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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仙界大佬的追妻路(玄幻灵异)——一揽青山

时间:2019-09-05 15:43:29  作者:一揽青山
    “我记得北海水神出有一面百晓镜,可询问前世今生。不如我们去试试!”三川突然道。
    子承挑了挑眉毛,表示:你定就好。
    “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今天早点休息。”
    是夜,子承于梦中,周围依旧是浓雾不散,子承却下意识的朝一个方向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脚步越发急促,直至开始小跑起来。他停在一扇巨大的黑色石门面前,身边除了石门,便是浓雾,他几乎下意识的要推开门,这门似有千斤重,不管他怎么推都推不动。门上似乎刻着两行字,子承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对那刻痕左看右看却又拼凑不出什么字来……
    第二日一早,子承同三川二人在桃花书肆旁的早点铺子吃粥。
    书肆的那位小少年眼尖,一眼就见到了青绿青绿的三川随后又看到了一旁坐着的子承,连忙跑到他俩跟前,有些急促的说道:“二位公子!我家老板、老板他、他快不行了……昨个夜里托人告诉我说要寻你们二位来。求求二位公子去救救我家老板吧。”
    三川听得满头雾水,子承担忧的问道:“桓儒?发生什么事了……?”
    那小少年眼眶里已经蓄了泪,正要说什么,铺子里突然闯来十来个卫兵,不由分说的围在三人旁边,其中一个拿了两张画像,对着三川和子承看了看,问道:“你们可是三川、子承二人啊?”
    三川晕头晕脑的点了点头,那些个士兵忽然恭敬起来,朝他们二人微微鞠了个躬,道:“我们王爷有急事,想请二位到府上一趟。”
    子承看了看少年,少年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摆手道:“你们快去吧!他们王爷和我家老板找您是一样的。”
    眼看着旁边还来了一辆奢华的马车,马车前挂着的灯笼上有一个“逯”字。
    “我们王妃他突然得了重病,说是只有你们二位才能治得好。所以才来请你们二位。”为首的卫兵说道。
    三川心里嘀咕,本神君又不是大夫,这还有急事,去什么去,什么王妃的,又不认识。
    “你们王妃是桓……儒?”子承试探道。旁边人点了点头。
    “三川?你说呢?”子承问道。
    三川见他大概慈悲心又泛滥了,心想,他不去普度众生还真是是可惜了他的慈悲心肠。
    “我说啊,人命关天,去吧。”我说啊,关我屁事,不去。
    二人终究是上了马车。
    那逯祎、逯王爷,是本朝唯一的一个异姓王,逯家的地位全靠逯家世世代代在马背上、沙场上打出来的,深的皇帝器重,恩宠不断,世代袭爵。
    他们二人本以为这逯王爷的王府一定也是承了本朝王室一贯喜好奢华的性子,奢华之至,气派恢弘。到了跟前,气势是有的,自一进府,二人便有种肃穆感,到底是武将世家。府里一概的灰瓦白墙,寥寥草木,如插竹签子般孤零零的立着,尤其是此时已是深秋时候,叶子也都落了干净,零零落落,颇有一种肃杀的气氛。
    三川环顾四周,又伸出手来掐指算道:“咦?这院子风水也不差,这么就这么凉飕飕的直吹阴风?”
    子承将三川往身边牵了牵,替他挡了风:“是因为你穿的薄。”
    二人还未到正厅,便从一旁的游廊里急匆匆走来一个英俊魁梧的男人,步履矫健,走路生风,一看便知是习武之人,又见他藏青色袍服绣金穿银,很是不凡,且气度华贵,想也知道,这便是逯王爷了。
    二人正打算作揖之时,逯祎像是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忙扶住二人的手臂,道:“二位公子无须客气,快快随我来看一看柔雅吧。”
    桓儒,表字柔雅。
    第23章:怪事
    已是深秋,院子里时不时卷来几阵冷风,但看逯王爷额上还挂着汗珠,眼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想来也是为了桓儒熬心熬力至此。
    府院设计很简单,转过两三个游廊便到了寝殿。
    寝殿里燃着一种辨不出的香,比起屋外清冷肃杀之气,寝殿里竟意外的温馨怡人,充满了人情味。里面的一草一木皆是上品,看样子都精心打理过,见了一旁挂着一幅铁甲,这才确定了正是王爷的寝殿,不过此时也不是仔细观察这些的时候,逯祎走到床前,撩起床幔,就见桓儒脸色黑青的躺在那,听见有了响动,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眼珠定了好一会,才转向一旁,子承忙上前去要同他说话,三川一把拦住,并叫他站着别动,自己上前去看看。
    三川虽然很不喜欢桓儒,甚至也没想过要怎么救他。可就在掀开床幔那一瞬间,三川瞧见了桓儒身上飘着的黑气,准确来说,那是属于子承的煞气。
    三川转头看了看子承,怪不得他觉得最近子承身上的煞气减弱了许多。竟是被这个小花妖带走了不成?
