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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深入(近代现代)——站着写文

时间:2019-09-11 17:13:22  作者:站着写文
  邢仲晚站直身体,呼了一口气,算了,他是男是女也没必要解释了。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而已,祁匀把他当成女的,那就女的吧,又不是真的未婚妻,真的要结婚……
  回自己房间抱了被褥,好好的铺在祁匀的床边。床上的祁匀始终一言不发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邢仲晚也不理他,拿了睡衣进了洗手间洗澡。洗手间里传来水声,祁匀微微的侧过头,看着洗手间的方向,一顿,飞快的转回来。
  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孩子,怎么就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洗澡了。祁匀眉头皱了起来,不过她的性子似乎不像一般的女孩子,毕竟有哪个女孩子能灌着自己喝水,拖着自己去洗手间的。
  她,有点凶……
  祁匀雪白的脖子染上了红晕,他重重的闭上眼睛,突然一个念头闪进他的脑海里,他是一个瞎子,下半身还瘫痪着……
  她的确没什么好顾忌的。
  祁匀脖子上的红晕逐渐褪去,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浴室的门打开,邢仲晚带着一身的水汽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头发,打着哈欠。
  “你还没睡啊?想上厕所吗?我扶你去。”
  邢仲晚以为祁匀想去洗手间,将毛巾一扔就去扶他。
  鼻尖传来淡淡的松木香,祁匀僵硬着身子,任邢仲晚扶着自己。进了洗手间,邢仲晚很自然的就去拉祁匀松松的睡裤,祁匀按住邢仲晚的手,邢仲晚愣了一下,“干嘛?额……难道是大号?我扶你坐着,我撑着你。”
  祁匀愕然,他突然有些不能明白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了,自己还没纠结过来人就已经被脱了裤子按在马桶上了。
  邢仲晚弯着腰撑着祁匀的上半身,祁匀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为什么自己所有私密的事情全都一点不保留的被这个女人看的一干二净了。
  邢仲晚的思绪却不在这上头,他看着祁匀两条细瘦疲软的腿,突然想起他来邢家退婚时候的样子。
  挺直的背影,那双腿在黑色的西裤里显得修长笔直。天生一副遭人妒忌的长相,还有一副让人垂涎的身材。就是自恋如邢仲晚当年也不得不承认,祁匀的那双腿真是漂亮的让人想入非非。只是现如今它就如两条**早就没有当年的样子。
  邢仲晚这边感慨,祁匀却越来越尴尬。本来没有上厕所的意思,只是坐在马桶上,也许是条件反射还真的有些许感觉。
  祁匀憋红了眼睛,他不想在邢仲晚面前做这样的事情。
  许是发现祁匀的异样,邢仲晚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明白了,
  “别忍着,你什么样子我没看见过,大不了我摒住呼吸。”说完邢仲晚忍不住自己也笑了,他发现祁匀挺好玩的,只要一逗他,他脖子就会红,他皮肤白,一红特别明显。
  邢仲晚弯着腰,离祁匀很近,呼吸就轻轻的拂过祁匀的耳朵边,让人心里痒痒的,一声轻笑让祁匀莫名的没了紧张。笑声很好听,也很随意,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许久,她在做的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祁匀完事了以后,邢仲晚从一边扯了纸,放在祁匀手中,故意问了一句,“你来我来?”
  祁匀的脖子又红了,邢仲晚看着好玩。以前看你冷冷的没想到这么不经逗,
  “我转过头不看你,你抓紧哈。”
  邢仲晚果真转过头,听到后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嘴角忍不住弯起来,残废了也有残废了的好处,这么无措的祁三有点可爱啊。
  将祁匀扶回床上,上床时不小心腿磕到了床角,祁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邢仲晚低下头看了下,还挺尖的,这么一下磕上去肯定疼。
  想到这里邢仲晚眉头忍不住一挑,看来祁匀的腿并不是毫无感觉。
  晚上,邢仲晚躺在地上,盯着天花板。
  一个转身对着祁匀的床,床上的人呼吸浅浅,似乎已经睡着了。邢仲晚侧着身体托着自己的下巴。
  海源的沈家啊,祁匀出事沈清虹不可能不管他,也不可能放任祁匀在这里受苦,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而且祁匀的腿还有感觉,那就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邢仲晚冷哼了一声,翻身躺下,管自己什么事情呢。上流圈子里乌七八糟的事情他还见得少吗。
  祁匀将来怎么样,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声闷哼,让床上的祁匀缓缓地张开眼睛,眉心一点一点的皱起来。果然是自己让她感觉厌烦了吗。
  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让祁匀猝不及防。
 
 
第十二章 你脸为什么这么红!?
  邢仲晚睡到半夜醒了,习惯性的伸手往旁边一抓,什么都没抓到。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这不是在自己房间,老子他妈躺在地上!
