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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错的豪门少爷重生了(穿越重生)——江色暮

时间:2019-09-21 11:47:32  作者:江色暮
  只是池珺的微博注册、认证后,便摆在那里。平日事情太多,再有闲暇时间,也更愿意与钟奕一起。并没有刷微博、“路见不平”的兴致。
  池珺:“……但能被报出来的,都经过审查。”钟奕意外地在意这些,从一开始,就认真经营芭蕉及其他几家公司的名誉。最初的时候,池珺觉得名誉虽必要,但公司发展过程中,有些“损伤”,是在所难免。只是钟奕既然在意,那多分一份心神,也无妨。
  要到日后面对更多风波,他才会真正品出其中好处。
  前方堵车,池珺手搭在方向盘上。他在公司里绷了太久,到钟奕面前倒是放松,可两人讲话,又总离不开公司、商业,还有钟奕先前所说的威胁。到现在还没有眉目,池珺却不会等闲视之。他太在意“安全”一事了,钟奕既未放松,他便也跟着忧心。此外,就是一些情人、爱人之间的调情。很喜欢,很享受。但与朋友一起谈天说地,是另一种意味上的轻松愉快。
  只是哪怕这时候,话题仍然有意无意,绕着钟奕。
  池珺侧头看张笑侯,“我其实挺想知道,如果是其他能客观看钟奕的人,会有什么想法。”
  张笑侯摊了摊手。他终于忍不住,把外套脱掉,留下凉快许多的里衣。池珺无奈地抿唇,又调高些空调温度。这才听张笑侯道:“怎么说呢——”
  他与钟奕,最多的交集,还是大一时那场比赛。
  张笑侯:“此子绝非池中物。”
  池珺干巴巴道:“说点我不知道的。”
  张笑侯一笑:“你还能有不知道的?”他眼神带了点打趣的暧昧,看着池珺。冬天,不止自己,池珺也裹得挺严。从颈到脚踝,除了一双手露在外面,其他地方全部被布料遮掩。
  张笑侯道:“你穿高领,是想遮住什么啊?”语气轻飘飘的,带了点玩味。
  池珺一停,“不要明知故问。”无非是钟奕亲出来的、咬出来的,一点薄薄的红,印在颈侧。在夏天时,此类痕迹往往会集中在池珺腰侧、胸膛,甚至大腿……打住。
  到了冬天,就能放肆很多。有衣物遮掩,“标记”就一路蔓延向上。
  张笑侯笑嘻嘻道:“这都几年了,还这么热情,不错。”至少蘑菇和男朋友的感情仍然亲近。是好事。
  池珺耸了耸肩。
  当然,他和钟奕从来是互相盖戳。他穿高领,钟奕那边也不遑多让。他腰上有一点青印,钟奕背上就会有指甲的刮痕。一道一道,钟奕背对穿衣镜,再回头看时,还会与池珺打趣:“哟,原来我养的不是小豹子,是小猫。”
  池珺:“……”
  那时候,他正坐在床沿,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翻阅信息。听了钟奕的话,池珺有点无语。想想又看向钟奕,与镜中的男友对视,偏了偏头,说:“喵——”
  钟奕动作一顿。
  同样是看着镜中的池珺,眼神有点危险。
  池珺依旧“不知死活”,又“喵”了声,然后把钟奕叫“主人”。
  说:“主人,你要喂饱我啊。”朋友圈里,不少人都养了猫,皆是名贵品种。偶尔照到猫粮,也是国外品牌。猫咪被喂得油光水滑,一看就被精心照料。
  养寻常猫咪,都要这样尽心。
  何况是小池总这样的。
  钟奕“啧”了声,承认,有时候,自己的确会被池珺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惊讶到。
  但总归是享受的事,池珺愿意多些花样,他自然乐于奉陪。
  他把穿了一半的衣服仍在一边椅背上,在池珺笑盈盈的眼神中走回男友身边。手重新扣上先前太用力、弄青了的地方上。停了停,问池珺:“会疼吗?”
  池珺舔了舔唇,倒真像是一只小猫了,说:“主人要多疼我啊。”
  钟奕:“……”小池总都这样要求了,还能说什么。
  当然是尽心尽力,让自己怀里的小猫饱到嗓音发哑、什么都吃不下。
  ……
  ……
  聊到这种话题,嘴上难免会花一些。但池珺历来克制,脑海中想到许多,到嘴上,只有一句:“谢谢。”
  张笑侯:“……”总觉得自己被秀了一脸恩爱。
  他了解发小,于是有意收敛,并未讲什么僭越的话。这会儿见池珺不欲再聊,也变得正经,道:“好了,说钟奕。他有没有和你聊过,为什么要做娱乐这块儿?”
