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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每晚都穿越(穿越重生)——月寂烟雨

时间:2019-09-25 16:02:29  作者:月寂烟雨
  陈穗道:“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事了?”
  “总不能一直将他关在家里,我先问问。”
  陈穗想了想,“这事理论上可行,我们学校有百分之八的本科无学位学生研究生名额,不过你知道,我们学校本来就是全国前十学校,有学位都很难考,要是没学位,难度会更高,樘华不一定考得过。”
  研究生考试相对公平,阮时解有实力,却不是哪种喜欢用权势走后面的人。
  他问:“以樘华的水平,考过的几率有多大?”
  “这么说吧,他要是外语还行,考过的几率能达到百分之八十,他基础非常不错,悟性也好,读研其实还是比较合适。不过他外语实在不行,七月我们学校非全日制研究生自主招生,我估计考过的可能性不超过百分之三十。”
  阮时解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道:“我知道了,先找人给他补补外语。”
  晚上,樘华过来,阮时解跟他说这事。
  樘华迟疑,“我去考真的成么?”
  “有什么不行?”阮时解道:“你在你们那里读的就是最好的皇家学校,来这里后,陈穗作为顶尖名校的副教授,每个星期亲自过来给你补三次课,你所接触到的教育资源无论在哪里看都是顶尖,这么一个非全日制研究生要考进去也不难。”
  樘华被他安慰了一番,心里淡定了点,点点头,“我听先生的。”
  阮时解眼里露出了些笑意。
  他拿出一大袋资料,“研究生外语可以选这三门,你先看看对哪门有感觉,这段时间我们重点攻外语。”
  樘华人聪明,可能年纪偏小,对知识的接受能力非常强。
  没到半年,他就学完了整个初高中课程,根据测试来看,学得还非常不错。
  阮时解不追求他两个月能熟练掌握一门外语,只要能学个四五成,他就有去考试面试的能力,到时候能不能过,还得看天意。
  要是实在不行,送他去旁听一年也行,阮时解并不介意帮他弄个旁听的名额。
  樘华看着阮时解摆放出来的资料,仔细翻了翻,忽然道:“先生,我学过这个。”
  阮时解一看,却是日语,心里有些惊讶,“你学过?”
  樘华点头,高兴道:“倭国派了许多人来大晟留学,瀚海房的先生中就有倭国来的先生,他们字好认,我们学之时我选的就是倭国语。”
  “还有其他国家的语言?”
  “有,周边诸国的语言我们都能学,就是有些实在难学,我们都不乐意学。还有天方语,瀚海房的人多学天方语,倭国语乃我们这些偷懒之人方学。”
  樘华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他挠挠脑袋,“看着也不完全一样,我许久未学,许多东西不大记得了。”
  “没关系,有底子就行。”阮时解看他,“从今天开始,我们二四六每天花三个小时学日语,一三五你要跟着陈穗学,另外再抽一个小时出来就行。我明天让人拿几分试卷过来,测试一下你的水平。”
  樘华问:“先生,要另外请人过来教我.日语么?”
  阮时解看他一眼,道:“不用,我会日语,我教你就行。”
  樘华闻言立即眼露崇拜,“先生你会日语?”
  “嗯,早年没少跟他们打交道,就去学了些。”阮时解敲了敲他的脑袋,“别走神,今天我们先过一遍基础内容,看看有哪些古今相异的地方。”
  樘华忙点头,老老实实跟着他学起日语来。
  樘华上午要去户部当值,下午还得温书准备恩考,琉璃那头要看着,印染也要留心,晚上还得学语言,背考点,每天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根本抽不出时间考虑恋爱。
  阮时解见他这模样,心里多了几分满意。
  陈穗有些诧异他们的相处方式,不过什么也没说,每隔一天过来教他时,就给他带一袋资料来。
  这些都是历年的考点真题,陈穗虽不至于给他泄题,但提供点便利还是没问题。
  以樘华的悟性,要吃透了这些题,考个非全日制研究生并不难。
  樘华这头忙得焦头烂额,每日从醒来到晚上,几乎每一刻都有事做,几乎不得停。
  阮时解算半个罪魁祸首,见他这样,内心又心疼,只得在晚上他来时给他灌补汤,并拎着他去健身房至少锻炼半小时。
  就在樘华忙得脚不沾地时,他忽然收到了游千曲的成亲请柬。
 
 
第69章 事业
  游千曲的婚期改来改去, 改了好几回,最后定下来在六月二十。
  樘华找游千曲喝酒, 游千曲颇有些惆怅,“日后成亲了, 就不能这般随时随地出来饮酒了。”
  樘华顿了顿,闷声道:“既然成婚, 收心过日子有甚不好?”
