然他加冕不用教廷说了算,但是他离婚肯定要教廷那边点头。
“其实皇帝陛下倒不是想离婚,”方士谦戳了戳趴在自己膝盖上的索菲亚,“他就想削弱一下教权。话说你怎么跑到我这来趴着了?杰希不要你啦?”
索菲亚伸长脖子在方士谦腿上蹭了蹭,把一嘴的油蹭到了方士谦的裤子上。
“我让她先把嘴上的油找个地方擦干净了再上来,”王杰希把玩着手上的羽毛笔,“陛下肯定不会为了单单想离婚而行动的,他就是觉得为了离婚或者为了爱情而和教廷反抗这个说出去比较……浪漫?”
方士谦拎起胖猫嘴角抽了抽:“当年他跪下给皇后求婚的时候,全国的小姑娘都觉得这是件多么浪漫的事,婚礼多奢华?我记得可是教皇亲自给皇后戴上了王冠。”
“问题就在这,”王杰希接过索菲亚揉了揉,“现在一切和教皇扯上关系的,皇帝陛下都不喜欢。”
“这就是男人啊……”方士谦感叹了一句,瞅着王杰希的脸色扑上去抱住小魔法师就亲了一口,“不过杰希看我,我跟他就不一样!”
王杰希揉了一把方士谦的脑袋:“别跟着索菲亚学卖萌,她倒是卖的是萌,你卖的是蠢。”
“说正事,”方士谦顺手抓住王杰希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你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我们要站在哪边呢?”
“皇帝陛下有几个情妇?”
方士谦顿时翻了一个白眼:“比他王冠上的宝石数量还多吧?”
“哪个情妇最有可能替代皇后上位?”
“有一个估计有可能,”方士谦突然露齿一笑,“皇后本身就是公爵的女儿,唯一一个条件能跟她抗衡的情妇,是南边一片沃土的守护者公爵的独生女,而且她还替国王陛下生了一个私生子。”
“有戏么?”王杰希一下没反应过来,“我们能从里面捞到什么好处?”
“好处么?”方士谦耸了耸肩,“曾经都说索克萨尔公国那片经济最繁荣,但是公国覆灭成了蓝雨边陲。一下子伤了不少元气,哪能跟崛起的新生公国比富饶?那可是现在有名的销金窟啊。”
换句话说,那个私生子说不定还不愿意冠上皇族的姓氏,回去跟着他外公姓估计更享受。
“皇帝陛下真心挺惨的,”王杰希感叹了一句,“怎么想怎么不觉得他是在睡女人,倒像是几个女英雄把他拿来当生孩子的必备工具了。”
不过皇帝陛下是个刚愎自用心狠手辣的货色,这是所有有点政治眼光的聪明人都同意的观点。当年索克萨尔公国覆灭少不了他的作乱,结果被他视为最大障碍的索克萨尔公国被他弄垮以后,他又开始后悔。
明显地方的税收少了一半啊!以前是公国统一收了按照约定的数目呈送给他,现在可好,看似打散了地方的团结性,结果按照边陲和城市数量一座座收上税钱活生生少了一半。
还得多拨几笔几座城市的海务钱。
换做以前这个可是人家公国自费的项目啊!
对待教廷的这些年也是昏招连出,明明教皇冕下最看重的一个是他的养子,再一个就是他的骑士长了。结果骑士长刚走皇帝陛下就想插手教廷军队的事情。教皇没当面给他几下已经够客气了,他还要把手伸到圣子的头上。
“你说他这回会想出一些什么荒唐的办法来压一压教皇国的气焰啊?”方士谦捏了把索菲亚的肚子,“我们可得找个好机会趁乱才好……”
浑水才可以摸鱼。
而且王杰希想摸的可是一条大鱼,所以水要越浑越好。
他捏着手里又肉又软的猫爪有些惬意地看着方士谦:“蓝雨边陲的船什么时候进城?”
蓝雨边陲的船还在海上晃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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