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强迫他吃进去,光欣赏这个场景就足够我爽的了。
“你悠着点,”凌灏将手放在安悦下弯的背部,绷紧腰腹温柔地操弄着,期间警告我道:“他没经验。”
我笑了一声,还不如不提这一茬呢,现在让我知道了安悦没用嘴侍候过人,我他妈只想操进他的嗓子眼过过瘾。
“乖宝儿,把嘴张开,吃进去。”
安悦咕哝了两声含义不明的音节,随后幽怨地瞪着我,小舌头舔过冠状沟,张开口将硕大的冠头含吃进温热的口腔。
动作可谓青涩,而且大部分是原样拷贝我之前舔弄他的方式,时不时还会有牙齿的磕碰。
“小笨蛋,把牙藏好,”我忍住想要将下/身进入更深处的欲/望,双手扶在他脑后,小幅度顶弄他的甜舌,“对,好好用舌头舔……”
小朋友乖得很,立刻在我顶进去的时候迎合着蠕动软舌,笨拙又努力。
凌灏见我动作轻缓,便也放下了心,改变小火慢煨的进出节奏,微微加快加深。
安悦开始哼哼,声带振动连接口腔,让我忽地一爽,头皮跟着发麻。
没忍住手下的动作,我按着他的头往自己胯下带动。
又窄又小的口腔内壁磨蹭吸附着顶端的肉,带来新奇且爽利的快感,我安抚性的揉了揉安悦的耳垂,夸道:“宝贝好棒,再吞一点点……”
安悦忍着不适,湿着眼角抬头看我,随后跟随着我哥操动的节奏,深吞进嗓口。
我低吼一声,在这个深度停留片刻,感受他干呕时紧缩的腔体极大程度挤压我的柱身。
安悦难受的发出呜咽声,清亮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我向后退出继续用柱头磨弄着舌面,等他缓过来后再次插进去。
其实已经算很深了,奈何还有好几寸留在外面,我用一只手扣住他的脑袋,用另一只手摸向仰挺的细颈。
喉骨瑟瑟滚动,跟随着干呕发出窒息的抽气声,但又偏是这种每次难受作呕的反应,让我爽得小腹直打抽。
“凌瀚,放手。”
凌灏警告我之后,我便从安悦的口腔深处退了出去,他哭到满脸眼泪,挣脱后再也不想给我舔了,侧开脸呜呜地哭诉:“凌瀚讨厌!讨厌……”
甜糯的嗓音变哑了,听起来可怜兮兮。
“说了让你悠着点,”凌灏没好气地训了一句,停下动作从安悦体内退出去,把安全套扯掉,说道:“你过来。”
“记得带套。”
这是要和我换位了,我自知自己没控制住有些过分了,让出位置找了套带上,捏了两把大白屁股后缓缓推进安悦身体内。
被操了一段时间,里面依然紧紧吞吃着我,安悦这傻小子前脚说完讨厌我,后脚就晃着腰迎接我,被填满后哑着嗓喟叹一声,再对面前站着的凌灏告状:“老公……嗓子好疼……”
凌灏摸了摸安悦下巴尖上挂着的泪,哄道:“老公待会儿帮你打他。”
安悦乖乖应了一声,伸手握住凌灏的分身套动,高仰着头索吻。
凌灏低下头温柔地含住了安悦的唇瓣,像是丝毫不介意那里刚刚还承受了亲弟弟的性/器。
我光相像着两人口中搅动着我的味道,便忍不住开始燥热,像是无论自己多么不堪,总会有两个最亲最爱的人包容着我。
畸形的、悖德的共享爱情,并不是孤军奋战。
我几乎是发着狠将自己融进湿热的身体深处,安悦也伏低了上身将凌灏的下/身含进口中,随着我的冲撞嗦着水淋淋的性/器。
安悦闷声呻吟并着我们哥俩的喘息充斥在交/合中,快感像是多米诺骨牌,从后向前传递着,我作为发力,一次次嵌入甬道深处,不知疲倦地大力凿向穴心位置,
安悦从鼻腔不住发出嘤咛,我知道他快要爽了以后便伸手攥住了高翘的阴/茎,“小月亮,好好舔,让我哥爽了我就松手让你爽。”
安悦发出唔唔的哭腔,随后卖力地一边用手撸动,一边收紧面颊吸紧凌灏。
“真乖……”我感受着缩紧得后/穴,开始慢条斯理地插入抽出。
没过多久,凌灏就摸着安悦的头顶说宝贝快要射了。
我从后面揉着安悦的秀挺的柱身,加快了速度,等我哥从安悦口中退出时,安悦也马上抽搐着射出精水。
