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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谁记仇(玄幻灵异)——你的姨母笑

时间:2019-09-03 12:08:21  作者:你的姨母笑
  “我们继续。”
  “继续什么?”于岑寂抬头,当真羞红了一张艳丽的脸,做人好难。
  “你刚刚说的事情。”沈欢鸣抱起人,往卧室走去,途中于岑寂突然撒手,沈欢鸣没抱稳差点把人丢出去。
  “是不是手疼?”沈欢鸣扫了一眼于岑寂的右手,他的手指还在不自觉的抽动,定是疼了。
  “我同你开玩笑呢。”于岑寂把手藏在身后不给沈欢鸣看,他也不想抖的,就是这只手不受他控制。
  “于岑寂。”沈欢鸣注视着于岑寂,眉宇间根本舒展不开,“要不我再找人看看你的手吧,行吗?”
  “自我醒来都现在,根本没见你笑过,你很在意吗?我的手。我反倒不觉得,你一定不知道,我那日在祭坛之上的时候,我太怕了,就忍不住闭上眼睛,我又埋怨我自己,闭着眼睛还怎么能看见你像个盖世英雄一样救我。可我还是不敢,我配不上你。”
  于岑寂垂眸继续讲道:“手不能发力了我反倒不遗憾,不能再见你才是人生最大的遗憾。”
  “你配得上世间的所有美好事物。”沈欢鸣摸着于岑寂腕间的疤痕,亲吻着他的额头,吻过眉心,吻过鼻尖,在他唇边流连。
  你比谁都配。
  沈欢鸣后来还是去找了于青盐,于二小姐的闺房一直有人在打扫,于青盐住进去之后,房子并不只是个房子,是家。
  “我能进去吗?”沈欢鸣站在门口,看向门内的于青盐,她的房门并未关,怕是……在等人。
  于青盐点头,她给沈欢鸣倒了杯茶,平静的望着沈欢鸣,听他要讲什么。
  “你怀孕了?”沈欢鸣坐在她对面,感知到另一个生命的存在,竟是怀孕了?
  “恩。”于青盐抚过她的肚子,面目柔和了不少。
  “你丈夫舍得你舟车劳顿?”沈欢鸣问。
  于青盐直言:“是我自己要回来的。”
  “你执意要回,心里不还是有你哥哥吗?又为何要这样相处?”
  “于岑寂没告诉你,他做过什么吗?”于青盐提及此,语气突变,她心中仍有怨。
  沈欢鸣摇头,他不想问于岑寂。
  “你来不就是想问我吗?我可以告诉你当年发生了什么,于岑寂做过什么。可我希望你听完,自行定夺,我的话……只代表我的观点。”于青盐饮了一口凉茶,目光放在了某一处,开了口。
  四年前,于岑寂二十一,于青盐十七,跟于岑寂同岁的还有从西尔,他们那一代豪杰辈出,文武双全的也不少。沈家、杜家、谈家还有皇家那几位。
  于岑寂是年少成名,三岁能写,记忆力惊人,所以五岁就被派进了宫中陪从西尔读书。十三岁那年作了一副鹤山图,因此名声大噪,美名先传了出去。说是浅绛山水画第一人。
  彼时同于岑寂关系最好的,是从西尔。
  “你怎么脸上又挂彩了?”于岑寂瞥了一眼从西尔的嘴角,觉得他没被人打死都是好的。
  “我今天打了从荣,老子掕着皇家的砖头,都要砸到从荣脸上了,被该死的侍卫拦下了。”从西尔也不敢勾嘴角了,有点疼,吃东西都疼。亮晶晶的眼里满是得意,他早晚有一天把从荣从那个位置上打下去。
  “你要叫皇上,他已经登基了,你学的礼仪都到狗肚子里去了?”于岑寂嫌弃的拨开从西尔跟他勾肩搭背的手,要是熙王爷还在,一定会斥责他俩没有规矩,不成体统!
  “他也配?那皇位本该是我哥的,就算我哥不想做皇帝,那也轮不到他头上,当本王爷是死的吗?”从西尔不屑,就凭从荣?
  “他是你皇叔,现在是民心所向,您能不能顾着你的项上人头,少说点大逆不道的话啊?”于岑寂恨不得把从西尔的嘴缝起来,祸从口出不知道吗!
  “对了,你有没有吃过狗肉啊,我们今天去试试?”从西尔转移话题,他再度勾上于岑寂的肩膀,跃跃欲试。
  “不吃,少拉我,我要回去作画了。”于岑寂挣不开从西尔,学过武了不起?
  “大才子,神童,你好无趣,别画了,去吃狗肉。”
  “不去!”于岑寂被人拉着,经过他的好几番抵抗,从西尔才改口吃了兔子肉。
  席上从西尔夹着兔子肉,贱兮兮的讲道:“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闭上你的狗嘴!”
