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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利器(玄幻灵异)——司马拆迁

时间:2019-09-03 12:09:12  作者:司马拆迁
  他的肩膀不是新伤,是一处年深日久的贯穿伤。那次任务地点在一处常年阴霾,且排水设施极差的城市,不见天日,污水乱流,引得旧伤隐隐作痛。
  他目睹年轻人夜色下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那一刻年轻人只是想留下他,沈汉莫名一阵心软,玩笑问,“免费吗?”
  “您请我喝过酒。”年轻人脸颊泛起淡红,“还阻止我做傻事。”
  他们就近找到一间旅馆,与他们同时要房间的还有一对临时起兴的情侣。地点虽不纯洁,但目的却是纯洁地按摩。
  走廊狭长,房门窄小。一进房间,问清是否要脱衣,沈汉便自行脱衣。小天鹅干咳一声,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却在按上他赤裸的背时,轻轻咽下一口口水。
  这是一具成熟强盛的躯体。这个人趴在床上,闭着眼,身体舒展,手臂和背部的肌肉都在拉伸。宽阔的背上起伏的肌肉像是某个陌生星球的大地,壮阔的丘陵和平原,伤疤则像一个又一个的故事。
  小天鹅无意打探他的故事,新都的这类场所向来人流混乱,背景复杂。他只情不自禁地设想:这个人出汗的时候,汗水流过肌肉,会不会像溪水流过山峦?
  小天鹅手掌下的肌肉散发着热意,他数着这个陌生人的伤疤,某个伤疤是某种武器留下,几乎想要低下头亲吻这个人的后背。
  他从背脊一直推到后颈,听见这个人低沉的呻吟,像闲置已久的弓弦终于被拉开。空气骤然黏稠,小天鹅脸上烧成一片,就像火烧云。手忙脚乱地爬起身,保持平衡向房外退。
  “……很晚了,我不打扰您休息。”
  “等一等。”那个人赤裸着上身,拉住他的手臂,看向他变得紧绷的裤子。这一下小天鹅胃都抽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沈汉笑起来,松开手,态度异常宽厚,“既然这样,要一起过夜吗?”
  小天鹅第一个念头是,“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他认真道,“我一直不够好。”
  “你的按摩技术足够好。”
  小天鹅也露出笑容,“我——”他出身在军人世家,认识的所有人都有一些旧伤,所以研究过按摩,至少将来可以照顾身边的人。他感叹,“没想到会按摩还有这种优势。”
  这是一个不自信,但有幽默感的年轻人。沈汉不喜欢不自信和自怨自艾的搭配,他很喜欢这个年轻人。
  “和人做过这件事?”
  小天鹅两颊晕红,镇定摇头。
  第一次总叫人觉得特殊,因为它将为一件事定下基调,一次坏的体验很可能让人拒绝再次尝试做这事。
  鉴于小天鹅是处男,谁上谁下由他来选。这个晚上,沈汉用行动实践“怎么指挥或是教导人插入自己”。
  其中有一些有趣的细节,沈汉会记住很久,比如旅馆房间赠送的润滑油样式俗艳,包装廉价,香得使人起疑心,却意外地好用;再比如第一次体会下面被撑开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似乎该为在床上这么主动引导,或说引诱一个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人感到难堪。但他没有难堪,也许他脸皮太厚,从来不觉得性是一件需要难堪的事。
  他打开腿,膝盖在小天鹅腰侧磨蹭。长而有力的腿把小天鹅的腰勾近,他们的下`身蹭在一起,小天鹅的腰立刻软了,该硬的地方却更硬。他进不得退不得,面红耳赤地握住自己,要按住沈汉的腿却临时收手不敢碰到,“您,您不要动,我自己来。”
  沈汉笑着对他更张开大腿,润滑油从股缝流到床单上。
  小天鹅脑子里嗡地一声,他扶着自己往那个被沈汉揉弄撑开的地方顶,“好热……好紧……”这话又俗又烂,可居然是真的。里面又热又紧,他几乎听见血冲上颈动脉,以为自己一定连耳垂都红透了,却不知道最红的是眼眶。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水光,偏不敢看他们交合的那一处。
  才挤进去一个头,那里夹着他,小天鹅咬紧嘴唇死撑,刺激已经太多,下身涨得不行,他生怕看一眼就要射出来。
  沈汉将他拉下,吻他的嘴唇,“看我。”
  就在那一刻,小天鹅身不由己。
  他真真切切看见那个入口怎么被撑满,含着半根阴茎,润滑油被挤得溢出,弄得紧绷强壮的大腿内侧都一片黏腻。
  他再也控制不住,从下半身升起一阵战栗,眼前只有方才看见的景象,就这么泄在沈汉身体里。
  年轻人第一次,不能控制是正常的。
  小天鹅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尤其是看到沈汉还昂然挺立的东西,他艰难地找回声音,“我,对不起,我真的……我用手帮您……”
  沈汉却大方邀请他,“想摸我吗?”
