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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建设一间凶宅(玄幻灵异)——无稽之谈

时间:2019-10-05 09:25:33  作者:无稽之谈
  这么一想,他顿时理直气壮了许多。
  与此同时,沈晏趁着小未婚夫走神,不着痕迹地从他手里抽出鬼王的长发,扔到一边。
  长发飘落瞬间,橙红色火光一闪,将几缕发丝化为了灰烬。
  ·
  灰烬眨眼间飘散在空气中。
  另一头,鬼屋里黑衣长发的男人若有所觉。
  他哼笑一声,按在地面上的手分毫未动,地下涌起山呼海啸般的动静,煞气夹杂着怨气涌入鬼王身体,他气势节节攀升,仅仅泄露出的一丝就让小楼的墙皮被腐蚀,“咔啦啦”裂开蛛网般的痕迹。
  沉浸在获得力量的充盈感中,鬼王傲慢道——
  “暂且让你片刻,等……之后,呵。”
  “不管是人还是鬼,都别想和我抢人!”
  小楼内的威压一闪即逝,被赶到门口的几名鬼员工感受到了屋内之鬼不悦的心情,缩在一起、抱头痛哭:“好可怕好可怕。”
  “老板究竟怎么招惹上这位煞星的!”
  “他待会儿会不会把我们全吃了!”
  “嘤嘤嘤嘤。”
  “让莲姐叫个小龙虾,死之前一起吃个断头饭吧。”
  ……
  “鬼叫什么?!”
  郑莲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挨个抽了这群怂包一顿,然后边瞪他们边摸下巴。
  她自言自语:“我怎么觉得,他更想吃老板呢?”
 
 
第62章 脸皮薄
  礼堂内。
  先前肆虐的怨气与煞气已经只剩下薄薄一层, 环绕在萧云澜的身周。
  她被锁在一边, 用怨毒的目光瞪着楚辞, 口中不断地重复着什么。
  楚辞有些好奇, 侧耳细听,发现她说的是, “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
  “如果不是我, 说不定你现在还被棺材阵封印在地下吧, 哪能这么快看到社会主义新华国。”楚辞理直气壮。
  他搬开被杀气掀得东倒西歪的座椅, 在伤痕累累的墙边摞成一摞, 顶着萧云澜的目光严肃替自己辩解:“但是这又关我什么事呢?我真的只是想好好开个鬼屋而已。”
  萧云澜:“……”
  就在这时,梁鸿振醒了。
  他意识还停留在昏迷前的一刻, 顾不得自己身上被煞气腐蚀出来的伤口,爬起来冲女鬼喊道:“妈!”
  “滚!”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沉狠戾, 萧云澜将在楚辞身上吃的瘪全都发泄到多年未见的儿子身上。
  她冷笑地扫了眼梁鸿振脸上的细纹,无比轻蔑:“谁是你妈?!我没有你这么老的儿子!”
  梁鸿振:“……”
  ???
  !!!
  老???!!!
  看到梁先生震惊、难以置信、茫然无措的表情,楚辞捂住嘴轻咳了一声。
  “毕竟梁夫人去世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啊。”
  二十九岁的母亲与四十岁的儿子, 其中的错位感可能还需要梁先生自己慢慢消化。
  ……
  梁鸿振可能是真的难以接受自己被亲妈当面说“老”这个事实, 他蹲在墙角,想了半天, 掏出手机,打开自拍。
  “哪里老了?”
  在场众人都见多识广,没人去安慰他, 放任梁先生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只有黄叔还惦记着自己的鸡,拍了一下梁鸿振的肩膀。
  “有这个时间自怨自艾还不如在某宝搜索一下哪里的土鸡更好, 对了我听说多喝鸡汤可以延缓衰老……”
  “胡说八道!”萧云澜冷笑一声。
  她现在就是个拔了牙的老虎,又像□□桶一样一点就炸,黄叔不理她。
  他注视着梁鸿振的眼睛,又强调了一遍:“别忘了你欠我的两只鸡。”
  “不,现在是三只了。”
  眼看楚辞与沈晏确定了地点,冲他招手,黄叔“嗖”一下蹿过去,伸出爪。
  “这里吗?”
