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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哈身边保命的日子(穿越重生)——一世华裳

时间:2019-09-17 15:09:44  作者:一世华裳
  小黄毛道:“别的啥?”
  周黎道:“你哥我深沉的爱。”
  小黄毛:“……”
  鹰哥今天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周黎安抚道:“放心吧,哥心里有数。”
  这哪是普通的狗,这是阎王爷,再赔钱也得好好养着。
  他摸了把狗头,苦中作乐地想象一下以后这阎王爷明明想弄死他却不得不被他养的画面,竟觉得挺酸爽,嘴贱道:“你说我给他取名叫狗蛋怎么样?”
  小黄毛“哈”地被逗笑,没等回答,只见诊台上的二哈睁开眼看向了他们。
  周黎:“……”
  对不起,我错了。
  他急忙挽救,装作惊喜地说了句“你醒了”,便想和小黄毛聊点别的岔开话题,结果小黄毛笑完一轮,发表了看法:“刚说完就醒,看来它喜欢这名字。”
  周黎道:“……也可能想咬人,只是没力气。”
  小黄毛道:“狗嘛,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嗯,但最后死的就是我了。
  周黎看着猪队友,想把人打发走。可他低估了金钱的力量,小黄毛自己就改了口:“不行,名字很重要,得留给顾客,咱们别取了吧。”
  周黎对他肃然起敬,微微抽了一下嘴角:“去倒点水,看他喝么。”
  小黄毛便找护士要了纸质的小碗,去饮水机接好水,放在了二哈的面前。
  季少宴看他们一眼,低头喝水。
  周黎暗道一声果然。
  就原文的描述看,季少宴感情淡薄,能让他区别对待的只有一个把他养大的爷爷。而且他这个人极其能忍能装,哪怕心里想把人削成肉片,面上也是斯斯文文、和和气气的。
  这要是换成别人,突然从天之骄子沦为畜生,被小混混抓住贩卖,贩卖不成被虐待,结果清醒后又看到那个阴晴不定的小混混,是绝不可能这么冷静的,连番打击下拼着一条命不要,发疯地扑过来撕掉他一块肉都是正常反应。
  但季少宴就能冷静到近乎变态。
  周黎甚至在那慢条斯理喝水的动作里觉出了一丝优雅,他又摸了把狗头,见人家一点拒绝或躲避的意思都没有,俨然是当他的手不存在。
  真行,他无言地收回手。
  不过没关系,他已经想到了一个力挽狂澜的办法,应该能苟住。
  季少宴喝了几口水就不喝了。
  他之前被这混混一脚踹头上了,脑子里嗡嗡地响,没力气思考别的。他知道待在宠物医院里暂时没危险,放心地睡了过去。
  小黄毛陪了半小时,被周黎打发走了。
  夏日午后,一屋子的主子闹够了,在笼子里睡了一个四仰八叉。
  医生进了里面的小屋,可能是在午睡。小护士则戴着耳机把平板一架,坐在前台刷剧,诊所很快变得安静。
  周黎终于能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个壳子上了。
  他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照了照,见和脑中的人物资料一样,是一头新染的红毛,不是那种太艳丽的款色,并不难看,或许是原主在前期有不少戏份,所以给了一张还算不错的脸,可惜性格太有问题。
  周黎想到原主目前的家庭环境,皱了一下眉。
  原主的母亲早已去世,家里就两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父亲钱多树。而钱多树不仅爱喝酒,还有家暴倾向,这也是造成原主心理疾病的主因。
  他在心里“啧”了声,希望能平安度过这个暑假。
  一位大爷就够他费心的了,他可不想再应付一个酒鬼暴力男。
  周黎关掉照相机,查看手机上的应用。
  这架空的世界比他们那里滞后几年,手机支付刚普及开,短视频还没出现,手游的发展也比同期慢,这部手机里只有切西瓜和消消乐,让人特别怀念。
  他翻完微信和扣扣的聊天记录,对原主的社交情况有了点谱,便调到静音开始切西瓜。
  这游戏相当魔性,他不知不觉入了迷,直到电量快见底才收手,扫见点滴液只剩一小块,便专心等着输完,叫来护士拔针。
  小护士道:“它最好再输一天,要不把针筒留着,暂时不取了?”
  周黎答得很诚实:“钱不够,我先带回家观察看看吧。”
  小护士没有再劝,拆掉一圈圈的绷带,取下针筒,见二哈整个过程一直闭着眼,安静得近乎诡异,顿时神色凝重,生怕是药物过敏,但她刚刚是观察过了才放心看剧的啊!
