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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谁记仇(玄幻灵异)——你的姨母笑

时间:2019-09-03 12:08:21  作者:你的姨母笑
  “你且等着吧!”从西尔甩袖离开,不识好歹。
  于岑寂自己慢悠悠的走回去,一路上都在思索,这益州何时变得如此?闹的人心惶惶的。
  从西尔又在密谋些什么?
  益州当真有宝藏?
  于岑寂走的太慢了,本来晴朗的天气,竟下起雨来,他还浑然不知。
  直到他看到奔跑的人群,才发现下雨了。而他的头顶,依旧干燥。
  于岑寂回头,发现了身侧撑伞之人。
  “元狄,是你啊,你的眼睛……”元狄的眼罩太显眼了,于岑寂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可没见他戴眼罩。
  “瞎了。”
  “哦。”
  “下雨不撑伞,还不找躲雨的地方?当真是读书读多了,傻了?”元狄嘲讽,大老远就见这一人,在雨中漫步,像个傻子。
  “光明的那只用来看世人,黑暗那只用来看自己。”
  “什么?”元狄听着于繁讲不着边际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于岑寂指指他的眼睛。
  元狄默不作声。
  “不过你这样,还徒增了些性感,倒也挺痞的。”于岑寂夸元狄,眼睛也许是他的痛处,不能多戳,该夸还是要夸。
  元狄依旧不说话,这次倒不是沉默。
  “行了,谢谢你帮我撑伞,可否借我一用?”于岑寂指指元狄手中的另一把伞,他怎么就不知道今天要下雨,连伞都不带。
  元狄把伞递给于岑寂,只见他走的潇洒。
  元狄自带上眼罩以后,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甚至调侃他是独眼。
  只有于繁一人,跟他说要观察自己。
  他摸摸头上戴的眼罩,一时百感交集。
  于繁似乎,并不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出处】: 宋·张耒《鸣蛙赋》:“春露初霭,朝华始敷,文羽清喙,飞鸣自如,若奏琴筝而和笙竽,清耳悦心,听者为娱。”
  题外话:今天要高考啦,祝要考试的小朋友,考的全会,蒙的全对。
  旗开得胜日,心想事成时。
 
 
第14章 
  “于宁,给我收拾行装。”于岑寂把他画的乌鸫栖息图卷起,收到画筒中放好。
  “老爷,您这是要远行吗?”于宁跟在于岑寂身后,听着于岑寂的吩咐。
  “要去益州,此行险恶,我带首阳去即可。你好好看家,等着我归来。”于岑寂整理他的画卷,去年的要与今年的分开放。画山林的,要与画活物的分开。
  “老爷,首阳不会照顾人,还是让我跟着去吧。”于宁不放心,首阳叫于首阳,是于岑寂的暗卫,非特殊情况不现身。
  于首阳太糙了,于宁担心他照顾不好于岑寂。
  “你在家,于府需要人守着,说不定,青盐还会回来。她回来的时候,家中不可无人。”于岑寂吹口哨,唤于首阳。
  不多时,于首阳便出现在于岑寂面前,“大人。”
  “首阳,去收拾你的行李,稍后随我前去益州。”
  “是马车还是骑马?”于首阳问。
  “骑马。”于岑寂不想太招摇,他要杜绝一切被认出的可能。
  “大人,出远门的话,首阳还是建议坐马车。”
  “怎么?又要带你的破铜烂铁?”于岑寂对于首阳着实无言。
  于首阳虽说糙,但他对某些事却有着莫名的执着。
  出门必带八件套:枕头、茶杯、手帕、飞刀、银丝暗器、五国兵法书、金钗、胭脂。
  带了这些,于首阳也还是对人世一窍不通的呆子。
  “要带。”于首阳头也不抬,他极少出远门,可他也知出了门,就有诸多不便,该带的一样也不能少。
  “知道了,下去准备吧。”于岑寂摆手,要于首阳去收拾。
  “属下告退。”
  “老爷,真的不让我跟吗?”于宁看于首阳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有些心疼于岑寂。
  “不用,你也快些去收拾吧,记住轻装简从。”
  “是。”
  于岑寂看向窗外,已经三日了,他决定不等了。
  “是在看我吗?”沈欢鸣突然出现,举了本画册给于岑寂。
  于岑寂被惊的往后退了退,接过他递来的画册,举着问他:“这三日就去做这一件事了?”
