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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污(古代架空)——肉包不吃肉

时间:2019-08-30 10:27:14  作者:肉包不吃肉
  所以慕容楚衣非但不坐江夜雪的船,那凤目里还闪动着一种警醒,在无声地威慑着对方——我为尊,你为卑,我为尊长,你是晚辈,我岂容你越矩。
  墨熄皱起眉,他在想,慕容楚衣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如此执着于强调这条界限呢……
  作者有话要说:
  《粉头毒唯私生饭》【今日剧场有较多隔壁二狗剧组的盆友友情出演,木有看过二狗的小伙伴可以跳过啦~~】
  菜包:每个理工科男神总有那么一两个九死不悔的粉头。
  薛萌萌:比如?
  菜包:辰晴,你四舅来啦!
  岳辰晴:我我我!!!我可以!!!四舅看我看我!!!
  薛萌萌:呵,没出息。
  菜包:萌萌,你师尊来啦!
  薛萌萌:我我我!!!!!!!我可以!!!!!!师尊看我看我!!!!!!!!
  岳辰晴:…………
  菜包:每个理工科男神总有那么一两个九死不悔的毒唯。
  墨燃:比如?
  菜包:江夜雪,你小舅来了。
  江夜雪(绅士脸):小舅要上我的船吗?
  四舅:滚。
  墨燃:哈哈哈哈,好丢人!
  菜包:二狗,你师尊来了。
  墨燃(灿烂脸):师尊要上我的床吗?
  楚晚宁:滚。
  江夜雪:(微笑)阁下也很丢人呢。
  菜包:每个理工科男神总有那么一两个九死不悔的私生饭。
  师昧:比如?
  菜包:师昧,你师尊来了。
  师昧(温柔):师尊想要赏花吗?我有别样的花种请师尊欣赏。
  墨燃(抬脚踹):赏你的金龙盘玉柱去吧mmp!!
  慕容楚衣:我好像没有私生饭。
  楚晚宁:阁下真是幸运A。
  肉包:那是因为你没有第三个外甥,快去谢谢岳钧天的不生之恩吧!!!
 
 
第78章 苗
  核舟于浮云天幕中翱翔, 画舫速度与之并齐,但距离却拉得很远, 显然慕容楚衣对江夜雪的厌恶已经到了极致,便连并架同驱都不愿意。
  黄昏时分,夕阳堕入云海深处,流淌在舟楫边的霞光犹如人间江河。顾茫没见过世面, 一直扒在船舷边张看, 那双雨水洗过般的蓝眼睛里,一会儿映着金鸦西沉, 一会儿又映着山遥水阔。
  正看得起劲,忽然有东西戳了他小腿两下。
  顾茫回头,第一眼没瞧见人,目光低下去, 这才看到原来是个被施了法术,会走会动的陶瓷佣人。这佣人画的十分粗陋,眼睛一只高一只低, 鼻子嘴巴更是挤做一团, 顾茫看得好笑,哈哈笑出声来:“这是谁捏的?哈哈哈,这也太丑了吧!”
  船舱的竹帘一掀一落,江夜雪藕白衣衫, 从里头出来。他坐在灵力流转的木轮椅上, 对顾茫道:“是你捏的。”
  “……”
  看顾茫吃惊又迷茫的神情,江夜雪笑了一下:“是很早之前, 你还在行伍之中的时候,你看我在捏泥人,于是非得跟着做一个。只不过你那时候耐心不太好,做事总是心血来潮虎头蛇尾,随我捏了一半,你就嫌烦了,只敷衍了事画了个五官。”
  “原来是这样……”
  顾茫打量着那只丑陶俑,想到它竟出自于自己之手,感情有些微妙。
  而这陶俑瞧上去确实有些年岁了,一些漆料都已经掉去了颜色。它绕着顾茫打转,歪嘴巴一开一合,笨拙迟钝地说道:“吃饭、吃饭。”
  顾茫在两袖深处摸了摸,无奈道:“我可没带什么好吃的,再说了,你一个泥土做的人,你要吃饭干什么?”
  丑陶俑还是执着道:“吃饭,吃饭!”
  顾茫心道,这固执而眉眼拧巴的样子跟墨熄居然有点神似。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头随便想想,无论让墨熄本尊知道了,还是让重华那些痴恋羲和君的女人知道了,都够他喝一壶的。顾茫打发它:“没有可以给你吃的,快走吧。”
  丑陶俑伸出小手拽他:“吃饭,吃饭!”
  江夜雪笑道:“它不是在问你要吃的,它是让你进舱里去吃饭。”
  顾茫原以为这种“远行”只能随意塞点干粮,没有想到居然还能坐下来吃饭,不由奇道:“是你做的饭吗?”