  他分开双腿跨在小天鹅身体两侧。小天鹅把他的身体看得更清楚,那身上渗出一层细密汗水,每一寸皮肤下的肌肉都坚实强健。
  小天鹅鼓起勇气向他身下摸,却被抓住手,沈汉指引他,“你还没摸这里。”
  他的手被按在滚烫的胸膛上,手掌贴着饱满的胸肌。沈汉带着他的手玩弄自己的乳头,那两点在小天鹅手指下变硬。
  小天鹅喉结滚动,汗珠滑落,不多时又半硬。
  他不敢睁眼,湿滑的臀缝把他夹住。
  这一回是沈汉骑在他身上插自己,小天鹅脑子里茫茫一片,就像喝醉了烈酒。他的手托着沈汉的身体,想给他一些哪怕他根本不需要的支撑。但下身的顶入缓慢得无休无止,他断断续续,“您,感觉还好?我……还可以再进去一些吗?”
 
 
第四章 
  那晚小天鹅一共射了两次半,最后实在射不出什么,只能算半次。
  做完后没多久,他鼻梁贴着沈汉锁骨,汗水蹭在沈汉肩上。头一低一低,鼻尖一蹭一蹭,叫沈汉低声笑,真像一只小天鹅的喙轻轻地啄。
  小天鹅睡着时虚虚握着沈汉手臂,要不是确定他已经成年,沈汉会以为他是个非要握大人一角衣袂才能入睡的小孩。
  沈汉下床淋浴,回来时顺便捡衣服。一样小巧的东西落在地上,大概是从小天鹅的衬衣口袋里滑出。
  金黄色的金属圆片,碧绿的小叶环绕周围,中心是联邦标志。沈汉蹲在地上看,不必拾起,就认出那是枚月桂奖章。他僵在当场,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复杂地看了一眼还伏在床上安睡的小天鹅——年轻人露一片裸背,皮肤雪白,毫无瑕疵,黑发柔软,显得天真又无辜,丝毫看不出是中央军校本届前七成绩获得者。
  更麻烦的是,月桂奖章象征每届前七名学生。能在中央军校名列前茅,九成九背景惊人。
  他的运气究竟是太好还是太差,招惹了这只小天鹅。
  这件事当一场春`梦最好。沈汉想要伸手碰年轻人的头发和背,却在仅剩一点距离时停下,看一眼腕表,转身向外走。
  门“咔哒”一声带上,留下一室黑暗宁静。
  沈汉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长廊,投身夜色中。
  五年之后,一场宴会,他又和小天鹅不期而遇。
  花园里,茂盛月桂树下站立的漂亮年轻人,月光从桂叶间洒在他头发上和身上。在飞舰上回忆那一幕,沈汉像在空气中嗅到飘浮的月桂香味。
  “月桂树下的贵子。”他仰靠手臂,睁开眼。
  “您醒了,我怎么听着您像是没醒。”莫少校在他身边冷飕飕地说。
  沈汉不以为忤,拍了拍莫如兰的肩膀,“我之前拜托你去查他的资料,有什么收获?”
  “您被卫将军通告训了两次,档案馆那些人可不像以前那么买您的面子。”莫如兰递出一个平板,“只有最近的记录,四个月前升的上校。”
  二十三岁的上校。
  “……您升得已经是坐飞舰了,庄小公子竟然比您还快。”莫少校瞟眼舰窗外,低声道,“……有个当总指挥的爹就是了不起。”
  “不一定是靠爹。”飞舰落地,沈汉利落地整理衣帽,“你还是少说两句。”迈步走下飞舰。
  莫少校跟在后面悻悻,“您一定认识他。”
  宽阔的停舰坪上有近二十架飞舰,一律是军用型号。其中四架不断冒雪起飞降落,在演练一个舰阵。飞舰上穿飞行服的主驾驶和副驾驶都打开舱门,爬下飞舰,在雪地上向沈汉敬礼。
  这是联邦军北方指挥部下面的银河研究院,北部军官的进修地,总指挥卫将军一年有三分之一时间在这里。
  联邦曾是两块殖民地,联合后以“南”“北”区分。南军部总指挥庄毅上将,也就是庄烨的父亲,已接近六十岁;沈汉的上司,北军部总指挥,卫敏存将军却才刚四十,与庄上将根本不是一辈人。
  卫将军对庄上将有意避让,平日里从不用总指挥的头衔,哪怕是北方军部的人也只称他一声将军。
  可惜今天来得不巧。
  “方才北军部庄总指挥发起视讯通话。”军部秘书长宁则少将与沈汉相互致礼,一板一眼传达,“将军要我和你确认进展。”
  卫将军日程繁忙,原本能分给他的时间也就是这一通视讯通话的时间。他们坐三小时飞舰赶来,连卫将军尊面都见不到。换了别人莫少校肯定要抱怨,但那是卫将军,北方军部上下,再高傲的人也对他万分尊崇。莫少校立正挺胸,连半点异议都没有。沈汉说,“目前还算顺利。”
  离新都最近的母舰基地舰队长任期就要满期,雷少将看中那个职位,沈汉的目标也是那个职位,索性用媒体舆论捅雷少将一刀。
  想争到舰队长的位子还需要议员和军事委员会元老的支持。“本来支持雷少将的议员已经都转向你,这是好事。”宁则推一推眼镜,“军事委员会那边你也有把握了?”
