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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古代架空)——十二渡

时间:2019-09-17 15:13:30  作者:十二渡
  若是八字太硬,那就不好了,任是嫁妆再多,哪怕是皇家千金也不好娶进门的。
  张媒婆说了这么多门亲,自然知道冉母顾忌的是什么,忙道:“他自幼时批过八字的,说是命里富贵,且兴家旺业,他双亲也是头几年得罪了人才丢了性命,原不与他相干。”见冉母仍然皱着眉头,她拿出一个礼盒奉上,道:“他是诚心想和贵府做亲,知道冉少爷才情过人,特特去搜寻了这一方宝砚,聊表一点心意。”
  冉母听了,反倒更加不放心。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尤其是姑娘家,论及自己的亲事,总应该矜持些,怎么听这张媒婆的意思,她是早早就属意冉季秋,大有“非君不嫁”的架势?
  冉母沉吟一会儿,再次探问:“这位姑娘,当没有什么隐疾罢?”
  张媒婆道:“老夫人大可放心,他身体康健,家世也是清清白白的。”
  冉母再次沉吟,摩挲着茶盏,暗道,难不成秋儿竟和这位姑娘有些私情?如此一来,秋儿拒不收用丫头,倒是说得通了。
  放在平日,冉母怕不立刻就要为了这个猜测大动干戈,不过如今冉季秋陷入断袖的流言中,连她自己也在怀疑小儿子是否断袖,正愁寻不到一门合适的亲事,如此一看,便是与别家姑娘有些许私情,也无伤大雅。
  如此一想,冉母顿时松开了紧皱的眉头,脸上也带了三分笑模样,问:“说了这许久,老身尚不知这是哪家的闺秀?”
  张媒婆道:“他家姓柳,人也是老夫人见过的,人品端正,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冉母正在思索何时见过一个柳姓闺秀,只见张媒婆迟疑了一下,又道:“只一点,他家只剩下他一个,若是老夫人愿意,他自然进冉家的门,若老夫人不喜,或者也可答允让少爷独立门户。”
  这是什么古怪要求?冉母听得一头雾水,“若是成了亲,她自然要进我家的门,岂有让秋儿自立门户的道理?”她想了又想,忍不住问,“这柳姑娘闺名为何,怎么我想了许久,竟没有印象见过这样人?”
  张媒婆犹豫了一下,答道:“他姓柳,单名一个‘应’字。”
  ——
  冉季秋醒来时,已经不见柳应的身影。
  他躺了好一会儿,脑中渐渐清明,昨日晚间发生的事渐渐浮上心头,脸色顿时一变。
  那种身体和欲|望完全失控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了,如果他在失去理智的情形下,真的碰了他不想碰的人,那么此时他必定生不如死。
  好在,那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如今也好好地躺在被窝里,连贴身的衣裳都换了干净的。
  不必说也知道,是柳应做的。
  小少爷的脸往锦被里深埋了一下,悄悄地红了。
  虽然他当时头脑昏沉,神智也昏昧不明,但,柳应为他做的事实在太令人震撼了,让他想不起来都难。
  尤其是,柳应嘴里吞吐着,却自下而上撩起眼皮看过来的那个眼神,简直、简直让他想起来都头皮发麻,心尖止不住地震颤,身体都忍不住微微发抖。
  第31章 请夫人成全
  31
  柳应一早就出了门。
  他一晚上没正经睡过,只趴在小少爷的床边,囫囵对付了一宿。翌日醒来,照样精神抖擞,洗了一把脸就出了冉府,径去城南请张媒婆。
  和小少爷结亲的事,他早有打算,置田地房屋的事,统统交给了钱掌柜,他则忙着备办聘礼——或者称作“嫁妆”也无不可,不过想来冉母不会让他进门,那么由他娶少爷当然也是好的。为此,他还赶早出城去转了一天,亲自捉了两只活雁来,放在宅子里命人养着,就等着行奠雁礼。
  媒婆的人选他早有打算,张媒婆为人可靠,口风也紧,重要的是,曾是他的故旧,不必担心她会将此事到处宣扬,坏了小少爷的名声。
  那张媒婆听了他要与之结亲的对象,果然只略微惊诧,并未多言,只道:“此事恐怕不容易,老婆子口才再好,也不能把你生变成一个女人。”她沉吟半晌,“罢了,老婆子尽我之能与你转圜,不过成不成的另说,皮肉之苦总是免不了。”
  柳应点头,一脸坦然,“我自有准备。”
  如此,张媒婆自家收拾齐整了去冉府,柳应则另去了新置的宅子,沐浴一新,又换了新衣,径去冉家等候消息。
  此时冉季秋已经起身,听得院中柳应回来的动静,他顿时坐立不安起来,端着茶喝了两口,没觉出什么滋味,翻了两页书,也不晓得讲了什么道理,心神不定地坐了一会儿,眼见柳应还没有进来书房,一时忍不住站起来往外走了几步,忽又顿住,迟疑着往回走。
  如是三五回,他终于按捺不住,下定决心冲到门边,正要唤人进来,却发现院子里已经没有了柳应的身影。
  噫?去哪里了?
