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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谁记仇(玄幻灵异)——你的姨母笑

时间:2019-09-03 12:08:21  作者:你的姨母笑
  “行了,别装模作样的,劝你做正经事,以后再坑蒙拐骗,送你进衙门。”从西尔拍拍手,飒飒的站着,显得颜齐木更加苍白了。
  “你……”颜齐木还没你完,就昏过去了,昏倒之前还在想,多年碰瓷,终有一日熬成婆了。
  从西尔看着昏迷之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刚刚……做什么了?
  从西尔自认倒霉,出门不看黄历。无奈他画也没捡,抱起这柔弱之人,去看大夫了。
  到了医馆,从西尔坐在那椅子上,看大夫把脉,每把一次脉,这大夫就要皱眉叹气,看的他又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样了,说!”
  “王爷,这人就是个行走的药坛子啊,没得救了。”
  “他死了?”
  “呸呸呸,不是死了,是他的病,治不好。”大夫耳中可听不得死字,他一边纠正着王爷,一边下笔写药方。
  “随便吧,我要走了,人先放你这,他是走是留都不必理会。医药费王府会有人来给。”从西尔管不得这人是死是活,麻烦又不讨好的事,他一件也不愿意摊。
  “好。”大夫见王爷抱着人来,还以为两人是朋友,谁知连等别人醒都不愿。这王爷果真不好相处。
  从西尔刚走没一会儿,颜齐木便支支吾吾着醒了过来。他的头怎么有些疼?
  “你醒了?”大夫上前看这病患,他一直苍白着脸,大夫也看不出个究竟来。
  谁遇上颜齐木,都得被冠上个庸医的称号!
  这病也治不好,什么病也看不出,可不就是砸人家招牌吗!
  “我头怎么有些痛?”颜齐木怀疑他昏倒后,被那被碰瓷之人暴打了,不然怎么这般?
  “太阳太大,你被晒的了。”
  “哦。”颜齐木捂着脑袋,他忘记他不能晒太阳了。
  “我给你开了药,记得带回去喝。”大夫把抓好的药递给颜齐木。
  “那个人呢?”
  “走了。”
  “他怎么不等我?”颜齐木有些懊恼,还以为醒来会见到那人,讹他一笔的。
  “人家忙得很,等你做甚。”大夫无语,把药递给他之后,忙别的去了。
  颜齐木自己拿着药,垂着头走在屋檐下,心里默默求着雨。
  待有雨之日,他碰瓷更是简单不过了。
 
 
第5章 
  近日天气有些炎热,没了那惹人嫌的乌鸫鸟之后,于岑寂又开始开窗睡觉了。
  风吹过那帘幕,于岑寂睡得沉稳。
  可惜,总有人喜欢扰人清梦。
  沈欢鸣从窗户进来之时,屋里人睡得还很甜。
  睡得着就对了,沈欢鸣站在于岑寂床前,看着他的睡颜,突然发现于岑寂脸还挺小的。
  嘁。
  沈欢鸣打了一个响指,铺天盖地的枯叶飘向了于岑寂的脸。
  于岑寂挠挠脸,没有什么是翻个身不能解决的。
  沈欢鸣并没有放弃,他又打了两个响指,床上的于岑寂已经被淹没了,看也看不到他,可人却还是没醒。
  当真是猪,沈欢鸣坐在于岑寂的桌前,等他醒。
  其实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
  目睹了于岑寂是如何花式瘫的,从天明躺到天黑,一般人都做不到。
  他回去之后,仔细琢磨了于岑寂的话。也想了那道士的由来。
  道士是于岑寂请的,要封印他的是于岑寂。
  于岑寂要他不要再来了,换言之,于岑寂在无形中换了一种方式,威胁他让他害怕。于岑寂想阴戳戳的赢他,真狡猾。
  偏不如你意。
  于岑寂醒来的时候,好像闻到了大自然的味道。刚睁眼,入目的便是枯黄的树叶。他一起身,叶子哗啦啦的往下落。
  “于……”
  于岑寂还没喊完于宁的名字,就被瞬移过来的沈欢鸣捂上了嘴。
  “看看这枯枝败叶,你已经睡到冬日了。”沈欢鸣继续捂着于岑寂不放手,开始忽悠他。
  “你有没有听过不老人,你睡了多少个季节你知道吗?”
  “唔。”于岑寂刚睡醒,呆滞的思维还有些跟不上沈欢鸣。
  “于岑寂,现在已经是席安三一年了,你睡了十五年。”沈欢鸣说罢还无奈的摇摇头,他松开了于岑寂,欣赏于岑寂呆傻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于岑寂才不会相信,他睡前明明是炎炎夏日。
  不信沈欢鸣的于岑寂下床,看向窗外。
  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不信?于岑寂,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沈欢鸣捏着于岑寂的手背,把它提到于岑寂眼前,给他看他自己松弛的肌肤。
  于岑寂甩开沈欢鸣的手,把双手举到自己眼前,看着这失去紧致,已经苍老的手,竟是真的,他当真……睡了这么久?
