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罗望舒被他亲得腰软,周焰开始抚摸他的身体。他的手掌带着薄茧,连抚摸都很性感。罗望舒的身体更热了。
周焰起身关掉灯,只留下一盏夜灯,漂浮在半空中,比萤火虫大一些,像夜光珠。他脱掉上衣,露出结实性感的身体。肌肉的轮廓被微弱光源照亮,勾勒出他很有质感的皮肤轮廓。
罗望舒被迷得不行,血管里的血都沸腾了。
他伸出手抚摸,周焰绷紧肌肉给他摸。罗望舒耳朵发烫:“好硬。”
“还有更硬的。”周焰亲一下他的耳朵,脱下罗望舒的裤子。
内裤挂到脚踝上就不脱了,他分开他笔直的双腿,手掌盖住他粉色的笔直的性器,罗望舒顿时往上一蹿,有点受不了地抬脚蹬住他。
周焰握住他的脚踝,侧头吻了一下,手下动作起来,看罗望舒的身体线条顿时如起伏的波涛。他向来隐忍克制,现在却像被打开闸门,欲望都倾泄出来了,狠狠地搓过两把,又弯腰和罗望舒接吻。
罗望舒再次陷入混沌里,一边和周焰接粘稠的吻,一边说爱他,被他按着胸膛颤抖起来,惹人疼得不行。周焰捉了胸口的手,让他伸到裤子里,摸到他硬到潮湿的阴茎,粗大跳动着,包裹他的爱欲。
这下罗望舒手指也软了,白嫩里泛了点红,无师自通地套弄着,感觉周焰在他的手心里膨胀,心脏的爱意也膨胀。
周焰绷紧腹部,阴茎在他手里狠狠跳动一下,罗望舒单手不能全握,什么枷锁都抛开了,两只手一起握上去揉搓着。他感觉周焰的身体像一把弓,极具进攻与侵略性,他的每个动作掌控着周焰弦紧弦松,力度张弛。
满腔的情感不知怎么宣泄才好,他等不及了,握着阴茎往后面放。
“等一下。”周焰喘息,低头亲他一下,想找东西润滑。
“不用。”罗望舒皮肤白,这会儿显得红透了,他勾着周焰的手摸后面,受不了地颤抖,“我是Omega。”
周焰指尖是甜腻的水泽,他惊讶了一下,很快压抑不住,帮罗望舒扩充起来。手指捅进去摸了一圈,找到罗望舒的敏感点,他色情又煽情地揉起来,直到罗望舒的声音拔高,猝不及防地射出来,周焰才放过他。
罗望舒射过一次,意识清明一点,顿时羞耻感就上来了。周焰蹬掉裤子,性器长而粗大,罗望舒还没被怎么样,已经要哭了。
“害怕?”周焰沉黑的眼睛望着他。
“有一点。”罗望舒声音都是颤抖的,“但是好喜欢。”
周焰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阴茎上,开始吻他的胸口,耳朵,腺体,舔吮他的乳尖。罗望舒挺起白玉一样的胸膛,倒吸凉气,膝盖摩擦着周焰的侧腹,上面有许多疤,黑暗中触感尤其明显。
“你的身体好漂亮,像古希腊的雕塑。”罗望舒喘息着,胡乱摸他的大腿和臀肌,“你受过很多伤。”
周焰覆上来亲他:“已经痊愈了。”
周焰开始和罗望舒做爱。
他抽出手指,沉下腰,后背和臀部一下绷紧,肌肉在罗望舒手下,变得真得像大理石一样坚硬,性器也是。
龟头抵住已经湿润黏腻的后穴,周焰跟他湿吻片刻,低声耳语:“疼就说。”
罗望舒双手抱住他的肩背,指尖陷入周焰后背的皮肤,感觉他阴茎插进来,滚烫又坚硬,带着确切的情意和情欲。他颤抖地吸气,把双腿也攀上周焰的腰,勾着他,压着他,索要他一路插到底。
真插到底又受不了,臀部往下躲,被周焰捞着屁股,开始一下下重而缓慢地干他。
罗望舒被捣了两下就受不了,发情的索求却更多,双腿一下想要把人蹬开,又一下受不了地缠紧。周焰被他这幅在身下任凭索要的模样激得不行,用力干了他一下,罗望舒叫出声,在他后背抓挠。
