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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华今眇然(古代架空)——祎庭沫瞳

时间:2019-09-28 09:04:58  作者:祎庭沫瞳
  白君瑜也几乎是每天与祁襄通信,信是由专门几个人传送,为的就是不假他手。
  经过一段时间,白君瑜和探路兵们也摸清了军中的势力分布。
  大皇子的人果然渗在其中,为大
  皇子传递消息,至于后续有无其他目的尚不好说。三皇子的人主要是送递给皇后的信件,但并不算频繁。这些都在祁襄的意料之中,也让白君瑜按他们之前说好的去做,尽量让大皇子的人看到。
  彭济是个爽快人,作为武将心里的弯弯绕绕也少,又佩服骁勇善战之人,与白君瑜相处得很是愉快。
  白君瑜找他喝酒,他自然不会拒绝,三皇子无论心里愿不愿意,面上也都要过得去。不能在路上就一副与白君瑜不和的样子,以免动摇军心,所以面上总是要装得很好。而这在大皇子的人眼里,就是相处甚欢,甚至可能有近一步亲近的可能性。
  因为白君瑜时常这样做,大皇子的人看得多了,听得也多了,消息自然像雪花般地送到大皇子面前。这种东西就是一回两回觉得是作戏,表面工夫,但五六回,十多回下来,不信也要信了。
  而三皇子不在朝中,四皇子又为后续粮草之事忙碌,大皇子身体见好,就算皇上已无意让他继承大统,但每日去看他也没有变的。皇上为战事忧心,就想找个人聊聊,大皇子成了最好的人选。
  这在皇后看来就格外扎眼了,并数次向三皇子抱怨,认为三皇子不应该出征。
  三皇子收到这样的信也闹心,但他有他的目的。在这样的纠结之下,三皇子想到了祁襄,拿军功是祁襄帮他想的主意,现在他又有些进退两难,所以想让祁襄帮着分析一二,或许能舒他的心。
  三皇子暂时无法给皇后提供安心的放法,皇后本身又是个急性子,所以琢磨了两天,决定重施故法,想给大皇子找一门亲事。之前她想为其他皇子安排亲事,多是想安插自己人做监视和掣肘。但这次她是想让大皇子忙些别的,少在皇上面前用政事露脸,怕这样时间一长,皇上再发现到大皇子的才干,又生出别的想法,反而不好办。
  有了这个主意,皇后就开始私下张罗了。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也不想让大皇子找个高门大户。当然了,像之前白若薇那种不入流的门户也不成,皇上不会高兴,德贵妃也肯定有得是话在那堵她。
  祁襄收到三皇子的信时,算算日子,白君瑜他们已经走了快二十天了。
  祁襄一脸病容,躺在床上一副病了起不来床的样子,道:“我现在身上没力气,只能请你口头带话了。”
  来的侍卫也知道祁襄身体向来不好,这病了也没办法,便道:“公子说便是。”
  祁襄轻轻点头,“你跟三皇子说,大皇子身体那样,的确不足为俱。但大皇子之所以身体如此,皇上依旧重视,可见大皇子一定是有三皇子比不了的东西的。这些我之前也与三皇子提过,三皇子自己能想明白。另外,之前白若薇进大皇子宫也只是个侍妾。按理来说,即便看在奉北将军府的份上也不应该如此,可见皇上的顾虑。我之前也听闻德贵妃有意撮合大皇子和元后母家的一个姑娘,想要亲上加亲。但皇上没允,如此种种也可见皇上的想法。”
  侍卫只是个传话的,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点头道:“我一定把话带到。”
  祁襄笑了笑,一脸倦怠,不愿再多言。
  侍卫离开后,祁襄冷笑才着坐起来,全然不见病态——他之所以来这一出,是不想留下任何书信,有些东西留下证据可说不清楚。
  皇后挑了一家之前祖上有当官的,但告老后,后代就经营起了学堂,在当地名声不错,只是没权,也没太多钱。这家的孙辈有个今年刚满十八的姑娘,为人和善,诗书也通,是个秀外慧中、单纯守礼的。
  但皇后费了番心思把这姑娘说与皇上听后,皇上却摇了头,“这姑娘门户太低,配鸿儿不合适。”
  皇后脸都青了,但还是强装贤淑地说:“
  臣妾这不是看大皇子喜静,挑个贤淑的更好些。总比之前那个白若薇强。若皇上觉得不妥,那可有合适的人选?说一说臣妾也能帮您参谋一二。大皇子的正妃也去了挺久了,他身边的确也该有个安份又贴心的照顾着才好。”
  皇上说:“他是朕与元后的儿子,如今元后不在了,理应朕来给他挑门合适的婚事。是朕之前疏忽了,如今皇后提起来,也确实该找个贴心的人。这事朕会再与德贵妃商量看看。说到鸿儿,洌儿年纪也不小了,你也该为他看看亲事。他不成亲,沧儿也不好赶在他前面。你还是多为洌儿看一看,等他这次征战回来,朕就赐婚,也算是奖赏了。”
  大皇子的婚事她插不上手,万一皇上给大皇子挑个高门大户,那大皇子就是现成多了个助力。如今父亲已有与她离心之意,娘家如果不帮她和三皇子,那他们怎么办?还有多少胜算?
