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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华今眇然(古代架空)——祎庭沫瞳

时间:2019-09-28 09:04:58  作者:祎庭沫瞳
  “无后是大事,若是自家人关起门来解决,怎么都能熬过去。现在弄得人尽皆知,以后在熟人那里也没颜面。”他不看重什么有后没后的事,但他是他,世俗是世俗。
  白君瑜轻叹,“是啊。大伯母想给堂弟娶个高门女扶持堂弟一二的想法算破灭了,现在还要面对祖母和大伯的怒火,白家怕是要乱上一阵。”
  “奉北将军和白夫人呢?也已回府了?”就算分家了,遇上这种事,如果白府需要,他们也可以留下代为主事。
  “回府了。大伯一家一向好面子,这种事无论自己能不能解决,都不会希望我们二房插手。如果不是祖母昏倒不醒,也不会叫上我们二房。”他太了解大房一家的行事风格了,有时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堂弟呢?怕心里也不好受吧?”男人在这方面有问题,是天大的丢脸事。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见到人。大伯已经安排了府里的人守好他,别让他做傻事。”天生的缺陷也不是白君阳的错,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大伯和大伯母怎么能不忧心。
  祁襄睁开前,黑暗中白君瑜的眼睛特别亮,“你呢?忧心吗?”
  白君瑜沉思须臾,“我不与你说场面话,我不忧心。”
  “哦?”祁襄来了兴致。按白君瑜以往的古板性格,就算分家了,那也是一家人,该操心的也不能少,大有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感。
  “从大伯一家给我父亲送妾开始,我就知道不能一味地做好人,别人未必领你的情,私下里该算计你的也一样不少,还要骂你傻。”
  祁襄笑出声,“难得你看明白了。”
  白君瑜也跟着笑了,觉得祁襄这语气有点欠打,他又舍不得打,只好伸手捏他耳朵。
  祁襄痒得一缩,又不能扯到伤口,只好小声道:“松手,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只是我性格关系,少与人接近,所以给了别人这样的错觉。”对着祁襄,他是真不想做君子,可他现在并不是祁襄的什么人,也不能做一个登徒子。
  祁襄去拉他的手,“你也知道自己性格不好了?”
  白君瑜松开手,笑说:“我一早就知道,只是没必要自己说出来。我没有亲生的兄弟姐妹,加上性格原因,跟堂兄弟一家也不
  亲近,与他们见面说话的次数还没有跟你多。所以君阳的事我并不觉得忧心,甚至没什么感觉。当然,这话我只能跟你说,让别人知道,大概我参我一本不睦兄弟、铁石心肠。”
  有些话只跟自己说,祁襄心里有点甜,笑意也压不下去了,“你就不怕我给你传出去?”
  “不怕。”白君瑜回得很干脆。
  “为什么?”祁襄好奇。
  白君瑜敷衍道:“你以后就知道了。”——以后他们就是一体的,祁襄出卖他自己的名声也不好听,太亏了。
  大晚上的,祁襄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去猜,就继续问:“你堂弟这事不好办,娶个好姑娘人家肯定不乐意,娶个不好的你大伯母也不乐意。而且就算以后过继,也得有合适的人,不是随便抱个孩子就行的。如果事情办不好,你的名声可能也会有影响,以后不好娶了。”
  经此一事,白府应该会夹着尾巴做人,再闹出事的可能性不大,就当玩笑说说罢了。
  白君瑜一脸淡定,“不会影响我。”
  “这么确定?”这有点盲目自信了吧?
  “确定。你以后会懂的。”
  祁襄不想理他了,“你今天晚上说话怎么这么磨叽。”
  白君瑜也不准备细解释,只笑道:“睡吧。”
  祁襄将头转向另一边,自己原本是一片好心,结果再说下去睡不着的快成自己了,算了,不爱说拉倒。
  三日后到了公西直离开的日子。
  他知道祁襄不能来送他,也没多踌躇,整装完毕就出发了。
  到了城门口排队出城时,却突然被叫住了,转头一看,居然是白君瑜。
  白君瑜骑马而来,他现在腿一日好过一日,走路虽不灵便,但骑马倒是无碍。
  “白将军。”公西直拱手打招呼。
  白君瑜坐于马上,“王子,白某下马不便,还请王子见谅。”
  “无妨。”他也知道白君瑜的情况,不会勉强,“不知将军这是要出城还是……”
  白君瑜拉稳缰绳,面无笑意地说:“祁襄出门不便,我代他送送王子。”
  公西直与白君瑜对视片刻,白君瑜目光清凛,毫无闪躲,不像另有目的,更不像说谎,“那就有劳白将军了。”
  出了城,使团的车拉满了东西,走得很慢。白君瑜和公西直骑马走在前面,今天温度适中,天高气爽,若不是祁襄不便走动,白君瑜倒想带他出来走走,看看秋季的城外。
  白君瑜说是来送公西直的,却一句话都没有,就像两个人刚好顺路而已。
  公西直不是那种一句话不说也能过一天的人,而且白君瑜既然打着代祁襄送他的旗号,他也不能让场面太冷,“阿襄如何?好些了吗?”