  他还单身狗一条, 想好好与人过日子, 偏偏被人拒了。
  游千曲想起来,他还有个爱而不得的半老徐娘, 心下瞬间有些心虚, 举起杯子与他碰了一下,轻咳一声, “我这不就是说说么?成了婚我自然就收心过日子了。”
  游千曲比樘华大上几个月, 虚岁十八, 在他们这里,成婚已算晚。
  游家就他这么一个儿子, 婚礼备得十分盛大,五月二十六日,他便告了婚假, 带人沿着漕河坐船南下, 亲自去颍川迎接新嫁娘。
  他婚礼要办两场, 颍川办一场, 皇都再办一场, 游将军不得空,他家太太倒是与他一道去。
  舟车劳顿近十日,就为了办这么一场婚礼,游家对这婚礼也算重视。
  樘华说不上来什么心情,送走游千曲后,心里一直有些闷闷的。
  他瀚海房结交的同窗好友,十有八|九已成婚,剩下的要么已经成过一次婚,要么身有不适,不便成婚。
  樘华身子骨康健,十七八的年纪,却还冷房冷被,十足单身狗一个。
  顾王府的人一向成婚得晚,他两个庶姐一个与他同岁,一个大几岁,都要今年出阁,嫁的人都在皇都,虽还未成婚,却已有婚约。
  顾王府三男丁,顾樘晗年纪还小,尚未成婚,顾樘昱与樘华却正是适婚年龄,也未成婚,皇都里多多少少有闲言碎语传出来。
  去年雪灾之事,樘华冒险进宫,背上了个“顾狂”的名头,今年做生意,皇都上层都有所耳闻,他“顾狂”的名声便更响了。
  王妃不帮着操持,也没人敢越过王妃,给他拉纤保媒,他在皇都上层这一社交圈子中越发显得怪异。
  樘华无与那些小女娘成婚的心思,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多少有些不舒坦。
  樘华心情不大好,晚上去阮时解那里也显得闷闷。
  阮时解看他,问:“怎么了?”
  “今日送千曲去颍川了。”樘华抬眸看他,可怜巴巴道:“先生,我好友们都已成婚,就剩我孤身一人,你真不考虑我么?”
  阮时解反将一军,抬眼淡淡问:“你不是叫我等你?”
  樘华可怜巴巴,“若你愿提前与我在一起,便不必等了啊。”
  阮时解轻轻敲敲他脑袋,“看你的书去,对一个还未满十八的孩子下手,我还没那么禽.兽。”
  再次求爱失败乘九十九次。
  樘华鼓起双颊,郁闷地低下头专心啃日语去了。
  他看了一会书,陈穗跟贺席岭过来。
  他们正处于热恋期,两人又是不顾及他人目光的坦荡之人,来的时候牵着手进来,彼此眼里都含着笑意,将樘华刺激得不清。
  樘华将昨日做的卷子拿出来,交给陈穗改。
  陈穗继续给他布置阅读任务,然后简单地帮他串联了一下知识点。
  樘华埋头专心读书,吭哧吭哧写了近一小时,才迎来课间二十分钟。
  原本青春活泼的小孩最近都蔫哒哒的,仿佛南方三四月家里一角长出来的蘑菇。
  贺席岭拿他当弟弟,见状多少有些不落忍,专门过来找他说话,悄悄问:“你跟阮时解还没成?”
  “没呢。”樘华沮丧,“我按你教的法子,逮着机会就说,温水煮青蛙,不过先生他就是不松口。”
  贺席岭问:“那他有什么反应?”
  “先生说我还未满十八,他没有那么禽.兽。”
  贺席岭同情地看他一眼,“我就猜到了,阮时解这人吧,又古板又固执,还有几分别人没有的正义感,真没法轻易啃下来,你还是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谁知道你年纪居然改大了,才十七岁,别说阮时解了,就算我,我也下不了手啊。”
  樘华气鼓鼓,“贺兄,你究竟站哪边?”
  “站你这边,站你这边。”贺席岭叹口气,“说实在,我觉得阮时解挺喜欢你的,他空窗了这么多年,一副男女不近的模样,也就你能在他身边呆着,要是他不喜欢你,根本不会让你进他家门。”
  樘华心道,我他也没让我进,我是不小心自个闯进来的。
  樘华憋不住,真心求助,“为何我年纪小,他便不能喜欢我,他喜欢的不应当是我这个人,而不是年龄么?”
  “这话说的?”贺席岭笑了一下,“哪个有良知的人也没法对未成年人下手啊。你想想你们年龄差有多少,你现在读完高中了,你想跟那些十四五岁的初中小孩谈恋爱吗?”
