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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凰玉之镜花水月(玄幻灵异)——杨安星

时间:2019-10-04 16:34:24  作者:杨安星
  “果然是能入北宸帝君心的人,不用眼看,不用耳听,只用心读,像极了那个过目不忘,可探人心,却不自知的北宸帝君。”年年突然从沈皓的背后飘了出来。
  沈皓吓得赶紧爬到了张静好的背后,万分痛苦的说:“你不是走了嘛,怎么又来了。”
  “好不容易有人帮老身熬汤,老身多待会又怎样了,。”年年飘到沈皓面前,幻化出蛇的模样吓沈皓玩。
  沈皓闭着眼睛手脚乱打:“老身,老身的,你到底几岁了,还喜欢逗人玩。”
  “老身,大概,七万岁是有了。”年年变回了人脸:“差点忘记一事。”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只仙兽?”年年飘到黄斯星面前
  “仙上为何问此问题。”蒼凤走到年年的旁边,但是不敢靠的太近。
  “这宅中仙气醇厚,定不是人所化之,还有你那玉中不止有麒麟血,还有凤凰血。”年年蹲了下来盯着黄斯星的眼睛看。
  “那仙气从何而来。”黄斯星看见年年的眼睛里好像有一丝的期望。
  “东南方。”
  “应园?”所有人都想起东南方是夏青凰曾经所住之处。
  当一行人赶到应园时,年年直接飘进了寝房内,床上躺的是小红豆,年年将手放至小红豆的心口之处。
  黄斯星直接踢开了门,看见年年正在那个孩子的床边,也跑到了床边:“如何?”
  年年缓缓睁开了眼睛:“内丹化人身,应爱而生。”年年笑了一声。
  “什么意思,这孩子……”一直没有开口的夏晴初也开始着急,这毕竟也是夏青凰一直带在身边的孩子。
  “身上有北宸帝君的血,也有你的。”年年用她那满是伤痕的手,指着黄斯星:“神兽的内丹可以化为人形,但是有两个条件,一为血,二为爱,可能是小帝君将这个内丹带在身上,刚好沾上了你们的血,而你们之间有爱这种情愫存在,所以让他化成了人形,只是他化为人形时,小帝君定是重伤或者重病,这孩子才会天生体弱。”
  “仙上所说不差,那时师叔重病,病了两年。”蒼凤低着头,手交叉着互相掐着,师叔曾让自己不要告诉任何人的。
  “也是难怪,这小仙君虽仙气醇厚,却是血亏体弱。而且这内丹,也是当年北宸帝君断凤翎时,从体内脱离出来的。这小仙君若是被北宸帝君带在身边,便会年岁无虞,只是……哎,你们刚才在那里是不是有把灵剑。”年年将小红豆的被子盖好,然后一伸手。
  “对……”沈皓正准备起身过去拿,就看见那把剑自己飞了过来。
  年年将剑放在了小红豆的身边:“这把痴梦剑是北宸帝君年幼时所用之剑,后来便再也未用过了,留在这里,就当是小仙君的护身符了。”
  “望黄宗主不要忘记今日所言,年年就等着诺言应验那日。”年年缓缓的消失了。
 
  ☆、小仙君(厢儿番外)
 