  “非也。
  第一日,雨。不宜出门,想于岑寂,只好睡觉。
  第二日,晴转雨。找于岑寂,因雨不得已半途而返。
  第三日,晴。寻了于岑寂最感兴趣之物,前来赔罪。
  对不起,我食言了。”
  沈欢鸣背着日光,笑的明朗开怀。为他这三日错过的于岑寂而道歉。
  坚决不错过每一个同于岑寂交手的日子。
  “沈欢鸣,我要走了。”于岑寂放下画册,目光透过沈欢鸣,看向他身后的蔚蓝天空。
  “走去哪里?”
  “益州。”
  “我也去。”
  于岑寂收回目光,盯着那琥珀色眼珠,缓缓开口问:“江湖庙堂,你都随我吗?”
  “我跟定你了。”
  “为何?”
  “因为我记仇。”沈欢鸣站到于岑寂面前,抬手弹了他的额头。
  “唔。”于岑寂疼得想口吐粗鄙之语。
  这乌鸫怎么回事?
  会不会做人?
  “于岑寂,你也挺记仇的。现在是我惹毛了你,你可得好好记着,一定要报复回来。最好记一辈子,可别忘了我。”沈欢鸣又把手掌按在他头上,给他揉着刚刚弹的地方。
  “幼稚。”
  “大人,好了。”于首阳突然出现,打断了这二人。
  沈欢鸣还在给于岑寂揉着额头,眼睛却看向了于首阳。
  “他也去吗?”沈欢鸣问。
  “嗯。”
  “我不喜欢他。”沈欢鸣直言不讳,这个人一点都不知道避躲。早些时候,只要他来,于宁就从不出现。现在是要带这个多余的人,随时打断他和于岑寂的好事吗?
  “首阳是保护我的。”于岑寂握住沈欢鸣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捏他指腹,给他解释。
  “我觉得我们不需要他。”
  “带首阳是为了以防万一。”
  “可他真的很碍事。”沈欢鸣凑到于岑寂耳边,小声的跟他讲道。
  “首阳是在暗处的,轻易不会出现。”于岑寂也小声的回他。
  于首阳:……我听的一清二楚。
  “启程。”于岑寂带着沈欢鸣和于首阳,同于宁到了别,一路南下益州。
  “王爷,于大人已出发。”从三接过飞鸽传书,对从西尔传达这个消息。
  “要刘客做好准备。”从西尔坐在冰鉴旁,突然想到了颜齐木。
  “把那个病秧子给我叫出来。”
  从三应下,去敲了颜齐木的门。
  “颜公子。”
  过了好久,久到从三以为颜齐木不会来应门的时候,门吱呀着开了。
  “从三啊。”颜齐木仍是那副苍白模样,还有些无精打采的。
  “颜公子,王爷有请。”
  “你带路吧。”颜齐木跟在从三身后,他来了十天半个月了,骧王府还没有摸熟悉。
  他只对骧王府的墙熟悉。
  铜墙铁壁,骧王爷只手遮天。
  “王爷,颜公子到了。”从三把人带到,就退到一边去了。
  “王爷。”颜齐木还没走到从西尔旁边,就受不住酷暑,要晕倒了。
  从西尔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大夫给你熬的药,没喝吗?”从西尔扶颜齐木坐好,从冰鉴中拿了一颗冰镇荔枝,拨开塞到他口中。
  “唔。”颜齐木口中沁凉清甜的,稍稍令他缓过些神来。
  “喝了,不大有用。”好吃,颜齐木自己伸手去冰鉴中,取了荔枝出来。
  待他费劲剥好,又只见从西尔张口。
  “啊~”
  颜齐木撇嘴,把荔枝肉喂进从西尔口中。
  喂来喂去的有意思吗?想吃自己不会剥?
  颜齐木心有不满,又不敢说出口,只好加快了剥荔枝的速度。他就想赶在从西尔之前吃上一口。
  “这几日忽略了你,你今晚就搬到我的寝居去吧。”从西尔张嘴,接过颜齐木孝敬的荔枝。
  “唉,不瞒王爷,我前些日子调皮,把手弄断了,怕是没办法搬过去了。”颜齐木一边往自己嘴里塞东西,一边摇头叹息,好似真的很可惜。
  “嗯?”从西尔看着颜齐木灵活的双手,这是断了?