  她紧张道:“它……它怎么不醒,是不是头部受过伤?”
  周黎惊讶地凑过来:“是嘛,我看看。”
  他推推某位大爷,见人家像死了一样,快速环视一周,惊喜地看到格子柜里有个软毛的毽子,便拿过来用尾毛一下下地撩着狗鼻子。
  “阿嚏——!”
  二哈猝然打了一个喷嚏,十分响亮。
  周黎把毽子一放,说道:“我觉得他没事。”
  小护士:“……”
  季少宴:“……”
  小护士直瞪眼。
  周黎道:“我以前见过一条受伤的狗,因为是被养它好几年的主人虐的,等到救活,它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全世界都不稀罕了。”
  小护士听得心疼:“是么?”
  “是,”周黎沉痛道,“小动物都是有感情的,你看他这么小就承受了他不该承受的痛苦,一时自闭也可以理解。”
  小护士看了看弱小可怜的二哈,叹气地摸了一把狗头。
  季少宴:“……”
  周黎见好就收,表示会用一颗温暖的心把他拉回美好的人间,告别小护士,离开了诊所。
  他大概能猜出季少宴的打算。
  季少宴从之前的对话里得知小混混们还想卖他,便装病了。
  这事类似赌徒心理,已经砸了钱,为避免血本无归,小混混很可能会继续治,那他起码能在诊所里多待一天,最好是能让小混混借题发挥讹诊所点钱,把它扔在这里不管了。
  哪怕小混混不想治,要再虐他一顿,也得先出诊所找个没人的地,这一过程或许能有机会跑,如果没机会,他自然不傻,会适当苏醒,阻止小混混虐他。
  当然周黎只是猜测,兴许这位爷有更骚的操作。
  但不管怎样,他都得先把狗扣住,刷一波好感再说。
  季少宴被他牢牢抱着,听他哼着小曲,觉得这情绪特别稳定,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
  他估摸逃不了,便睁开眼,打算看看路,免得不知道被带去了哪。
  周黎见状乐了:“呦,醒了?”
  季少宴懒得瞅他。
  周黎轻轻摸着他的毛:“我知道你怨我打你,但那不是我打的。我是这具身体的第二人格,所以严格讲,是我这个人格救了你。”
  凶手变恩人,完美。
  只要他还在,季少宴应该就不会动他。如果他的灵魂消失,那季少宴再算账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期待地看着怀里的二哈,等着他的反应。
  季少宴继续趴着,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无动于衷。
  周黎:“……”
  哦,人家压根不在乎,药丸。
  他心想这是真难搞,嘴上把戏唱全:“为避免我那个人格再出来打你,等你伤好了,我就给你找个好人家。”
  顿了顿,他实在没挡住憋屈的情绪,亲切道,“你就放心吧,狗蛋。”
  季少宴:“……”
 
 
第三章 
  在诊所里放松地睡了一个好觉,季少宴的头痛得到缓解,恢复了点精神,开始打量起周围的建筑,想知道这是哪。
  他之前是在他弟弟走到停车场时骤然爆发脱逃,在医院里乱窜一通,最后躲进运菜的货车才得以逃脱的。
  货车在中途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减速或停车,证明没遇见红灯,八成是上了高速,而且根据时间推测,应该是市内的高速路。
  考虑到他那个弟弟可能会排查进出医院的车辆,早晚查到运菜车上,他便没敢多待,等车彻底停下就找机会跑了,一路基本没停。
  等他想停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不远处的狗叫,只能继续跑。
  后来他逃进小区想找户人家待一待,好死不死就遇见了这个小混混。
  他目前只知道这是在郊区,因为只有郊区才有大面积的土地种植蔬菜,就是不清楚是哪个郊区、离市区有多远。
  小二哈有成年男人的小臂那么大,周黎一手托着他,另一只手时不时撸一把他完好的毛,并做好随时按住他的准备,免得被他跑了。
  他也跟着打量起四周。
  这座城市名叫青连市,是个直辖市。
  它排在五座直辖市的末尾,虽然繁华,但边角的地方像是被后娘养的似的,好事永远轮不到,坏事却总被找上门,数十年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他记得小说里举过一个例子,说是好不容易要修地铁了,结果新上任的领导一看资金不足,想也没想就切了这边的项目,惨得一批。
  这“凄惨小边角”的全名是青连市柳西区相满镇。
  相满镇是全市的农林业大镇,超过60%的面积被用于农作物种植和林业绿化。
  剩余那些是工业区、住宅区和简单的商业区,此外零散地落着十一个村子,其中近一半的村子已经拆迁,另一半仍住着破烂的自建房,原主那两个低保户的小弟都在没拆迁的村子里住着。
  而原主的家则属于最早拆迁的那一批,就是太早了,反而吃亏。
  因为那个年代的拆迁补偿款不像现在这样高达几百万,给的那点钱早就花没了。
  那时没有休闲广场的概念,但由于有集市的传统,便在小区靠近马路的一侧留了大块空地。没集市的日子,这里一般会有蔬菜水果摊,成了露天的农贸市场。
  夏日炎热,周黎过来时只看到两三家卖水果的还在坚守岗位。他慢悠悠路过他们,顺着脑海的资料绕过小区外围的一圈店铺,进了小区。
  这小区已有些年头,去年旧楼改造时刷过一次漆,只全了一个体面,里面则光线昏暗,楼道里还隐约散着霉味。
  周黎做了一辈子的少爷,从没来过这种地方。
  他边看边走,带着一点新鲜感迈进家门,简单环视了一圈。
  两室一厅,总面积都没他小妹的衣帽间大,不过他向来活得开朗随性,没那么多挑剔的臭毛病,加之幸运地能再活一次,他还是蛮高兴的。
  他对怀里的大爷道:“看,这暂时就是你的家啦!”