  于岑寂还被从西尔灌了酒。于岑寂喝醉之后可好玩了。
  “喂,于岑寂,这是几?”从西尔握个拳头,挥到于岑寂面前,看他到底醉成什么样子了。
  “九九八十一。”于岑寂端起酒杯,哗啦倒在从西尔的拳头上,随后抱拳道:“敬师傅!”
  从西尔往于岑寂衣服上擦了擦手,也不想逗他了,扛起人就走。
  于岑寂酒真没白喝,一点都不配合从西尔,两个人一路上磕磕绊绊的,到了于府的后门,从西尔砰砰砰的敲门。
  他可不敢走正门,给于家爹妈知道了,又要念叨他,从西尔被念叨过,怕了怕了。
  于青盐来开的门,她一看醉醺醺的于岑寂,登时脸上就挂不住了,“你又灌他酒!”
  “妹妹,你这么凶,小心嫁不出去,你看看你都多大了,还没个如意郎君肯来娶你。”从西尔逗弄于青盐,这小姑娘可不得了,她哥在的时候温顺的不行,她哥一喝醉,就跟个泼妇一样。
  “要你管!”于青盐让下人接过他哥,下一秒就赶从西尔出门。
  “哎哎,你怎么这么没礼貌?”不知礼仪的从西尔如是说道。
  “跟你学的。”于青盐锁上门,带着她哥回屋去了。
  从西尔挥挥手,不跟小姑娘计较。
  日子本是在打打闹闹中度过的,后来于青盐遇见了楚游云。
  楚游云给于青盐塞过情笺之后,就开始频繁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于姑娘,于姑娘!在下有一问题请教。”楚游云疾走赶上前面的于青盐,叫住了她。
  “又是你?”于青盐还记得他,就是他让她被自己哥哥取笑了。
  “我有一个学术性问题需要于姑娘解答。”
  “我不会。”于青盐果断拒绝。
  “你一定会!这两只簪花哪个更好看?”楚游云出袖口掏出两只簪花来,要于青盐讲哪只好看。
  于青盐到底是姑娘家,漂亮的东西谁不爱多瞅两眼,她指着楚游云左手边道:“这只。”
  “我觉得这只更好看。”楚游云举举右手边这边,笑的明朗。
  于青盐这才知她被人戏弄了,干脆转身眼不见为净。
  “可我觉得再美,到了美人的头上才是锦上添花。两只都美,却不及姑娘美。”楚游云把簪花塞给于青盐,又给她递了一封信,自己先行离去。
  于青盐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她怎么那么爱脸红!
  于青盐把信带回去,藏得好好地,这次总不会被于岑寂发现了吧?
  她把簪花放进匣子,在昏暗的烛火下读着楚游云给她写的第二封信。
  是方图,花里花哨的楚游云又给她摘抄了一首情诗。这个人怎么那么讨厌啊!
  于青盐挑灯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每个字都熟记,她也没放下这封信。
  “于青盐,你把我上次买的云墨放哪里了啊!”于岑寂人未至声先到,他深夜突然来灵感了,现在就要作画。
  于青盐慌张的把信藏起来,她背着手,不自在的看着已经走进来的于岑寂,结结巴巴的说:“我不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上次就是你给我收起来的。你……你后面怎么着火了?”于岑寂一把拉过于青盐,看她身后桌子上的火焰,于青盐背着他玩火?
  “你多大了?烧东西还不知道去外面。”于岑寂扑灭火苗,零星墨迹吸引着他的眼球。
  方图?
  “又是上次那个小子?”于岑寂捏着信笺一角质问于青盐。
  于青盐为难的点头,此刻她痛心疾首在信被烧了,她有些可惜。
  于岑寂捏着残书走出去了,不画了,明天叫上从西尔,干架!
 
 
第40章 
  “你要打谁?”从西尔嘴里还叼着果子,他没听错吧?
  “楚游云。”于岑寂撸袖子,一个花花公子还想高攀他妹妹?做梦!
  “哎哎,我跟你说,这个楚游云跟卢通齐是死对头。咱俩出手多不合适,让他俩怼着干。”从西尔吞下果子,说起做坏事,他坏主意可多了。
  “今晚我们去挑拨离间,楚游云最近刚被提拔为九品,卢通齐一个七品,可看不惯楚游云了。”从西尔狡黠的说道。
  “我怎么觉得你不怀好意呢?”于岑寂太了解从西尔了,看他那奸诈的表情,能做出好事来才怪。
  “不用我们自己动手还不好吗?”
  “给我停下你脑子里的想法,现在就去打楚游云。”于岑寂不吃从西尔那套,他心眼多的已经没话说了。
  “得嘞大老爷,走吧。”从西尔拍拍手,打架他最在行了,打谁都好说,打从荣更好了!