  (小红豆视角)
  厢儿是即墨黄氏的小公子,黄厢,字暮云,过几日就是厢儿的十二岁生辰了,不知道这么快,爹爹离开已经十年了。
  犹记得父亲刚刚接厢儿回来时,厢儿心心念念的等着爹爹,所以老是不听话的坐在应园的门槛上等着爹爹,父亲也跟着厢儿一起坐在门槛上,厢儿有次问父亲为何也坐在门槛上,父亲说,他也是这样等过爹爹,等了好几年,后来厢儿不想再等了,因为厢儿知道爹爹可能不会回来了,可是父亲拉着厢儿的手说,等得到得,爹爹会回来的,后来厢儿只是在有月亮的晚上坐在门槛上等着,因为蒼凤姑姑说,爹爹是个和月光一样温柔的人,厢儿想,爹爹也在望着月亮,就算,不在厢儿身边。
  后来父亲总是带着厢儿去很多风景很好看的地方,父亲说爹爹最喜欢这些美景,只是父亲很少陪爹爹看过,所以父亲想在这些地方找找,希望能看到爹爹,张愿伯伯也经常跟着我们一起,只不过张愿伯伯和父亲,都在找一样东西,是一副叫做《镜世山海云烟图》的画,不知道这幅画是有多么珍贵,让父亲和张愿伯伯找了好久好久。有次父亲因为找这幅画受了很重的伤,厢儿去看父亲,我看到了父亲在哭,厢儿说父亲是不是很疼才哭,张愿伯伯说,父亲是想爹爹了,爹爹以前总是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却从未在父亲面前说过一次疼,父亲也知道很疼,所以一疼起来就会想起爹爹。
  有次父亲带厢儿回了那个厢儿很小的时候住过的地方,厢儿记得那里叫登云阁,只是那里被烧的已经只剩下一座神像,父亲在那里看那座神像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后来厢儿睡着了,后来,鹤山之上,父亲建了一座望海阁,里面也有一座神像,和登云阁的神像一模一样,而且也挂满了风铃,种满了昙花,只是昙花这种晚上开的花,厢儿都没有见过几次,每日黄昏,爹爹都会在神像前上一柱香,厢儿也有偷偷望过那座神像的真容,只不过,为何长得那么像爹爹。
  其实厢儿还有一个叔父,在三千里之外的雁城,叔父不常来,只是在每年生辰之日,过来看看厢儿罢了,厢儿这个叔父脾气古怪的很,明明是个仙督,每次与仙门百家商谈却从来不在自己家的地界,在那个厢儿从未见过面的表叔父家的江都郑氏地界里商谈,他们都说雁城的回雁峰宛如仙境,我却从来没有看过,因为叔父从爹爹不在后,那个地方就再没其他人进去过。厢儿也不例外。厢儿也从没有见过叔父笑过,只是厢儿五岁那次将痴梦剑拔了出来的时候,他哭了,哭得像比厢儿还厉害。对了,叔父还有一个和爹爹一样的镯子,像的好像是同一个一样。
  张静好叔叔总是说厢儿的眼睛像爹爹但又不像爹爹,张静好叔叔说爹爹的眼睛像深夜时满是星辰的天,而厢儿的眼睛像是深了一点的海的颜色,可是其他人都说我的眉眼像极了爹爹,只是没有左眼角的朱砂痣。张静好叔叔每次来的时候总会带着一个叫沈皓的叔叔,这个叔叔总是喜欢带厢儿玩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七岁的时候带厢儿去赌场,十岁的时候带厢儿去青楼……反正到了最后,沈皓叔叔被打的爬不起来,厢儿被罚在祠堂前面跪着。
  不过这个沈皓叔叔也曾经为爹爹平冤,后来被罚,还差点被杀了,还好张静好叔叔将沈皓叔叔带回了苍梧张氏,不然厢儿怕是见不到这个坏坏的叔叔了。
  许爷爷曾经说过,父亲当年为了将爹爹的名字重新写进家谱里,在这个地方跪了好久,还被罚过刻竹板,但是那几千块个竹板上面刻的都是爹爹的姓名,许爷爷说,父亲是边哭边刻的,刻到最后,手都伤痕累累,眼睛也哭肿了,不管是下雨还是刮风,父亲仍是跪在这里,求着家族中的长老们,爹爹名字是爹爹自己划去的,父亲说要将爹爹的名字写在自己的旁边,以后谁也不能划去,包括爹爹自己。而那这些被刻了名字的竹板,父亲都挂在了风铃下面,也就是望海阁的风铃,都说风铃响了,自己期盼归来的人会回来,如今风铃声阵阵,却再也没看到过爹爹。
  后来长老们也心软了,随了父亲将爹爹写入家谱,将牌位立于宗祠之心。后来父亲将爹爹姓名写了进去,爹爹的字是叔父告诉父亲的,爹爹字心玉,很像一个小姑娘的名字,可是叔父说,这个字与父亲有关,可是我始终都不明白,只是父亲知道之后,自己把自己关了一日,那一日,厢儿听见父亲哭的很难过,有多难过,就好像厢儿小时候丢了一样很喜欢的东西的样子。
  爹爹是父亲的道侣,厢儿在家谱上写的是雁城夏氏夏青凰与即墨黄氏黄斯星之子,厢儿也想过为何即墨与雁城相隔三千里,父亲会遇到爹爹,用那个偶尔飘着来看厢儿的怪姐姐的话说,是缘分注定的吧。
  
