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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游戏里做NPC(穿越重生)——采薇言归

时间:2019-09-25 16:04:15  作者:采薇言归
  不就是炸薯条嘛,我也回去做!
  而邵斐心中早已将他翻油下锅,烹煎焖炖了十几个来回,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他不停地望向柜台,却见邵润珂兴奋地研究着菜单,恨不得把上面全部样式都问一遍,磨蹭了近十分钟。
  好歹捱到少年点完餐,眉开眼笑地坐下开吃,邵斐再也按捺不住,拉起纪晨便往外走。
  纪晨:“等等?没吃完呢。”
  等什么等!邵斐咽下一口酸酸甜甜番茄味的唾沫,低声道:“先走再说,电影要开始了。”
  他俩刚出门,还没转过拐角,邵润珂“呸”地一口吐出半根鸡骨头,望着门外的背影,抹了抹嘴说:“奇怪,我看刚刚那人好像我哥。”
  齐宿拿了根塑料勺在帮他搅粥,手上动作不缓,不咸不淡道:“只是长得像吧,你哥怎么会在这儿。”
  邵润珂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眨巴着黑漆漆的大眼睛:“说的也是哦。”
  “乖,”齐宿微微一笑,将手中搅拌到合适温度的粥递过去,“别光吃那些油炸的东西。”
  邵润珂撇撇嘴,但还是乖乖地接了过去,小声嘟囔道:“齐宿,你怎么越来越像我哥——诶?”
  齐宿:“怎么了?”
  “没事。”邵润珂眨眨眼睛。
  刚刚他恍惚看到齐宿眼里闪过一丝银色的光。
  小口喝着粥,少年想,肯定是灯光晃眼,看错了。
  “嗡——”
  耳边传来手机震动提示音,此时此刻一点风吹草动都如临大患的邵斐差点没绷住表情,探手一掏兜——没动静。
  反而是旁边的纪晨掏出一个黑色手机,低头瞥了一眼,眼瞳骤缩。
  “谁给你发消息?”邵斐语气隐隐有些急切,“不对,你什么时候带的手机?”
  他探过头想看看,纪晨却抢先一步将屏幕摁暗,揣回兜里:“一直带着啊。不用管,垃圾申请。”
  他说得轻描淡写又不以为然,邵斐有些迟疑,试探地问道:“什么申请?”
  纪晨扬眉一笑,揽过邵斐的肩膀,压低嗓音暗搓搓道:“就是那种周边人消息,寂寞长夜求人陪那种……”
  邵斐:“……”
  纪晨挑眉:“怎么,你想要?我发给你啊!”
  “够了。”邵斐伸手将纪晨越凑越近的脸推回去,扭过头不想看他。
  两人脚下飞快,转眼便到了影院。邵斐一心急着入场,纪晨还惦记着他没吃多少东西,跑去买了一个大杯的爆米花。
  爆米花还是温热的,咬进嘴里又香又脆,还带点淡淡的甜味,纵然是不习惯吃零食的邵斐也忍不住多吃了一些。
  与此同时电影开始播放,重金打造的特效镜头由远拉近,俊逸的主角凌空跃过,空中乍然落下一滴泪水,水纹层层荡漾开来,引得观众轻声惊呼。
  邵斐看了几眼便失去了兴致。
  影片在特效和服化道上投入很多,场面宏大,气势磅礴,主演也撑得住,至少说明家族的投资没有被乱花——但改变不了这是个狗血言情片的故事本质。
  纪晨倒是看得兴致勃勃,女主一哭他就乐,荧幕上一片梨花带雨,他在旁边“呵呵呵呵”地笑。
  最后邵斐都有些忍不住了,拽过纪晨问他笑什么。
  纪晨低头贴着他耳朵,小声说:“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日子真好,不考虑游戏,不考虑副本,就像新世纪之前一样。”
  邵斐心底砰然一动。
  纪晨嗓音低沉,恰好此时剧情到了一个小高潮,电影声势浩大的背景音迎面压过,邵斐竖起耳朵,也只捕捉到有头没尾的半句。
  “主神……”纪晨低低说着,语气中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狠意,“……玩弄于股掌,若有一天……我定要让它……”
  背景音突然拔了个高调,激昂的鼓点急促敲响,屏幕上一直隐居幕后为非作歹的妖魔被飞来一剑贯胸而过,黑红色的魔气与血喷满半个屏幕。
  莹莹红光映照在纪晨脸上,将他坚毅的面容染上些许暗红。
  邵斐搭在座椅扶手上的手微微一颤,心仿佛绑上铅块,重重坠落下去。
  纪晨痛恨强制他们进行游戏的金眸,便如同自己无法信任曾压制人们自主意识的齐宿。
  ……他早该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在一切尘埃落定后,某天纪晨兴高采烈地端出一盘炸薯条——
  嘿嘿,他死定了
 
 
第35章 chapter35
  电影结束, 两人退场, 邵斐本想要赶紧离开, 一秒钟都不多等。
  然而还没走出通道口,两人便被拦住了。
  拦人的是个白须华发的老人,身上披着破布麻袋一般的灰色长袍, 手中持两杆长旗,左边写“测字算运”,右边写“掌断乾坤”, 脚边摆个矮桌,桌上铺着张打印机彩打八阵图。
  老人头发白得太干净,又毛毛躁躁的,有点像用了劣质染发剂。
  他非常不熟练地捋着脸上八字胡, 贼眉鼠眼道:“亲……先生, 算个命呗?”
