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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写写黑花在盗墓笔记之前之中之后的故事(盗墓笔记同人)——Gemiviolet

时间:2019-09-07 20:15:16  作者:Gemiviolet
  接下来所有的伙计都顺次上香参拜,略过不提。
  之后,便是那顿筹备了一个月的盛宴了。
  霍秀秀居然在开席的时候又跑来了,非要说这儿的东西比自家烧的好吃。
  开了共几十桌,按桌次菜色也有不同:解语花本人和老太太、秀秀他们的主桌,菜肴自然最为丰盛,口味也比较细腻清淡一些;管家和丫鬟们的桌子,吃的就稍稍差一些,种类倒也是多的;地下那些盘口的兄弟们的桌子,就多是大荤大腥了,好酒好肉的大快朵颐。
  这些伙计们虽是有钱,不在乎来吃这一顿好的,可是一年到头,少有这么可以放下心来喝上一回的。酒开三巡,有些人已经开始显露醉意;很快,整个院子里就被带着酒气的丑态胡话充斥了。
  黑眼镜不是那么喜欢大荤,吃了两口就腻得放下筷子,拿了壶花雕对着解语花的方向开始独酌。场下有人开始唱歌,有人开始站在桌子上跳舞,剩下的人就开始耻笑,耻笑来耻笑去,最后总归是一句——瞧你跳的那王八样,东家吐口唾沫都比你美!!!
  秀秀小孩子心性,看着满场醉汉直皱眉头,碍于身份和家教又不大好发作,听着他们互相嘲讽,便拉着解语花的衣袖兴奋地撺掇:“花儿姐姐,你再唱个给我听好不?你唱得最好听了!”
  解语花正帮着照顾母亲,听到这话,不知为何脸色却变了变,笑道:“我这两天嗓子不好,过段时间再给你唱罢。”
  秀秀不能遂愿,又扁了嘴,坐在一边生闷气。一旁的丫环赶紧给她递花鼓玩。
  这一回吃到深夜,伙计们才各自醉醺醺地散去。黑眼镜看看表,嘿哟——离跨年正好还有15分钟。
  秀秀早就困得不行了,只是一直拉着解语花,说不给她唱戏就给她放个金蛇狂舞,不然就不回去睡觉。
  解语花没办法了,看看母亲头也低下来,像是昏昏欲睡,就吩咐丫环推夫人回屋歇息,自己牵着秀秀,准备去拿焰火来放。
  临走时,看看一片狼藉的庭院,突然想起黑眼镜哪儿去了,祭祖后一整晚都没见着他。后来想想这家伙反正死不了也跑不了,就不去管他了。
  金蛇狂舞,就是一种焰火,顾名思义,放起来长长一串。要人拿着那焰火不停地舞,舞得越好,那图案就越好看,放得好时,据说金色的火焰能拉开好十几米。
  偌大的四合院里,霍秀秀一边冷得哆嗦,一边强睁大眼,看着解语花将那信子点燃了,金色的焰火立刻喷出来。
  解语花捏着那棍的另一头,当空画出一条长线,火焰划破星空,却不消失,而是拉出一条长长的金色轨迹。
  解语花以天地为舞台,行头就是一根喷火的烟花。他跳的身段自是极其好看的,越拖越长的金色火焰,就像是金丝织成的水袖,袅袅浮动在通透的空气中。一杆烟花的时间,宛若仙境降临,就像当年叫唐明皇痴迷的霓裳羽衣曲,一舞天下动,一曲天下绝。
  秀秀目不转睛,看得都呆了。
  就在他们身后的屋顶上,黑眼镜正斜斜靠着,脸上带着三分醉意的涎笑,举起手中的酒瓶子,冲着下面那金蛇的方向,做了一个致敬的动作。
  花儿爷,瞎子我好像……真的醉了呢。
  焰火接近尾声,先前画下的金色轨迹开始渐渐变淡消失。突然有丫环焦急的声音插进来——“花儿爷不好了!夫人她——她没了!!”