  樘华不答。
  贺席岭又道:“要是你们都在读中学,虽然思想成熟度不一样,但好歹也有些共同话题。你想想,要是你读完了研究生毕业出来,你愿意跟还在读高一高二的小孩谈恋爱么?”
  樘华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问:“你们是觉得我思想不够成熟还是年龄不够成熟?”
  “都不够成熟好么?”贺席岭有些怜惜地摸摸他脑袋上翘起来的呆毛,“你想想你家阮时解是什么地位,世界有名的富豪暂时就不算他了,好歹华国排行前百是吧,多少人等着抓他小辫子,要是知道你还没成年,他声誉就毁了,说不得还得坐牢。”
  樘华心凉了一半,抽抽鼻子,控诉道:“先前你还撺掇我撺掇得最狠来着。”
  “天地良心,我以前也没猜到你没成年啊。”贺席岭拍拍他的背,温声安慰道:“听哥的,要么等要么弃,你们这事还是过两年再说吧。你要是读完研究生,他喜不喜欢你就能出来个结果了。”
  樘华神情低落,大课间休息完后,继续上去吭哧吭哧啃日语了。
  陈穗又心疼又欣慰,以樘华的努力与聪明,考全日制研究生怕还得要一两年火候,考非全应当就没问题了。
  他是副教授,已有资格带研究生,今年樘华要考的就是他名下的华国古代文学。
  樘华户部的差事也学得差不多,桓伊阳知晓他努力且聪慧,已跟长官汇报,六月上旬,经过考核之后,樘华便能选一项独挑大梁。
  他香云纱那边也实验得差不多,印花的雕版已弄出来了,三块板,每一块都十分细腻华美。
  染料也实验过十来回,除暗瑞纹洒金粉这一步工艺还有些许瑕疵之外,其他都十分完美。
  五月二十九,樘华特地带着甘华与何桦去了庄子一趟,看着他们开始印染。
  染布师傅们都是重金请来的好手,知晓香云纱价格贵,上手十分小心。
  秋云纹最先染出来,棕色底布上,连绵不断的祥瑞暗云布满了整匹布料,染得匀称又清晰。
  樘华让他们拿到阳光下看,只见这样的纱料隐隐有些反光,却有不至于刺眼,用多种名贵染料最后染出来的香云纱竟有种宝华内敛的感觉。
  不说染布师傅们与甘华他们,就是找人设计这图的樘华都震惊了,他猜到效果不错,却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樘华伸手牵着这布,久久不语。
  何梓小心喊了一句,“公子?”
  樘华收回心神,难得露出了这些日子最灿烂的一个笑容,“这布不错,与染布相关的人员每人加一月俸禄,我身边伺候的也加。”
  何梓他们立即笑着道谢:“多谢公子。”
  樘华挥挥手,信心满满道:“成了,你带他们仔细做事,暗瑞纹先莫染,我瞧瞧如何将金粉磨得更细,更好地固定在暗瑞纹上。”
  何梓立即应是,“我知晓了。”
  樘华意气风发,他如今也算闯出一番事业来了,尽管其中借了先生不少力,好歹不再是小孩,人成熟起来了,生理年龄到底几岁也不那么要紧不是?
  樘华带着人回府,一回去第一件事便找景勋。
  他现在有钱,手头大方,人又赤诚,眼见封了辅国将军,在府里的地位也上来了,与王妃隐隐呈现双方对峙之势。
  先前他在偏院快饿死也没人瞧一眼,现在仆从们都收紧皮,但凡他吩咐,无一敢敷衍。
  景勋很快过来,樘华已整治好一桌精美酒席,正等着他入席。
  景勋来了之后,望着一桌丰盛酒菜,眉头微微一挑。
  樘华忙道:“今日有事相求,还请景侍卫长给个面子。”
  景勋顶头上司乃王爷,不受王妃所辖,与樘华走得近也不怕,故没驳他面子,看这阵仗难得开了句玩笑,“看来公子所求不小。”
  樘华笑,“景侍卫请上座。”
  双方入座,樘华先敬他一杯,直言道:“想必景侍卫长也知晓大兄将郊外那别庄给了我。”
  景勋点头。
  樘华诚恳道:“先前那里未放什么东西,也无多少人,现今我正在那染香云纱,正是要紧的时候,别的人手我倒不缺,就是手下无侍卫,怕无人看守那处有人使坏。”
  景勋抬眉问:“你想借人?”
  樘华点头,央求道:“借我五十人,借一月,最好帮我训一队人出来,如何?此事我会写信与父王说。你们不是还有未训出来的青辉卫么?从那借一队给我便成,俸禄我出,再加每人二两的赏银。”
  青辉卫还在训练,并未参与到王府守卫中来,樘华开这口也不算突兀。
  景勋没一下答应他,只道:“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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