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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仙界最萌的崽(玄幻灵异)——尚弦

时间:2019-08-27 17:43:54  作者:尚弦
  身后的那双手应声,缓缓移动,捏住他的肩窝处,两轻一重的力道,拿捏得楚昭舒服地嗷嗷叫。
  楚昭大半本话本翻完重点,又有墨岚的手为他按摩,俊俏的脸庞已微微泛红,额角也沁出一层密密的细汗,薄唇微张,喘着轻气。
  “可以了。”楚昭情动难耐,急于纾解,摆手道:“你出去吧。”
  墨岚瞥了他身下一眼,敛眉道:“我可以替公子……”
  “不用不用,出去吧。”楚昭翻身躺下,墨发微散在身后,低哑道。
  墨岚见状,眸光微动,伸手按住了他,引得他一声闷哼,惊愕又脸红地看向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楚昭看出一丝莫名的熟悉感,伸手去揭他脸上的面纱,却背他反手挡住,低垂着眼道:“公子,别动。”说话间他的手却不老实地动起来。
  一刻钟后,楚昭趴着不说话,将脸捂着,微微起伏的背部后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靡靡气息,似乎昭示了什么。
  楚昭许久才抬头悄悄看了他一眼,又暗自闭眼,沉默了许久道:“墨岚,你……卖身吗?”
  身前的墨衣男子一怔,低头道:“如若是公子的话,不卖。”
  “……”楚昭本是心疼他沦落风尘,想捞他出来,到王府为自己平日里按按摩,想不到倒被嫌弃了。
  他讪讪地笑了笑,“也是,我如今是个废人了。去吧。”
  墨岚告辞后,楚昭又躺着小寐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好似感觉到有一人在盯着自己,没一会儿,又有一只手扶上他的发梢,温凉的触感让他舒服地眯眼。
  乍一睁眼,已经是次日清晨,他瞥到床边一抹墨色衣袂,唤道:“墨岚,你还没走?”
  那人转身立在他床边,恭敬道:“世子,是小人越淮。”
  楚昭哑然,下意识瞥了他一眼,咳道:“嗯,我先洗漱,等会儿走之前,记得让人将那一箱子书带走。”
  越淮淡淡地看了一眼他散落在肩头的长发和初醒的脸,低声应:“诺。”
  楚昭被推着轮椅走出了潇湘馆,坐上去空聆寺的马车上。微晃的马车上,他自在地吃着糕点零嘴儿,翻着话本子,想起昨日,伸手敲了敲车窗,“越淮,进来。”
  跟在马车旁的越淮应了一声,待马车停下后,掀开车帘,躬身坐进去。楚昭这小世子的马车及其宽广,里面还置了软榻锦被,此时越淮就坐在他旁边。
  楚昭想了想,问:“昨夜,你在何处?”
  越淮道:“就在世子门外。”
  “那……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楚昭额角有点冷汗,他昨晚舒服得哼唧唧,若是被小崽子听到了,难免会想歪。
  越淮垂眸道:“只听到世子一些吃痛声,想必……是极痛的。”
  楚昭骇然,“胡说,我不过是哼了几声……”却听他又道:“世子若喜欢按摩,小奴也可替世子试试,说不定您的腿还可以……”
  “这……”楚昭讶异,“你也会?”他什么时候学的?他竟还为别人按摩过?为师都还没享过这等清福呢!
  他干脆挺着靠在他对面,眼神示意他,“那你试试,给本世子按按,要是不舒服,今夜寺庙的斋饭也别吃了。”
  越淮垂眸,缓缓地勾唇道:“喏。”
  他伸手贴上他的双腿,缓缓掀开楚昭腿边的外袍,将修长道十指覆上他的小腿处,隔着薄而纤滑的亵裤,一点点轻轻地按压着,似一条游蛇般温滑黏腻地从脚踝处往上细细地摩挲。楚昭盯着他那双手的动作,直觉得心尖麻酥酥的,猝不及防地颤了下。
  他惊得看向他,却发现他依旧细致认真地按捏着,才微微缓一口气。哪知他却淡淡道:“世子,是舒服了吗?”
  楚昭的老脸一红,梗着脖子否认:“怎会,你的手艺比起昨晚那小倌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越淮闻言却不恼,反而低头眉眼更加温却,忽而抽手,将他脚上道靴子脱了。
  “你——!”他惊得要缩脚,却无奈控制不住自己,哪怕感受不到他按捏的触感,却反而因为不知他的双手抚摸自己脚掌的滋味,他怔怔地看着他半跪着,仿若捧着珍宝似的,细细地永十指摩挲。
  楚昭的心尖更痒了。那股肢体感受不到的亲昵触感,让他心头发酥、发颤。
  “别、别按了。”他别过脸去,出声喊停,对上他抬眸似疑惑的纯善目光,他解释道:“都没感觉了,按也是白按。”
  越淮少有地轻笑,“那小奴为您按按背如何?”