    子承听话的站在不远处,急切的问道:“他如何了?”三川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桓儒气息微弱,低低喘着气息,嘴唇张合了许久也没发出声来,便两眼一闭,彻底没了力气。
    逯祎坐在床边,只是满眼心疼的看着眼前脆弱的像张薄纸一样的人,转头去问三川:“公子,该如何救柔雅?”
    三川皱着眉头看着逯祎,示意他先随自己出去。子承也迎了上来,却又被三川一把拦下。
    逯祎引了二人到隔壁的书房,书房里倒也雅致,但凡铺设,皆是暖色入目,中有八仙桌,左右太师椅,桌上搁置棋盘,紫檀木的置物架倒是摆着各种釉彩大瓶、粉彩瓷瓶,异彩纷呈,跳脱活泼。
    三人围在桌前坐下,逯祎自从昨夜桓儒突发急症后,直到现在还未合眼。此时见了二人过来,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松懈了些。他们二人都已坐定了,逯祎才有些恍惚的缓缓落座。
    三川叫他这幅模样估计也是太着急,致使现在有些精神恍惚。本想容他缓口气细细说明,又想他又不是什么香玉,何必怜惜啊。便直接问道:“是谁告诉你我俩能救他?”
    逯祎听言,猛地抬了头,双目睁圆,声音有些暗哑,还带着几分怒意:“你们不能救他?”
    子承实在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三川身上。
    “你得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才能知道怎么下手救他。”三川刚才已经探了探桓儒现在的情形,本就是妖身,忌讳煞气,且自身又难以承受这股来势汹汹的煞气,虽不会立即致命,却在时时刻刻消耗着他的元气,承受着煞气在体内肆虐带来的苦楚,在这些折磨之下慢慢耗尽生命。
    三川为人是冷血了点,而且一向没有普度众生的觉悟,但是,他对与自己相关之事,都是尽心尽力,绝不有一丝敷衍。
    逯祎道了声“失礼”,便告诉了昨天傍晚发生的一桩怪事。
    昨天中午,逯祎去宫里参加宫宴,下午又与皇帝在书房议事,结束一切出宫时,已是傍晚时分了。他在宫门口左等右等等不来自家马车,很是恼怒,无奈之前进金殿与皇帝议事,连小厮都没带一个,只得自己走回去。宫门前的长街刚走至一半,天色便完全暗了下来,往常这里也每个掌灯的太监,四下青黑,逯祎也不禁加快了些脚步,眼看着长街就要走到尽头,想着外街该明了灯火。又匆匆了两步,那长街口却像长了脚一样,眼看着进了,却走不近前,像是一直在原地踏步。就算民间常有灵异鬼怪之说,逯祎征战四方,身上杀伐气重,也不敢有秽物近身。逯祎曾脚踩着战场上的无数鲜血,横枪挑下敌人头颅,如此这般都不曾怕过,怎么会因这点小事慌乱。于是他停了下来,环顾四周,四下寂静不见一点灯火,逯祎怒声喝道:“何方鬼怪,敢拦本王去路!”一阵急风穿街而过,逯祎荡在长街的回声还未停歇,一阵属于少年人的轻笑便随风由远忽而及近。那一串笑声若是放在光天白日下,定叫人以为是哪家开朗的少年,这时候听了只叫人头皮发麻。只一瞬间,逯祎只觉得眼前忽的白光一闪,便有一个像是穿着夜行衣的少年站定在他面前,少年手把折扇掩着嘴,逯祎眼睛被这光线晃了一下,有些模糊,那人却兀自的开了口说道:“你心尖儿的那个人今晚要经历一场劫难,能帮他的人只有这两个。我将画像给你,你快命人去找吧。”说罢,那少年又吭哧笑了一声,将一幅画递给逯祎,逯祎下意识的接了画,刚一挨到手,人便连同周围的景象霎时间化作烟雾,又迅速的撤离消散。逯祎晃过神发现这时依旧是傍晚时分,自己还未走到宫门口,自家小厮正在门外候着。看起来刚才就像是忽然做了一场梦,可他一低头,看见手中赫然多了一卷画。他将画徐徐展开,里面绘着一青一紫两个人。他心中疑惑,又想到刚才那个人说的一番话,回府上后询问了暗卫,这才知道,原来柔雅最近在外还真的结识了身着一青一紫的两个人。
    刚才那桩事,逯祎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想着自己的王府好歹也能镇镇那些邪气,于是就把桓儒给接了回来。
    桓儒到了王府一脸的不情愿:“说好的今天让我住在书肆,你怎么又反悔。”逯祎一向杀伐决断,唯独面对柔雅,是绵绵又懦懦半点不敢欺瞒,唯独这次,他只说是路上遇到个奇人,给了副画像,说是柔雅你认识,叫你来认一认。
    桓儒展开画卷,一乐,说刚好是这两天认识的朋友,紫衣的叫子承,绿衣的叫三川。也顾不得使小性子了,便缠着逯祎询问是什么样的奇人。
    此时天已经黑透了,秋夜里时不时吹几阵疾风,不知怎得了,寝殿里的窗被吹开了好些次,逯祎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亲自去把门窗插好,还认真的检查了一番。桓儒见他这样子觉得好玩,从来没见过逯大王爷这么小心谨慎过,于是打笑道:“王爷您怎么如此细腻起来了?”