  池珺道:“没有。”一顿,“他只是很有信心,很笃定。”
  别人都说,这是钟奕有先见之明。早在移动手机开始发展时,就想到未来会有什么产业催生。当然,也借鉴了其他国家成功的经验。
  池珺:“这么说吧,他在主持会议时,会讲许多理由。韩国的流水化造星、日本那边的论文……都有,一条条分析,摆出许多,有理有据。也是因为这些,一开始,才有那么多人愿意来芭蕉做事。”那个还仅仅是一个项目组的芭蕉。“但给我说的时候,他只是讲,这是直觉。”
  张笑侯咂舌。
  他能听出,哪个才是钟奕那边的真实答案。
  于是更加惊讶。
  池珺缓缓吐了一口气,说:“我那样问你……其实也知道,你会怎么回答。但还是觉得,会不会听到不一样的看法。”
  张笑侯敏锐地皱眉:“所以,你和他之间,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和睦?”
  池珺否认:“那倒不是。钟奕很好,我们感情也很好。除了他没有来由的‘直觉’,我们对彼此都不会有隐瞒,”一停,“我这边,当初的事……是想要告诉他的,但没有话头,单单讲起,又有点莫名其妙。”
  也有点“矫情”的嫌疑。
  他已经二十余岁了,是个背上责任、有许多担当的男人。
  再因为往事而踌躇犹豫,倒像仍然沉浸在那段过往里。
  不应该。
  “也没什么必要吧。”池珺捏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紧了紧,说,“说是‘不会隐瞒’,但也不至于事无巨细。”他说服自己。如若不然,怕不是连小学时的同桌、中学时递情书的女孩儿,都要在钟奕面前坦诚一遍?
  他有点被自己逗笑。
  张笑侯道:“如果你真的介意,就应该好好和他谈谈。”
  池珺道:“我当然知道。只是——”
  张笑侯:“他不愿意和你说?”
  池珺:“如果我一定要问,他会说。但我不想让他勉强。”
  张笑侯:“这个问题存在多久了?”
  池珺一怔。
  他回答:“很久。”这场谈话,到这会儿,算是渐入佳境、直入核心,“有时候我看他,觉得……很喜欢他,想一直和他在一起。笑侯,我们已经在一起四年多了。到现在,我计划的每一个未来里都有他。”
  他已经想不到没有钟奕的未来是什么样子。
  “等到盛源稳定一些,我会和他求婚。”池珺淡淡道。他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念头,如果被旁人只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感情原本就是两个人的事。
  而张笑侯在一边听,屏息静气,想:蘑菇陷进去的,比我以为的还深啊。
  他当然知道,池珺不会是“随便玩玩”。
  但也没想到,会走到这样一步。
  池珺:“……但也有时候,再看他,会觉得,像是隔了一层雾。我很确定,他身上发生过一些事,给他带来了很大影响。当然,我也一样。他不愿意说,我其实可以去查。但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他不会隐瞒着钟奕,去做什么事。
  池珺:“或许有一天,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与他坦诚。他也会一样,和我坦诚吧。”
 
 
第116章 人生短长
  张笑侯定定看着池珺。
  半晌,抬手,鼓掌。
  “啪”、“啪”、“啪”三声。池珺听在耳中,从原本的气氛中被拉出,哭笑不得:“你……干什么呢。”
  张笑侯想了想,道:“我不知道说什么。”在国外这么多年,从本科,到读研,再到现在,研究生都要毕业。他聪明、脑子活,其实很受教授喜欢。但张笑侯本身很不爱课业压力。若有时间,他更愿意去迪厅,与人来场美妙邂逅,再共度良宵。
  父亲在海城教育口,这两年也有升官。但家里给张笑侯的“生活费”就那些,很早之前,他就发觉生财之道。而在被各大赌场拉了黑名单后,张笑侯也不太在意。他已经赚够自己浪荡所需的钱财。又兼身在千里之外,这两年国内在官场上的限制愈严,他自己喜爱玩乐,却不想给家里找麻烦。出门在外,很少有人知道,张笑侯究竟是何家境。
  池珺道:“我不太和人说这些。”
  张笑侯:“可以想到。”蘑菇的交友圈,要说核心,其实就那么些人。齐未扬去了国外,莫昭昭不知与家里讲了什么,也追到德国。据说还重新申了个本科,要学医学相关。张笑侯偶尔外出游玩,到了当地,会与他们吃饭。还听莫昭昭抱怨,说齐未扬的导师是个怪人,一年到头,倒有一半时间在非洲,做无国界医生。还吐槽:“未扬说他之后也要去,唉。”
  谁能想到呢。
  他们这一圈子,放在海城,都是富家少爷。可除了池珺算是走在“正道”,其他人,都各有发展。