  “那你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于岑寂看沈欢鸣,这妖还是那副模样,丝毫没有变化。
  “我周游这大千世界,路过你的窗,来看看你而已。”
  “你胡说。”于岑寂还是不相信,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胳膊,眨了眼睛也还是发现,并不是梦。
  “我怎么会胡说,我从不说谎。”沈欢鸣看着于岑寂的反应,后槽牙都咬的生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要出去看看。”于岑寂不信邪的推开门,呼啸的北风席卷而来,冷的他又立刻,关上了那道门。
  “这么冷的天,你还是把鞋子穿上吧。”沈欢鸣瞥了一眼赤脚的于岑寂,这个人是不是都不知道鞋子是用来干嘛的?
  “不可能的!”于岑寂怎么也接受不了,他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就夏转冬,甚至连于宁也不在门口守着了?
  “你怎么不接受事实?你因为好吃懒做,贪睡不醒,而错过了人世十五载。”
  “你安静一会儿。”于岑寂现在只觉他需要静一静,现实过于魔幻,他需要消化一下。
  “你不用自我安慰,承认吧,你心慌了。”沈欢鸣可没错过于岑寂慌乱的眼神,他马上就要扳回一局了。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我没有。”于岑寂坐回床边,他现在已经彻底醒了,可他还是接受不了这件事。
  他真的睡了十五年?
  “其实你不必伪装,当人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他会与周围的磁场不相融合。你就是害怕不安,表现出来又怎么了?”沈欢鸣像只老鸟,对着于岑寂谆谆教导,引诱他承认自己的慌张。
  实则他修炼也不过百年,按人间年龄换算,他才十六七。
  还是只雏鸟,所以会被人砸到脑袋。
  砸了他还想有再一再二,恶人于岑寂。
  “不对,若是我睡了十五年,为什么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于宁没有在我身边?”于岑寂脑袋闪过了一些想法。
  “我跟你非亲非故,你刚好路过,我刚好睡醒?”
  “说吧,你又搞什么鬼?”于岑寂彼时才想到,沈欢鸣是妖。
  妖若是要迷惑你的心智,那当真是太简单了。一个障眼法,什么都可能发生。
  “非也,你若是不信,就自行出门看吧。”沈欢鸣端坐在椅子上,坚定的看着于岑寂。一定要把于岑寂看的怀疑自己。
  “不去,如果我没猜错,我现在看到的,一定是你想让我看的。”于岑寂双膝并拢,右手五指点着自己的膝盖,推敲着眼前的一切。
  “哦?”
  “少欺负人了,撤掉你的障眼法吧。我们堂堂正正的比拼。”于岑寂跟沈欢鸣谈条件,这妖若是执意要困他,那他也只能智取。
  “情比金坚锁七天。”
  “什么???”于岑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欢鸣刚刚说了什么?
  “锁七天。”沈欢鸣要把于岑寂困在冰天雪地里,困他七天。
  “你做什么?”于岑寂坐也不坐了,他疾步走向沈欢鸣,几乎是扑过去的,待他揪住沈欢鸣的衣领。恶狠狠的于大人咬牙切齿的,瞪了沈欢鸣。
  “跟你游戏啊,看不出来吗?”报复你啊,还问个甚。沈欢鸣一向有仇必报,不信?不信就去城南看看瘸腿的赵开觉,问问他是怎么摔断的腿。
  “你再跟我闹着玩,我就押你下大牢!”于岑寂本以为这事就翻篇了,没想到沈欢鸣卷土重来,还愈发过份了。
  好,要玩是不是?他于岑寂奉陪到底!比谁记仇不是?于大人要是输了,他以后就不拿笔!
  沈欢鸣按着揪他衣领的手,也不把手拿下去,就着这个姿势,把于岑寂向下扯,扯到离他分毫近的地方,随后开口问:“哪座大牢?”