 
  ☆、小仙君2(厢儿番外)
 
  每年厢儿的生辰,爹爹的生辰,父亲的生辰,父亲都会准备很多很多很多的纸鸢,父亲会在纸鸢上写上厢儿的姓名,爹爹的姓名还有父亲的姓名,然后在生辰之日,全部随风放走,父亲曾和我说,父亲曾经和爹爹一起放过一次纸鸢,在爹爹的弱冠之年。若是爹爹还在,也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了,不知道爹爹有没有看到过,厢儿和父亲一起放的纸鸢。
  父亲一直都是一个人睡觉,所以厢儿也是一个人睡觉,有的时候厢儿也会抱着被子去找父亲,可是父亲每天睡觉的时候,都是手里抓着两块血玉睡在角落里,有的时候还会做噩梦,然后醒来就一直哭,太吓人了,所以后来厢儿学会了一个人睡觉,有时候想起一点点大的时候,爹爹将我抱在怀里的感觉,也会偷偷的躲在被窝里哭,后来厢儿才知道,爹爹不在时,父亲也才十七岁,从那时开始,父亲就只在厢儿面前有哭过,当然受伤的时候不算。父亲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爹爹,爹爹就像是父亲的光一般的存在。但是现在天暗了,光也没了。
  爹爹,已经过了十年了,厢儿也已经十二岁了。
  学堂的先生说人世八苦为:
  “生老病死怨还有……爱别离……放不下……求不得。
  这九个字像极了父亲和爹爹。
  爱别离极苦,所以这辈子都在别离挣扎。
  放不下也苦,所以总有痴心之人放不下过往。
  求不得很苦,所以才会求遍九天神明也求不到那个再也见不到的人。
  人们都说人若是到了死前的一刻,一定会有话留下来。
  可是爹爹不仅一句话都没说,最后一眼都没能看到他的至亲至爱。
  爹爹若是当时能看见父亲和叔父向他飞奔而来的模样,
  会不会舍不得闭上眼睛。
  爹爹,厢儿好想你,父亲他也好想好想你。
  能不能再见一面,就算是一场痴心妄想也好。
  算了算了,还是好好去睡觉吧,这门槛今天也太冷了些,月亮也只现了一半,被窝里也好冷,裹着睡好了。要是能梦见爹爹就好了。
  ………………………………………………梦境中……………………………………
  爹爹为何总是背对着厢儿,是不想见厢儿吗?
  这是鹤山那颗梧桐树?
  爹爹怎么不见了,爹爹,爹爹不要留下厢儿……
  “爹爹!”厢儿从睡梦中吓了醒来。便赤着脚去找爹爹,之前梦过爹爹都没有看到过其他的东西,这棵梧桐树一定有东西,不然爹爹也不会托梦给厢儿。
  厢儿看见了正在书房的爹爹,书房里总是挂满很多的画,有父亲的,也有爹爹的,只是父亲的有题字,爹爹的只有画,厢儿在这些画里有过来走过去,终于看到了正在整理爹爹的东西的父亲。
  “父亲,厢儿梦到爹爹了,这次厢儿还梦到了一棵梧桐树,就是咱们后山的那棵。”厢儿看见父亲的手停了下来,父亲看着我的眼睛里好像有眼泪,父亲将厢儿抱起来,然后交给了许爷爷牵着,一个人跑去了后山,许爷爷也带着我在后面跟着,父亲跑到那棵梧桐树下,用手拼命的挖,挖的手指甲都出了血,许爷爷也发了信号弾给那些叔叔伯伯们,想让他们来帮父亲一起弄。
  后来那些叔叔伯伯们都赶来了,挖了很久才发现一个长长的盒子,而且被符咒一层层的封印,叔叔伯伯和父亲都去了主殿,厢儿也跟着去,后来厢儿看见父亲将封印的符咒都解开了,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幅长卷,上面用红纸写着:《镜世山海云烟图》,原来父亲和叔叔伯伯们找了十年的画,居然就在自家后山里,用蒼凤姑姑的话就是造化弄人。
  画虽然找到了,但是却没有办法展开,蒼凤姑姑用了一张通灵符叫来了那个怪姐姐,怪姐姐说她不知神界的法器何用,得用最后一张通灵符,将神界的一位仙上叫来。
  后来蒼凤姑姑烧了最后一张通灵符,果然出现了一个穿红衣的仙官,那个仙官好生严肃,说自己是什么掌管姻缘的仙师,后来他看到了《镜世山海云烟图》,就对着父亲说,打开可以,但是,这画的另一头,也不知是冥界还是神界,若是想进只能靠赌。
  “赌什么?”
  “赌命。”
  父亲很坚定的说:“我要把他带回来,就算要命也要去。”
  后来仙官将这幅画打开,果然如怪姐姐说的一样,这幅画里是最美的绝世美景。仙官说只有半个时辰,让父亲若是实在找不到,就先跳出了,因为可能此画收起来就再也打不开了。
  厢儿看见父亲跳进了画里,仙官用一柱香记时,厢儿只能坐在门槛上等着,那个仙官走到了厢儿的面前,也坐在了门槛上,还叫厢儿小仙君,厢儿问仙官为何称呼厢儿为小仙君,他说厢儿是九天之上的第八只凤凰,只是没有三分神识,所以去不了九天之上,不过厢儿也不愿意去,这样就再也看不见认识的人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父亲却还没有出来,画卷慢慢的收了起来。
  沈皓叔叔坐在地上说:“是赌错了吗?”
  但是话音刚落,画卷又重新打开,父亲从里面飞了出来,手里抱着一个穿着白衣的人,父亲一出来便直直的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哭了起来,是没有找到爹爹吗?
  父亲却哽咽的说:
  “原来他一直期望我能带他回来。我却让他在这画里等了十年。”
  