  “不是。”
  “那算了。”顾茫摇头如拨浪鼓,“羲和君做的根本没法入口。”
  江夜雪道:“我在核舟里放了几个这样的小泥人,给它们施了些法术,饭菜都是由它们做的。虽然只是些粗茶淡饭,但……”他顿了一下,笑道,“还是比羲和君做的要好一些的。”
  顾茫这才放了心,但他随即又转头看了一眼相隔遥远的画舫,问道:“我们不叫小龙……咳,不叫慕容先生来吃吗?”
  “小舅他不会来的。”江夜雪神色微微黯淡下去,于夕阳沉色里显得晦暗不清。他指尖轻动,木轮椅便调转了方向,往船舱内进去,“我们走吧。”
  舱内也有两个陶土小人在来回忙碌着布菜倒茶。不过它们俩比起顾茫做的那只可真是好看太多了,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一男一女,憨态可掬。
  桌上的菜肴确实不算上乘,但清爽可口,茶水也清冽甘甜。顾茫不爱喝茶,江夜雪也备了一壶温酒。
  墨熄道:“少喝点。”
  江夜雪温声道:“香雪酒,并不易醉,他若喜欢,你便由着他吧。”
  顾茫舔舔嘴唇,憨然一笑。
  墨熄扫了一眼他伸出来舔舐唇瓣的湿润舌尖,有些不悦道:“清旭长老,他是戴罪之身,你又何必以昔日之礼待他。”
  但话虽这么说,还是由着顾茫去了。
  香雪酒确实不易醉,但酒毕竟是酒,顾茫一时贪杯,觉得甜丝丝的非常好喝,多饮了些还是有些上头,再加上小陶俑做的饭尝起来别有一番新奇滋味,船舱里添菜添汤也都是由它们来进行。顾茫为了多看几遍陶俑舀饭时笨手笨脚的有趣模样,愣是比平时多塞了三碗。
  吃完饭后,他们各自回舱歇息,由于顾茫灵流不稳,在慕容怜手下时曾有灵力暴走的情况,而他们的核舟飞行于高天,不可涉险,墨熄要尽量时刻看着他,所以这天晚上,顾茫和他是睡在同一间船舱内的。
  “好饱……”顾茫捧着肚子哼哼着,一头栽倒在床上。
  “起来。”墨熄有洁癖,拎着他逼他,“去洗了澡再睡。”
  顾茫不肯:“我不洗。”
  “你不洗就滚甲板上去打地铺。”
  顾茫就真的抱着被子,准备去甲板上吹风入眠。
  墨熄剑眉怒竖,将他拽回来,厉声道:“谁让你出去的?躺下。”
  顾茫睡眼朦胧地,蓝眼睛仿佛飘着雾气的湖面:“我能不能不洗澡啊?”
  “不能。”
  “求你了,羲和君……”
  “不可以。”
  “主人。”
  “不行。”
  “公主。”
  “你在故意惹我生气吗?”
  顾茫撇了撇嘴,委屈地:“好师弟……”
  “……”墨熄磨着后槽牙,“顾茫你给我清醒点!”
  顾茫眉毛都要皱成团了,慢慢地缩起来:“真不想洗……我浑身都没力气……要不你帮我洗吧?”
  墨熄原本还是严师般的厉色,猝不及防被他回了这么一嘴,顿时有些语塞,神情也颇有些尴尬。
  这样一来,训斥人的威严霎时便减弱了三分。
  “……你想都别想。”
  顾茫叹了口气,往床上一栽,四仰八叉地倒在了被褥里,看样子就打算这样安寝了。墨熄左右拿他没辙,只得自己去梳洗的地方将澡洗了,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他原以为顾茫是为了不洗澡所以故意耍赖。可等他回来的时候,却见到顾茫整个人缩在床褥深处,捂着胃皱着眉头,低声地哼唧着,柔软的黑发垂落在苍白的脸颊边。
  这时候再装已经完全没必要了,墨熄怔了一下,意识到他是真的不舒服。于是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顾茫床前,低头问他:“怎么了?还难受?”
  顾茫纤长的睫毛颤动,微微掀开一道缝来,透蓝的眼睛带着些水汽,有气无力地瞥了墨熄一眼,嘟哝道:“嗯。吃多了……太撑,胃疼。”
  “…………”墨熄沉默半晌,吐出一个字来,“该。”
  但还是在顾茫身边坐下了,沉着脸对顾茫招了招手:“滚过来。”
  顾茫犹豫一下,心道这人平日里就惹不起,现在自己气虚体弱就更加惹不起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让滚那就滚吧。于是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滚到墨熄手边,叹了口气:“还要接着滚吗?”
  墨熄道:“躺着别动。”
  顾茫就躺平如咸鱼。
  但他这时候衣衫已经很凌乱了,襟口大敞着,露出下面大片紧实的、带着旧疤的皮肤。墨熄看了一眼,眼神有些暗,他抬手先将顾茫的衣领重新拢好,然后才把手贴在顾茫的胃部,慢慢地揉起来。
  顾茫嘴唇吧唧了两下:“公主,你这是在惩罚我吃多了吗?”