  季少宴一点都不想看,只想让这混混赶紧去死。
  周黎毫不介意被冷待。
  他把二哈放在茶几上,从屋子里翻出一个没用的纸箱,拿了两件不用的衣服垫在里面,抱着二哈放进去,然后又从厨房拿来两个碗,一个倒水,一个准备装饭。
  做完这些事,他扫见二哈不再趴着,而是站了起来,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输了那么多液,想上厕所吗?”
  季少宴终于给他一点反应,看了他一眼。
  周黎估摸可能是想去,但他得装作不知道“这只狗是人”的样子,一边摸着二哈的毛一边道:“要不我抱你去厕所待一会儿?走走走,咱们去待一会儿。”说完把二哈一抱,进了厕所。
  他看看马桶和二哈的小身板,感觉立在马桶圈上有点困难,便把二哈放在了下水道口,刚想体贴地回避,说一句“我去换个衣服,等下来找你”,就见人家少爷微微站好,原地撒了泡尿。
  然后少爷往旁边挪了一点,抬头看了看他,等着他把自己抱回去——整个过程淡定得不得了,一点不自在的样子都没有。
  周黎:“……”
  这特么……真的很可以啊!
  想想文里那堆花痴对季少宴的描述,什么校草男神、温柔公子、优雅贵族……也就一张表皮能对上号,内里黑得一塌糊涂,别说羞耻感了,连人性都得拿着放大镜找。
  他万分怀疑,如果他刚刚不提来厕所,这少爷八成不会叫唤,就直接在箱子里找块空地解决了,心理素质强悍到变态。
  他深深地觉得棘手,装作满意地抱起二哈,赞道:“小家伙还挺有灵性!”
  季少宴照例无视他,回窝一趴,准备再睡一觉。
  周黎不能睡,他得趁着这位大爷睡着之前继续他的表演。
  于是他给手机充上电,横过来找位置放好,让摄像头正对自己,点开录像,清清嗓子道:“你好,我是你的第二人格,我叫周黎。”
  季少宴听见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得到答案后便重新闭眼,没什么兴趣。精分就如同定时炸弹,他目前要做的是养好精神,早点远离危险源,另谋一条出路。
  周黎只要确保他能听见就行了,说道:“我以前出来过,但时间不长,今天终于又能出来了,可能是老天看不过你虐狗的举动,就派我来拯救无辜的小生命了。不好意思,你那五百多块钱我都给你花了。”
  “我知道你没那个心情养狗,所以等它好得差不多,我就做主送人了,”他笑出一口小白牙,“我劝你干点人事,如果在我沉睡后你又打了他,那等我再出来就换上女装,跑到你那些兄弟面前跳舞,不信你试试。”
  哦,这条勉强可以。
  季少宴心想,或许能短期内保障他的安全。
  周黎表演完毕,关掉视频,没有再吵某位大爷。
  卧室的空间很小。
  进门左侧靠墙放着一个书桌,上面搭着简易书架。旁边是与它呈直角的衣柜,再旁边是同一条直线上的大床,然后除了桌前的一把椅子,就什么家具都没有了,特简洁。
  原主白天离开时没叠被,毛巾被歪七扭八地摊在床上,上面放着一条沙滩裤,平时他就在家里穿这个。
  周黎没有裸着上半身的爱好,在衣柜里找了件背心,开始换衣服。
  把T恤和牛仔裤全脱掉,他看见了身上的伤疤和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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