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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错的豪门少爷重生了(穿越重生)——江色暮

时间:2019-09-21 11:47:32  作者:江色暮
  隔开了水雾。
  站在他面前不远处。
  他屏住呼吸。那个“东西”是透明的,似乎是一个人形——
  池珺反思:今天是七夕节?
  而不是中元?
  虽然这两个日子好像离的很近。
  但总归、好像……不太对?
  ……
  ……
  钟奕尚且不知道,自己吓到了好友。
  他没有偷看别人洗澡的兴趣。发觉池珺在做什么后,就转过头,非礼勿视。
  事后,池珺问:“可你怎么一定要停在浴室里?”
  钟奕想了片刻,回答:“嗯,还不太熟悉新身份的运行机制。”
  池珺:“……”
  时间拉回现在,池珺心里转过无数念头,一时又疑心,是不是自己白日太过疲惫,以至于产生这样不可思议的错觉。
  他在心里默念:世界的本源是物质。
  然后快速冲掉自己身上的泡沫,关掉水,扯过浴巾披在身上,深呼吸。
  往外走去。
  一路顺畅,没有撞到什么东西,也没有其他奇异感受。等出了卧室,凉风一吹,池珺揉着眉心,想:果然是太累了。
  睡吧。
  他一夜好眠,并不知道,这个晚上,自己故去三年的好友就在身边。
  钟奕碰不到东西,只好去看书房桌上的文件——只有封皮。
  是一项助学计划。他手指在文字上慢慢拂过,想起来,这项计划正是自己当年提出的。而看这标题,池珺似乎是打算对整个项目进行一番完善。
  这一刻,钟奕有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自己已经“死掉”三年了。
  池珺帮他找到凶手、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
  不仅如此,还继续他未完成的事业。
  有这样一个朋友,算是三生有幸。
  闲来无事,他开始思索,自己如今到底是什么东西、是怎样的运行机制。
  钟奕默默地想:我想去——
  想去哪里?
  他想:想去东方明珠塔。
  然后眨眨眼,看四周。
  还是池珺的书房。
  可身体并不是毫无反应。带了点疲惫意思,像是在提醒他:你需要补充能量。
  钟奕低头,看了看自己似乎比午后更加透明的手,若有所思。
  作为“鬼”应该吃什么?
  活人的“精气”?
  可方才在浴室里面对池珺,他并没有产生什么“食欲”。
  钟奕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应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他又飘回好友的卧室,看着床上的池珺。
  这会儿是阳历八月,最热的时候。屋子里开了空调,只有二十多度。
  池珺肩头露在被子外,睡梦里,也微微拧起眉头。
  钟奕便觉得:他好像过得不太好。
  不算很开心。
  看四周摆设,这间屋子,也不像是有女主人的样子。
  想来也是。池珺那么忙,多半没时间恋爱、成家。
  钟奕叹口气,想:我果然不想吃他。
  但他需要补充能量。
  视线转了一圈,落在床头烟盒上。
  钟奕飘过去,端详烟盒:离得这么近,也没嗅到下午那点清凉薄荷味……难道还一定得点着?
  这就有点难办了。
  钟奕头疼:我总不能去垃圾焚烧厂……那也不能吃啊。
  他踌躇一晚,到第二天,意外发觉,池珺助理买来的早餐很香。
  钟奕凑上前,嗅了嗅,很快又了饱腹感。
  钟奕:“……”这也太好养活了。
  然后听池珺说:“小方,今天的粥是在哪里买的?”
  助理方源坐副驾驶位,这会儿回头,“就在之前那家店啊。”
  池珺拧眉:“总觉得没什么味道。”
  在他身侧,钟奕打量着仿佛凝实一些的双手,默默想:我要去池珺家里。
  再一转眼,他就出现在昨日待过的卧室。
  钟奕眼里多了点笑意:啊,找到了。
  现在身份的运行机制。
  一点烟火气,就能让他恢复过来。
  这实在太简单了。
  ……
  ……
  这晚,在楼下饭店后厨晃了一天,对每道菜都“浅尝辄止”,小心地把控尺度,不至于让饭菜变得无味——的钟奕,重新出现在池珺浴室。
  没办法。他发现了,自己似乎只能碰到点虚无缥缈的雾气。
  借着这点雾,他在镜面上滑动手指,写:我是钟奕。
  而池珺原本在漫不经心地冲水。他已经忘记昨晚的糟心经历,将其打入“精神不好”带来的错觉。
  可一抬头,镜子上的字,直直撞入池珺眼中。
  池珺:“……”
  池珺:“——?”