  嗓子干的难受,邢仲晚干脆起身准备下楼倒水喝。突然听见旁边传来一阵低低的闷哼,邢仲晚起身靠过去,打开一边的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祁匀满头大汗,紧闭双眼,双唇紧紧地抿着,没有血色泛着白。邢仲晚轻轻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人没有醒过来,这是被魇住了。
  邢仲晚握住他紧紧抓着床单的手,“祁匀,你醒醒,祁匀,祁匀!”
  祁匀猛的张开眼睛,喘着粗气。
  邢仲晚松了一口气,“你刚才被梦魇住了。”
  顺着邢仲晚的声音祁匀侧过头,无神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邢仲晚起身想去拿毛巾给他擦一擦,手刚离开就被祁匀抓住。手心里还有黏腻的汗水,抓着自己手背那种感觉很微妙。
  “我去拿毛巾,一会就回来。”邢仲晚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来,大半夜的两个大男人牵着手总感觉很奇怪。
  祁匀一直看着邢仲晚离开的方向,直到感觉离开的人又回来,温热的毛巾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活着的感觉才一点一点回到祁匀的身上。
  邢仲晚的手再次被祁匀按住,邢仲晚不解的看着祁匀,没有多少肉的脸颊微微颤抖着,祁匀咬着牙,他在紧张。
  “你有话要对我说?”邢仲晚停下擦拭的动作,祁匀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安静的夜晚,祁匀嘶哑的声音划破了平静,邢仲晚微微一愣,将手里的毛巾扔在一边的桌子上,干脆一屁股盘腿坐在地上,嘴角弯了弯,“要听实话吗?”
  祁匀无神的张着眼睛,现在还有人会对自己说实话吗?或者他现在还能相信人吗?
  邢仲晚拢了一把自己半长的头发,“你看,你谁都不信,那么我的回答重要吗?”
  漫长的沉默……邢仲晚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滋润快要冒烟的喉咙。这大半夜的两个大男人相互打哑谜呢。真是无聊,邢仲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遇见祁匀以后天天睡眠不足,真是要命。
  放弃了下去喝水的念头,打算躺下去继续睡觉,没想到祁匀开口说话了,“我想相信你。”
  邢仲晚见鬼似的张大眼睛,我这是睡眠不足幻听了吗?
  邢仲晚是睡眠不足没错但脑子还没有生锈,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开始还忍着,最后忍不住越笑越大声。祁匀的眉头一点一点皱起来,声音带着不满,“有这么好笑吗?”
  邢仲晚好不容易止住笑,“祁匀,你为什么相信我?你见过我吗,知道我是谁吗?你就相信我,你是在床上躺傻了吗?万一我心思不纯呢?就是想获取你的信任从你嘴里套话或者在你身上谋取一些东西呢。信任?我劝你一句,这种东西是你现在最不需要的。可别被这东西害了。”
  祁匀良久没有说话,仿佛是在认真考虑邢仲晚的话。邢仲晚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得太夸张了把眼泪都给笑出来了。
  邢仲晚看着那个消瘦不成形的男人,有些可怜。但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过分,自己对祁匀的确没有恶意,他照顾他,他妈妈可以进邢家祖坟,顺便他还能报当年祁老夫人对他和母亲的恩情,仅此而已。
  要说邢仲晚有那么点私心,那也是不忍心看着当年的神仙姐姐沦落成如今的样子。
  邢仲晚不是圣人,他迟早要走的,这种信任还是不要有的好。
  祁匀对着邢仲晚的方向,眼睛茫然的转着,他看不见,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到邢仲晚的呼吸还有体温。
  “你不是那样的人。”祁匀的语气很平静。
  邢仲晚愕然,“你才和我相处了几天,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你是谁派来的眼线,那只要和他们一样不让我死就可以了,何必费心照顾我。照顾我这样的身体,吃力不讨好,你做戏不用做的那么认真。”
  “况且我身上没有你可以图谋的。我母亲想要的东西不会通过来自邢家的你,她这个人谁都不相信。邢正平之所以愿意让邢家的人来照顾我,是想从我这最后捞点好处,他的算盘打的很好。邢正平不舍得让她的独女来照顾我这个残废,却也不会随便找个人顶替邢家人,所以你一定也姓邢。本家只有邢仲洁一个女儿,那你要么就是旁支的女儿要么就是私生女。威逼,邢正平还没有那么大魄力,邢家如今逐渐落魄,旁支的几个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那么只能利诱,如果你是为了钱,你大可不必对我做到如此地步。”
  说到这里祁匀的脖子又红了,邢仲晚不用想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自己给他把屎把尿了。
  祁匀闷哼了一声,“所以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听到祁匀这么条理清晰的说下来,邢仲晚真想给他鼓个掌,除了没把自己的性别弄明白,其他都没毛病。
  “你不是也没说实话,你的腿明明有知觉,却骗过了所有人。”
  邢仲晚有些累,弯下腰趴在祁匀的床边。
  祁匀转过头,眼前一片漆黑就如同他现在的心境。
