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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奶了影帝后发现我竟是白月光[娱乐圈]——见机行事的剑

时间:2019-08-30 10:25:26  作者:见机行事的剑
  雷浮潮确实是走累了,满怀纠结地上了车,从后面紧紧搂住了萧凭的腰身,还懒洋洋地把脸也贴了上去。
  春日的白天,萧凭穿得很薄,透过后背上衣服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雷浮潮呼吸的热度,当下心里就有点痒痒了。
  “不吵了?”萧凭试探着问。
  “吵。我要去冲浪。”雷浮潮说。
  萧凭震惊地闭嘴了,内心万分疑惑,你这是吵架的态度吗?
  一路上雷浮潮就靠在他背上哼歌,似乎心情实际还挺不错的。晨风轻拂,吹面不寒,一生中最大的事情已经完全确定了,一生中最紧要的目标两个人都心中有数,正踏在道路上,导致眼下的心情突然有种难得的悠闲。
  甚至萧凭不合时宜地感觉他们简直像两个知晓时间充足、上学不会迟到,因此就在路上悠悠闲闲眉来眼去的早恋中学生。
  只不过雷浮潮所坐的角度实在没法和他眉来眼去而已。
  萧凭默然听了一路心血来潮前不搭后的串烧,眼底的余光里,自己腰腹上牢牢扣着两只手。
  因此他一定是不知不觉地笑容满面了。
  到了剧组,一把车拣地方停下,两人就迎面撞见了李递。
  下车时雷浮潮舒展了一下筋骨,神态更加懒洋洋了,萧凭暗暗拿眼波追着他,锁上车,被他感染得也打了一个小呵欠。
  大概是由于他们脸上欣然自在得各有千秋的表情,想了想微博上的内容,李递自觉地伸出手来索要了:“恭喜恭喜,百年好合,喜糖呢?”
  领证怎么说也要等到回到S市以后,现在哪里来的喜糖。
  不过雷浮潮熟门熟路地伸手往萧凭裤袋里
  摸,轻轻松松摸出了一包烟,抛给李递说:“给,喜烟。”
  李递连个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装,大大咧咧地就收下了,瞧了瞧雷浮潮,瞧了瞧萧凭,又问:“怎么了?小萧怎么不说话?”
  “吵架了。”雷浮潮一口咬定。
  李递:“……”
  李递挤着眉头再瞧了瞧雷浮潮才刚刚从萧凭裤袋里抽出来的手,瞧了瞧萧凭哑然失笑一脸“随你闹随你闹”的表情,满脑袋问号险些掀颅而出。
  你们这叫吵架了?骗谁呢?
  李递只当做他们俩不知道是在玩什么情趣,挥挥手就不管了,叼着烟转身走开。
  “你看,李导都不相信我们吵架了。”萧凭拿起路上买来放在单车筐里的豆浆,扎上吸管喂了雷浮潮一口说。
  “去东南亚的海边也行。”雷浮潮考虑了一下,“比较近。”
  萧凭马上又不跟他说话了。
  经过彼此双方在片场一上午的沉默,全剧组的人大都一头雾水地意识到他们俩吵架了。
  当然,这是他们俩的说辞。
  事实上,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俩只是在玩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小游戏。
  午休时分,陈健谈到空山影视城来了。
  今天其实是萧凭杀青的日子。
  最近这段时间雷浮潮忙得团团转,传娱的事务、《瓦碎》的配乐、现场导演工作的学习一手担,险些昼夜不分,每个演员戏份结束的日期又没法从一开始就精确到具体的某一天,根据NG次数和突发状况的不同,可能总有几天的偏差。
  所以雷浮潮早就记不清这件事了,还以为仍有几天的时间。
  直到陈健谈把电话打来,他才意识到,原来今天已经是萧凭在空山的最后一天了,但萧凭压根没提过要陪他继续留在空山。
  虽然这很合理,萧凭可能有其他的工作或是重要的安排,但雷浮潮还是一下子心头一暗。
  两人跟陈健谈一起吃了顿午饭,去饭店的路上,雷浮潮依旧沉默不语,一落座,为了方便握筷子而摘下手套后,马上就舍得开口了。
  雷浮潮态度自然地问萧凭:“吃什么?”
  萧凭好奇地拿起他的手套看了看,赞叹:“哇,这原来是信号屏蔽器吗?”
  雷浮潮点头点得一本正经:“是啊,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手套。”
  逗得萧凭连声发笑。
  说到杀青时,萧凭留意到雷浮潮神色的微妙了,开口信誓旦旦地安慰了他一句:“雷哥,我早些天回家去,给你布置一个超大的惊喜!”