  沈汉一笑,“明晚约了他们打牌。”
  军事委员会都是些老头子,退居二线,但是树大根深,不容小觑。雷少将出事前才拿到他们俱乐部的邀请函,沈汉已经是俱乐部牌局的常客。
  正在此时,门外两声敲击,一个秘书打扮的年轻人上前,在宁则耳边低语。
  宁则镜片后的眼睛看不出变化,眉头微皱。沈汉心中一沉,只是面上不显。
  年轻秘书谨慎说完,立即离开。宁则沉吟片刻,才专门望向沈汉,“将军刚刚和庄总指挥达成一项协议,明晚的牌局你还是照去,但舰队长的职务……恐怕另有人选。”
  这么长时间的辛苦,一句话间落空,连莫如兰下意识看沈汉。
  沈汉却能神态自若,站直身体,并起军靴敬礼,“一切听凭将军安排。”
  次日晚,沈汉还是坐在军事委员会俱乐部里办的牌局上。
  牌桌上铺着绿茸垫,一圈灯照得牌面雪亮,玩家的手被照亮,上半身和头脸却半隐在阴影中。
  其他玩家都已经白发苍苍,只有他正值盛年,英挺强健。老头子们看他的眼都利得像刀锋,又有丝丝缕缕的羡慕和惆怅。在这些视线焦点处,沈汉倒是自在得很,他相当适合这个不被人看穿心思的游戏,悠闲地扣着牌。
  “跟不跟?”一位干瘦的老将军得意地揭开一张牌。
  其他玩家嘟嘟囔囔。
  “全入。”沈汉稳稳把三堆筹码推出。
  “真好,”他身边的一位老将军眯眼,“你有的是好牌还是单纯的勇气,这些筹码多于你的薪金。”
  沈汉笑起来,“数倍多于我的本月薪金,数倍少于您的本月退休金。幸运之神今晚没站在您这边吗,不敢跟?”
  俱乐部里的这一幕被转播到一间会议室里。
  庄烨静静地凝视屏幕上的沈汉,费中将端着一块信息不断滚动的平板,“沈汉,三十岁。出生在帝国,七岁和母亲沈丽、兄长沈霄一起逃来联邦。十七岁进入北部国防军事学院……算是跟随他哥哥沈霄的步伐。毕业成绩查询不到,应该并不好。在帝国对我们的战争里表现出色,凭功绩累进至准将。那是三年前,他二十七岁,从那之后再没有升迁,一直在银河研究院任职,职务不详。兄弟都是卫敏存嫡系,他哥哥现在还兼任卫敏存的侍卫官……”
  费中将合上平板,“就是这个人,想当第九基地舰队长。庄上校,你来说说,为什么不可以?”
 
 
第五章 
  费中将和颜悦色地问,庄烨心里知道答案。
  军官有党派,且越是高阶军官越有党派,普通士兵反而没有党派。
  第九基地的前一位舰队长是他父亲的人,他父亲自然容不得下一位舰队长不是他的人。
  但庄烨说,“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费中将惊讶,庄烨低头,却坦诚道,“雷少将可以,为什么沈汉准将不可以?要论能力,雷少将还不如他。”
  他把个人能力放在党派之上,费中将摇头笑笑,只觉这位小公子太单纯幼稚。要是大公子还在,总指挥也不至于……
  好在小公子虽不尽如人意,但很听话。费中将更加和蔼,“总指挥容得下雷斯德,是为你铺路,让他替你占个位子,过几年你历练跟上了,水到渠成升少将舰队长。但现在中途杀出个沈汉,你父亲的意思是,让你提前进入第九基地……”
  庄烨定住。
  沈汉对他说,他想要那个职位。父亲却要自己和他争?
  他被推向一个漩涡,却不知该怎么迈步,反而在此时,下意识地再看向屏幕里沈汉的脸。
  午夜时分,沈汉走出俱乐部,用身上最后一个筹码兑了乘客舰的散钱,正要向外走,忽然不着痕迹地按压胃部,脚步也因此停住。
  “你多久没吃饭?”一件东西朝他砸来,他反手一抓,是块巧克力,不由笑了。
  一个与他身材相仿的人从夜幕下走来,军装严整,披着披风,明明与沈汉相似的年纪,相似的长相,却英俊锋利得像出鞘的剑。
  沈汉笑着踱上去,“稀客啊,沈长官。”
  沈霄扫眼金碧辉煌的俱乐部,嗤一声,“输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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