  刚开始腿的确没有知觉,只是他母亲和祖父的行为让祁匀彻底寒了心。之后双腿慢慢有了知觉,身边却全都是眼线。不止是祁夫人的人,还有许多藏在暗处巴不得自己早点死去的人。祁匀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腿有知觉,现在他又残又瞎想要他的命很容易。他只有伪装着,才能保全自己。
  “我的车祸不是意外,有人想害我。”
  祁匀的声音粗嘎难听,说有人要害自己语气却平静的吓人。
  邢仲晚心想,也不想想你以前的做事风格,半点不留情面,污糟事情也没少做,也是天理轮回。
  明明长相比画里的人还美,心却比石头还要硬。
  邢仲晚没有接话,他对这些事没有兴趣,也不想知道太多。对他来说知道的越少抽身就越容易。
  “所以,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祁匀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了执念。邢仲晚一时玩心大起,想逗逗他。
  “我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嫁给你啊。我现在的身份不是你的未婚妻吗?邢正平答应我来照顾你,就能得到祁三夫人的名头。所以我就来了呀。”
  邢仲晚一边说一边忍着笑,他以为祁匀会反驳几句,比如说邢家的女儿他不会要,或者祁三夫人的名头现如今已经没用了之类的。
  但奇怪的是,祁匀竟然没有反驳。
  邢仲晚等了一会,好奇的探起身子看过去。
  不看还好,祁匀的脖子还有耳朵红的一塌糊涂,连脸都有些红了。
  邢仲晚吓了一跳,以为祁匀哪里不舒服,手盖在他的额头上,没有发热啊。
  邢仲晚奇了,那你脸为什么这么红!?
 
 
第十三章 这样你就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自从瘫痪在床上,祁匀就没有一个晚上能够安心入睡。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睡的特别沉。睡在地上的邢仲晚浅浅的呼吸声让祁匀莫名的有些安心。早些年他是不习惯和别人同处在一间屋子里的,别说睡觉了,就是待的时间久了也会不舒服。
  瘫痪以来,他倒是安稳了,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在黑暗的世界里一点点的等着时光流逝,也许是身体病痛的折磨,祁匀有时候也觉得自己一个人快要撑不下去了,没想到老天给他送来了晚晚。
  这么没心没肺哪哪都能睡的女人祁匀真是没见过,但就是这样的性子让祁匀觉得轻松。
  这份轻松让祁匀安然入睡了,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的奶奶笑着对他说,“那孩子真是讨人喜欢,可惜是个男孩子,不然奶奶就讨来给你做媳妇。”
  转眼,他奶奶弥留之际抓着他的手,“匀儿,你性子太刚烈以后少不得会吃苦,你那母亲和祖父都是无情的人,今后奶奶不能看着你,你万事都要小心。奶奶真恨自己,身体不中用等不到为你寻个好婚事。祁家凉薄,能有个知心人陪在你身边也是好的。”
  他奶奶葬礼上,他母亲哭的快要晕厥过去,爷爷也只是来看了一眼就没再来过。祁匀冷冷的看着他母亲做戏,从始至终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一圈的亲戚朋友都说他无情,从小被奶奶带大,却一滴眼泪都不流。
  转眼他25岁定了邢家的独女,跟着爷爷上门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奶奶和他的玩笑话。那是奶奶救过的一对母子,他已经记不清那个小男孩的长相,只记得他呆呆傻傻的叫自己姐姐。
  邢家没有利用价值退婚后,他爷爷又给他找了邱家的女儿,两个人不过见了一次面就定下了婚约。
  车祸那天,她就坐在自己的边上。被旁边的大车撞击的时候,祁匀想打方向盘却被一边的女人死死按住,她的眼里满满都是恨,“祁匀,,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死!”
  话落,对面大货车迎面撞过来,副驾上的女人脸瞬间扁了,鲜血溅在祁匀的脸上。
  恍惚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叫他,叫他醒过来……
  祁匀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松了一口气,祁匀突然就觉得在他身边的这个人是可以相信的,也许他能带着自己走出这片黑暗。
  隔天一早,邢仲晚叫了几个工人在洗手间忙活,老管家冷眼看着一副防备的样子,感觉一个看不住邢仲晚就要把房子给拆了。
  邢仲晚倒了杯咖啡对着老管家笑笑,“老太太,放轻松,装几个把手罢了,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老管家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你没有权利动这件房间里的东西。”
  邢仲晚喝了一口咖啡,嘴角一弯,“那你去和祁夫人告状呀。”
  老管家气的发抖,转身下了楼。
  邢仲晚冷哼一声,去洗手间看了看,转身去看祁匀。
  床上的人已经醒过来了,“你让他们干什么?”
  邢仲晚道,“让他们改造下洗手间,这样你就方便自己去啦,省的每次扶你去,就像我占了你多大便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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