  惊喜再大再花哨,也没有触手可及的男朋友好。
  固然心里这么想,不过雷浮潮没说这么扫兴的话,听萧凭这副语气,多半也是有些不得不回去才能办的事情。
  “一路顺风。”雷浮潮只说,说着和他碰了碰荔枝果汁杯,低头喝了一口。
  饭才吃到一半,有一通电话进来了。
  雷浮潮漫不经心地划开屏幕,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来的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但肩并肩坐着,萧凭看出他的表情忽然之间有些凝滞。
  萧凭心头犯了纳闷,也随便朝他的手机屏幕扫了一眼,没料到这一次雷浮潮下意识地挪开了手机。
  萧凭怔了一下。
  打从昨天起,两人就基本完全恢复了从前的关系,他可以随意去接雷浮潮的电话、代回雷浮潮的消息,雷浮潮可以随意去探他的口袋,判断他身上的东西是否能够不打招呼直接拿去送人。
  其实这样条件反射的避讳,即使在冬天他们刚刚重逢,闹得最僵硬的时候,也没有真正发生过。
  刚才匆匆一瞥,萧凭只看出了屏幕上是一串数字,没有任何人的姓名。这一点很让他怀疑,假如不是认得并熟悉这串号码,雷浮潮不会有所反应,既然那么熟悉,雷浮潮又为什么不给对方存任何备注?
  一刹那萧凭想到了很多可能。
  可是他当然是完全信任雷浮潮的,因此最后自己就否决了一切尴尬的解释,只是乖乖地连着凳子往旁边挪了几厘米远,扭头不看雷浮潮了,还往雷浮潮碗里夹了一片肉。
  雷浮潮迟迟没接那通电话,也迟迟没反应过来要回应萧凭。手机铃声自顾自地响了半天,他似乎愣住了。
  桌上的气氛古怪了几秒钟,陈健谈瞥一眼雷浮潮手指上的戒指,瞥一眼萧凭手指上的戒指,再瞥一眼双方脸上的表情,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大戏,立即把刚刚还充盈满面的笑容收了起来,埋头吃饭。
  萧凭哭笑不得地冲他摇了摇头,清清嗓子,干脆直言询问雷浮潮了:“雷哥,出什么事了?”
  出乎他的意料,雷浮潮还是没马上回过神来。
  顿了一下,雷浮潮才摁断电话,平静地转过头说:“对不起,不是故意防着你,这个人跟我有点恩怨,我不想让你听到。”
  如果说本来萧凭还有点介意,现在听他把话讲得这么直白坦荡,心下就一丁点疑虑也不剩了。
  因为尽管不许他看来电号码这种事以前没发生过,但类似理由的事情以前发生过。
  比如九、十年前,雷浮潮曾经与一个一起玩音乐的朋友分道扬镳了,萧凭不清楚具体的来龙去脉,只大致清楚是因为雷浮潮认为对方做事过了什么底线。
  像这类事情,雷浮潮会难过好一阵子,可不肯告诉包括他在内的任何人对方究竟干了什么。毕竟朋友一场。
  不过这一回雷浮潮的心情看起来像是从天上直接摔进地底了似的,整个人一下子就没精神了。
  萧凭不禁皱了皱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以防万一:这篇文的标签是情有独钟,所以肯定不是情敌或者前男友什么的,大家不要不小心误会~。
  感谢“潇潇暮雨”的营养液~。
 
 
第63章 
  不止是萧凭在皱眉头,雷浮潮也在皱眉头。
  导致他大皱眉头的不止是这通号码背后的主人, 还有萧凭。
  萧凭若有所思地用吸管搅了搅自己的果汁, 一时没说话, 但看神色很明显在仔细思考什么。
  这个当口上,雷浮潮猜测, 他最有可能产生的误会就是感情方面的误会。
  多年以来, 雷浮潮一直没谈什么恋爱,过去长期同住在一起的萧凭自然是清楚的,不过以防万一, 雷浮潮还是打起精神为自己澄清了一下:“不是前任。”
  似乎是被他的话敲得回了个神,萧凭马上表态:“没关系, 我相信你。”然而考虑的神色丝毫没有从脸上撤退。
  雷浮潮拿眼神询问了他一会,不知怎么回事,面对他的询问, 萧凭反而逐渐不自在了起来,手指蜷缩, 反反复复地搅拌果汁。
  这下雷浮潮立刻搞明白了, 萧凭不是在怀疑他, 而是依然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雷浮潮心一沉。
  “你跟我过来。”他推开碗筷站起身说。
  萧凭稍微愣了一愣, 模样像是没料到自己就这样暴露了什么,然后失声一笑, 仰头看着他劝说:“你先把饭吃完,不然胃受不了。”
  雷浮潮不为所动,只想知道事到如今, 萧凭究竟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他。当然,他心里除了究根问底,也是有一丢丢赌气成分的。
  毕竟这趟回来萧凭讲话总是很不利索,以前明明连所有的糗事都愿意主动聊给他听。在街头吃了一串炸酸奶要说,差点被消防栓绊了个跟头要说,独自出门买东西、被宰了秤也要灰溜溜地说。
  见他不肯坐下,萧凭又认真起表情劝了一回,话却说得不正经了:“吃嘛,我不想丧偶,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就只能单身到老,青灯古佛了。”
  连一旁紧绷表情的陈健谈听了都没忍住偷乐了一声,音量虽小,但雷浮潮还是捕捉到了。