周焰从后背摘下他的手,牵引着摸二人交合的地方,被捣鼓上几十下,已经泥泞一片,发出腥甜的气味。
罗望舒浑身都软了,周焰却相反,硬得不行,隐忍着插了十分钟,扯掉罗望舒盘在腰上的腿,甩到肩上去,将他抵得臀部抬高,开始自上而下地操干。这个姿势深了不少,罗望舒被干得阴茎坚硬,上下摆动起来,在周焰压下来的肩上咬了一口又一口。
他断断续续地说话,到后来小声喊起来。周焰就亲他,不给他拒绝,下身飞快撞击起来,拍打罗望舒发红的臀部,将他一路顶到床头,拖下来再次插了进去。
罗望舒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性爱快感,被周焰抿着舌尖,扛在肩上的两条腿上下拍打,脚后跟踢到周焰的脊背。
“这么缠人,还爱使坏,真做起来又受不了。”周焰直起身,掐着他两腿的膝弯,盯住他的眼睛开始摆胯,“说你是不是叶公好龙,嗯?”
罗望舒哪里回答得了,他两腿被掐在空中,被操得晃动起来,脚尖绷直又蜷紧,内裤滑下来,盖在周焰掐着他的手背上,淫糜得不行。
“不,不好……嗯,要好也就……好你周焰……”他声音都被顶得断断续续。
无上的快感层层叠累,罗望舒有点失神。周焰挺着腰插他,腰线精悍,臀部饱满,用力时肌肉线如刀刻,时隐时现。摆腰送胯时,身体稳如磐石,只臀部发力上下抽送,摆动的身体弧度很迷人。
罗望舒七荤八素地,伸出手要抱,周焰就迁就他低头给他抱。罗望舒要吻他眼睛,他就闭上眼,有点粗暴地插。罗望舒胡乱抚摸他绷紧又放松的小腹,无比感觉自己就像他身下的一个小玩意儿。情潮高到不行,他出了一身汗。
周焰抽出来,猛地将他翻过去,按着他的背,从后面插进来。罗望舒身体不自觉往前倾,周焰就趴下来伏在他后背,咬住他的后颈,不让他跑,像野兽交媾似地完全插进去。
罗望舒的后背拱起来,细腻的皮肤上是密密匝匝的汗珠,脊背骨节玲珑醒目。周焰趴在他背上不断亲他,又煽情地摆腰送胯,性器在他身体出入。
罗望舒眯着眼,感觉他欲望的一部分在自己身体里摩擦,却还是嫌不够,恨不得灵魂也合二为一。
他很清楚地意识到周焰并不是Alpha,但他趴在自己的身体上,强烈的费洛蒙却从上压下,霸道浓烈地笼罩罗望舒。
说不出那种气息是什么,但是独属于周焰的味道,很好认。
罗望舒被周焰压在身下干了半小时,期间射在床单上,身体激动时,信息素浓烈得不像话。浓烈得周焰都受到影响。
Beta不像Omega或Alpha拥有信息素,但他们的确有自己的费洛蒙,也能感知信息素,大概罗望舒的信息素实在太浓烈,周焰的动作也暴躁起来。罗望舒被他做到支撑不住,腰肢是软的,周焰搂着他的胳膊却是硬的,他挂在周焰怀里,被他不断顶弄,耳朵血一样的红。
“要抱。”罗望舒转过头来和他接吻,“还想和你接吻。”
周焰便抱着他转过身,自己靠坐在床头,让罗望舒跨坐在他身上,自下而上地插。这个姿势进得非常深,罗望舒很快被插得硬起来,胡乱抚摸周焰的身体,喜欢他干自己时浑身鼓动的筋肉,爱他凶狠地、像将自己吞之入腹的眼神。
周焰掐着腰被他往下按,然后抱住他耸动。罗望舒趴在他肩膀上,被干得不断呻吟,眼神没一会儿又迷茫起来。
周焰又和他接吻,用湿淋淋的嘴唇吻他的腺体,皮肤下的气味迷人。
“你的身体味道好像更浓了。”周焰一边跟他做爱一边蹭着他的腺体。
罗望舒想起第二次性发育时,每个人逐渐开始形成自己信息素的味道,Omega们互相讨论,唯独说不出罗望舒的味道。
罗望舒问好友,好友想了想:“花香的味道?”