将他的上半身搂在怀中,让他坐在我凶器之上,这个姿势能让安悦完全将我的性/器根部圈进穴/口,又深又爽。
打桩似的揳入肠道深处,几十下后我便也将体内灼热的存货一滴不剩地射出。
“乖宝,看来你很适合让我和我哥同时搞啊,”我躺在安悦身边,将小人抱在怀中,“看看今天表现多好,只射了一次。”
“以后也都让我俩一起搞好吗,省得让你虚。”
安悦把脸贴在我的胸口处像一只吃饱消化中的猫咪,声音一改清亮,带着明显低哑:“不要……嗓子好痛……”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哥,你张开我看看。”
安悦仰起头张大嘴,我作为问诊医生仔仔细细看了一圈,说道:“有些红,喝点水歇歇嗓,明天保管痊愈。”
“那我也不要……三个人……”安悦又往我胸口处拱了拱,用微弱的声音回答:“只射了一次……可后面爽了好几次……”
“好难受……”
“你们太过分了……”
阅读警示:女装、道具、卡肉。(对,一章写不完的那种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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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近几年的生日过得越来越敷衍,上一年更是过了两天后才反应过来又老了一岁,领着我哥这个大忙人一起去剪了个稍显年轻的发型,就算是过完生日了。
安悦之前在我钱包里翻找甜品店的会员卡时,看到了我的身份证,当时这家伙的侧重点放在了我和凌灏的身份证号有几位数不同,我随口回了两位,他才后知后觉看到了上面的出生日期。
为此他还埋怨我,说根本没时间准备礼物了。
但到底还是费了些心意,不仅花费一下午的时间准备晚餐,还花了两个月的工资买了两对袖扣。
小家伙儿除了买画材不眨眼以外,还头一次见他这么舍得花钱。
搞得我又想往甜品店的会员卡里充钱了。
但这个念头只在我脑中存活了一个晚饭的时间,我和我哥只是一起洗了个碗的空档,那个只象征性吹了两根蜡烛的六寸蛋糕,就消失了一半。
罪魁祸首正仰坐在沙发上揉小肚子。
我看了一眼已经在皱眉的凌灏,把剩下半个打包放在冰箱,提醒道:“哥,收了礼物可不能再教训人了啊,你放心,接下来半个月都不会让他碰甜品了。”
凌灏眉头一点没松快,疑问道:“是饭没吃饱吗?”
“吃饱了,但肯定留着肚子呢,”我笑了笑,“别担心了,有的是消化的方法,你就擎等着看好戏吧,我可是专门给你准备了礼物。”
我把安悦带回卧室时,他还在纳闷为什么我们俩过生日他还能有回礼收。
但等亲眼看到精美的箱子里装了什么后,他又立刻恼红了脸骂我流氓。
不冤枉,这两个字我收下了。
“可我哥肯定喜欢,”我拿起胸前系着蝴蝶结,海蓝色圆领的上衣在他身前比划了一下,“你不知道吧,我哥那懵懂的夭折初恋,可就是这一款的。”
安悦才不上当,指着还没内裤一半长的蓝色百褶裙道:“你确定是这一款吗?”
“小月亮……”我看他有些抵触,只好晓之以情:“我们哥俩一年可就一次生日,除去睡觉时间,就剩三个多小时了……”
“还有,你就不想看看凌灏为你痴狂的样子?”
我让安悦在我卧室里洗澡,大概二十分钟后听到他在里面怯怯地叫我名字,道:“我洗好了……你把衣服拿进来吧……”
我抱着两个盒子,进入还弥漫着白雾的浴室,说:“我来帮你。”
安悦的皮肤被热气熏蒸出温热的水粉色,上面还有未擦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剔透的光,好似连皮肤都融进了水。
“我自己可以……”安悦脑袋上搭着我的毛巾,一只手擦着一只手来接盒子,“嗯?怎么多了一盒?”
“这一盒,可是我喜欢的,”我朝他勾起嘴角,反问:“难道你只愿讨凌灏一个人开心吗?”
