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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崽就不能离婚吗?(穿越重生)——蒸汽桃

时间:2019-09-28 09:07:06  作者:蒸汽桃
  解春潮看没什么争辩的余地,顺从地摇摇头。
  “昨天年夜饭你没去,连个电话也没给我打,我就知道不大对,所以喊你们两个小的一块儿过来。今天你在我这装了小半天高兴,我看着你长大的,我能不知道你肚子里头几条弯弯绕?”老人看解春潮不答话,朝着厨房扬扬下巴:“他给你委屈受了?”
  解春潮本来想摇头,但是眼睛又是一阵酸,他就没动作。
  “春儿呀,”老人摸了摸他的头:“我原先一直觉得让你俩在一起是件好事,但是我现在又怕你在方家受委屈。”
  解春潮想到老人的身体,怕他伤神,咬了咬牙挤出一个笑:“不委屈,您说什么呢?”
  老人疼爱地看着他:“爷爷自私,但总是想看着你们好。明执这孩子还没开窍,你再等等他。要是他真就是块朽木,你就算最后不要他,爷爷也不会怪你。”
  方明执刚洗完碗,两手湿哒哒地站在餐厅门口,正好听见他爷爷这一番话,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解春潮从桌子上抽了两张纸,走到方明执身边把他的手裹住,便擦边冲着老人说:“您说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明执这样好,我怎么舍得不要呢?”
  老人看着解春潮亲亲热热地给方明执擦手,心里的负担稍微轻了一些,点头连连说好。
  吃过饭,两个人又陪着老人看了会电视,聊了些实事,转眼就到八点了。
  保姆过来催方爷爷休息,解春潮先站起来:“那您早点睡,我们先回了。”
  方爷爷点点头,问:“你俩怎么来的?”
  方明执回答得快得有些突兀:“我打车来的,跟着春潮的车回去。”
  解春潮顿了一顿,接过他的话:“是,我们一起回家。”
  方爷爷有些困了,强打精神让保姆从里屋拎了一红一蓝两个大袋子出来:“我找村子里的人给你俩一人打了两条棉裤,冷的时候穿。”
  解春潮宝贝地接过来,哄着老人回房间休息,就和方明执一前一后地出门了。
  解春潮一出单元门就看见了方明执的银色梅赛德斯,什么也没说,把蓝色的袋子朝方明执一丢,直接走向自己的蓝鸟。
  方明执在他后面默默地跟着,正准备拉开副驾驶的门,却发现门从里面被锁住了。他有些气恼地绕到驾驶室,敲着门上的玻璃窗。
  解春潮发动了车,把窗户打开一个小缝,看也不看他:“干嘛?”
  方明执质问他:“你刚才不是跟爷爷说要跟我一起回家吗?”
  解春潮缓缓抬起眼睛,不带情绪地将他一乜:“你刚才还说你是打车来的呢。”
  方明执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爷爷面前装样子?”
  解春潮挂上档,漠然道:“你也知道我是装的。”说完就把车窗关上,一脚油门极为熟稔地将车开出了逼仄的车位,留下方明执气急败坏地站在深冬凛冽的寒风里。
  开出去一公里,解春潮瞄了一眼后视镜,那台梅赛德斯果然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又轰了轰油门,老爷车发出了低低的抱怨声。
  解春潮把车停在了书吧门口,翻出钥匙来开门进去了。
  去方爷爷家之前他大概把整个书吧归置了一下,灰也请人来除了一下,已经比昨天晚上多了几分人味儿。
  他刚在阁楼里烧上水,就听见迎客铃响了一声,不由暗骂自己没事找事,开门揖盗。
  他趴在栏杆上朝下面喊了一句:“方明执,这是我家,麻烦你不要私闯民宅行吗?”
  方明执抬头看着他:“我们有婚姻关系,我来你家不能算是私闯民宅。”
  解春潮胃已经开始不舒服了,他没力气和他吵,索性不再管他,到生活区冲了个热水澡,捧着本靠在沙发上看。
  好在方明执也只是在楼下安静地坐着,没上来找不痛快。
  解春潮在沙发里窝了一会儿就有点困,但是方明执不走,他心里多少有些别扭,强打着精神继续看书。
  看着看着,解春潮觉得灯光闪了几下,他困惑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台灯,觉得可能是这灯太久没用过,灯丝有些老化了。
  他没太在意,继续看着书。
  突然间,房间里的灯一齐闪了闪,全灭了。
  解春潮低低抱怨着:“大过年的,这是线路过载了吗?”