  “伤口已经在愈合了。”
  公西直点头,看来白君瑜不是个太难相处的,“阿襄跟我聊天时,倒很少提起在京中的朋友。这次来看你们待他亲厚,我也就放心了。”
  “我们同窗数载,有些事不劳王子挂念。”
  公西直笑道:“怎么能不挂念?我游于各处山水之间,日子逍遥自在,金茂更不需我多操心。细细想来,我长这么大,阿襄是我唯一操心过的人。”
  “王子把心放肚子里就是了。有我在,祁襄一切都好。”
  公西直挑眉,“既然将军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将军是要同我抢阿襄?”
  白君瑜直视前方,一个眼神都没给公西直。“抢?祁襄又没应承你,何来抢一说?”
  “何以见得?”公西直也不恼
  。
  “凭你走了,祁襄还在京中,且夜夜与我同寝而眠。”
  公西直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最后索性也不跟他绕了,直问:“你喜欢阿襄吗?”
  “喜欢。”白君瑜也直言回道。
  公西直心里一松,如果祁襄也喜欢白君瑜,倒也是不错的结果,“那你要好好对他,别让他伤心。”
  “不必王子提醒,王子担心的,恰巧是我最怕的。”
  公西直笑了,“那就好。看来将军不是来送我的,是来宣示主权的。”
  白君瑜依旧面无表情,“他还没答应我,不算宣示主权。只是要亲自看你离京,我才能放心。”
  “将军,我还是随时可以回来的。”他不能让白君瑜毫无危机感,即便他也做不了什么。
  白君瑜拉住缰绳,马匹停稳,“那也不是短时间内的事,王子长留我大川京城,才容易惹人怀疑。白某就送到这儿了,王子保重,一路顺风。”
  公西直心中郁闷,白君瑜这个话少又表情少的,有时候说话真的顶人。但如果在白君瑜对祁襄够好的前提下,以白君瑜的身份地位,的确是最能保护好祁襄的,如此他倒没有不放心的了,“那好,我走了。将军待我向阿襄道别吧。”
  白君瑜没应声,这事他干不了,他也是找了别的借口出来的,祁襄并不知道,他也没准备让祁襄知道。
  公西直的马向前跑了一步,又停了下来,公西直转头冲白君瑜道:“对了,我忘记了告诉你,就算我不能长留京中,但我还能给阿襄写信啊。”说罢,公西直也不等白君瑜回答,策马挥手而去。
  白君瑜嘴角一挑,自语道:“那也得看这信是经了我的手,还是直接送到祁襄那儿。”别人的信他不敢拦,公西直的,呵呵。
  掉转马头,白君瑜往城中赶,不知不觉他已经送出不远的一段距离了,一直跟在后面不敢打扰自家少爷的白如也跟了上来。在马匹奔驰中,路边突然蹿出一人——
  “吁——”白君瑜赶紧勒紧缰绳,马匹前蹄撩起老高,差点踢到面的人。
  来人一身书生打扮,但衣服灰扑,鞋子也磨得不像样子,见马匹停下,立刻问道:“敢问阁下可是奉北将军府白小将军?”
  白君瑜没说话,他不知道这书生拦马是何目的。
  白如替白君瑜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拦路?”
  书生噗通跪下,大声道:“白小将军,学生有冤,请您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明天有事出门,估计没时间码字了,特请假一天,咱们后天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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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白君瑜回来时, 祁襄正在喝药,见他神情不愉,祁襄问:“怎么了?”
  祁襄跟他说回家看看, 难道是将军府出事了?
  白君瑜捏了块糖,“你先把药喝了,我有事跟你说。”
  祁襄见似乎不是玩笑之事,赶紧把药喝完,被白君瑜塞了糖。
  白如收了碗就出去了,白君瑜坐到床边, “我回来路上遇人拦我, 说有冤屈。细问之下,那人说自己是淮丰考生, 两年前的科举, 有大量考生舞弊, 他无意间撞到此事, 跑去揭发。结果衙门与舞弊官员沆瀣一气,把他打成重伤不说, 还污蔑他偷盗,让他一辈子无法参加科举。”
  祁襄皱眉, “可有证据?”
