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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游戏找CP(无线流派)——祁十二

时间:2019-10-10 17:22:49  作者:祁十二
 
张文儒听得一愣一愣,不敢置信地又问一句,“你刚刚说这是什么?”
 
香莲重复道,“小姐三岁生辰时得的肚兜……”
 
张文儒呼吸一窒,掉过头冲着许可可的房间直冲而去了。
 
那玉佩还在颜元身上,本想着将它也拿出来给香莲瞧一瞧,但回想起方才触摸到的温热感,他又总觉得这玉佩似是另有他用,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其他人没有到齐的功夫里,颜元又去了一趟二楼。昨日刺目的血迹已经消失,除了那扇门上多了一个被烧出的窟窿眼之外并没有任何异样,而隔壁的高个男仍旧一夜未归。江博正巧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抬起胳膊和他“哟”了声,颜元也就客客气气也打了个招呼一同与他回了院子。
 
众人跟在香莲身后,去了昨日午膳地点匆匆吃了些糕点垫垫肚子,找了想去镇子上转一转的借口提前离了席。家仆从外头抱着一身干净的衣物过来递给了颜元,等他换好后还尽职地将人领到了北面的大门前,那两盏宫灯还如昨日一样挂在高处。他手握住了门上的门钹,将厚重的木门朝外推去时还不忘回头与静候的玩家们嘱咐一句,“日落之前小的都会在这里守着,在那之前各位回来只要叩三声门板,小的就会开门。”
 
这话似是在和他们强调回来的时间,不过听上去并没什么深层的含义,几人也就没怎么往心里去。颜元本以为这门后应该是一座高墙,但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干净素雅的巷子。周围的房子还有人居住的痕迹,袅袅炊烟站在不高的门槛上都能看见。
 
脚下的小路经过修建,朝着前方延伸开,根本没有昨日见时杂草丛生的模样,好似他们路过的并非同一个地方。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许可可舒服地伸展着四肢,“外面真暖和……哎,话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宅子特别阴冷啊?”
 
“你们早上起来后,有觉得周围很潮湿吗?”颜元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像是有人来拖过地一样。”
 
姜裁还有些犹豫,“潮湿感是有点吧……但拖过地夸张了,顶多就空气湿了些。”
 
明芜直接言简意赅地否认了,“没有。”
 
颜元这话说出口,其他人也明白看恐怕是他房间哪里出了问题。许可可说,“要不今晚我和你换个房间吧?”
 
颜元摇头拒绝了,“没关系,并没有出什么事。再说了……”他笑了笑,学着这人昨晚的话讲道,“住谁不是住?如果有什么意外那也是我换去空的房间,你换过去是什么道理?”
 
许可可一想他说的没错啊,挠挠头不吱声了,心里还在盘算着自己那好兄弟怎么还不出来护媳妇,一路上脑海里把人从头到尾骂了个来回。
 
巷子虽然有交叉口,但并没有昨日两人逃跑时那样错综复杂,路上还遇到了不少穿着普通布衫的镇民,见到他们这副打扮还笑呵呵地打过招呼,其中不少人送上了几句祝愿的话,全然没有对书生有所抵触的模样。颜元不禁开始怀疑,昨日来时的地方和现在所处的地方很可能并不是同一处。
 
等出了巷子口,慢节奏的镇子各种地摊集市才摆好位置。听有人吆喝着冰糖水,张文儒明显有些馋,许可可将他那副模样看在眼里,拖着人围到摊子前去和老板套近乎了。不过他们此行出来并非身无分文,行囊里多少塞了点路费,除了颜元钱袋被抢走了,其他人一掏还能掏出点碎银子。
 
阳光洒在面前的桥上,柳条垂进水里,一小群花鱼在其中游弋。不少姑娘挎着篮子,正半蹲在石阶上捡拾水面上飘荡的绿叶,时而还发出阵阵笑声。
 
颜元踏上桥,忽然觉得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没有绵绵细雨,耳边没有琴音,桥上也没有撑伞矗立的人,但他却下意识按照梦中的角度朝着左后方望去。
 
蔚蓝的天空勾勒出高处琉璃屋檐的轮廓,并无过多的装饰,让整座楼阁彰显得素雅而又挺拔。几丛绿植从高台上垂下,掺杂着几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围栏里的环境隐匿在屋檐下的阴影中,可颜元却略过了一切的景物,眼中只见了一人。
 