  “对,挖吧。”
  ……
  刷刷刷,刷刷刷。
  黄叔欢快地用爪子在地上掏洞,一块块混凝土被他从底下挖出来,中间偶然碰见了几根钢筋,也被他一爪子切断。
  “果然,专业的事还是要让专业的人来做。”楚辞感叹。
  “对了。”说话间沈晏想起什么,摸了摸他的头:“前几天张道长已经到楚华市了。”
  “哪个张……”楚辞回忆了一下,眼睛一亮:“是手里有施工队的那个?”
  “对,梁先生之所以找上门来就是他介绍的。”
  沈晏简单说了说前因后果,大概就是张道长之前接的工程是替港城一户人家调整祖宅的风水,而那户豪门正是萧云澜的娘家。
  “萧女士的娘家人之前一直对她的死因有所怀疑,但苦于没有证据,这次机缘巧合之下让张道长看到了梁宅的风水图,发现蹊跷之处,从而才引发了之后一系列变故。”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张道长接了梁先生舅舅的嘱托,因为不擅长与人斗法,于是辗转求到了我头上……”
  “那梁先生说中元节有人给他托梦是怎么回事?”楚辞好奇追问。
  沈晏敛眸一笑,神姿高彻,比往常多了几分情绪波动。
  他道:“或许是阵法的封印经历了这么多年已经有些松动;又或许是梁先生本身心中就有怀疑,这怀疑沉淀多年,于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或者真的是母子连心……”
  总之,谁知道呢?
  这时,黄叔那边突然爆发出一声大喊。
  “先生!楚少!”他道:“我挖到了!”
  ·
  楚辞回过神,和沈晏一起过去,看见黄叔小心翼翼地从地下捧出一个黑色的木盒。
  “阴沉木做的骨灰盒,梁老先生倒也真下得去血本。”楚辞对这位企业家没什么好感。
  木盒用红缎包裹,虽然在地下埋藏了多年,但布料和盒子都没有一丝破损,崭新的缎面在礼堂正中的烛火下泛着光泽,带着与整间陈旧纪念厅完全不搭的诡异感。
  盒子被从地底拿出的一刻,在场所有人都觉得心头有些发毛。
  “等等。”
  沈晏突然阻止了黄叔打开木盒的动作,示意他叫上还在培养感情的梁先生母子,“到外面再说。”
  ……
  “这就要走了?”
  梁鸿振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好像如释重负,又好像有一丝不舍。
  他站起身,对萧云澜道:“妈,走吧。”
  萧云澜没了怨气的干扰,比起刚才少了许多攻击性,她闻言“呵”一声,被身上的锁链捆绑着,飘在梁鸿振前方。
  临走前看了眼手机里的自拍,她突然道:“看看你额头这个表情纹,用抗衰老精华了吗?”
  “还有眼角纹、鱼尾纹、法令纹,一看就从来没有保养过……梁一鸣那个王八蛋这些年怎么带孩子的?!”
  “妈!”梁鸿振尴尬且惊喜,“你想起来了?”
  “别叫我妈!”
  “好,”带着一脸傻儿子的笑容,梁鸿振赶在萧云澜开口“我没有你这么老的儿子”之前,夸下海口:“明天我就去拉皮还不行么?”
  “……行吧。”
  说话间几人离开了阴森森的纪念堂,顺着走廊走向图书馆门口。
  一路上都没遇见什么人,只是在经过盥洗室时,听见了尖叫、哭泣和砸门声。
  楚辞:“怎么回事?”
  他身后,黄叔:“哦豁。”
  黄大仙摸摸下巴,想起来时遇见的那个孽债缠身的女人:“把她给忘了。”
  “交给我吧。”
  不等先生与楚少出手,黄叔自告奋勇地走过去,推了一下门。
  “咔哒。”
  原本怎么用力都推不动踹不开的门轻而易举地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是流水般填满了整间屋子的黑暗。
  唯一的明亮来自镜子里,水银镜面反射出的倒影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救命!”
  蒋小滢披头散发,看见门开的一瞬眼中爆发出希望的光,她趔趄着冲向门口,高跟鞋早就脱下,身上的衣服也在之前的挣扎之中变得凌乱不堪。
  “救我!”
  满怀希望的求救声被一只手无情地阻止了。
  黄叔定海神针一般站在门口,严肃审视蒋小滢:“女士,请您认真自查之后再出现在我的老板面前,不要破坏我老板和他未婚夫的感情。”
  “什么?”