  他懊丧着,肩膀微微耷拉下来,闷闷不乐地转过身,回到座位上。没过一会儿,柳应的脚步声就又急又快地响起来,冉季秋惊喜地抬头,旋即就看到门口出现了男人的身影。
  柳应本就身材高大,此刻穿了新衣,腰间束了指余宽的腰带,更显得宽肩窄腰,英气逼人,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好汉子”。
  冉季秋更是眼前一亮。他浑然不觉自己盯着男人看的眼神有多么晶亮,仿佛藏着万千的星光。
  柳应看得脚下微顿,接着大步走进来,目光落在小少爷的脸上,贪婪地将他每一个鲜活的表情收入眼底,藏入心间。
  冉季秋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兼又想起昨晚的事,顿时脸上腾起一片红晕,垂下眼睛、抿着嘴唇,一声也不吭。
  柳应心头微动,很想伸手去摸一摸他软软的头发,却强行按捺下来,低声嘱咐:“少爷,一会夫人问起来,你只管将一切都往我身上推。”
  冉季秋诧异地抬头,还没理清楚思绪,就见柳应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片刻后,冉季秋猛地跳了起来,脸色倏然大变:难道是昨晚的事被母亲知道了?
  ——
  主院。
  一片难言的沉寂过后。
  冉母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的,是谁?”
  张媒婆脸上的表情分毫未变,正要答言,忽然一个小丫头进来禀报:“老夫人,柳应来了。”
  “好,好好!”冉母原还想着或许有同名同姓之人,这时听到柳应求见,心底最后一点侥幸尽去,顿时怒极反笑,“这是要造反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样的本事,敢和我开这个口!”她一拍几案,声音蓦地一厉:“叫他给我滚进来!”
  不一时,柳应大步走进来,不卑不亢地向着冉母行礼,又对张媒婆略一点头。
  冉母死死瞪着他,目光阴鸷,手背上青筋毕露,手指用力得几乎要把扶手掐断。
  柳应坦然与之对视。
  冉母见他如此,更是恨得直咬牙,一字一顿,阴冷的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里逼出来的,“你来做什么?!”
  柳应再行一礼,道:“我心慕少爷风采为人,今日特来求亲。”
  “好胆!还有脸说!”冉母厉声喝道,盛怒之下扬手将茶盏向他掷去,滚热的茶水一道泼了过去。
  柳应不闪不避,生生受了,任茶水顺着衣淅淅沥沥滴落下来,利落地一撩衣摆,单膝跪地,沉声道:“请夫人成全。”
  “来人!来人!”冉母拍着扶手,厉声高叫,方氏连忙上来给她抚胸顺气,“母亲息怒。”
  冉母的眉毛几要倒竖起来,一把挥开方氏的手,急喘了几口气,对着几个惊慌跑出来的侍女下令,“打!把他给我拖下去,打死不论!”
  几个侍女面面相觑,战战兢兢地走上来,却被柳应的目光一扫,就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当初冉氏一众青壮上门来闹事都被柳应打出去了,她们几个弱女子还能奈何得了他么?
  有机灵地连忙出去叫小厮们进来捆人。
  一旁的张媒婆见势不妙,连忙上来打圆场,“老夫人且请息怒——”一句话尚未说完,冉母已然大怒,“把这个老虔婆一并拖出去打死!”
  柳应站了起来,道:“张媒婆是我请来的,夫人要打要骂,只管朝我来。”说着对张媒婆微一颔首,道,“辛苦您老,请回罢,谢礼稍后奉上。”
  张媒婆闻言点点头,径向冉母一礼,又向柳应道:“愿祝柳公子得心所愿,喜成佳缘。”说着自去了。
  冉母气得倒仰,一叠声命抓住张媒婆,两个气力壮的婆子果真扑上去抓人,却被柳应一步上前,轻轻一扯就把两个高大的婆子扯开,其中一个还踉跄着坐了个屁股蹲儿。
  柳应回身看着冉母。
  既然当初他能把当初上门闹事的青壮扔出去,如今冉府也无人是他一合之敌。
  冉母浑身发冷,柳应武功高强她是知道的,当初冉氏青壮打上门时她有多庆幸,如今就有多后悔,恨得她几欲咬碎一口牙,“好,好!当初好心聘你入府,不想招来今天的祸事。”她死死瞪着柳应,眼底狠毒的光芒几乎化成实质,恨声道,“有本事你就将我全家都打杀了,至于其他,想都不要想!”
  柳应早知会有这样的结果,心里并不意外。
  第32章 少爷跪了一天?