那人托着腮,好似在漫不经心打量着镇上热闹的景象,但目光却同样紧紧锁在了颜元身上。他嘴角勾着一点浅浅的弧度,乌黑的长发挽在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那副模样像极了画中走出、不食人间烟火的贵雅公子,手上的折扇合起,时不时拍向掌心。隔了这么远,颜元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那一声声沉闷的响声。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片刻,楼中人忽然一改懒散的坐姿,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他手撑在围栏上,从阴影中迈入阳光下,就那样含笑看着桥上的人,头顶的发冠随着他小幅度的晃动闪了闪光,正巧映入颜元眼中。
 
男人单手重新将扇子展开,扇起的风微微拂动了他垂在胸前的几缕发丝,不少水边的少女都接二连三朝着那个方向仰起了头。而那衣冠齐楚的人却眼睛眨也不眨,只盯着同一个地方。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只那么驻足一立便浑身散发着淡淡华彩,让所有看见的人不由得目光一呆,颜元也不例外。
 
他还是头一回看见沈桉容这幅打扮,甚至都忘了应该快点过去,到他的身边。
 
对方似是想要逗弄他一番,看上去清雅飘逸,嘴里却一字一顿做着不符合气质的口型。
 
——客官,来玩呀。
 
  82 第八十二章 红嫁娘(五)
 
不多时,张文儒捧着一碗冰糖水,和颜元几人站在了全镇最高的建筑之下。
 
这栋楼阁前栽种了不少淡雅的小紫花,不知是什么品种,绕着藤蔓密密麻麻爬满了半面灰墙,香味并不浓郁,却也恰到好处。镇上往来的人很多,不少穿着打扮和他们相仿的年轻男子正撩起衣摆跨过面前的台阶和门槛,往楼阁内走去。门庭通透,正有一着装素雅的女子盘坐于庭中高位,伸手抚琴。抬眼望去,紫檀木的牌匾上烙着三个淡金色的字——天月阁。
 
“几位?这是来找人的……还是来寻欢作乐的?”
 
矗立在门口的人眼尾略微上挑,面带着略显轻佻的微笑,一手托着个烟杆,另一只手正握着一本不厚的书。而那柄烟杆在她一抬腕间挡住了几人的去路,“我这天月阁虽只是个小地方,但进去后也要守小地方的规矩。看几位面生,不如先将我那门口的板子从头到尾读三遍再说吧。”
 
许可可连忙答,“我们是来找人的!”
 
“不管你们找人还是寻欢,都得读。”谁知这女人并不领情,就那样半边身子靠在门框上,谈话间呼出一口白烟,似是不读那些规矩就坚决不让人进入。
 
门前立着的木板并不新,看上去应该有些年头了,边角处还生了一些浅绿的青苔。因阁中的主掌人名天月,所以将此阁取名为天月阁。从大致上看来,这就是镇子上所谓的“青楼”。但这青楼也有意思,服侍者其中不止有女也有男,而不论男女又都只卖艺不卖身。从琴棋书画到吟诗作赋,只要客人提出需求就都可以被满足。
 
而这其中唯一的规矩,就是只可用眼看,却不可动手。
 
几人从未听说过有这种青楼,顿时都来了点兴趣。许可可掏了掏口袋,将方才替张文儒付钱后剩下的银子数了数,“你说我们这够不够进去一趟的啊?”
 
姜裁看着那跟瓜子粒一样大的几颗碎银,不知怎么就冒出来了个歪主意,“要不……我们试试能不能唬一唬她,反正就是个NPC么,总不能懂我们找的是谁吧?就说我们来这里找阁主的!”
 
身后的江博噗嗤笑了,“你这要是被发现了,怕不是当场血溅三尺。”
 
谁知他们谈话声特地压低了却还是被NPC听了个全面。还靠着门的女人闻言朗声笑了,“这么说你们是来找我的?可这秋招还没到呢,而且看你这五大三粗的模样也不太合这儿客人的口味。不如先去剔剔骨推推肉,说不定还能够看的。”
 
许可可见当场被拆穿,也知了面前这个堵门的正是天月阁老板,他还是壮着胆子转过头去一脸认真地与她讲道理,“……这话不能说死啊,天下之大何其不有,你这儿全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万一来了点需要特殊需求的不就供应不上了么?”
 
天月缓缓吐出烟圈,隔了会儿露出恍然模样,“这话说的有理……所以你们还真是来我这儿做月倌的?”
 