  那时候,张笑侯若有所思地看莫昭昭:“那你重读这个本科——”说好的只是拿齐未扬当个幌子,真实目的在于在外浪呢?张笑侯对莫家的两位叔叔阿姨对莫昭昭的严厉管控有所耳闻,原先觉得莫昭昭不易。这会儿,却在两位好友之间看到点粉红泡泡。
  莫昭昭果然道:“我想和未扬一起去。”只是没有相关执照,那位导师便拒绝带她。
  张笑侯就想:大家都有各自的人生了。
  说回池珺。发小们各个远在国外,身边是一片觊觎自己地位的长辈亲朋。要说交心,也只有钟奕一人。然则此刻的烦恼正与钟奕相关,在男友面前,很难说出。
  小池总在亲近之人面前历来直球。
  偏偏到此刻,有良久踌躇。
  他与张笑侯的车在机场高速上,一路疾驰。窗外是十二月冰冷的、如刀割的夜风。再有,是绵延无尽,有如长龙的灯火。看着这一幕,张笑侯想到自己乘飞机回来时,飞机在云上。看窗外,只见到无尽天光。在白日,亮的耀目。可当飞机越过晨昏线,便见到璀璨瑰丽的晚霞。落在云上,云浪翻涌,似是一片海洋。而他身在这片金色的海洋之上,千米高空,飞机犹如渺小飞鸟。世界这样大,广阔无垠,人类在其中,多么不值一提。
  于是他说:“你觉得高兴就好。”
  池珺缓缓眨眼。
  张笑侯道:“盛源很大,可不过发家数十年……”这样的话,也只有张笑侯,能与池珺说,“人类历史很长,建国到现在,也仅仅是几十年时光。有人成功,有人落败。都是常事。”
  池珺喉结滚动。
  张笑侯:“生命很短。几十年,转眼就过去了。如果在这短短时间里,都要思前想后、无数顾虑。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他原本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
  这会儿“开导”起发小,也从自己的想法出发。
  “蘑菇,”张笑侯说,“我们是朋友,但我们很不一样。”
  如果没有丛兰与张笑侯妈妈的手帕交关系,哪怕两人在大学里遇见了,是同班同学,都不一定会有什么交清。此刻,让张笑侯再想池珺与钟奕的相识、相知,一步一步,就好像是命中注定了。
  “高中的时候,我就想出国了。但当时,我爸在升迁的要紧时候。我妈想要更稳妥些,不要给其他人攻讦我爸的机会,就问我,愿不愿意在国内读大学。至于其他想法,可以等大学之后再说。我答应了。”
  “后悔吗?”张笑侯自问自答,“不后悔。他们为我付出很多,我应该有所回报。再说,我妈也只是希望我在国内多待几年。但也……仅此而已了。”
  张笑侯:“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需要什么。在很多人看,我大约很不堪造就。但无所谓,那些人的想法,我不在乎。”
  “你呢,蘑菇。”他说,“你和钟奕的感情,这么……深,”他其实不太能理解,怎么会有人这样全心全意,把视线放在一个人身上,“既然你相信他,就也顺着心意来吧。但你自己的想法,也很重要。永远不要为了别人,一退再退。”
  池珺笑了下:“也不算退啊。”只是情人相处,总要有为对方妥协的地方。再者说,细细想来,他与钟奕在这事儿上做的都不算“模范”,彼此半斤八两。
  张笑侯不置可否。他在副驾驶上,伸了个懒腰,再舒舒服服地挪了挪身子,最后抱怨:“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骨头都僵了。我睡会儿哈。”
  池珺:“……”
  飞机上骨头僵了,到车上还能睡着?
  无非是觉得方才说的太多、太深,所以给池珺留点思索空间罢了。
  池珺微微笑了下。
  他真的没有什么不满足了。父母不睦,但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对他多有照料。奶奶早年病故,是一重打击,但在那之后,他身边亦有朋友。走过许多年,遇见钟奕。他无比庆幸,在那个晚上,面前还摊着书本,句句问出钟奕对自己的心意。那时他热血上头,连皮肤都在发烫。勉强做出镇定的样子,对钟奕说,“你愿意成为‘可无’的理由吗”。
  世界在那一刻变得完全不同。
  起先,心中的感情只是一道小小溪流。想要尝试、不确定这份关系能走到什么地步。钟奕是不一样的,可这份“不一样”,能确保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都有那么多不确定因素,父母都是彩旗飘飘的人,世上无数年轻新鲜颜色,一两个月的热恋尚可,可要说更长时间,池珺便不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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