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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部门第一吉祥物(玄幻灵异)——岫青晓白

时间:2019-09-13 18:24:28  作者:岫青晓白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应该和那时候的猫没什么区别。
  简直太羞耻了。江沅咬住下唇,闭眼的动作很绝望。
  药效似乎是一阵一阵的,江沅前几秒还能想点有的没的,下一刻,理智又被烧成荒芜。
  他浑身难耐,深坠名为欲念的深渊,意识不到自己被朔北带回酒店,更听不见朔北吩咐人去布置后面的温泉池,直到全身被温凉的水淹没,鼻间嗅到苦涩清冽的药香,才恢复些许神智。
  源于深处的躁动空虚渐渐平息,但四肢仍是软的,眼撑开一条缝,江沅模模糊糊看见有个男人站在他对面,眉眼深邃,模样英俊。
  他看不出对方深藏在眸眼底下的忍耐与复杂,只觉得似乎是安全了。
  萦绕在鼻间的味道并不好闻,但具有很强的安抚力量,一直紧张的身体很快放松,长长出了一口气。
  很快,江沅又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往旁边一歪,差点栽进水里。朔北快速小心靠近,把他扶起来、摆好姿势,让他靠在池边坐着。
  江沅的睡颜一向安静乖巧,此时此刻,却因残留在体内的药作祟,沉沉抿着唇,眉心蹙起,流露出痛苦之色。
  朔北看得心疼,想起之前那句“对不起”,又被勾得心痒。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江沅鸦羽似的眼睫微颤。
  药力散去一些,他醒了。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些?”朔北向前倾身,伸手揉上江沅发顶,长眸低敛,轻轻望着江沅。
  江沅好了许多,不再有缠住人不放的举动,但想起发生的事,条件反射挪开脑袋,逃离对方手掌,片刻后察觉到失礼,红着脸说了声“谢谢组长”,声音很低,小小的,像是呢喃。
  朔北眼底滑过一丝极不明显的笑。
  他们身处在一个青石堆砌的露天温泉池中,周围是细白鹅卵石铺成的小径,栽种着凝翠欲滴的矮植,灯零零散散开了几盏,环境幽深宁静。
  温泉池里的水不是常见的透明色,在灯辉下泛着棕红,闻起来略显刺鼻,应该是某种药汤。
  江沅靠坐在边缘,脖子往下都浸在水里,只露出一张脸,不正常的媚·色·潮·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恢复到原本的白皙。朔北站在他面前,但身上不见半颗水珠,衬衣笔挺有型,干燥干净。
  大佬不愧是大佬,泡个汤都这么出淤泥不染。
  “我要在这个汤里泡多久……”
  “在这里泡到天亮,但中途不要睡着了,否则……”
  江沅和朔北同时开口,又在听见对方声音之后同时停下。两人对视几秒,江沅开口:“否则?”
  “否则会感冒。”朔北低声道,江沅清晰地听出里面藏了点笑意。
  耳根被这声极轻的笑惹红,江沅下意识把脸沉进药汤里,但半秒后觉得这种表现非常不自然,又重新坐直背。他有些生气这样的反应,觉得一定是刚经历过某些不可描述事件的原因。
  一沉一起,带出哗啦啦的水响。晕黄灯光下,水珠滚过青年白皙莹润的脸颊,擦过线条清瘦的脖颈,掠过深陷锁骨。他上半身浮出水面,但衣料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将线条一丝不苟勾勒出。
  朔北眼神一颤,不自觉别过脸:“我先走了。”
  他强到近乎于变态的忍耐力再次展现,说完迈开脚步,走出温泉池上岸。
  “组长。”江沅抬头,说不清楚出于什么缘由,冲着朔北离去的背影喊了一声。音量不高,在幽静夜色里都显得轻柔,细听之下,还能品出几分连声音主人自己都未察觉的脆弱和依赖味道。
  朔北猝然驻足,站在灯下回头。
  江沅静静看着朔北,道不明心底那微微流淌的情绪,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但平白无故把人叫住很失礼数,于是没话找话:“过了晚上十点,这里就不开放了吧。”
  “对。”朔北点头。
  “那我不是正在违反酒店规定……”大半夜的跑到人家不开放的温泉池,还将温泉水给换了,江沅觉得有点刺激。
  但下一秒,朔北告诉他:“没有。”
  “啊?”江沅歪了下头,不解。
  江沅的眼映出微光,湿发耷拉额前,模样异常可爱,朔北忍不住逗他:“如果违反了,你要怎么做?”