  声音贼清亮,像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纪晨下意识回头看向邵斐。这是演得哪一出?
  邵斐尴尬地捂住脸颊——中间出了那么多事,他早已把这个计划忘到了脑后。
  人确实是他进门前安排的,但一来时间紧,他信息传达得不清楚,二来他没想到自己此时已经掉马, 或者说即便掉马, 他也没觉得纪晨会当场揭穿。
  现在倒好,好端端一场阳谋, 搅和成了大型尬演现场。
  周边其他观众倒是兴致勃勃地围了过来,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地拍:“电影人物cosplay?很像啊!”
  “为什么不cos男女主, 要演个没啥戏份的老头子?”
  “不知道,男女主可能在其他场吧?”
  “什么嘛!不行,改天我得来二刷!”
  纷纷的议论声倒是给了邵斐灵感,他强行微笑:“嗯,是cosplay,给电影做宣传。”
  “难怪呢。”纪晨道,“商场要是敢摆这种摊,怕不是要被人查水表。不过宝贝儿,你们这宣传方式最好还是改一改,哪有摆在出口区,给散场观众宣传的?”
  邵斐咬牙微笑:“对,你说得对。”
  他在后面轻推了纪晨一把,不动声色道:“都已经这样了,你就配合一下?”
  老婆发话,纪晨哪敢不从,当即大马金刀找了个马扎坐下,问那老头:“测什么?”
  “测、测测……”老头眼珠滴溜溜往邵斐的方向瞄,沉默片刻,愁眉苦脸道,“先测个手相?”
  纪晨点点头,刚摊开手掌,老人裤腰里突然传出一阵响亮的手机铃声,他眼睁睁看着老人如蒙大赦般掀起一身破麻袋,掏出一个崭新的智能手机。
  老人:“稍等片刻哦亲,我们麻生教祖对您很是关注,从天庭亲自下达了指示,待我观上一观!”
  纪晨:“……”
  他转过头去,只见邵斐正若无其事地把手机塞回口袋,偏着脑袋,假装对房梁产生了兴趣。
  纪晨眸中涌出一丝笑意,他重新在马扎上坐定,语气中透着丝若有若无的宠溺:“来,你们“麻衣教祖”什么指示?”
  “麻衣教祖”四个字一字一顿,被他咬得清清楚楚,戏谑的口气传到邵斐耳中,登时便觉得脸颊发热。
  老头认认真真看完了指示,拱手作揖道:“先生,我们还是测字吧!”
  “麻烦选择一个您最喜欢的个位数!”
  纪晨:“……”
  他忍不住又想回头,心想哪有这么搞的,岂不是明摆着欺负老实人吗?
  随即他便听到老人补了一句:“还请您务必真诚,毕竟心诚则灵。本仙擅算姻缘,多年来从未失算,水平稳定,品质保证!”
  如果没记错,这老头扮演的角色便出自他们刚刚看过的爱情电影,在影片里替男女主角批命,说他们命中带煞,正官不显,路通广寒,注定不可能走到一起,若要强求,必死其一。批命传出去,才搞出了后面分分合合近两小时的大戏。
  ……最后大结局,男主女主幸福快乐地happy ending了。
  啪啪打脸系列。
  但事情也不能这么一概而论,纪晨心想,此刻他直面的不是一个算命先生,而是背后的高人,是“麻生教祖”!
  他拾起桌上钢笔,写下一个大气磅礴的……6。
  “拿去。”纪晨按着纸往前一递,心想我偏不写汉字,我看你能分析个什么出来。
  算命先生整个人都不好了,模样像极了通宵达旦背下唐诗全文,第二天却被告知要考默写宋词的苦逼学子。
  他盯着那明晃晃的阿拉伯数字6,嘴唇哆嗦半天,挤出一句:“你看这个数啊,它下圆上尖……”
  纪晨强憋着不说话,心里偷着乐。
  老人的手机又“嗡嗡”地颤起来,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扒拉手机,纪晨坐在对面抬手支着脑袋,出其不意道:“你们老祖还蛮时髦的,会发微。信啊?”