  他正打算起身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一束强光打下来,他发现自己被捆在了一张破椅子上。
  他挣了挣,没挣动,心里不由升起一阵恐惧。
  一个纹着花臂的男人从黑暗里走了出来,攥住他的头发狠狠向后一拽,迫使他抬起头来:“想清楚了吗?”
  解春潮吞了吞口水:“想清楚什么?”
  花臂男人重重地掴了他一耳光,打得他一阵阵地耳鸣,男人的声音就像是从水下传来:“想清楚怎么和方明执离婚了吗?”
  解春潮把嘴里的血沫咽了下去:“我为什么要和明执离婚?”
  花臂男人狞笑起来:“为什么?你和他结婚两年多了,他对你是什么态度,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解春潮努力地想要想起一件和方明执相关的快乐的事,其实有很多,但是那些画面里,好像只有他自己是快乐的。
  男人见他不回答,更是猖狂:“方明执根本不在乎你,怎么可能会来找你?”他拿出一个计时器:“还有半个小时,还等吗?他不来,你就死。或者你主动和他离婚,你肚子里的孩子,我留在这。”他拿着一把尖刀点了点解春潮的肚子。
  解春潮这才发觉自己的腹部鼓着一个不小的弧度,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那个花臂男人,他喃喃说着:“他会来的,他会来的……”
  男人笑了,鄙夷中甚至带着些怜悯:“方明执根本就不喜欢男人。”
  解春潮猛地抬起头:“你胡说!他只是……他只是不会表达……”
  男人拿出一个平板来,戴满金戒指的粗壮手指在上面随意地滑了滑,扔在解春潮的大腿上:“看看,他会不会表达。”
  解春潮抗拒着,但目光又被屏幕上的人吸引,那是一段很粗糙的录像,像是隔着很远偷拍的。
  方明执正在切一块牛排,切好了就放进对面女孩子的盘子里。
  他在笑,爽朗温和,脸上是解春潮从来无缘得见的,方明执的快乐。
  视频很短,但是解春潮抬不起头来,眼泪不断地落在屏幕上,衍射出彩色的像素点。
  男人蹲下身,还是笑着:“看够了吗?你算是什么东西,挡着方少爷的姻缘。不过是仗着方家的老头子喜欢你,可他现在也快死了!”
  解春潮终于抬起头,激动地说:“你放/屁!”身下一股暖流晕了出来,狭小的房间里渐渐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看来省得我动手了,你的确是贤惠!既然你这润/滑都做好了,我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观了。”他蹲下身开始解解春潮腿上的绳子。
  解春潮惊恐地看着他,奋力地向后挣扎:“不!不要!……”
  身下的血迹越漫越大,逐渐占据了整个视野。
  解春潮痛不欲生地喊着:“不不不不不!!”
  “解春潮,解春潮?解春潮!”方明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解春潮缓慢地睁开双眼,泪水已经把小毯子的一角全打湿了。
  解春潮透过泪水看着方明执,一眨眼就有水光从眼角滑落,他呢喃着对他说:“你怎么现在才来?”
  方明执不明所以,皱眉问:“你做噩梦了吗?”
  解春潮双手捂住脸,泪水不断地从指缝中溢出。
  方明执没见过男人哭得这么伤心,有些不知所措地半跪在沙发前,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压抑的低泣声才渐渐平复下来,解春潮手撑着额头,对面前的人说:“求你了,你走吧。”
 
 
第4章 
  即使是宝京这样的城市,在春节期间也是慵懒而充满烟火气的。
  方明执自从初一那晚之后便再没主动联系过解春潮。
  这在解春潮看来是很正常的,毕竟初一那天他和方明执的对话已经攒满半年份的了。他也懒得上赶着去找方明执,离婚这事就暂时搁浅了。
  反正不就走个形式,早一天晚一天也就都那么回事。
  解春潮回过两趟家里,不想大过年的给二老找不痛快,也没主动提离婚的茬儿。
  解春潮不说,硬汉解云涛更不爱插手他的事,只要弟弟没挨人欺负,他才懒得管他。有时候解春潮就想,要是他直接把方明执和他之间的那些事告诉解云涛,解云涛是会先去宰了方明执,还是会先把自家这个不争气的弟弟胖揍一顿。
  本来解春潮就想在书吧老老实实宅过初七,然后过了春节假期就重新开业。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就比较骨感。
  “潮妹儿,我不想活了。”朱鹊在电话里如是说。
  解春潮对这个发小的轻生念头司空见惯,他轻笑一声说:“怎么?小三爷又被踹了?”
  朱鹊冷冰冰地说:“你不是兄弟。”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解春潮无所谓地把手机放下,接着刷最近的流行书单。
  没三分钟,铃声就又响起来了。
  解春潮把手机拿得离耳朵半臂距离,按下了接听键。
  朱鹊在电话里哭得稀里哗啦,丝毫没有一个富二代应有的尊严,边哭边嚎:“你说我这么好,怎么就被人绿了呢?”