  解语花手里的焰火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熄灭了。
 
 
第十章 
  于是这一年的正月,解家喜事变丧事。前夜刚刚宿醉回去的伙计们,第二天刚擦亮又满头满脑地全来了。刚贴上没几天的大红门联儿,连夜全部换成了挽联;刚挂上的大红灯笼,又摘下换成白灯笼;那些窗户上的喜啊福啊什么的,也都全揭了;鞭炮倒是可以留着,出丧的时候反正还要放。解家的灵堂,立刻又要多添一座牌位了。
  秀秀当晚就被霍家接走了。大年初一的清早,解家的百年大红门里,缓缓走出一支送葬的队伍,灰白的纸钱,阴惨的麻衣,在全城的喜气中格外刺眼。有人说,解家的太太走了,是件好事儿,反正她都疯了这么多年了,走了反而是个解脱,小九爷也终于不用再有记挂;也有人说,太太这一走,小九爷怕是要好一阵消沉,毕竟解家上下,只剩太太一个是他亲人。
  已经几天没好好睡过觉,解语花还是利利索索地处理丧事,平静得不可思议。只是瘦削的身子,苍白的脸,终于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疲态;那一对曾经黑亮亮的眼眸,现在竟有几分像死去的太太一般涣散。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小九爷累了,是真的累了。纵然他再想抗,也抗不住了。
  棺椁缓缓在墓坑边降下。并排的两座墓碑,一边是解连环的衣冠冢,一边是早为太太准备的位子。伙计打开棺盖,让东家再检查一遍。解语花淡淡扫了一眼。他的手里攥着一对龙凤翡翠镯,上好的冰种翡翠,上头的图案活灵活现的,是当年母亲带进解家的嫁妆。他犹豫着是丢下去陪葬还是自己留着,随后想了想,丢下去也难保哪天不会被人挖出来换钱,还是留着吧。他最后看了一眼,母亲的面容似乎还挺安详,好像真的解脱了。于是解语花说,行了,埋吧。
  一锹一锹的土盖在棺材板上,解语花看着那楠木棺材一点一点看不见了,才突然觉得胸口痛得难受。
  回了解家,还是一副红白相间的模样,大片的白幡挽联下,还有些来不及揭掉的喜啊福啊,提醒他这一切有多么的荒唐。解语花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也不想搭理那些来吊丧的外戚,全部交给了管家,自己踉踉跄跄地向后面走去。
  躲进书房,解语花倒在那把宽大的红木椅子里,手里仍紧紧攥着那翡翠镯子,这一路没给他捏碎了真是奇迹。他把镯子放在桌上,就放在师傅送自己的笔架边,两样看看,只觉得双眼一片模糊。
  直到黑眼镜跟着溜达进来,解语花才想起自己府里还有这么个人。不过现在也没力气骂,他只是担心自己刚才双眼氤氲的丢人样子,是不是被那人看了去。
  黑眼镜不慌不忙踱进来,看见桌子上那副翠镯子,拿起来把玩着笑道:“这可是上好的东西啊,小九爷果然有眼光。”
  解语花几乎是下意识的,劈手夺过来,然后照着脸就打。
  黑眼镜见到那人眼中已然失控的怒意,直接晃到背后钳住他的手,将人按进椅子里:“——说了我要教你的,今天就是第一课!”