  楚昭被这个笑容恍了神,呆呆地点了头,猝然发现时,他已经径自绕在他身后,在狭窄的软榻后,双手覆在他肩头,侧在他耳畔道:“世子,若是舒服了,还请告知小奴,比那墨岚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啾
  谢谢支持呀
 
 
第23章 降罚
  楚昭心里莫名慌得结巴道:“这这这……有什么好攀比的?你难不成也要当个小倌,一辈子在风月场所里伺候那些……那些油腻的老男人?”
  越淮低声道:“我只伺候世子一人。”他说着伸手抚上他的背,过于轻柔的动作,引得他微颤。
  “世子,我曾养过一只小鼠,只有掌心那么点儿大,却是个极爱玩闹的小家伙,最喜欢我,像这样,抚摸它的背。”约会一边说,一边顺着他的脊骨一下一下地滑下去。楚昭一时没忍住,竟轻叫了一声,当即摇捂住嘴,却听他道,“那只小鼠,每次我顺完毛,也是这般,缩成一小团,可爱极了。”
  楚昭忍不住,一手将他的手打开,怒道:“好大的胆子,竟敢讲本世子比做一只小鼠!给我滚下去!”
  越淮不惊不惧,缓缓从他身后起身,伏在他脚边道:“诺。”转身掀开帘,下了马车。
  到了空聆寺山角下,他坐上辇架,由人抬着上了山。空聆山的阶梯千余,他颠在辇中,也甚不舒服,换了几波下人,才将他安全抬上山。
  用过斋饭后,他想独自在山寺中赏花,便遣退了旁人,为防越淮跟着他,因他马车上出言不逊,罚他去庙里随大和尚们抄写佛经,为他祈福,并命人看着他,若是他回来看不到他亲手抄写的佛经,定会重重罚他。
  他废力地滚着轮椅,来到寺庙后山,他有些事情是记不清了,但将越淮放在他身边,他不放心,尤其是刚刚马车上那双手抚在背后的记忆,让他一瞬间感到熟悉,听他提及曾养过小鼠,还以为是在仙界被撸毛留下的印象,后来它抚在他脊骨上的霎那,想起了昨晚的墨岚。
  昨晚的墨岚蒙了面,他细细一想,愈发觉得与他相像。
  楚昭再想起昨晚的窘事,老脸更是一红。
  他真是……真是教徒无方啊!孽徒!真是孽徒!竟敢与男子作如此之事……
  他真怕四方神柱上的另三位神君醒来后知道此事,会将他绑在神柱上一口神焰烧成焦鼠,拌点儿香油小葱咔嚓咔嚓吞了。
  他慌得双手合十,对着眼前双人合抱的桃花树,默默念着:“神君保佑,神君保佑,能让我安然无恙地回到仙界去……”
  “你对着姻缘树,竟去求那些早就神灭的神?真是够蠢的。”树上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楚昭大惊,仰头看去呵道:“何人藏在树上?”
  “楚昭,我不是说下一世去寻你的吗?看来你不老实,又没喝孟婆汤……”话音刚落,一袭墨袍从树上翩然而至,落英缤纷,三千墨发随桃花飘摇。参天桃树下,站着一个神情淡漠疏离的男子,定定地看着一脸惊愕的他。
  “岐墨,你怎知我在这儿?”楚昭讶异。
  岐墨淡淡地看着他,任山间的风吹过,道:“问了白阙。”
  “不可能,白阙绝不会将我的行踪告诉你,你对他做了什么?”楚昭看到他,下意识想到他化身黑蟒,将白阙缠住,用充满剧毒的獠牙逼迫他的场景。
  岐墨道:“我问了,他就说了,还道你这世不易,让我别太吓着你了。”
  “……”白阙可真为他着想啊。
  “楚昭,”岐墨瞥到他的双腿,“即便是怕,你也躲不开我了。”
  岐墨上前,递与他一根精雕细琢的血红色玉哨,“拿着。”
  楚昭愣愣地接住,又问:“这是什么?”
  “接着便是,有事唤我。”岐墨道。
  楚昭还想再问些什么,他却挥袖离开,只留一阵风吹过,花落纷纷。
  他拿着玉哨,隐隐能察觉到玉中那抹红在通透的玉中流动,捏紧了玉哨。
  楚昭在桃树下微闭着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醒来发现身上已是傍晚时分,远处紫霞遮天一片,残阳落下,他微低头,看着身上盖着一件薄被。
  “世子,你醒了?”不知何时站在一旁的越淮低声道。
  楚昭愣了下,点头,“嗯,推我回去吧。”
  次日清晨,楚昭接到家书一封,是皇宫里传来的,皇上知他心境已安,不忍他荒芜度日,召他进宫小住几日。
  楚昭心道,定不会这么简单,他回府后,召来这几年的心腹清粼单独见面:“宫内近日有何异样?”