  解春潮没接话,那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解春潮你晚上陪陪我吧,我活不了了。”
  解春潮丝毫不能感同身受,笑着说:“我怎么陪你啊?我又不是女的。”
  朱鹊不置信地说:“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能笑话我,你还是不是个人啊解春潮?”
  解春潮放下手里的平板,认真起来:“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你被一个情感不专一的女人劈了腿,也就避免了付出更多不必要的精力。”
  朱鹊愣了愣,止住了嚎叫:“你怎么突然这个调调了?你变了,你以前都会给我买个奶油火炬的。”
  解春潮让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对一个失恋的人过于严厉了,口气缓和下来:“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朱鹊听见他松口,声音一下雀跃起来:“潮妹儿,现在几点了?”
  解春潮按亮了平板:“宝京时间十九点五十六分。”
  朱鹊期待着问:“解舞王,广场舞,跳不跳?”
  解春潮懒洋洋地把平板一抛:“行吧。”
  朱鹊中二病又犯了,压着嗓子说:“你小三爷这就来pick你。”
  城里的大部分人春节的时候都拖家带口地逃离了这座水泥森林,所以这个时间段倒也没堵车。
  没过一个小时,朱鹊就开着他的双座帕加尼把解春潮驼到了宝京最顶级的花钱场所。
  这是个很小众的私人会所,除了初代会员,其他会员都得是由人邀请,年消费超过七位数才能正式入会,几乎集齐了宝京的一众纨绔。
  哪怕在这么一个风水宝地,朱鹊也是酒精过敏的,他咬着鲜榨果汁的杯沿说:“就是那个学霸,你见过两面的。”
  解春潮是有些印象:“噢,明大学医的那个女孩子,挺文静的。”
  朱鹊点头如啄米:“对对对,就是那个。今天我在车里看见她挎着一个男的去买对联,然后我发微信问她她在哪,她说她在老家陪爷爷奶奶。她老家是外省的,那男的也就二十五不能更多了,不像是有能力当爷爷的。”
  解春潮拨弄着面前的詹姆士,配合地问:“然后呢?”
  朱鹊喝了一口果汁,忿忿地说:“那是女孩子,我当然不能指责她说谎。我就问她什么时候回市里。然后她就突然跟我说她和一个学长好了,今年就要去大家拿做交流生,他们共同的偶像是白求恩!”
  解春潮差点把嘴里的酒喷他一脸,就听朱鹊一拍桌子:“解春潮!你还笑,你是不是兄弟!”
  解春潮见他脸都气红了,善良地说:“是,我是。”
  朱鹊气呼呼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了服务间那边:“我要打耳钉,你陪不陪我?”他虽然这么问了,心里却是没抱希望的,因为解春潮原来是有耳钉的,但是他怕方明执不喜欢,慢慢就给摘了。
  没想到解春潮欣然点头:“可以。”
  朱鹊一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怕方明执说你?”
  解春潮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你想多了,我就是头上戴朵红牡丹他也看不见。”
  等俩人从服务间出来,每个人的右耳上都多了一颗小指甲盖大的白钻。
  这时候门廊里正有几个衣着不凡的年轻人被招待引了进来,走在最前头的解春潮看着有些眼熟,是方明执的朋友。
  解春潮不想和方明执碰面,拉着朱鹊往角落里走。
  可惜哪怕是走在天团一般的男子中间,方明执依旧如同群星中的月亮一般不能被忽视。
  “潮妹儿,那不是你老公吗?”朱鹊朝门廊方向扬了扬下巴。
  解春潮含糊着往后退,看着方明执一行人消失在了高定包厢方向才放松了下来。
  朱鹊皱着眉头看他:“你怎么那么怕他?”
  解春潮不想跟他解释,朱鹊自己的情感问题都是一团糟,何况他和方明执之间的问题不是别人可以解决的。
  朱鹊想起来一桩旧事,更替解春潮不平起来:“我问你,你们结婚一周年那次,最后他去了吗?”
  对于重生的解春潮,那件事已经是两年之前了,他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当时的自己自作多情得不忍直视。
  其实事情是很简单的事情。
  结婚纪念日那天,初秋的天气刚刚开始转凉。
  解春潮在家里收到方明执的讯息,说让他晚上拿一件大衣到别墅区门口等他。
  解春潮就以为方明执要带他出去庆祝纪念日,刻意穿了平常穿不惯的小西装,心里还觉得这个弟弟平常看起来冷冷淡淡的,还是会关心人的,知道天冷了让他添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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