  “捏个结界?做好隐蔽工作?”江沅不假思索回答。
  “我还以为你会申请工伤,让事务局的人来善后。”朔北轻笑,“没有违反规定,温泉是我让人开的,水也是我叫他们换的,如果你饿了或者渴了,就摇旁边的铃,吩咐一声,他们会把你想吃的送进来。有别的需要的也可以让他们送。”
  朔北说的铃是一只铜铃,放在一张木制矮几上,旁边还有江沅的钱包跟手机。
  他说话时口吻稀疏平常,但透露的信息很值得揣摩,江沅想到朔北向来是豪车名表,但特别事务局工资奖金再高,也不可能买得起那么多车,突然有了个猜测:“组长,你不会是这里的老板吧?”
  朔北不置可否。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霸道总裁人设?”江沅微微瞪大眼,低声呢喃。
  这话逗得朔北缓慢笑了一下,他走回江沅身旁,盘膝坐下,倾身伸手,揉了揉这人脑袋,“我活了很多年,各种各样的身份都曾有过。”
  江沅这次没躲,但和朔北接触,还是有点不自在。他撇下眼眸,抬手撩拨水面,状似漫不经心:“我能冒昧问一下吗?您到底多少岁?”
  “你猜?”朔北把问题抛回去。
  江沅:“三百?”
  朔北没答。
  江沅:“八百?”
  朔北依旧不答。
  “不会是上千吧?”江沅露出点惊恐表情。
  被问之人还是不言,良久,久到江沅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听见一声轻叹:“太久了,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岁了。”
  江沅不禁感慨:“那你找人,不会也找了成百上千年?”
  朔北声音低沉:“对。”
  江沅觉得面前的夜色都因这声简短干脆的回答而更为清幽,他抬眼凝望不远处的灯盏,慢慢道:“找了这么久,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又是隔了许久才听见回答,“非常重要。”
  许是因为夜晚太过安静,江沅忽然生起了打探的心思,“可以稍微透露一下,是你什么人吗?”
  朔北看着江沅的侧脸,看他眼睫起落,如蝶忽闪,缓慢道:“是养育我长大的……师父。”
  “咦,那你找的是转世还是本尊?”
  “转世。”
  江沅眉梢微挑,感觉遇上了传说中的剧情,“这的确不好找……”
  通常来说,转世之后的容貌不会和前世相同,性格方面也会有所差异,甚至性别都会改变,唯一的寻找凭证是神魂,但神魂需要脱离肉身才能显现,操作性非常不高。
  这样一想,江沅觉得朔北有点惨兮兮的。他大着胆子转身,在朔北头顶拍了拍,鼓励道:“组长,你一定可以找到的。”
  朔北敛眸慢慢笑起来:“嗯。”
  过了一会儿,朔北起身离开,足音缓慢轻微,远去之后,江沅伸手撩了下趋于平静的水面,吐出一口气。
  药汤微凉,身体上的不适感已淡,但他还是有点脸红。
  表现有点糟糕,回去后得加强抗药性练习。
 
 
第25章 chapter25
  chapter 25
  为了避免中途睡着, 江沅玩了会儿手机,然后开始练习新学的空间术。他利用现有物资,把钱包和手机塞进去后, 尝试放入整张矮几。
  这玄妙的随身空间需要一点点开辟,很讲规律原则, 江沅花了一两个小时,终于挖掘出半个立方米大小的空间,成功让矮几与钱包手机汇合, 但想要再扩大一些面积, 就有些难了。
  进度停滞不前, 江沅遇上瓶颈,但反正时间还有很多,他决定死磕到底。
  于是这一磕,直到早上7点30分, 日出东方红胜火, 朔北久久没见人回去、亲自来找, 才结束。
  江沅穿了一身白,在色泽深沉的药汤中浸泡一夜,颜色变得惨不忍睹。他对此毫无察觉,朔北什么都没说, 神情非常正常, 但路过的小姐姐一见他就笑。
  他感觉出不对, 猛地一低头, 见到衣服上全是深浅斑驳的色块。
  震惊、尴尬等情绪在脸上一一浮现, 江沅顿住脚步,不可置信望向朔北:“组长,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并不认为这样不好看。”朔北语气平静。
  江沅:“?”
  你什么审美?不,会说出这话,已经没有任何审美了吧!江沅捂住脸。
  “你披麻袋都好看。”朔北又说。
  江沅绝望之情溢于言表:“可是,这是我疯狂爆手速才抢到的限量周边衬衫,现在已经绝版了啊!!!”