  墨熄没好气道:“你说呢?”
  这也真不怪顾茫小人之心,主要墨熄这人性子太拧巴,之前来来回回为难过顾茫太多次,所以顾茫觉得他这微有些用力的揉按也是惩罚方式的一种,只是这种方式并不太难过,虽然被揉的时候感觉怪怪的,不过胃部的不适居然也在这一下一下的按揉中变得和缓。
  顾茫躺在床上,渐渐的目光就有些朦胧。最后终于头一歪,脸靠着墨熄的手臂,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他又做梦了,那些失去的记忆又在他锈蚀的脑海中散发出朦胧光亮。
  他梦到了低矮的帐篷,帐篷外呼啸的风,鼻腔里是梨花白的气息,还有墨熄身上那种蜜一般的味道。
  是弱冠之夜。
  之前他只梦到墨熄吻了他,然后记忆就中断了,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顾茫都在迷惑于接下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两人当时的状态都让他觉得燥热不安。而此时此刻,或许是因为酒力的催熏,再加上墨熄此刻正在他床边帮他按揉着抽痛的胃,那一下一下有力的节奏似乎与记忆里的另一种律动就此重合。
  就像云开雾散,他忽然就想起来了。
  就是在这天晚上,他揣了一本旧书摊淘来的春图,满腹坏水地打算给墨师弟一份成人之礼,却没想到引火烧身,最后被墨熄拽着倒在了行军榻上……
  并不结实的木板在他们身下发出吱呀的异响,他被墨熄整个笼在压在困在身下,鼻腔里充斥的都是对方的气息,他无路可去。
  他不记得墨熄那时候对他说了些什么,只知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墨熄的手已经在解他的腰封——那双手是紧张的,犹如一个男孩在拆他渴望了许久的贺礼。
  而顾茫自己,当时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甚至觉得自己比墨熄更紧张,因为一直以来,他在墨熄面前都是游刃有余的,是一个包容者与守护者,他是墨熄的“哥哥”。
  可是当他被这个青年沉重的身子密实地压迫裹挟时,他忽然觉得这长久以来的地位颠倒了。他第一次注意到自己宠爱的、保护的、唯恐别人伤害的小公子其实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乖顺又守礼。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肩背宽挺,力道惊人的男人,而他在此之前居然觉得这个男人需要且只需要他一个人的引导与保护。
  他喉结攒动,舔了舔湿润的嘴唇,眼睛左右不安地移动着,他想试图找回自己熟悉的兄长感,可他找不回来。
  映在他眸中的,是墨熄那时候情动的脸。
  那张英俊的、年轻的、禁欲的脸庞上,有爱欲的雾霭笼罩着,以至于让墨熄那双平日里冷冽克制的黑眸显得有些迷茫,犹如误坠了欲望陷阱的雏兽。
  雏意味着青涩、莽撞、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要破发。
  兽意味着本性、野心、蓄着无边无际的欲望要宣泄。
  顾茫被那双眼睛盯着,直兀兀地盯着,丝帛落了,像是贝壳被撬开,露出颤抖的鲜蚌与隐秘的深海的气息。
  柔软的蚌肉被烫热的指掌握住,那种感受让他忍不住闭气眼睛发出一声低喘,他喉头吞咽着,然后慢慢睁开湿润的眸……他看到了墨熄此刻的样子——那真是……那真是极刺激又极可怖的。
  年轻男人的胸膛宽阔,腰身细瘦却肌肉匀实,那时候的墨熄身上还没有太多疤痕。尤其是心口。那时候的墨熄心口还是完好无损的,没有顾茫后来亲手捅下的那一道伤。
  顾茫看着这具强悍的躯体,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凝滞了,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明明是他要保护的人,却以占有者的姿态强硬而不容置否地索取了他。他当时的酒喝多了,无法承接太多的细节,但他能轻易拾回被师弟剖开时的那种滋味。
  很痛。非常痛。
  墨熄那时候太年轻了,也太莽撞,隐忍了那么长时间不去占有自己渴了许久的男人,当他终于克制不住的时候,那种压抑已久的对爱的欲望其实是近乎报复地在爆发。
  顾茫记得自己当时好像说了很多胡话,为了面子,为了第二天还能坦然相处,亦或者是为了别的一些什么,自己好像忍着痛忍着崩溃和痛楚,一直在说自己玩过无数的男男女女。墨熄本来就不擅长也不懂得该怎么行此之事,听顾茫这样说着,他就愈发有些焦躁不安,力道也愈发地失控。
  他记得墨熄后来把他抱起来,让他半靠在床头。
  烛光下,青年的眼眶是微红的,那种红是因为怒气、不甘、爱欲、以及委屈……
  青年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脸颊,最后起来,自上而下俯视着他。那张清俊的、禁欲的脸庞因为偏执和爱意几乎有些令他觉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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