  池珺:“!!!”
 
 
第136章 一墙之隔
  在等唐德、钟奕到警局时,专案组重新梳理手中的证据:随着新年结束,民工再度返回海城,又是一波人潮。现在火车站、机场都有监控,然而大巴站仍然是盲点,遑论许多人是骑着摩托往来于城市间。
  要在两千万人里,找一个面容模糊、甚至大概率并不会返回的人,太难了。
  事实上,十来天过去,局里的画像师对着监控画面加班加点,对当时递酒递卡的服务生进行分析,讨论他面容的哪一块是变装、哪一块是原有模样,这样费尽心思,做出一张还原画像。还询问了唐怀瑾这个与该服务生两次近距离接触的“受害者家属”,问他当时有无觉得哪里不对。
  作为警方,在没有充足证据前,他们不能“诱供”。这年头,一切由证据说话。
  所以他们只是……分析唐怀瑾描述服务生容貌时的神态、语气,还有他在哪一块迟疑、陷入回忆,又在哪一块迅速开口,不假思索地说出。
  再有,变装这种事,听起来简单,真正要做到全无痕迹,就需要专业技术。
  于是接下来,是一场拿着画像、对海城各个化妆工作室的走访。不仅是问他们有没有见过画面上的人,还是咨询这些专业人士,要用什么材料,才能在修饰脸型的时候不留痕迹。
  这些由一组人负责,另一组,则全力追查唐怀瑾身上的问题。警方联系了几个DNA鉴定机构,确切知道,唐怀瑾早在去年秋日就做过一场检测。动机就此彻底盖章。
  即便如此,仍旧不能拘捕:按照现有法律,“动机”本身不构成犯罪。在这上面盖个章,很大程度上,是对专案组成员心理上的慰藉:他们大概找到了正确方向。
  待拿到检验报告,组里开会,讨论是否要讲此事立刻告知唐德与钟奕。正方认为,这是对公民起码的人道主义关怀,同时也能以此试探唐怀瑾。马脚藏得太深,警方亟需对方主动暴露些许。
  反方则觉得,一切尚在侦查阶段,按照保密条例,不该对唐德、钟奕和盘托出。
  双方起先还能好好讲话,到后面,几乎要吵起来。被一个案子压了半个月,所有人都埋头苦干。局长不断受到三个纳税巨头企业的压力,再把压力转嫁过来,不少人嘴巴起泡,杯子里泡的都是金银花。
  到最后,还是专案组的头儿讲话,说:“还是告诉唐德。”底下人闭嘴,“池铭那边……”
  对池铭的盯梢,主要是因为他是商宴组织者,所有人员安排都由他统筹管理。
  如果不是有人有意放水,依照盛源的招聘标准,那位服务生“借”来的身份证不可能成功入职。
  很快,第三组人汇报:“那家酒店的公账上,给一个经理转了两万块。”他们一直盯着。
  专案组组长:“两万?”皱眉,“什么名头。”
  “奖金。”底下人解释,“我们问了一些服务生,他们大约被封了口,但觉得这种小问题无伤大雅,就还是说了。总归,那天名义上管事儿的是池铭没错,但他和池北杨……呃,”为难,“应该有很多人都知道,他才是池北杨的大儿子。所以那时候,算是被下放镀金。但真正做事儿的人,是那个经理。”这都是后续调查中发现的。
  组长皱眉,问:“当时做笔录的时候,谁负责他?”
  很快有人举手:“我。但他真的一问三不知。哦,好像是有点心虚,但不是针对唐怀瑜和钟奕,是其他问题。我试探了几句,觉得他没准是撞到哪个有钱人的私事,觉得尴尬,就没多问。”
  组长眉头皱得更紧,简略道:“再盯几天。”
  又说:“唐怀瑾的资产动向,谁负责盯?”