他跑回家问罗靳星,罗靳星凑过去闻了闻:“草味儿!”
罗望舒把大哥打了一顿,又跑去问罗奠山,罗奠山说:“像山间雨后。”
后来相继问了不少人,答案都不一样。
罗望舒崩溃了。他的信息素,并不像其他人有一种具象的味道。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但都对他的信息素味道很着迷,就连Omega都是。
罗望舒窝在周焰怀里,身体在浪潮般的快感下痉挛着,他很清楚自己没有被标记,但仍旧在这场性爱中,感觉到无上的快感。
“是吗……是,是什么味道?”罗望舒颠簸着问,“我的信息素?”
周焰整个把他抱在怀里,狂风骤雨般地与他做爱,仿佛要把他身体里最后一丝气息都榨出来。
罗望舒被弄得哭喊起来,指尖掐着周焰的肩膀,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头脑阵阵发白。
他完全缩在周焰怀里,像一颗种子,被狠狠疼爱,灌溉,就要发芽。
他意识到,周焰快要射了。临近高潮时的动作近乎狠辣,他又哭着说了一些“你好凶”,“不要”,“慢一点”之类没用的求饶话,在感觉周焰要拔出来时,又紧紧地缠住他。
“会怀孕的,乖。”周焰剧烈喘息,残存一丝理智。
“不要,要抱……”
这下周焰哪还有理智,他转身把人抵在床头,用力干了十几下:“要射在里面,不让拔出来,嗯?”
罗望舒脚趾都蜷起来了,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下一秒周焰按着他,深深地吻他,性器嵌入到最深,开始射精。罗望舒挂在周焰腰上,表情性感,泫然欲泣,目光柔软,爱意满溢。
周焰受不了他那副表情,用力又顶了两下,彻底浇灌他。
罗望舒抱着周焰性爱的滑腻身体,爱不释手。
“你有淡淡的花香,植物气,像河流,还像雨后的潮湿气味,是——”周焰侧头蹭了下他的脖子,又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笑起来,“你是春风。”
第三十八章 那个Beta=周先生?