  解语花手腕吃痛,镯子也没拿稳,眼看着就要掉在地上,黑眼镜一伸手稳稳捞住了。
  解语花动弹不得,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最恶毒的话来咒骂,只能死死瞪着黑眼镜,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黑眼镜看他瞪着自己的眼神,连怒意都显得苍白涣散了,心里微微一颤。他轻轻靠上去,将人揽进自己怀里。
  解语花拼命挣扎,黑眼镜道:“花儿爷,别怕,别怕,这里很安全,你知道的。”
  第一次进到这个书房,黑眼镜就知道这里不一般,这简直太明显了。解九爷的书房,二月红的遗物,解语花自己唱戏的行头和童年的玩具……这里是一个小小的乐园,属于八岁的解语花的,无忧无虑的单纯的乐园。
  现在,又多了夫人的镯子。这些东西,能给解语花一种安全的错觉。
  黑眼镜轻轻按着解语花的脑袋低语,对方已经不再挣扎了,而是一动不动地靠在自己胸口……轻得像个纸扎的人。黑眼镜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这样带着解语花跳出新月饭店时,那种感觉。
  “花儿爷,您给自己造了一座坟。”
  行走在外头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小九爷,不过是个活死人罢了。真正的解语花,一直被关在这里,从未逃离。
  黑眼镜松开抓着解语花的手,半跪下来,撩起他的衣袖子,露出竿儿细的手腕,纤长的手指无力地垂着。黑眼镜抓着那细细的手腕,慢慢将翡翠镯子戴上去,道:“花儿爷,您得先把自己放出来。”
 
 
第十一章 
  解语花垂着头,细细的碎发盖着半边脸,眼珠子仿佛是微微动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听懂黑眼镜的话。
  黑眼镜将镯子捋上去,却没有站起来,手指顺着那细细苍白的胳膊,慢慢捋了上去。他的指尖有厚厚的老茧,蹭到胳膊内侧那块敏感的皮肤时,解语花终于有了点反应,突然张大了眼。
  黑眼镜这才站起来,托起解语花的下巴,把他靠在椅背上。解语花大概是真的累了,眼圈儿都红红的,眼里带着几丝水气,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他。
  黑眼镜轻轻在他唇上舔了一下,冰凉冰凉的;于是试探性的一个深吻,感觉那人微微一个哆嗦。黑眼镜放开解语花的嘴,一手托着他的脖子,一边慢慢将身子滑下去,从尖尖的下巴开始,再轻轻舐咬一下小小的喉结,拂过瘦削的锁骨,然后咬开衬衫的前两颗扣子,把脸埋进去。他没有很用力,反而带着几分暧昧不清的挑逗。
  解语花终于有些难受了,他一边往椅子里缩,一边把黑眼镜的脑袋往外推:“滚……滚开……”
  黑眼镜又滑上去,一口堵住他的嘴,把他按回椅背上,半晌才松开,看解语花因为缺氧而面泛潮红,暧昧地轻笑道:“爷,您累了,该歇息了。”
  解语花的袖子被他抓着,先前又被咬开两颗扣子,现在一挣扎,整件衬衫都被扯了半拉下来,裸露的脊背压在冰冷的红木椅背上,不由微微一个哆嗦。
  黑眼镜把手从衬衫下面伸进去,托住他的腰,明显感到解语花猛烈的一颤。他顺势压上去抱住,胳膊环过解语花的后背,摸到对方结实的小腹,感到对方更加猛烈的颤抖。黑眼镜一边笑,一边手指在那光洁的皮肤上摩挲着,将嘴凑在解语花耳边道:“花儿爷,这样还冷不?”
  解语花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黑眼镜的手和嘴唇都烫得像火烧一般;他的胸口紧紧贴着自己裸露的身体,倒真是很暖和,却没注意什么时候,整件衬衫都滑落在地上,自己赤着上身被人紧紧抱着,只能靠对方的体温取暖。
  黑眼镜一寸一寸舔过解语花的身体,从小腹到胸口,再到颤抖的指尖,直到那身体在自己的磨擦下终于有了点暖意,才将手慢慢伸进他的裤腰,一点一点向下,托起那紧俏的臀,让那白皙的大腿、修长笔直的小腿、乃至最羞于见人的私密处,渐渐完全展现在自己眼前。
  刚才一直都还算温顺的解语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好象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突然猛地一推黑眼镜,伸手往地上捞自己的衣服。
  黑眼镜比他快,一把擒住他的手腕,将人又重重按回了椅子里:“花儿爷,你打不过我的,不要逼我弄疼了你!”