  蒋小滢眼眶微红,泪痕宛然,眼神楚楚可怜,能够让铁石心肠的男人动容,然而黄叔的审美观和人类不在一个层次上。
  他道:“是的,请您认真检查脖子以下是否有不能描写的地方,否则我不得不对您采取一定措施。”
  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朱红色的大锁,锁门警告。
  蒋小滢:“……”
  深呼吸,胸口起伏,她连被镜子中的倒影追赶的恐惧都差点忘记了。
  “让我出去!你们没看到它在追我吗!”
  “没有。”
  “怎么可能?”蒋小滢回头,瞳孔被身后的景象吓得一缩:“你怎么能没看见,它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但嘴唇是红的,像是沾了血,看着人的眼光冷瘆瘆的,一看不怀好意,还有……”
  “不,真的没有。”黄叔打断她。
  他透过蒋小滢的肩膀,只看见她背后趴着一道小小的身影。可能是在刚才风水阵破裂的时候吸收到了一部分阴气,黑影抬起头笑了笑,露出天真的眼神。
  空气中似乎又响起“嘻嘻嘻”的孩童笑声。
  “好吧。”蒋小滢已经快被压抑的环境给逼疯了,她整理好自己胸前的衣服,又理了理裙摆,忍不住心中的怨愤,出口讥讽:“在这样的状况下为难一个女人,你还有没有人性!”
  “……”
  人性没有,狼性倒是有不少。
  黄叔没说话,从头到脚地打量了她一眼,又指了指领口:“脖子以上就可以随便了吗?拉好!”
  没等前方的人做出反应,他举起手中醒目的红锁,仿佛一个大大的警告。
  蒋小滢:“……”
  她愤怒地伸手将衣领拉拢。
  “好了,走吧。”
  在蒋小滢含着怨气把全身上下都整理一遍之后,黄叔终于让开一条容一人过的路。
  蒋小滢如蒙大赦,快步闪出盥洗室,如同身后有什么怪物在追赶自己。
  临走前她还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黄叔,结果不慎看见旁边的楚辞。
  “啊!!!”
  黄叔目送女主持人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捂着脸飞快逃出了这条走廊。
  楚辞:“……”
  “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之前给女主持人讲的鬼故事了。
  “不过她身后的孩子可以接到咱们鬼屋培养一下,”楚辞道:“如果有机会的话。”
  “我觉得那孩子是一个恐怖界的绝世奇才,可以考虑让他给咱们写剧本。”
  “嗯。”沈晏顺口答应了一声。
  他的眼睛在听到“咱们鬼屋”的时候浮现出一丝笑意,在听见“孩子”时又增添一丝笑意,不知想到了什么。
  “行了,走吧。”
  ·
  走出图书馆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太阳转向西边,橙红色日轮透过层层云朵洒下瑰丽的光。
  楚辞:“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黄叔还拿着装有萧云澜遗物的骨灰盒,他问沈晏:“先生,现在打开吗?”
  沈晏:“打开吧。”
  “还有两枚锁魂钉没有拔掉。”
  “没关系,血煞之气已经被镇压住,先将萧女士的魂魄从骨灰盒中移走再去处理也不迟。”
  楚辞点点头。
  光是隔了这么远都能察觉到阴沉木带来的压抑感,说明里面放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移走也好,免得萧云澜的魂魄继续受邪术煎熬。
  沈晏从衣服内侧的口袋中取出一方玉符,用灵力在上面画了几个金色的字符。
  黄叔等他画完,捧起骨灰盒,“小心一些,都让开。”
  说完,他解开红缎,揭开黑色骨灰盒中央贴的黄色符咒,小心翼翼地将盒盖掀开。
  刺骨的怨气一瞬间笼罩了附近几米之内,让包括沈晏在内的所有人都感觉有些不适。
  楚辞深呼吸,抵挡住对精神的侵蚀,定睛望去。
  “这是……”
  只见盒子内侧垫着另一块红绸,上面三根尖细的钉子,用黑色长发捆在一起,钉子尖端似乎还有尚未干涸的血渍。
  “定魂钉。”沈晏皱眉。
  “没错。”在场只有楚辞不太怕阴气,于是他伸手拿起那三根一看就充满不详的黑色细钉,对梁鸿振解释道:“按照旧时传统,封棺材时要用七枚棺材钉,所以我刚刚就怀疑留在纪念堂中的遗物可能还和钉子有关。”
  “定魂钉?”梁鸿振看着他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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