  颜齐木这才反应过来,当即丢下荔枝,哀嚎道:“哎呀,就顾着喂王爷吃荔枝了,都忘了手疼了。哎哟,疼死我了。”
  “怎么?不去地上滚一滚,表示你的真诚吗?”从西尔讥讽他。
  颜齐木觉得可以,就要往地上躺,又被从西尔拽住了。
  从西尔把瘦的柴包骨的颜齐木拉到自己腿上,圈住他让他坐好。
  “你还是真的调皮。”从西尔给他剥荔枝,喂小孩一般的喂他。
  “王爷,热。”颜齐木不习惯,想从他的大腿上下去。
  真不是开玩笑,颜齐木才不会坐别人的大腿,太母了。
  从西尔碰碰他的手背,明明是酷暑的天,可他的手却冰的不像样子。
  “老实一点,不然让你更热。颜齐木,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我也不知道。”
  “娘胎里带出来的?”
  “不是。”
  “那是什么时候染上的?”
  “七八年前吧,记不得了。”
  “我一定治好你。”从西尔虔诚的说道。
  “嗨,不劳王爷费心了。您把我放了,我一定长命百岁。”
  “把你放了?你再说一句?”从西尔搂着颜齐木,仿佛要勒断他的腰。
  “我说的是,您当放纸鸢一样,把我放一放。这王府太精致了,住在这里,折煞我也。”
  “颜齐木,好一招欲擒故纵。你可真成功。”从西尔按住颜齐木的脑袋,咬住了他的上嘴唇,继而嘬出声来。
  颜齐木又开始脸红了。
  他怎么都推不动从西尔。
  “做好心理准备,你早晚要心甘情愿的同我做这事。”
  “唔。”颜齐木支支吾吾的不正面回答。
  三日后。
  于岑寂三人走到了益州与连山的交界处。
  “于繁繁,你这几日不提笔,是不是手痒痒?”沈欢鸣同于岑寂坐在马车内,撩拨着对面闭目养神的人。
  “你别说,还真是。”于岑寂睁开眼,回着话唠沈欢鸣。
  这三日里,沈欢鸣要把他闹死了。
  就像稚童求关注一样,沈欢鸣的嘴都不带停的。
  于岑寂不喝水他要念叨。
  于岑寂不好好盖被子他要念叨。
  于岑寂不理睬他也要念叨。
  甚至连于首阳,也被沈欢鸣吐槽过。
  沈欢鸣说于首阳的手比猫爪子还厉害,赶马车像带人骑驴一样,不仅路途颠簸,还七拐八拐的。
  沈欢鸣还问于首阳是不是盲人,放着宽阔平坦的路不走,非要独辟蹊径。
  老实巴交的于首阳都没搭理他,说不过,所以就不给自己找气受。
  沈欢鸣逗不动于首阳,才又继续去骚扰于岑寂了。
  “你手痒,可以来我背上作画啊!”沈欢鸣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了。
  于岑寂拦下积极的沈欢鸣,对他说:“我是手痒的想捶你,少说几句不行吗?”
  “不行,人的一生太短,我有无数想说的话,都要说与你听。现在不说,留进棺材里去吗?”
  “呸,说什么呢。”于岑寂对沈欢鸣的坦率无言,想说就说,怎的还扯到棺材了。
  “那你来作画吧。”沈欢鸣继续解腰带。
  于岑寂打量沈欢鸣,怀疑他别有所图。
  “再脱,就在你背上写精忠报国这四字。”
  沈欢鸣停下了,画画可以,在他背上写这四个字又是要怎样啊?
  “我觉得不妥。”沈欢鸣系好衣带,整理自己松松垮垮的领口。
  于岑寂暗自偷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马车突然停下了。
  “首阳,怎么了?”于岑寂撩开帘子问于首阳。
  “大人,前面有人挡路。”
  “为何?”
  “是山匪在劫老百姓。”
  “我出去看看。”沈欢鸣出去,走向前方。
  “沈欢鸣,小心。”于岑寂探出头来,嘱咐他。
  “嗯。”
 
 
第15章 
  “老太婆,我们兄弟搜了你全部家当,看你也不像只带几两银子的人。别藏了,都给我们拿出来,不然把你和你小孙女葬在这连山脚下!”
  为首的山匪扬了扬手里的破旧包裹,尖刀在太阳的照射下,格外冰冷。
  “奶奶,我害怕。”冯小影抱着奶奶的大腿,小小身躯颤抖不止,她有些恐刀。这些凶神恶煞的叔叔,还拿刀指着她和奶奶。
  “小影不怕,等会儿就没事了。”冯阿香摸摸孙女的头,面对山匪跪了下来,“几位大爷饶命,我前几日咳嗽,治病把钱都花了,手上实在没钱了。饶了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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