  “柳应此番,是诚心与冉家结两姓之好。”柳应道,“夫人既不愿令我进冉家的门,那么,柳应便诚心求娶少爷,三媒六聘,一件不少,望夫人答允。”
  冉母脸色扭曲,牙齿咬得咯咯响,一时脸色紫涨,竟然气得说不出话来。方氏听柳应说话实在不像,冷声斥道:“荒唐!自古阴阳和合,哪里有两个男子结亲的道理!姑念你对冉家有功,此番不与你计较,你且速速离去!”
  柳应平静道:“闽地尚有契兄弟风俗,男子与男子成亲,有何不可?”
  “呸!”冉母缓过来一口气,当即破口大骂,“怪不得你爷娘老子走得早,原来生了你这么个遭雷劈的不肖子!你想让柳家断子绝孙,我冉家可没有这样的忤逆子,休想来败坏我家的清誉!”
  柳应闻言目光一冷,盯着冉母,面无表情道:“夫人慎言。”
  他是正经杀过人的,平时收敛着还不显,此刻脸色一冷,杀性就上来了,冉母被他冰冷的目光盯了一眼,浑身一个激灵,到了嘴边的话愣是咽了回去,目光闪烁一下,色厉内荏地哼了一声,强撑着道:“你一个绝户子胆敢跑到我家来大放厥词,难道还怕别人戳了你的痛脚?”她到底心虚,说不出更狠的话来。
  柳应不与她计较,转向方氏道:“柳应心慕少爷,所以特地登门求亲,夫人不允,想是未见诚心。”他掏出一张礼单递过去,又道,“我有千亩良田,还有一所四五进的宅院,虽无巨万家资,却也无忧衣食,若少爷愿与我结亲,我情愿将家产双手奉上。夫人若还是不允,为显诚心,柳应愿跪领训示。”说着当真屈膝跪下。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柳应看起来也不是那等软骨头的窝囊废,这时说跪就跪,干脆利落得很,倒把方氏吓了一跳。
  冉母也惊了一下,瞪着柳应看了一会儿,忽然重重地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你愿意跪就跪,想让我同意亲事,那是妄想!”说着,不待方氏搀扶,自己站起身来,快步迈出门外,旋即吩咐方氏将厅堂大门锁紧,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半步。
  方氏有点担心,低声问,“母亲……这有些不妥罢?”
  冉母狠狠道:“他见今还是我冉家的下人,就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只是关他一关,有何不妥?!”她怒气勃发,咬着牙恨声道,“倘若不是他有一身武功,府里无人制得住他,我早令人把他打死了丢出去,何至于现在这样为难?!”
  说着拂开方氏要来搀扶的手,一边往前走,一边冷声吩咐,“你去,把秋儿叫去祠堂,我要亲自问他!”
  方氏忧心忡忡地去了。
  冉季秋来到家祠时,冉母已经等了好一会儿。她沉着脸坐在那儿,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
  冉季秋疑心她知道了昨晚柳应替他纾解药性的事,心中忐忑,慢慢走过去,低声唤道:“母亲。”
  “跪下!”冉母手中拐杖一杵青砖地,厉声喝道。
  来了。
  冉季秋心头最后一点侥幸消失,闷不吭声地面向祖宗牌位跪下。
  他为着恋慕柳应的事已经提心吊胆了许久,如今事发,压在心头的大石反倒落了地,虽然知道冉母必然不会轻饶了他,内心反倒平静下来。
  “当着历代先祖的面,你说!”冉母厉声道,“这些年来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冉季秋低着头安静地跪着,默然无语。他自然知道恋慕男子不对,只是,感情却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
  冉母神情冷厉,语调越发严厉,“本以为你受人陷害,才有断袖的恶名传出,如今看来,必然是你素日行事不端,才会生出这样的祸端!”她越说越是气怒,大喝道:“来人,请家法来!”
  不一时就有下人捧着二尺长的荆条上来,冉母一把抢过,照着冉季秋的脊背狠抽一记。冉季秋猛地一抖,身体轻颤,却咬着牙没有发出痛呼。
  “我生你养你,向来对你严加管教,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么?在书院传出断袖的名声,被山长赶回家越发不得了,竟然勾引下仆,做出这样没脸的事,你可对得起我,对得起你父兄,对得起冉家历代先祖吗?!”冉母说着,又往他背上狠抽一记,打得他身体一歪,险些栽倒。
  冉母气怒交加,越看儿子越是不像样——实在是柳应上门提亲这事踩中了她的逆鳞,堂堂冉府,百年书香世家,谁知竟有一天被下人欺到头上来,而冉府竟然还奈何不了他,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当日冉明礼带着冉氏族老及青壮上门她都未曾感觉到如此的愤怒!
  她咬着牙,恨声道:“早知有今日,不如当日任由族老押着你去万家赔礼,纵然打死了,也好过今日被人上门提亲当面受辱!”
  冉季秋闻言浑身一震,忽然抬头,怔怔地,“柳应……来提亲了?”
  “你还有脸说!”冉母气得站都站不稳,挥着荆条又往他背上狠抽了一记,“我生养的是个儿子,不是女儿!你要跟个女人一样嫁给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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