安悦最怕我们哥俩之间相互比较、争宠,当下就否认:“没有没有,我两套都会穿的。”
“宝贝真乖,”我拍了拍他的脑袋,从第一个盒子里拿出内衣内裤,说道:“你继续擦头,我来给你穿。”
小小的黑色三角杯挡住了樱粉色的乳/头,我圈他在怀里在背后挂上搭扣,弯下腰在他胸前仔细调整好位置,随后蹲下/身子帮他穿内裤。
同样为黑色,薄且透的冰丝质地,蜷缩着的性/器在前面鼓出一小团,能窥见出一些深粉的本体色泽。
安悦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适合穿这种与肤色极具反差性的色彩,至少对于我来说,我很乐意以半跪的姿态,隔着一层布料舔湿他那可怜可爱的、能令他颤抖呜咽的小小肉/棒。
剩下的便是只能遮挡半个臀/部的百褶裙和堪堪盖到内衣下端的蓝白色上衣,等最后将黑色的过膝袜穿好,一个乖俏诱人的小水手便打扮完毕了。
安悦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用手拽了拽衣服的下摆,试图遮挡起自己整个暴露出来的腰腹。
小肚子里装了那个多甜食,这会儿依然平坦如初,小小肚脐陷入当中,随着呼吸起伏。
好像……第一次欺负小嫂嫂时,就是操了他的小肚子。
那时候他紧张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唯独这个贪吃的部位被粗大的性/器操弄的瑟瑟蠕动,小小脐眼被我用龟/头狠磨了两下,随后将腥膻的液体射满了这里。
没忍住,我凑近舔了舔安悦还带有薄荷味沐浴液的脐眼,感觉自己被他可爱到五脏六腑都想大声嘶叫,又生怕被旁人听去惦记,只好憋着闷着,痛苦又享受。
好在,我那个可以随便分享心情的人来了。
响了两声敲门声,凌灏在外面问道:“你们一起洗澡了吗?”
我稳了稳心神,生怕流鼻血似的顶顶鼻尖,回道:“没有,哥你进来吧,礼物给你备好了。”
凌灏推开门的一瞬间,我敏锐地发现他的瞳孔募地放大,随后眯了眯眼,弯起嘴角。
安悦见凌灏呆立在原地,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裙角,小声问道:“是不是很怪啊……”
“不怪,非常漂亮,”凌灏朝他安抚性地笑笑,“我们悦悦穿什么都好看。”
“好了,看完就在外面再等五分钟,马上就好。”我站起身去推门,把凌灏关在了外面,对安悦说:“小月亮,现在该试试我喜欢的那些宝贝们了。”
打开盒子,里面装了一个毛绒尾巴样式的肛塞、同款耳朵形状的发箍、和一条带着铃铛的项圈。
“你……”安悦侧开脸,羞赧道:“我不要戴这种东西!”
“其实啊,我喜欢的我哥肯定也喜欢,如果你不想让我给你戴,那我就让我哥来给你戴了哦……”
安悦委屈地抿起唇,片刻后一边嚷着烦死了一边向我靠近。
我先把耳朵帮他戴好,再系上黑色皮质项圈,随后拿着尾巴绕到他身后,思考着怎么塞合适。
为了效果逼真,我牙手并用的在他屁股后方扯开一个洞,泛着冰凉金属色的肛塞抵着刚刚经过浣洗的粉色肉/穴,随着安悦的一声惊叫将这圆滑的物什强塞了进去。
“小月亮真可爱,像一只成精的白狐狸,”我伸手揉了揉假耳朵,把牵引的链子扣上去,轻轻拉起,说道:“走吧,让凌灏也见见我们现了原形的小妖精。”
安悦刚迈出一步,便因后面多出的东西而感到不适,水汪汪的清澈眸底像映出我的恶劣,让我徒增一些歉疚。
“没办法……走路……”安悦可怜兮兮地说道,朝我张开了双手。
“娇气精,”我皱着眉过去咬了一大口香香软软的脸蛋,捞起腿窝把人抱了起来,凶道:“等会儿操死你个小狐狸精!”
我哥想必已经看到我床头上系着的装备,见我把人抱出来后就从床上坐起来,伸手从我怀里接过安悦。
“悦悦很衬白色。”凌灏夸赞后抬腿碰了碰下垂的长尾巴,道:“尾巴也很衬小屁股。”
安悦轻轻哼了一声,将头埋进凌灏的肩窝,羞的再也抬不起来了。
两人合力把人放置在床上,我将眼罩戴在安悦眼睛上,双手举过头顶绑在床头,细瘦的脚腕圈了皮质的脚铐,由最高的床柱上的两根粗绳连接,两腿曲着、翘着张开,腰下垫了枕头。
小尾巴从下面延伸出来,凌灏轻轻捋了两把都能让安悦抖个不停,我在一旁系着绳子看的直笑,逗他:“这么敏感的骚狐狸吗?”
安悦咬着唇呜呜地抗议,但又知道是我哥在弄,只好忍着不适缩紧小屁股,黑色三角内裤都快陷进臀缝中去了。
“悦悦的尾巴好软,”凌灏勾起碍眼的内裤,将肛塞拽出来后脱至大腿处,然后又将暖得温热的金属圆头一点一点推了进去,“有了小尾巴可要从什么地方干呢?”
凌灏晃了晃那里,听到安悦低声呻吟后又追问:“悦悦你说,应该选哪个地方呢?”
“我……我不知道……”安悦摇着头,脖子上的铃铛叮铃作响,黑暗和不寻常的绑制动作使他的安全感一点点下降到临界点,轻轻挣扎了一下后便委委屈屈地说道:“我不要戴眼罩……唔……想让老公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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