 
  ☆、代价(一)
 
  (此章起黄斯星视角)
  当我跳进画里,我好像看见了很高很高的树,还有一座秀丽的神殿,这里难道是神界,我只想知道青凰是否在这里,便一直往前走,走了很久很久,却离神殿还是很远,心里想着只有半个时辰,便越跑越快,后来摔了好几次,但是却只想着要爬起来,青凰,他一定还在等我。
  可是当我看见在一片昙花盛开的花海里躺着的人时,我曾有一丝的犹豫,因为他已经被白纱蒙住了半张脸,而且穿着都是从未见过的典雅,我慢慢的从花海里穿过,在他的旁边跪了下来,可是当我看到他手上的伤疤时,我就确定一定是他,就算痕迹再淡,那第一个指骨上的伤疤得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将他抱在了怀里,可是他一身都冷冰冰的,我紧紧抱住他,想让他身体暖起来,后来我听到了一声脆响,我突然想起《镜世山海云烟图》只有半个时辰,我抱起他就往回跑,不知为何,我在此处使用不了任何法术,连剑都御不了,我抱紧怀里的他,只想把他带回去。
  当我到了来的地方,却没有看见《镜世山海云烟图》,我其实很失落,因为我怕不能把他带走了,这时我却又看见了《镜世山海云烟图》重新展开了,不知是不是那边的人在此打开了,我紧紧抱住怀里的他,从画中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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