  “皇上既然已有主意,那臣妾就不多言了。洌儿的婚事臣妾会上心的,若有合适的,再来与您说。”皇后攥着拳头让自己脸上维持住笑容。
  “嗯,去吧,朕也乏了。”
  皇后回到自己宫中,摔了个茶盏——皇上提起元后,是要打她的脸吗?是想说她给大皇子挑的人不好?也不看看大皇子那身子,姑娘嫁给他也是白费了一生,还挑三拣四的。如果皇上挑的人让大皇子有了再多助力,那对他们肯定是不利的,她必须也要给自己的儿子挑个好的,这样即便她父亲疏离她了,她的儿子依旧还有靠山。断然不能让别人爬到她儿子头上!
  祁襄让带给三皇子的口信传达到没多久,皇后那边又来信说了给大皇子张罗婚事之事。三皇子觉得父皇不喜欢外戚太强是一方面,如今大概因为外祖的关系也开始疏远他母后了,不然这明摆着需要他母后出面的事,怎么变成父皇与德贵妃商议了?
  越想越觉得外祖在,外祖家的势力在,对他是一种阻碍。原本已有的计划也更加确定要实施起来。他要让父皇知道,他才是最合适的皇太子人选!
  小院里,祁襄背上包袱,拿上师父递给他的剑,看了看头顶的月色,深呼了口气,道:“师父,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本章过度一下,开始进入完结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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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4章 
  大皇子的婚事皇后是张罗不上, 就开始全力张罗三皇子的, 希望能再给三皇子添一份助力。
  她挑的人家大多不差, 相比之下, 就更显给大皇子挑人时的差别待遇。可皇后顾不上这些,如今适龄女子细看下来并不多,尤其是满足她的条件的, 她心里急, 也想着皇上本就与她不是一心的, 她不为自己和儿子打算, 日后如何是好?所以干脆少装那些没用的,讨个心怡的儿媳妇是正事。
  如果换作以前,皇后肯定会跟左相商议。有左相劝着, 也许还不会这样急。可现在皇后因为彭良之事心虚, 也能感觉到左相的有意疏远, 断然不会与左相商议, 只想着快点把事定下来, 三皇子在前线也能安心些, 她在后宫也能坐得更稳。
  为了让皇上同意在她选中的姑娘中挑三皇子妃, 皇后也着实装了两天贤淑, 把皇上哄得挺高兴,便趁热打铁的说了自己选出的人家。
  皇上为帝多年, 说不上千古明君,却也不是完全昏庸之辈,自然不会被皇后表现了几天就失了理智。所以并没有当场应下, 而是说再斟酌看看,了解一下这些姑娘家的性格。若单从身份上看,都是不差的,担得起三皇子妃这个位置。但作为王妃,不是只有家世就足够的,还需要与之匹配的能力,才能管好府中。
  皇后心中暗恨,认为皇上是真的不在意三皇子才要考虑这考虑那的。若真是重视,单看这样的好家世,又有什么可犹豫的?
  可皇上不松口,皇后也没办法。只能按下自己的小性子,想想其它法子。
  次日,皇上召见了左相,与他说了几句战事上的事,就提到了三皇子的婚事。
  “洌儿年纪也不小了,皇后与朕说起洌儿的婚事,左相是洌儿的外祖,朕也想听听你的意见。”皇上像说家常一样地同左相道。
  左相这几日精神都不太好,就像是人到了年岁,骤然有一日会发现自己好像老了,没心劲儿了,以前所争所拼都成了天边云,辛苦多年,却从来没有摸到过。
  “三皇子的婚事理应由皇上定夺,臣并无意见。只是三皇子有时脾气急些,皇上若给三皇子挑婚事,娴静些的姑娘可能更能补足三皇子的脾气。”左相道。
  这话没有半分越距,而且娴静的姑娘绝对不在少数,没有任何特指。也正如左相所说,三皇子的脾□□上知道,本身也更倾向于左相所言。
  皇后听说此事,恨得把指甲都拗裂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怎么回事,明明他儿子坐上皇位,对他们一家都有好处。就因为彭良没了,他父亲整个人也开始不思正事。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查的?不如全心全意帮着她和她儿子,以后都是家中的好日子。不过由这件事也能看出,如果她当时没有杀掉彭良的果断,她父亲必定会舍弃她和三皇子。
  皇后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事做得好。那个嬷嬷已经没了,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人没了就能闭嘴。她父亲应该也没有找到其他人,或者说根本不知道她用谁去办的事。所以那封质问的信过后,就再没动静了。她是心虚,但只要她不认,父亲也没办法,只能相信她。帝王之路,台阶下必然是森森白骨,他彭良也算死得其所,不算亏。
  再有一两日,大军便可到达边关。
  这一路下来除了各方传信频繁外,倒也顺利。作为一个适应了征战的人,白君瑜并不觉得艰苦,只是想祁襄想得不行,又没有办法。他和祁襄的通信因为越来越远而变得缓慢,祁襄的信有一半的内容是关心他的身体,不像是互通消息,更像家书。
  三皇子今天午休时收到信件,脸色就一直不太好。
  彭济关心地问了几句,也是被敷衍过去了。因为他们都没收
  到不好的消息,所以这事估摸着是三皇子的私事,谁也没多问。
  三皇子绕开大军,走到无人之处,狠狠地锤了几下树干。他是想自成气候,而婚事对他来说绝对是重要的一环。可现在他外祖不帮他说话,他又不在京中,母后成事不足,他还有什么指望?!