  解语花依旧说不出话来,或者说此时无论说什么,都只能让自己更加耻辱。他死死盯着黑眼镜,眼里像是要流出血来。
  黑眼镜心下有些不忍,便伏下身亲吻他的眼睛,逼他把眼睛闭上,柔声道:“没事的,没事的……花儿爷,你累了,该好好休息了,其他的事,就交给我来吧。”
  黑眼镜的体温很高,解语花在这温暖的包围下,加上内外的乏力,好象真的有些昏昏欲睡了。黑眼镜才又放开他的手,将人揽进自己怀里亲着爱抚,另一手慢慢滑下去。感觉到那块敏感的皮肤被老茧擦过的刺痒,解语花忍不住皱起眉头,但很快就被黑眼镜的吻安抚下去。
  黑眼镜亲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不尽兴,于是还是调转枪头,一路吻了下去,顺着解语花白皙的身体留下一条长长的津液,最终衔住了那个已经微微有些勃起的小东西。
  解语花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又像一只小猫在不停地挠,红木的椅子靠起来不大舒服,只能勉强扭动几下来变换姿势。可是下半身就像浸在一桶麻药里,麻麻酥酥的,毫无知觉,想动也动不了,更别提站起来了。好象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自己两腿之间折腾,叫他难受的整个人猛烈向后弓起来,绷紧的脚趾尖踩在地面的青砖上,冰冰冷冷的。他软软歪倒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脑袋无力地垂着,呼吸都有些急促,吞吐间还会发出一些令自己难堪的残破的呻吟。终于,一下子,那种难受又难堪的肿胀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脱力。解语花昏昏沉沉的,就像躺在一团棉花上,最后睁开眼,只看见那人趴在自己身上,嘴角流着一丝白液,眼里带着一种贪婪的笑意。
  黑眼镜托住解语花垂下的脑袋,让他在椅背上靠好。这木头椅子是不大舒服,好在解语花瘦得很,小小一个,相较之下活动空间还算大。解语花面色苍白,只有两颊泛着潮红,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却还在轻轻颤动,看来是睡得不大安稳,不知道在梦里看见了什么。黑眼镜笑了一下,凑上去擒住那微张的嘴唇,轻轻一吻,然后将那两条修长的腿分到最大,架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
  这时,黑眼镜倒不急了,反而站直身子,玩味地端详了一会儿,又很悠闲地四下望望。这里是解语花的圣地,所以在这里做这种事,让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虽然他的本意并不在羞辱。解语花的身体很美,那么多年的戏班功底,又让他的柔韧度非常好,所以就算摆着这种难堪的姿势,依然像一件艺术品。黑眼镜俯下身去,在解语花的耳边自言自语般柔声道:“花儿爷,你好美,你就是我的宝。”
  说着,他的手指伸到后面,开始慢慢地向里摸索。
  那里的皮肤何等敏感,被指尖的粗糙刺激,立刻紧紧收缩起来。黑眼镜皱一皱眉头,宠溺地笑道:“花儿爷,好紧,瞎子的手指要断在里面了。”
  解语花当然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黑瞎子继续宠溺地笑着,指上却一使劲,狠狠捅了进去。
  这次,轮到昏睡中的解语花狠狠皱起眉头,几乎无意识中要叫出声来。
  黑眼镜赶紧吻上去,舌尖轻柔地在那齿间安抚着,手指却还不断试探着深入,直到解语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黑眼镜才放开他的嘴,爱怜地去舔解语花眼角一瞬间聚集的泪珠:“好了,好了,花儿爷,习惯了就好了。”
  解语花也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听到,眼皮轻轻颤抖着,额角上都是细细的汗珠。
  黑眼镜把手指抽出来,托起解语花的腿,双手分开他的臀,这一次,自己狠狠捣了进去。
  “啊!!——”虽然有了刚才的缓冲,解语花还是一下子叫了出来。
  不过这次黑眼镜没工夫安抚他,他自己正处在一个上不上下不下的地步,难受得直冒冷汗。他一手托着解语花的身子,一手扶着太师椅的椅背,努力想找一个借力的地儿。这么一番折腾,解语花整个人几乎躺在了宽大的红木椅子里,胯紧紧抵着黑眼镜的下身,两条腿无处安置,也很自然地环在了黑眼镜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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