  “跟我过来。”雷浮潮也笑了一笑,然而照旧不为所动。
  萧凭听出他是真的不耐烦了,只好匆匆放下果汁杯,站起来和他一起走出小餐厅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行到附近一处方便说话的地方才停下脚步。
  “怎么回事?”望望周围没有其他人了,雷浮潮回身盯住萧凭问,依然把声音克制得很低。
  萧凭了解他一向挺敏锐的,不过没想到他会敏锐到这个地步,冷不防有点措手不及。
  其实闹腾这么久、渐渐试出了萧凭对待自己是真心后,雷浮潮已经不想再闹腾了。既然确定了萧凭现在对他真得不能再真,可以奋不顾身不计得失,哪怕当年背后给他一刀的是萧凭本人,雷浮潮也无意追究了。
  有谁从来没犯过任何错呢?重要的是,即使是当真从来没犯过错的人,也很难有萧凭如今对待他这么认真。
  他心里有一层冰有一道坎,但无论多厚的冰,用火总能化掉的,无论多深的坎,有人耐心地用一朵一朵的玫瑰花来填,种子越攒越密,花朵越长越高,渐渐地就总比原本的平地还要升得更高了。
  只是。
  这次重逢以后,萧凭总是爱隐瞒一些事情的坏毛病总归是要好好谈谈的。
  “五年前的事,”看出萧凭仍然犹豫着不想开口,雷浮潮开始主动提问了,“你当天根本不知道朱益出卖了你喝酒的照片,也不知道我和他打了一架?”
  “不知道。”萧凭闻言摇摇头,明显对那个出卖还存有几分惊诧。
  此前雷浮潮还没有明明白白地道出过这件事,意识到如此一来,争执的起因、雷浮潮挂彩的契机就一定是因为这件事了,萧凭猛地眼皮一跳,脑袋里嗡响了一声。
  这真是猝不及防。
  他本来以为,在雷浮潮受伤住院的时候,他却待在家里揣测雷浮潮是放弃他离开他了,这就已经足够有罪了。可直到今天,他才得知事情比他想象得更为糟糕。
  雷浮潮发觉到萧凭的脸色在一瞬间如坠寒窟了,但他没立即安慰萧凭,只管拿依旧轻描淡写的语气进一步追问:“所以你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在我急救的时候打不通我的手机,等上几天,以为我抛弃你了,只好走了?”
  “对。”萧凭回答得迅速起来了,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他没申辩他等了很多天。
  雷浮潮停顿了一下。
  之前他自己推测过几次,在朱益承认萧凭的确并不清楚卖照片一事和他受伤一事之后,他觉得萧凭的所作所为恐怕只有这个解释了。
  不过他还没正式跟萧凭确认过。
  现在萧凭点头承认了,他心口仿佛被毒刺蛰了一蛰,很不好受,刻意暂时没有去想假如当年萧凭是这样以为的,后来到底独自咽了多少委屈。
  “我以为是你自顾自地走了,因为出事时我给你打了一通电话,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雷浮潮淡淡指出。
  “我知道,”萧凭说,眼睛里的疑虑又浮上水面了,“但是我不记得。”
  雷浮潮便第二次陷入了停顿。
  好半晌,雷浮潮才说:“我听不出你喝酒了。”
  听不出来未必是滴酒没沾,当时萧凭也很少有滴酒没沾的时刻,但至少说明彼时萧凭不是酩酊大醉、无法行动的状态。
  也有可能,那时候萧凭正喝到一半,挂断电话继续痛醉了下去,断片时就连着这段回忆一起勾销了。
  只是问题在于,萧凭不认为自己会在接到雷浮潮的求救电话以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喝下去,常理而言,他是一定会克服诱惑,冲出去寻找雷浮潮的。
  就是这一点萧凭一直想不通。
  但也许是旁观者清,雷浮潮一下子就有了怀疑的方向。
  “说说,”雷浮潮重新抛出了最初的问题,“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让你想到了什么?”
  这就是目前萧凭惟一一个还瞒着他的秘密了。
  萧凭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咬上一会牙,一时什么也没答上来。
  “不想说?行,起码给我一个理由。”雷浮潮今天是下定决心一问到底了。
  经历过前面的数问数答,得知了某些事情后,光是快速瞥一眼雷浮潮比五年前消瘦的身形,萧凭都觉得心底刺痛。
  诚然始终担心万一最后那通怪电话查无异常、雷浮潮没准要误会他在花样为自己开脱,但萧凭眼一闭心一横,还是讲出来了。
  “让我想到了我接到过的一通电话。”萧凭紧盯住雷浮潮的眼睛,分辨着他眼神里的情绪,缓缓认命地说,“在我挂断你的电话两分钟后,有一个陌生号码也给我打了电话,具体内容我同样不记得了。”
  随后萧凭马上补充:“我去过电话局,但当年电话卡不需要绑定身份证,没查出来那是谁的号码。它也不一定有猫腻,可能真的是我做错了,我那时候的自制力不能打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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