  突然间,他似乎想通了一个关卡——他之前只想着建自己的势力,苦于无人可用。可他祖父的势力就放在那里,他完全可以想办法据为己有!以前他只想着破坏掉外祖的势力,让父皇不再忌惮,更愿意相信他,重用他。如今他突然想明白了,瓦解之后的重建才是对他最有利的,也是在婚事没有指望后,他最好的选择。
  与此同时,他也有了一个更疯狂的念头——有些事,他敢做第一次,就敢做第二回 !坑进去一个不赔,坑进两个就赚大了!
  到达边关这日,正好赶上敌军来袭,大军到得刚好,很快加入战场,虽然安排上有些不得当,可好歹是将没有防备的敌军打退了,而且看样子应该能消停几天。
  白君瑜和彭济迅速与主将铁河将军商议战术,片刻也不敢松懈。等一切安排周全,已是深夜。
  “少爷,您的帐篷已经收拾妥当,您快去休息吧。”白如跟上来引路。
  白君瑜点头,“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歇着。”随即压低声音说:“军中复杂,平日多留个心眼,尽量把咱们自己人安排到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我明白,少爷放心吧。”白如没有军职,但他是白君瑜的小厮,身手也不错,几乎每次白君瑜出征,他都跟在身边,在军中也是能有几分脸面的,安排些不伤大雅的小事是很容易的。
  作为副将,白君瑜独自享有一个帐篷,而且地方不小。只是帐篷不许他人进入,不免冷清。
  累归累,白君瑜洗漱后躺到床上却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祁襄。不知道祁襄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生病。
  越想越精神,也是越想越觉得这个军营他待不下去了,现在就想回到祁襄身边。
  烙饼烙得白君瑜背都僵了,后悔没拿点祁襄的东西随身带着,这个时候也能拿出来看看,以寄相思。
  帐外传来白如小声的询问,“少爷,您睡着了吗?”
  “没有,进来吧。”如果没有要紧事,白如也不会在门口叫他。
  白如掀帐进来,帮着重新点上烛火,才把手上的信交给白君瑜,“是公子的信,刚送到。”
  白君瑜赶紧接过来,一目十行地看完,眼睛都亮了。
  “白如,把蜡烛熄了。”白如不知道白君瑜要做什么,却还是照做了。
  白君瑜低声道:“阿景来了。”
  白如一惊,边关镇子也不那么安全,公子怎么突然来了?
  白君瑜继而吩咐道:“你让人守好我的帐子,就说我睡了。明天你睡醒过来,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去镇上巡视民情,晚些时候回来。”
  “您这是……”白如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白君瑜笑了笑,“放心吧,明天天黑之前我会回来。如果应付不过去,就说我悄悄走的,没通知你。”
  这点小事白如还是能办好的,“是,少爷路上小心。”
  “嗯。”白君瑜出入军营不会有人管他,除了京城,各地都没有宵禁一说,来去很方便。
  城中小巷尽头,白君瑜按照地址找到这里,轻轻敲了门,像是敲得不是门,而是自己的梦镜。
  门被拉开,祁襄的脸出现在白君瑜面前,白君瑜心都跟着快跳了几下,一把将人抱住。
  祁襄轻笑,“来得太急了。”
  他是让白君瑜明天过来的,但也想过白君瑜会连夜赶来,所以特地等了一会儿。
  “想你了。”白君瑜听着自己的声音都些发颤,兴奋又克制是他现在最明显的感觉。
  祁襄轻声说:“进来吧,小声些,师父睡了。”
  两个进了祁襄的房间,门一关,白君瑜就把人抵在门上吻了上去。
  祁襄迎合着,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白君瑜的后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即便在外人看来,白君瑜对他的感情更为外放,好像是白君瑜喜欢他更多一些的样子。但实际上,祁襄只是收敛着没有对外表达罢了。这毕竟是他喜欢了十一年的人,这份感情从来没有变过,也从来没有淡过,只有越发浓烈的渴求和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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