  ……
  ……
  唐德是在这样的情形中,收到警方通知。
  他自认状态糟糕,于是让司机开车。自己原本打算在车上小憩片刻,但满心都是焦虑,最后也只是闭了一路眼睛。
  时间飞速流淌,可每一秒都是难熬。看着电子钟上数字变化,唐德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希望早点到警局、早死早超生,还是希望路上能多堵一时三刻,让第二只靴子晚些落地。
  可无论如何,这一切都不能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他最终还是赶在专案组约定时间的前一刻钟抵达,然后被客客气气请进一间屋子。他一路看四周,想找到钟奕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发觉。
  唐德短暂地舒了口气。
  像是喝下鸩酒前一刻,觉得尚能解渴。
  至于钟奕。与唐德相比,他状态太好、好到有点过头。
  唐德是拿到分数前寝食难安的学生,他则是对成绩早已笃定。毫无惊喜,当然不用焦虑。临去警局前,总秘拿着过了三面的五个年轻人简历过来,摆在钟奕面前,问他觉得哪个不错,可以招聘来当四秘。
  这是先前早就决定的事。芭蕉越来越大——这里的“芭蕉”,不仅仅是芭蕉视频,也笼统包含了其他几家钟奕名下的产业——秘书们负责的事纷纷杂杂,在现下的分工里,仍有许多事忙不过来,所以要再招一位同事分担。
  钟奕粗略看过去。三女两男,都是名校毕业,简历优秀,从学生干部,到大赛得奖。见到熟悉的“模拟投资家”五个字,他还笑了笑。
  再有,亮眼的GPA、一列含金量颇高的证书。
  实话实说,上辈子,他从京大毕业时,做出的简历,也是这样。
  钟奕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问总秘:“三面你有去听吗?”
  总秘点头:“对。他们都很优秀。你找好四秘后,HR会和剩下的人继续谈,看他们愿不愿意去其他岗位。”
  钟奕道:“或者,其实可以先给他们安排其他岗位,再让最后一个人来我这边。”
  总秘挑眉。
  钟奕道:“合理利用人才。”他看了眼时间,把几份简历推开一点,“我要走了,你来负责就行。”
  总秘欲言又止。
  钟奕停顿:“有什么话想问我?”
  总秘:“这段时间,有些传言……”关于老板的感情生活。
  年后一来,就在公司里甚嚣尘上。
  但芭蕉最擅长控制舆情,很快有人发觉不对,继而被上司敲打、安静下来,等待上头处理。
  钟奕笑了下:“明天小池总会来。”
  总秘:“?”
  钟奕淡淡道:“小池总好歹也是半个老板,来巡视一下产业。”他和池珺各拿百分之五十股份。两人也商议过,等芭蕉上市,两人的股份被稀释后,又会是什么比例。
  他们不可能放弃控股,即总共持股超过51%。要讨论的,不过是这51%要怎么在两人手里分配。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只要他们一直在一起,这都不是问题。
  总秘:“……”有点被噎住。
  但也明白,这种事情,在当下,很能表明两个老板的态度。能被招来芭蕉的,哪怕真是榆木脑袋,那木头上也要多几个洞。
  钟奕走前,最后又看了眼桌上的简历。
  最上面一张,是个大学刚毕业的男生,名叫乔安。
  样貌有点眼熟。
  有点……像池珺。
  兴许是他看池珺太久,对爱人的样貌太熟悉,于是总能从旁人面孔上找到一丝相似。
  也可能是另一种原因:池珺提过,池北杨身侧女人多,孩子也多。池铭年纪最大,于是跳的最高。至于剩下的人,从前还在读书,安然蛰伏。可再过两年,一切便可能洗牌。
  但池珺安安稳稳、不动如山。
  法律给婚生子、私生子一样的继承权。奈何他手上的所有股份,都不是来自池北杨。池北杨再懊恼,也无从改变。
  ……
  ……
  在唐德踏入警局整整一刻钟后,钟奕才来。
  算是踩点。来了,先道一句歉,说:“公司有事要忙。”
  专案组成员叹口气,理解。但左看右看,又觉得这位钟总心理素质太好,对这种血亲相关的事,都不太在意。再看唐德,憔悴成什么样。
  但也能理解。过去二十多年,唐德妻贤子孝,享尽家庭之乐。钟奕却独自一人,踽踽前行。
  两人心态当然不一样。
  两间房,中间隔着一堵墙。检验报告一式两份,被推到唐德、钟奕面前。
  钟奕扫了眼,俨然并不意外,说:“知道了。”
  又说:“……还有什么事吗?”大有专案组成员说“没有”,他就立刻起身走人的架势。
  这样的态度,让面对他的两个警员嘴角微微一抽,对视一眼:“是这样。我们有确切证据表明,去年秋天,唐怀瑾就拿到了同样的报告。换句话说,他知道,自己不是唐德夫妇——也就是你亲生父母——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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