罗望舒不但让周焰变得很糟糕,也让他的房间变得很糟糕。两人做爱就像打仗一样,遍地狼藉。更不用说彼此身上,汗水,津液和精液。
周焰射过一次后,就不像开始攻击性那么强,开始有技巧和节奏地干他。
罗望舒被按趴在洗手台上,被从后面插进来时,不自觉地踮起脚,被周焰控着胯拉回来,按在滚烫的性器上。
这个姿势和位置,罗望舒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被周焰操干的自己,低下头又能看到洗手台上摆着周焰的生活用品,皂角,牙刷,剃须刀。这些东西太私密了,强烈地提示着他正在周焰的领域里,跟他做爱。
周焰捏着罗望舒的下巴,让他抬头看镜子里被干得很狼狈的那张脸,眼角发红带着泪痕,嘴唇被亲肿了。表情是浪荡的,身体是淫荡的,皮肤是粉红的,舌尖是艳红的。
罗望舒受不了刺激,有点违抗地要逃,但他挣脱不了周焰的手。反手去推又很快摸到周焰坚硬的腹肌,顿时忘了抵抗,被周焰捏着手腕拷在身后,腰软下去屁股翘起来地被插。
缺少了一只手臂让他无法保持平衡,于是白皙的手掌撑在镜子上,很快将镜子氤氲出一层白雾的轮廓。没有多久,身体颠簸得连镜子也撑不住,周焰抬手覆上他的,与他十指相交,将他的手牢固地扣在镜子上,更加凶猛地摆胯。
罗望舒被干得射出来。也许快感太激烈,或是心情太激动,射精的力道很足,射了两三股,弄脏了周焰的牙刷。
感觉到穴内挤压蠕动的内壁,周焰埋在他身体里喘息片刻,从流水台上取出牙刷放到罗望舒面前。
“这么霸道?”牙刷上的精液往下滴。
牙刷和精液的组合太色情,罗望舒被他问得眼眶发红,神情很有点可怜地望向周焰。
但今晚他是发情期,表情越带讨饶的意味,越是讨不到饶。
“我不是故意的……嗯……”被周焰狠狠顶了一下,他差点碰到牙刷。
周焰手伸到他两腿间,揉搓几把他半软半硬刚射精的阴茎,让他转过身来,抱他坐到洗手台上,分开他的双腿从正面插了进去。
罗望舒浑身酥软,根本没有力气,被抱坐在流水台上干,身体就摇摇欲坠,只能要哭不哭地抱着周焰的脖子,继续说些好话。
好话说尽,周焰依旧毫不心慈手软。他反手抱着罗望舒,虎口掐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低头下来亲眼看自己被插的样子。
罗望舒一脸被侵犯的样子,却又忍不住去看。周焰粗大的性器持续进入他的身体,被磨得发红,上面有一层淫甜的水光,不难想象他后面有多湿润。
他被周焰抱着做爱,又被迫掐着脖子低头看自己怎么被插,本身就在发情的罗望舒哪里受得了。他身体颤抖着,刚射过的性器很快再次变得坚硬,身体好像在不自觉地发生变化,像要彻底为周焰打开一样。
神经中枢的快感层层叠加,罗望舒几乎失去所有意志力,他躁动的信息素在周焰强悍的费洛蒙中被抚平了,身体也得到最大的开发和满足,他勾着周焰的脖子,小声呻吟。
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性爱,他的嗓子已经喑哑得不像话,沙哑又甜美。
周焰将他从洗手台抱下来,拖着他的臀转身,将他抵在浴室的瓷砖上,压着他不断拱动,抱着他做爱。
这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全身心都交给周焰的感觉让罗望舒痴迷,也加重了他的快感。
在某个节点时,他双腿紧紧攀住周焰的腰,双手扒住周焰的肩膀,受不了地一阵阵颤抖。
见他抱得这么紧,周焰故意完全放开他,仍旧是干他。罗望舒没什么力气,全凭情欲而四肢紧张,周焰一放手,他更是全身悬空挂在周焰身上被他插。
罗望舒呻吟着要下来,刚掉下去一条腿,周焰就扛着他另一条腿,抬高挽在手臂上,让罗望舒单腿站着,然后将他压在墙壁上继续耸动。
罗望舒两腿上下长大,这个姿势太淫荡了,他从小养尊处优,又没有经历过性爱,有点不能接受地扭动着,像是要哭出来了。
“你……你怎么在床上这么野?”罗望舒真的快哭了。
周焰被他瞪一眼,顿时心跳得厉害,一阵猛送腰胯,直把罗望舒腿也操软了。
“平时撩拨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周焰的声线本就好听,此刻带着性爱的磁性沙哑,“自己说,该不该罚?”
听到他的声音就已经酥软了,他眼睛里一汪水光:“我怎么知道,哈……我追你时你那么凶,你刚才,刚才也好凶,现在也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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