  他的指尖抵着于岑寂的胸膛,继续说:“如果是这里,那来吧。”
  “神经病。”于岑寂嫌弃的松开沈欢鸣,后悔自己没问赵开觉要几道符,贴死沈欢鸣这个恶心的乌鸫鸟。
  “粗鄙。”
  “肮脏。”
  “阴险狡猾。”
  “幼稚至极。”
  “于岑寂,跪下求我,求我我就把你放出去。”沈欢鸣得意的抖腿,今天不打赢这场,以后他就不配坐拥天下山林。
  “你过来。”于岑寂朝沈欢鸣勾手。
  天真的沈欢鸣刚站起来,就被于岑寂敲了脑袋。
  “求你?还跪下?”真是脑袋在脖子上待的太久,想找个别处安家了。
  “于岑寂!你居然偷袭?胜之不武,你这个人不行,失信于人。”
  “你若是不撤掉自己的蹩脚法术,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阴险。”
  “你做梦。”沈欢鸣不理会他的挑衅,从桌上倒了杯热茶,递给于岑寂。
  于岑寂不为所动,眼下局势不行,他最好还是不要喝沈欢鸣递过来的水。
  “于岑寂,七日后见。”沈欢鸣大大的裂开嘴角,墨色衣裳在窗边映的黑白分明,整个人都鲜明了起来。
  于岑寂站着不动,看着眼前少年变戏法一样消失。
  他伏在桌前,看着那杯热茶,早已冻的没了知觉。指尖碰到杯壁的时候,甚至被烫了一下。
  这杯茶,是恒温的。
  于岑寂依旧趴在桌上,些微抬头看了看窗外。
  飘落的白雪只会让他想到于青盐。青盐是冬天出生的,伴着皑皑白雪而来,所以于家父母为她取名叫青盐。
  于岑寂是深秋诞生的,恰是万物萧条,归于岑寂的时节。
  这妹妹只比他小一岁,倒成了于岑寂亏欠的人。
  青盐啊,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哥哥,哥哥还有些话,想同你讲。
  于岑寂想着于青盐,想着满天的红色,闭上了眼。
  他还是没喝那杯热茶,他真倔,他赢了。
  于岑寂觉得他做了一个梦,有一生那么长。他忍着头疼欲裂睁眼,看到了床头焦急的于宁。
  “老爷!您终于醒了,您都昏迷一天一夜了。”
  “什么时候了?”
  “巳时。”
  “我怎么了?”于岑寂有些头昏脑胀的,讲句话都吃力。
  “是属下照顾不周,让您在这炎暑之日染了热病。”于宁自责,也许是他家老爷睡觉喜欢踢被子,所以着凉了吧?他夜晚应该来走动一下的。
  “热病?”于岑寂扶额,只是热病啊。
  “是,老爷。您醒了就来喝药吧。”于宁把碗递到于岑寂面前,黑漆漆的汤药还有些刺鼻。
  于岑寂拿过碗来,一饮而尽。
  “于宁,我要休息,你先下去吧。”
  “是。”
  于宁退下之后,于岑寂也睡不着了,他平躺着,瞪大了眼睛,看着正上方。头脑发胀只能让他看到一个个圆环,来了灵感的于岑寂鞋也顾不上穿,直奔书桌,拿起上等狼毫,可下笔的时候,又顿住了。
  他应当是……画不出来。
  笔尖点在宣纸上,晕开了一滩墨迹。
  于岑寂执笔发呆,却被人用松子砸了头。
  “唔。”他捂着脑门,看正前方那颗树上,坐着的沈欢鸣。
  沈欢鸣再度抬手,朝于岑寂丢来一物。
  于岑寂眼疾手快的接下,是一团纸。上面写道:若不知鞋是何物,不如赠予城中乞丐。
  纸团里还夹着一个药丸,于岑寂把它放在桌上,抬头看时,树上那人早已不见了。
  于岑寂捏着那药丸,风吹乱了头发也没去理。
  明明没有七日。
 
 
第6章 
  下雨了下雨了,颜齐木连躲雨的屋檐都没找到,尚未来得及买伞的他只好躲在了大树下。
  等一位有钱的好心人。
  谈渺今日拜访了从西尔,走到半途突然下起了雨,被瓢泼大雨洗涤的街道太冷清了,不仅没有卖伞的,连躲雨的屋檐,他都没看见。
  好在谈渺腿长跑的快,他到树下弹衣上沾的雨水之时,听到有人同他攀谈。
  “兄台,你跑的真快,我好生羡慕。”颜齐木从大树的另一侧转到谈渺身旁,他身体比较虚弱,不能跑,每次看到跑得快的人,他都要驻足夸上一夸。
  “谢谢。”谈渺自记事以来,被人夸过书读的好,文章写的不错,为人风趣善良,或是一表人才。这夸跑得快他还是第一次听。
  “但是你刚刚跑太快了,掀起的冷风,冲到了我。”颜齐木边说边犹豫,要不要倒地,真倒了地,这寒气入骨,只会病的更重。不倒地又不一定能成功,短短数秒内,他一直在纠结。
  不过话音刚落,颜齐木果断的倒了地。
  谈渺看着倒在他身边的人,实在费解。难道他谈渺成了武林高手,跑步掀起的风还能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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