  清粼双手抱拳,掀开衣跪下道:“实则是前日有探子看到世子您去了潇湘馆,一夜未出,一直盯着庆安王府的人就……到皇上那吹了气。说您是腿废了,心性扭曲,还、还……”
  “染上了断袖之癖是不是?”楚昭冷哼一声,“我现在本就是疯子,还怕什么?那些忌惮我父王,忌惮我的人,可不就希望我如此吗?皇上忌惮我父王这个异姓王近年来权势越来越大,想要我进宫,不就是想拿我压制我父王吗?”
  他推着轮椅上前,“走,上皇宫里疯给他们看去。”
  他似想到了什么,回头道:“对了,跟越淮那小子说,滚出王府,越远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啾~
 
 
第24章 抓包
  坐在进宫的车辇上闭眼小寐,一旁的清粼从宫门外小跑着追上来,“世子,事办妥了,那越淮已经离开了王府。”
  楚昭闭着眼,嗯了一声,道:“行,我知道了。”
  清粼小声问道:“世子不用派人去跟着他吗?他来府这一两年多来一直暗自在王府中扎根发展自己的势力,世子说赶就将他赶走了,戚伯那儿……”
  楚昭打了个哈欠,摆手:“随他吧。让他折腾去。”
  进了皇宫,楚昭见了皇上一面,皇上只道让他换个环境,安心修养,便指了个宫内别院,让他住下。平日里上好的燕窝人参如流水似的送来,楚昭来者不拒,只不过派来伺候他的宫女全被他找各种由头罚个半死不活,又在院内大闹了一场,摔得满地碎片,将人全部赶了出去。
  皇上得知此事,只是摇头轻笑,又派人送去了更多精美的瓷器古玩,只字不提他的荒唐行为。
  清粼见满院的人都被打发走了,空落落的,又见自家主子自在地吃着点心,不由疑惑道:“世子,您如此大闹,皇上怎还由着你呢?”
  “他啊,巴不得我是个废人,早先年的捧杀,现如今的溺爱,不过是如此。我便如他的愿。”楚昭无所谓道,“现在好了,那些个烦人的眼线都清掉了,也省得我不自在,皇上想将我圈禁在宫内,我就好吃好喝地住着便是。”
  六年后,楚昭终于听闻,几年前圣上钦点的状元郎,如今官至当朝右相。
  他如今已长成一玉树临风的翩翩青年,再不是当年守在他身边的卑微小奴。
  听闻近日皇上身体不适,又久久不立储,恐怕那群皇子们早就虎视眈眈着,偏偏他父王也野心勃勃,想要插上一脚,频频与四皇子接触。而如今众皇子中还在长安城内的,最有可能夺嫡的,便是处心积虑的四皇子和备受皇上青睐的六皇子,而听清粼说,越淮离开王府后,就去了六皇子府上,而今时不同往日,他已官至右相,权倾朝野。
  楚昭想,恐怕天要变了。
  一朝传来,四皇子与庆安王结党营私,被皇上一道圣旨,主谋人皆被赐死,而戚昀被贬为奴籍。没成想,当夜,宫内传来病重中的皇上立九皇子为储君的消息,六皇子按耐不住,带兵闯进了皇宫,被越淮领着的御林军全部拿下。
  老皇上当夜气得断了气,次日新皇登基,越淮为摄政王辅佐幼帝。
  楚昭本就废了腿,一朝失意,被关在大理寺地牢里,每日吃的是剩饭,盖的是稻草,他身子早先年落下了病根,本就虚弱,又过得娇惯,没几日,就染上了风寒,没日没夜地咳个不行。
  楚昭躺在稻草上,忽而想起了一些曾经忘掉的记忆。
  那时候,上古时期的四大神君犹在,他还只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虚日鼠,每日在冬绒草芯里睡觉打滚儿。一日,朱雀神君捧着还尚在睡梦中的它,到神界四处逗玩,稍一不慎,竟将它晃掉下了云端。它在风中惊醒,恰恰落入一人掌心,那人长得极好看,温柔地为它抚毛,淡若琉璃的眸子里有浅浅笑意,他道:“小家伙,睡醒了吗?”
  楚昭睡梦中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乎明乎暗的光线斜照在脸上,他虚弱地微睁开了一条细缝,看到梦中那个人,“越……越淮……”
  摄政王府相传,摄政王感念前庆安王世子戚昀对其有恩,特花重金将其从大理寺买了回去,免受他被有那方面癖好的贵胄买去,受皮肉之苦。也有人道,摄政王从少时与着有断袖之癖的小世子一同长大,这小世子又肤白貌美,恐摄政王也不能不动心……
  楚昭每日吃着流水似的补品佳肴,却堵不住耳朵里这些传闻侵扰。
  反正臭名昭著,他也没了脸皮,当初的清粼也被一同买进了王府伺候他,他干脆命他每日找些民间的话本子来读读解闷。只可惜,那些以笔墨糊生的人,偏偏喜欢投民所好,就好比最近,清粼找来的十本有九本都是写俏世子与摄政王的那些事儿。清粼一开始还红着脸回避,后来发现楚昭自己倒挺无所谓的,他也厚着脸皮一沓一沓地给他大大方方地抱进王府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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