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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深入(近代现代)——站着写文

时间:2019-09-11 17:13:22  作者:站着写文
  揉着疼痛不已的额角,喷泉的水声哗哗的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仰头干了杯红酒。爱莎说的那个提议邢仲晚咋一听心里是有些想法的,但这个想法也只在脑子里闪了一下。跟着商贸团就难免会碰上祁匀,离大选还有不到一个多月,这个时候要是出点问题……
  邢仲晚将杯子重重的放在一边的小桌上。他起身,身后的老管家为他披上厚厚的睡袍,邢仲晚绕着巨大的喷泉池慢慢的踱着步,X国的天空没有星星,邢仲晚抬着脖子眼前一片幽暗,祁匀你现在眼前所见是不是也如我一般。
  祁匀看着手里的那张照片,还是婴儿的邢仲晚仅有的三人全家福。他还是没舍得把这张照片还回去,悄悄的留了下来。传来敲门声,祁匀将照片收进大衣里头,“进。”
  医生走到他身边叹了一声,“救回来了,要不要去见见,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
  祁匀漠然的盯着不远处急救室的大门,“我怕是她不肯见我,她现在恨不得一口咬死我。”
  “我不劝你,但大选在即外头那么多风言风语,她不能出事。利害关系你自己想想。”
  医生推开门出去,祁匀突然想起今早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时关央病房那满地的鲜血,祁匀眼里露着一丝嘲讽,如此就活不下去了?母亲,你太让我失望了。
  祁匀站在病床边看着关央,“您这就坚持不了吗?我还想让您活着看我站到那个位置,这么值得庆贺的事情怎么也要和您一起分享。”
  关央漠然的转过一张枯槁的脸,“祁匀,你真狠,不愧是我的亲生儿子。”
  祁匀的腿有些疼,他坐在关央的床边笑了,“我记得母亲是最不喜欢我笑的,您说我笑起来像沈家人。”祁匀慢慢的靠近关央在她耳边说道:“我却觉得我最像您,您一次一次的想除掉我。刀子插进身体里很疼的,母亲。我从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生恩我不能负,我得让您好好的活着。只是关家的那些人,乖乖的不好吗,为什么你要联合他们成为我的绊脚石。放心吧,他们在里面的日子不会寂寞的,被捅刀子这种事情他们早晚会习惯的,又或者我玩腻了,再收集一些证据给他们一个解脱也是可以的。”
  关央瞪着眼睛几乎要留下血泪,“祁匀,你不是人!”
  祁匀站起身,脱下大衣,接着是衬衣,直到光裸着上半身,那瘦削白皙的胸膛上全是交错的疤痕。
  指着中间那条几乎将胸口一分为二的疤,“母亲,记得这个吗,车祸,您的好儿子我的好弟弟亲手做的,开了两次胸我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手指下移,伤口还很新,宽宽的一条横亘在他的右下腹,“这一刀我差点再也没有醒过来,这是我的好爷爷,您,您背后的关家还有无数个想要祁匀死的人排的一场好戏。”
  祁匀拿过一边的衬衣缓缓地套上去,“这句话您是最没有资格说的。我不配为人,那您呢?”
  关央脸色铁青,如漏气的气球一般瘫在病床上,祁匀满身的伤疤让她双目圆睁,胸口堵着一口气突然一口血喷出来,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祁匀慢慢的转过身,“如果您想让在牢里的关家人少受点苦,就不要做如今天一般的蠢事。您外头的那些暗线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底线是什么您很清楚。”
  X国,邢仲晚猛的张开眼睛,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
  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邢仲晚接了起来,突然眉头紧锁飞快的跳下床。三天前爱莎带着X国的商贸团走了,薛清代表集团也跟着一起去了。临走前薛清还开玩笑要是碰上祁匀要不要给他带话,没想到不过三天就接到她出车祸的消息。
  邢仲晚坐上飞机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冷的,手心一直冒着冷汗。成正哲还在别国出差,邢仲晚没敢告诉他,带着3号和4号坐上私人飞机给X国外事处递交了飞行航线申请。爱莎一直没联系上,邢仲晚靠在飞机椅背上闭着眼一直没有说话。
  3号倒了一杯温水给他,邢仲晚推开,陷入了沉思。
  祁匀在下午接到了外事处的电话,得到X国申请外交援助,申请飞行航线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难免有些诧异。这不像是晚晚的行事作风,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果然薛清出车祸的消息紧跟着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这件事情不简单。
  邢仲晚飞回国的当天,下机的第一时间联系上了爱莎,赶往医院见到了出车祸的薛清。
  邢仲晚看着单腿打着石膏脸上还有不少擦伤的薛清,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一些,
  “还好没毁容。”
  邢仲晚走到薛清身边蹲**子将她抱进怀里,薛清拍着他的背,“你不该来的,老邢。”
  邢仲晚松开她又仔仔细细的将她看了一遍,“如果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我,你和老成会抛下我不管吗?”