    “夜里凉,怕你受风。”
    逯祎也没什么事做,也不许桓儒出门半步,桓儒拗不过他,只好捧着书在一旁就着灯火看书。
    夜渐深了,桓儒看的累了,肚子却空了,扯着逯祎的衣袖要吃他煮的面。逯祎没办法,再三嘱咐了他不许出门,等他回来,又将窗子好好的看了一遍,这才稍微放心些去给他煮面。桓儒知道逯祎的脾性的,他虽然面上冷冷的,心里却是热的,也很能藏的住事。今天发生的他很奇怪,不过桓儒也知道他的王爷一心是为他好。
    逯祎走后没多久。被搁置在书案上的画卷悄无声息的漫起薄薄的黑雾,像是有了生命一样,越长越大,黑色也越来越浓重,屋里的灯火明灭的急促起来,平白无端的生了许多寒气,桓儒察觉到有异样时,身后巨大的黑雾猛地将他团团包裹住,桓儒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一般,动弹不得,也喘不过来气。这团黑雾像是要将自己生生挤进桓儒的身体里,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黑雾突然破开,桓儒还未来得及缓口气,就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绝煞之气充斥在寝殿里,还未有神格的他只算的上是个花妖,妖族最忌讳最恐惧的就是煞气,因为煞气不仅会阻碍他们的修行,一旦沾染上,还会疯狂撕咬他们的身体,侵略他们的妖元。桓儒当即就要奔逃出去,呼喊逯祎,这股绝煞之气像是活的一样,从寝殿的四面八方朝他涌来,桓儒的嘴巴还未完全张开,突然感觉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黑气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纷纷往他口中涌入,桓儒惊恐中渐生了绝望,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任由着他门强硬撑开自己的嘴巴,一股夹杂着浓重腥味的黑气争先往灌进体内。
    体内的绝煞之气四处咬噬,像是有千万根银针在四肢百骸中横冲直撞,有像几把重锤由内向外重重的砸下……桓儒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脸色青灰,和一具死尸相比也好不到哪去,口中不停的人向外冒着血沫……挣扎了片刻,身体便禁不住这样的折磨,昏死了过去。屋内的灯火也缓和了起来。
    逯祎推门来看到这一幕,纵是见惯了战场死尸,这次见到的是桓儒,胸腔血气翻涌,差点呕出一口血来。连忙将桓儒抱回床上,请了太医来,太医也是诊脉诊的满头汗,见他全身无外伤,也说不出个什么病症,只说像是气滞血淤……
    逯祎见太医也不顶用,心急焦虑,这时天将破晓,这时正好瞥见书案上的画卷,想起来傍晚时的事。于是命人全城去寻画像上的两个人。
    便有了后面的这些事。
    第24章:姚女
    说罢,逯祎从一旁的书架上取了画卷来。三川接到手上,横竖看了看,展开以后见上面二人的画像,点了点头。
    逯祎见他这样子以为是找到了根源所在,眼前一亮。
    却听见他说道:“虽然只画出了我十分之一的风采,但也是难得啊。”子承在一旁,在逯王爷的脸完全黑下去之前,讲三川扯到身后去了,对逯祎说道:“三川他时常如此,还望王爷见谅。”
    “本王也是无计可施了,只得信了那秽物的话。”逯祎踱步至桌前,却迟迟没坐下。子承是知道这种滋味的,眼看着心上人受苦受难,自己却无能为力,堪比万蚁噬心。也难怪逯王爷精神已然恍惚成了这样,说话竟然都有了些虚浮,若不是桓儒还躺着,怕这位王爷也没这了一口气。
    三川道:“刚才我便知道根源在哪了,他这是邪气入体,妖……他体质原因,比较容易中邪,祛祛邪就好了。”
    又问道:“你能不能将那个给你画的人的样子,跟我讲讲?会不会画画?画下来?”
    逯祎凝神想了想,摇了摇头:“实在是没有看清楚,只记得他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
    深色衣服……
    三川见他也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了。
    大致就是,一个人半夜不睡觉,要吃面,结果被煞气“吃了”。
    根据逯祎的所说,桓儒是在夜里子时左右出的事,那就与子承没有直接关联了,想来应该是经由第三方将子承的煞气引渡到桓儒身上,保不齐就是那个给画的人。可又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先把人揣一脚,再让别人来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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