  白君瑜摇头,“就是没证据才难办, 人证也只是一面之词。那人身上的确有被打过留下的伤痕,腿和手都有骨折过,书生打扮, 不会武功,手上有在淮丰为庸书局就读时的录取文书和先生评语,身份上不像作假。若是身背偷窃的罪名,也会有记录,不难查证。”
  “那为何事隔两年才来京告发?”就算是骨折伤,将养个半年也能走了。
  “说是知道官官相护,告发不易,之前贸然行事,差点丢了性命,故而格外谨慎。这次是听闻礼部左侍郎被罢了官,这才抓住突破口。又不敢找文臣,怕盘根错节太深,所以在那里蹲守武将。”白君瑜也只是把那人说的如实告诉祁襄。
  “这事和礼部左侍郎有关?”祁襄眉头皱得更紧了。
  白君瑜点头,“他是这么说的,说礼部左侍郎与那些买题的考生见过面,也是那回恰好被他撞见。”
  “既然他被发现了,为何还要留着他性命?直接了结了不是更安全?”这点祁襄倒是想不明白了。
  “不晓得,他自己也不清楚。说被打时本以为死定了,没想到捡回一条命,背了个污名。”白君瑜的目光一直盯在祁襄身上,祁襄分析事情的样子认真又谨慎,与当初在学堂辩题时一样,只是人不似那时还带稚气,如今是真的长大了。
  “这事你有何打算?”祁襄想先听听白君瑜的想法。
  白君瑜没有犹豫地说:“这事我不便参与。我在养伤中,按理说不应外出,而这一出门恰好遇上这种事,肯相信我的会觉得是巧合,怀疑我的怕能从中扯出一段我蓄意陷害的故事,与我没有好处。但这事既然涉及到礼部左侍郎了,那是否还涉及到礼部其他人,乃至三皇子还不好说。所以也不能不管。”
  礼部中人大量倾向三皇子和左相,若大量舞弊属实,没有够大的势力在后面参与和支撑,别说单凭礼部左侍郎,就算凭着整个礼部,都不可能成事。
  祁襄扬起嘴角,“你心里有数,我也不必多费口舌。这事我刚才想着可以推给二皇子办,但现在又觉得不太合适。若透露给他这事可能与三皇子有关,他肯定会咬死三皇子,没事也要扒下一层皮,但那样,四皇子就完全置身事外了。舞弊可不是小事,若二皇子和三皇子都下水了,四皇子却冷眼旁观,皇上会怎么想?而且这事开始就是无凭无据的,他找上你,你推出去也是推给周围的人,还是不免让人觉得此事是四皇子挑的线。既然不想让四皇子掺合进去,又不能让他被怀疑,那就得有个人跟他一起置身事外。”
  如果祁襄不明说这些,白君瑜可能并不容易猜到祁襄在想什么。但祁襄把想法说了,他就很容易跟上祁襄的思路,“的确。可若二皇子也不能掺合,这事你觉得还有谁能一查到底?”
  现在朝中虽不能说是三子鼎立,但也可以看出三方势力分支。就算是之前最没有存在感的二皇子,也开始有自己的人脉了。如果二皇子和四皇子都不动,那就算三皇子真有参与
  其中,也未必会查到他那里,很可能半途就结案了,还是那句话——他们没有证据。
  祁襄抿了抿嘴唇,“我再想想……”
  随即又道:“这事你得和四皇子及太傅通个气,事情表面看着不利,可若是真的,真能查出东西,这朝中必会翻一次天。四皇子若能借机起势,以后地位会更稳些。”
  “好,一会儿我亲自去四皇子和太傅府上。”这事交给别人,他也不放心。
  祁襄问:“那个书生呢?”
  “我已经命人将他安置在城郊别院了。”
  祁襄点头,这个安排再恰当不过了,若这人带来的哗然是真的,那现实的确不宜露面,“你再让人去问问他,是否还有其他人证或者能做为证据引人怀疑的地方。单凭他一面之词,就算告到你这里,也没有用。另外,他的身份也要核实一下。”
  “我这就让人去办。”
  白君瑜的腿刚大有起色,按理来说不应该让他这样劳累,但事关重大,又不能拖延,身在这权利与势力的漩涡中,有时再累也得往前冲。
  之后的五天,四皇子、太傅、奉北将军及白君瑜几乎每天都要碰头,就舞弊之事进行商议。淮丰离京不远,书生的身份很快核实清楚了,并未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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