  邢仲晚眼神坚定,眼底的乌青显示着他的辛劳,身体的劳累还好,心里的煎熬才最磨人。
  “老邢,听我说。我们访问团一行遭遇了车祸,官方鉴定是意外。但撞我的车子目标很明显,我看的很清楚,开出去又朝我的方向碾过来。我,一个X国人在这里并没有仇人,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目标不是我,是你!这个人要把你引回国,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比我更清楚。”
  邢仲晚神色凝重,薛清板正他的身体,“老邢,现在为了大选,所有人打的一塌糊涂,祁匀下手一点余地也没留,有多少人恨他想弄死他,但他做事情太严谨,简直滴水不漏。他们盯上你了,在没有被拉下这趟浑水之前,你必须马上回去。”
  邢仲晚起身在病房里走了两步,狭长的双眼微微眯着,双手插进外套的口袋里握着拳,双唇紧抿。薛清忍着疼,“老邢,你怎么想的?”
  邢仲晚停下步子,看着她,“我做了一个梦,就在你出事的那天,我梦见祁匀死了,身上全都是血窟窿。”
  薛清微张着嘴,喃喃的半天说不出话。
  邢仲晚绷着额角,雪白的皮肤上青筋尽显,“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梦,但我知道不是好兆头。”
  薛清明白了,她呼出一口气,“我尊重你的决定。”
  邢仲晚看着病房的玻璃窗入了神。他总感觉这回祁匀会出事,急着回来一是因为薛清,二是因为那个梦。
  如果非有什么是一定要自己去面对的,那就来吧。既然避不过去一定要将他拖进这个局里,他也不怕。他走是为了不成为别人威胁祁匀的筹码,但伤害他的朋友想尽办法引导他回国,邢仲晚不能忍。
  五年前我能护住祁匀,五年后我也可以办到,既然如此那就走着瞧吧。
  伸出手在蒙着水雾的玻璃窗上画了一个圆,那个梦,我绝对不可能让它成真。
 
 
第二十五章 反击
  邢仲晚隔天就西装革履的和艾莎的商贸团汇合了。艾莎受了点惊吓,其他没有什么大问题,见到邢仲晚也没有过多的惊讶,两个人进了一边的小会议室。
  一进门,爱莎突然松了一口气,那紧绷的小肩膀终于放了下来,“晚,看到你我终于放心一些了。薛出事的时候,我差点以为这次事故是我叔叔搞的鬼,但一想不可能,他的手伸不了这么长也没这胆子。这里形势很复杂,你带着薛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邢仲晚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草莓糖剥了糖纸塞进爱莎的嘴里,爱莎怔怔的看着他,将粉红的糖果吃进嘴里,“每次我不开心,你总是用这个哄我。”
  “他们针对的是我。爱莎,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好好的做好这次合作案然后回X国,我会全程参与。要记住你才是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我以后还要沾着你的光,未来的女王陛下。”
  爱莎别过头,这次的意外她多少有些明白为什么邢仲晚一开始会拒绝跟着她回来,权利更迭带来的腥风血雨不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真的不需要我做什么?”爱莎想最后确认一遍,不论如何邢仲晚是她不可或缺的支持者还有盟友。
  邢仲晚整理着衬衫上头的袖扣,笑道,“你要做的就是谈下这个合作案,平安回X国。而我也有我该做的事情。”
  下午的会议,邢仲晚以随访团成员的名义跟着爱莎。X国同行的其他集团代表多少有些惊讶,邢仲晚是从来不参加这种行程的,但联想到薛清的车祸这些个老狐狸们全都保持了缄默,这里头的猫腻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们跟着是为了寻求发展机会赚钱的,私人恩怨他们没这么八卦。但国内的随访团就不一样了,X国皇室传媒的负责人多年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大多数都是第一次见,一眼惊于他的年轻,二眼惊于他的长相,还有一些和邢雁吟同辈的内心可谓精彩纷呈。
  但最意外也最兴奋的当属沈从心。
  没错可怜的小沈同志又被推出来代表集团参加无聊又繁杂的会议了,困的死命忍哈欠,一见到邢仲晚立马瞌睡虫就跑了。
  坐在爱莎身边的邢仲晚,对着沈从心笑了笑,小沈同志憋的一张脸通红。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大表嫂穿西装,太吓人了,有股禁欲美人的味道是怎么回事,沈从心忍着想给他大表哥通风报信的冲动,终于在晚上的餐会上找到了和邢仲晚说话的机会。
  邢仲晚笑着送走一个明里想合作,暗里想打听他和邢雁吟关系的人。邢仲晚依稀记得这人是他爷爷的故交。正在暗自吐槽今天一晚上加起来的笑能顶他过去的一星期,不知道会不会笑出鱼尾纹。
  沈从心就端着酒杯挪了过来,两人碰了碰杯,沈从心按耐着兴奋问道,“薛清姐姐没事吧?”