  他内心难过又苦涩,悲伤又无助,1秒都不想再在朔北面前待下去,生平第一次上35楼没搭电梯,一路狂奔,只花10秒就冲到房间门口。
  谁知掏出钱包,才想起房卡不在他手上。
  但这没有关系,他拥有无比高明的□□。
  ——江沅隔着门,喊了声“阿充开门”。
  类似于“芝麻开门”的效果,套房大门应声而开。
  清晨碎金般的浮光透过明亮宽大落地窗倾洒入内,照亮整个会客厅,红色原木茶几上摆着几样早餐——煎得金黄酥脆的薄饼,大骨汤打底的馄饨,摆盘精巧的春卷,除此之外,还有油条、豆浆,香味浓郁鲜美,让人闻之则心生向往。
  江沅没心思感受这种温情,一头扎进自己卧房,边走向洗手台边脱掉上衣。虽然看上去已经毫无希望,但无论如何,江沅还是想抢救一下,毕竟是心爱并且昂贵的绝版周边。
  在落地窗前的抱枕上躺了一天的阿充语气里充满震惊:“我的江沅沅,你衣服怎么这么脏,朔北那个死变态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江沅抽空回答,声音在哗啦啦水声中有些难以听清。
  江沅赤·裸着上半身,白皙的皮肤在晨风中泛着莹润微光,经过一个月的魔鬼式训练,他腹部、手臂练出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利落优美,但由于骨架的关系,整个人仍就很瘦。
  充电宝里的分魂打量着他后颈到脊背的曲线,问:“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没回来?”
  昨晚朔北没有告诉阿充在酒吧发生了什么,只说江沅是安全的。问出这个问题,阿充的情绪非常真实,惊中有忧、忧中带委屈,甚至还有点愤怒暴躁。
  江沅拧开洗手液,往洗手池里倒进大半,犹豫几秒,才说:“就……一不小心喝了口魅妖给的酒,然后到底下温泉里泡了一晚药汤。”
  “那个死变态竟然没照顾好你?”阿充爆炸了,怒声冲天,“他怎么可以不照顾好你!我要出去和他拼命!”
  洗手液被水流冲成泡沫,很快堆满整个洗手池,江沅关了水,眉心不着痕迹一蹙,“这话有点不太对,朔北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是上级,发布指令就可以了,没义务照顾我们、保证我们全员不受伤吧?”
  “你现在还会帮他说话了。”阿充放低语气,小声嘟囔。
  “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江沅道,继而转移话题:“说起来睿哥和帆哥也中招了,不晓得他们现在怎么样,一会儿得去看看。”
  阿充轻哼说道:“这个我昨晚打探就过,陈婷给他们一人打了一针,没什么大碍,一觉起来就好。”
  “那就好。”江沅闻言点头,认真仔细地洗那件被污染得可怜巴巴的衬衫。
  随着动作,胸口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有点儿重,但触感是温的。
  江沅敛眸往下,看见了一块玉——昨天出门前,朔北不由分说挂到他脖子上的那块。
  他身上的耳夹、腕表,包括背后那道辟邪符,在温泉池里泡药汤的时候,朔北都替他摘了,独独留下了玉。
  这玉是年代颇为久远的和田玉,触感温润、雕饰精美,已知功能有遮蔽气息与清心静神,未知功能还待解说摸索,根据江沅这段时间对法器古物交易的研究,价格肯定是百万往上走。
  挂在上面的细绳还是在C市时江沅从家里胡乱翻找出的那根,朔北没换。
  为什么要把玉留给他?
  江沅用水冲走指尖的泡沫,轻轻拨了拨
  “阿充,你是不是对特别事务所很了解?”晨风静谧轻柔,江沅低声开口。
  充电宝里的神魂不清楚江沅为什么会这样问,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还行。”
  下一刻,江沅说:“朔北这个人,你怎么看?”
  阿充:“……”
  这简直是死亡问题,沉默延续整整三分钟,他都没回答上来。
  久久没有听见回答,江沅偏头:“阿充?”
  后者机智地把问题抛回去:“你为什么突然关心他啊?”
  “我觉得他对我太好了,好得不同寻常。”江沅眉梢微微一挑。
  “因为你很天才啊。”
  “别的同事也没有太差。”
  阿充心说那是因为我刻意放缓了你的训练进度,你和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好吗?
  “真的很奇怪。之前老邱跟我闲聊,说组长是人形自走冰箱,常年恒温零下,喜怒无常不好惹。一开始我不信,后来我了解到,整个事务局对他的评价都是这样,但——他给我的感觉却并非如此。”江沅的目光落回洗手池,边搓衣服边说,声音低低的,语气里满是狐疑,“他对我似乎格外耐心。”
  “他不会有什么企图吧?说起来非常奇怪,他说他有过非常多的身份,活了成百上千年。但一个人,怎么能活这么久呢?而且活这么久,会被周围人发现异常吧?电视剧里,不老不死的吸血鬼通过迁移住址来掩饰自己年龄不变,你说,他是不是通过夺舍来延续生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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