  于岑寂当真去找了楚游云,不过他没打人,毕竟大家都是同朝为官的人,找从西尔不过是为了撑场子罢了。
  “楚游云,离于青盐远一点,听到没?”于岑寂掏出袖口中藏的狼嚎,直直的对着楚游云,倒像是来挑衅的。
  太掉价了,从西尔在后面看的有趣。
  “为何?我一见她,巴不得离她再近一些,为何要远离她?”楚游云并不畏惧于岑寂的职位,真爱面前哪管这个,他就是喜欢于青盐,想娶她为妻,谁阻拦都不行。
  “因为、因为我看不上你!”年少的于岑寂一心只想帮妹妹出头,却连个理由都没想到,他只觉得第一次见面就给情笺的人,未免也过于轻浮了,他不允许。
  “大人,楚某只要青盐看得上,那便是我祖上烧香拜佛了。”楚游云端正道。
  “你!”于岑寂像个愣头青,不尝情果,不知爱是什么滋味。
  “走了走了。”从西尔拉着于岑寂走了,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于岑寂这也叫打架?太菜了,从西尔都不忍再看下去了。丢脸!
  于岑寂气鼓鼓的,一边觉得楚游云说得好像有些道理,一边又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个坎,他觉得他妹妹配得上更好的。
  “别气了,哥帮你出气!哎,我说,我可只帮我哥和你妹妹打过架啊,要不把你妹妹许配给我得了。”从西尔戳着于岑寂的脸跟他开玩笑。
  “不行!”于岑寂回绝的爽快,那可不行,从西尔更配不上于青盐了。
  “哎?怎么说话呢!本王爷还不乐意你这个大舅子呢。”
  “呸!”于岑寂甩开从西尔,愤愤的回了家。
  当夜,从西尔就去找了卢通齐。
  那以后,于青盐开始同楚游云吟诗作对,泛舟游湖,诗情画意的看着于岑寂心里总有些难受。于青盐每个夜晚回去了还要拉着于岑寂,给他念楚郎撰写的情话。
  于岑寂决定不掺和了,他不想再听了。
  于岑寂不搅局了,又来了一个卢通齐,卢通齐出现在于青盐眼中时,端的是翩翩公子的模样,为人知礼仪懂进退,少女见了十个有八个要动心。
  可惜了,于青盐先遇见了楚游云,那个偶尔油腔滑调,却又无比靠谱的公子。
  不过半年,楚游云向于家提了亲,于家父母应下了这门亲事。
  本该幸福的日子却被南部的洪水打破了,天降灾难,皇帝派了楚游云与卢通齐一同去治理。
  后有官报传楚游云因为中饱私囊,所修河道再度崩塌,砸死了三十人,朝廷又派了刘客去彻查此案。
  刘客临行南部前,于岑寂找上了他。
  “刘兄,我不信楚游云是这样的人,还望刘兄此去差个清楚,还我妹夫清白。”于岑寂对着刘客弯了腰,凭他跟楚游云的接触,他并不相信楚游云是这种人,更何况……于青盐还等着楚游云回来同她成亲啊。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彻查此案。”
  “哥,楚郎不会有事吧?”于青盐担心的问道,怎么才去了两个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于岑寂摇头,“他不会有事的,你就多吃点吧。”
  于青盐瘦的脸上肉都没了,就这么担心?
  其实于岑寂不敢跟家里人说实话,他听说死的人里面还有一个是从系的旁支,是位小少爷。若是没有这位,于岑寂还能帮楚游云摆平一些,可摊上了从家人,这事就不会轻易作罢。
  可是为什么会死从家的人?于岑寂纳闷,楚游云是不是……得罪谁了?
  刘客去查此案,带回来的却是楚游云贪污的证据。
  从荣发怒,因为一个贪官害的他皇室死了人,“你们怎么看?”从荣问台下的大臣。
  “臣觉得当斩。”
  “臣认为理当满门抄斩,皇室权威不容抗拒。”
  从西尔站在前面,勾着嘴角笑意不明。
  “于大人,你怎么看?”从西尔话锋一转,问向于岑寂。
  于岑寂仍在痛心,他满心都是对楚游云的失望,证据确凿啊,楚游云怎么能这样辜负他的妹妹?
  刘客告诉他说,楚游云自己招了他贪污的全过程,全程并无严刑拷打与逼问,都是楚游云自己招的。楚游云招完之后,还恳求刘客网开一面,放过他的家人。
  混账楚游云!有没有为于青盐考虑过!
  “臣、愿亲自监斩。”于岑寂请命道。
  “准了。”
  临刑前一晚,于青盐去看了楚游云。
  那个头发凌乱,满身狼藉,疲惫不堪的人哪还是她温润如玉的楚郎啊!
  “楚郎。”于青盐碰碰他的头发,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她不信她不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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