  邢仲晚晃着杯子,“她能有什么事,只不过是撞断了一条腿,两条肋骨而已……”
  最后的而已邢仲晚长长的尾音让沈从心有些毛骨悚然。
  “回去告诉你大表哥,我既然留下来就有我的办法,我邢仲晚也不是随便让人拿捏的软柿子。薛清不能被白撞,我有办法解决。让他别找人跟着我。”邢仲晚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不是不喜欢,我知道他是好意要保护我,但现在的情况我和他不能有交集,最起码不能被人抓到我们现如今还有联系的证据。”
  沈从心点点头,“仲晚哥,那你要小心一些。可你在国内的暗线不是都撤回去了吗?”
  邢仲晚喝了一口香槟,狭长的眉眼挑起,“你这么老实,以后可怎么办!商人的话你也信,做人和说话都是一样的,去七分留三分,你还有的学。反正和祁匀说,他要做什么就去做不要顾忌我,这段时间我必须留下来帮助爱莎拿到订单,在X国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他会明白的。”
  沈从心应了,邢仲晚拿着酒杯笑着绕过他,沈从心再看过去时邢仲晚已经和其他人开始谈笑风生了。
  酒会结束,邢仲晚将爱莎送进车里回头正准备上后头的那辆车,一眼瞥见对面马路上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邢仲晚扶着车门的手顿了一下,突然对着那个方向笑了笑,随后弯腰钻进车里。
  看着车队离开,祁匀吩咐司机开车。沈从心坐在副驾上回头双手抱着椅背,“大表哥,其实你本可以让外事处不批准仲晚哥入境的。”
  祁匀淡淡的回道,“不批准,他也只是晚几天到而已,薛清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他一定会回来,这次是我大意没想到他们会对薛清出手。”
  “那我们真的不跟了?不用找人保护大表嫂?”沈从心还是有些不放心,就算他大表嫂再厉害,这里也不是X国。
  祁匀想起刚才邢仲晚的笑容,抬起右手放在心口,“不要小看他,他远不止你看到的那样。”
  在知道薛清出事的那瞬间,祁匀就知道邢仲晚不会就这么算了。晚晚向来是护短的,他的亲人他的朋友所有他在乎的人,他都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害他们,这个局他不会置身事外,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要能忍的下来就不是他邢仲晚了。
  祁匀叹了一声,心中有些无奈,还有些自责,他们要对付的是自己却无辜牵连了其他人,晚晚……
  想起刚才那个眼神,祁匀忍不住笑了,像只被激怒的豹子满身的戾气,而那个笑容又是在安慰自己,似乎在说,没事的祁匀,你看着吧!
  呼了一口气,按压下心底的波动,计划要提前了。
  邢仲晚去了医院,此时薛清正躺在床上啃着鸡腿,一点也不像是断了两根肋骨的人,一边还拿着电脑在工作。邢仲晚沉着脸拿开她的电脑,指着她油乎乎的嘴,“吃完了就休息,不要命了?”
  薛清不在意的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既然要干,那必须直接把人干趴,半死不活这个老娘可不干,那必须直接弄死。我被咱妈从孤儿院带出来以后,就没被人整过,既然你没有顾忌了,我还顾忌啥。吃饱了有力气干活。”
  邢仲晚嫌弃的去洗手间给她取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她擦手,“你还是歇着吧,小心肋骨长歪,以后可怎么泡小鲜肉。”
  薛清接过毛巾挤挤眼,“听你这么说想到办法了?”
  邢仲晚抽开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双手撑在病床上捧着脸对她眨眨眼,“你觉得呢?”
  薛清切了一声,“跟着爱莎去商贸随访团里露个脸摆明了自己的身份,意思就是看见了吧,老子就是这身份别玩阴的有胆子正面刚。明眼人都不会相信祁匀和你能扯上关系,祁匀那么精于算计一个人,和你有牵连就是自毁前程。要对付他的人,从你这里下手必须要有令人信服的证据,除非他们手上有五年前熟悉你们的人。那这段时间就很关键了,五年前你和祁匀有交集我们大不了公开祁邢两家的渊源,你去照顾祁匀也正常。最关键的是这段时间你和祁匀不能被人抓到一点把柄,不然前后联系这事情就麻烦了。”
  邢仲晚扯着嘴角,眯着眼,眼里却没有笑意,“那我们在这之前就先找到对方的破绽呢?”
  薛清愣了一下,随后打了一个响指,“明白了,先下手为强,你找到切入点了。”
  按着疼痛的肋骨往邢仲晚那边挪了挪,“说真的,你这么拼有多少是为了我?”
  邢仲晚说了一句无聊,拿起沙发边的大衣准备走人。
  薛清苦着脸,“骗我一下,让我感动会也成啊。”
  邢仲晚回过头,指了指她的伤腿,“好好养着,其它什么都别想。”
  关上门,也关上了薛清的抱怨。
  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茗姐,明天有时间喝杯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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