  老人额角冒汗:“哈哈对对对,天上无聊嘛。”
  纪晨意有所指:“老祖这么闲,随便一个人算命,他都要这么指点?”
  老人赔笑:“哪能啊,老祖身份尊贵,别说我了,我们总经理恐怕都没资格亲眼……”
  “咳咳!”
  身后传来响亮的咳嗽声,与此同时,老人手上“嗡”地一阵尖颤,吓得他差点把手机甩到地上。
  慌忙将手机捡起,再抬头时,老人额角都在冒汗:“来、来继续测字……”
  纪晨勾着嘴角,说:“别啊,再聊聊,多跟我说说你们老祖呗?”
  老人简直要哭出来了:“先生!再聊下去老祖就要砸我的饭碗了!我家上有老下有小,陪聊不起啊!”
  从鼻子里挤出一声轻哼,纪晨不再捣乱,任由老人扒拉着那字一通做法。最后他歪眉斜眼,愁苦地叹了一声。
  看这神情,趋势不好?
  纪晨眉头微蹙,眼神陡然变得危险。
  笼罩在杀神一般的目光下,老人颤颤巍巍道:“这个数……它上面很尖,意味着你与目标之间会遇到一些困阻,矛盾可能比较尖锐……”
  纪晨沉默不言,背脊却微微板正,眉头一拧,浓密的低气压如有实质,对着老头兜头盖下!
  老人吓得手一哆嗦,嘴里顿时磕巴起来,忘了词。
  他愁眉苦脸地低头去望手机,这回破罐子破摔,干脆也不装模作样了,径直照着指示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但是6这个数本身带有顺遂之意,只要能解决之前的坎,双方获得圆满收尾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纪晨面色稍缓。
  老人越念越快:“不过6夹在78之间,7外表尖锐,其质不凡,8大肚挺圆,其心甚野。6居于两者之中,委实弱势,稍有不慎,便容易落遭受灭顶之灾。”
  “因而批字之人,若求财,及时止损才是上上之策;若求姻缘,也最好暂且蛰伏,以观后续,再做打算……”
  “哗啦”一声,纪晨猛地掀了桌。
  他倏地站起身来,高大的身材在地上投下浓密的阴影。
  纪晨脸色漆黑一片,眼中寒光跃动,几乎凝聚成实质的杀气。
  算命的老人吓得抱头蹲下,惶恐不安道:“别打我!我我我……我就是个传话筒!”
  沉默片刻,纪晨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响亮的嗤笑,黑眸炯炯,让人不寒而栗。
  他说:“怕什么,我怎么舍得打人?”
  “我只是快要生气了。晨星的人都该知道,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纪晨这么一搞,邵斐心里还是有点慌的。
  对于自己的感情,他这几天已经有了认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难以言说的苦楚。他发的那些消息,本来只是放心不下,想给人提前打个预防针,可现在这看来……似乎刺激得过了头。
  走在回家路上,邵斐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但纪晨只爆发了三秒钟,便仿佛成了没事儿人,照样嬉皮笑脸满嘴跑火车,回到家便要自告奋勇去解决晚饭问题。
  邵斐寻思着他可别端出什么“黄瓜炒月饼”,“石榴炖粉条”之类的黑暗料理毒倒自己,于是偷偷挤到厨房门边观望。只见屋内白烟萦绕,香气扑鼻,男人裹着条样式简洁的小围裙,袖子撸起,小麦色的臂膀强劲有力,端着锅不断翻炒。
  邵斐心底稍安,但随即又感到更加无措——这种被人吊着不上不下的感觉,比直接面对一个发怒的纪晨还要难受百倍。
  这份不安在两人互猜硬币数,邵斐心神忐忑地报上一个“6”,并赢得当天胜利时达到了顶峰。纪晨倒似乎已经不再把输赢放在心上,无所谓地冲着邵斐笑——他报上的数字是“10”,但实际邵斐藏了8枚硬币,于是两人所剩的硬币数分别成了17和33.
  他们回家后不久,外面下起了雨。所以吃过晚饭,两人没再出门,而是随便看了会儿电视,聊了一堆无关痛痒的事情。邵斐谨慎地带着话题走向,纪晨也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最后两人冲了澡,道了“晚安”,转头各奔房门。
  邵斐踩着拖鞋慢慢走上旋转楼梯,一边走一边感觉有些匪夷所思。直到他推开自己房间的门——
  屋内漆黑一片,浓浓的潮气迎面扑来,墙上带着裂缝般明显的湿纹,水珠当着他的面从屋顶滴落,悄无声息溅在白色被褥上,润湿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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