许可可闻言又缩了缩,“不了不了。”
 
天月也并不为难他,晃了晃裙下露出的半截小腿,一丝媚态展现在众人面前。她摊开那只白净的手晃了晃,“我这儿只收个入场费,进去后额外费用可都是你们自己看情况掏腰包,这每个月倌要多少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最终一问入场费,许可可的钱袋子都递了出去还不够。看出了他那模样分明是在肉疼,天月将手中的小钱袋颠得哗哗响,一边让身一边又开了口,“若是嫌贵了,大可自行去隔壁买点书回家自己读。我们这儿可都是有些真本事的,只不过可别坏了规矩,到时动了我们姑娘一根手指可得抵上你一整条胳膊。”
 
这话语气着实不像什么老鸨,反而像是保镖头领。许可可忍痛付了钱,第一个跨过了门槛,谁知这老板手一抬又将后面五人给拦下了,“别急着往里头闯啊,那只是一人份的。嘶……这样吧,新客酬宾,再给四人份的就够了,多一个算送你们的怎么样?”
 
颜元只觉得这些副本内的NPC似是越来越有个性了,就比如面前的这位。
 
“月娘。”
 
没等几人从痴愣中回神,院内便走来一白衣身影。沈桉容衣摆微动,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大门。这天月看人这么多年,自然一眼就猜出了门外几人是来找的谁。她仰着头看向来人,笑着开玩笑道,“今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出门了?”
 
“您就不用损我了。这些都是我的一些故友,进京途中路过此地,特来与我相会。”
 
“他们来见你,我就要放他们进去不成?”
 
沈桉容丝毫没有因被顶头上司威胁而产生惧意,“就是不知月娘愿不愿给这个面子了。”
 
天月不怒反笑,随意地招了招手。似是站累了,她头也不回地绕开他朝里走去了,离开时还不忘把手里的小钱袋给丢回去,“逗你们玩的。”
 
“……”
 
沈桉容顶着人设,硬是摆出了风雅端庄的姿态,含笑将几人往楼上带。整座楼阁的梯子都是木质的,看上去也有些年头,走上去虽不至于摇晃,但也吱呀作响。许可可一边跟着他往上走,一边小声嘀咕着,“沈桉容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我总觉得你从楼上下来不需要这么久。”
 
沈桉容牵住颜元,宽大的袖口遮去了两人相握的手。他听见许可可的话后没怎么停顿,恶劣地承认了,“是啊,本来想快一点下来,但是老远看见你在被耍……我昨天到现在一整日都无聊,就当是解个闷?”
 
阁中居住的地方并不简陋。一路上看下来所有的房间虽说不上奢华,但也不离“典雅”二字,不少房门紧闭着,可门里皆透出一些诵读或乐器弹奏的声响,偶有路过客人也面色红润、器宇轩昂,眉目间并不见想象中的猥琐之气。
 
沈桉容住的高,楼梯直上了三层,老远就能看见楼梯口处站着两个气场不太一样的人,其中一人长相还颇为眼熟。姜裁惊喜地唤了一声,“涟涟?”
 
涟涟原本还在和人对话,听见声音后眨了眨眼,随后毫不迟疑地扑进对方怀里——或者可以说把他半抱在了怀里,额头抵在他肩上娇嗔着,“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呀,我好怕!”
 
多出的那个陌生人也是名女孩子,但个子却并不矮。从侧面深邃的五官看去还是个混血,身上穿着桃粉色的襦裙,金色的头发挽在脑后,耳旁恰有两颗浅绿色的圆珠垂下。她表情还有些刚交谈过的欢喜,却在转向楼梯的一瞬间变了神色。颜元从一开始注意力就没有放在涟涟身上,而是都看向了这位玩家,目睹了她脸色由喜转惊的过程,那种眼神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理解的事物,又像是在迟疑、在慌乱。
 
可这名女玩家表情收敛得非常迅速,只是嘴角那抹回不去的弧度彰显了她内心的不平静,“你们好,初次见面,我叫薛颖。”
 
虽觉古怪,但颜元还是礼貌地笑了笑,并且朝她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江博看上去并不在意这个新露面的玩家,明芜也只是冲她点了头。涟涟黏腻地贴着姜裁,撒娇卖萌看上去已经得心应手,可姜裁这木头脑袋一直不敢直视对方,总是红着脸摸摸鼻子,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
 
既然人到齐了,那自然是要交换一下这一天双方获得的所有线索。沈桉容在前头带着路,“这里过往人多,去我房间说。”
 
进房间时大伙特地抬眼看了看他门前挂着的精雕木牌,却顿时觉得有些失望。没有想象中那些蕴含秋冬的艺名,只有单调的“桉容”二字。门被从里面扣上。沈桉容表面那张儒雅面具瞬间被撕碎,他抱着颜元自顾自在床上坐下,没有丝毫停顿地问道,“昨天怎么样?”
 
在大庭广众下被抱在怀里让颜元感觉有些别扭。他挣了挣,但身后的人并没如他所愿,也就只能打消了念头,“不算好,有人死了。”
 
沈桉容闻言皱了皱眉,“第一天就死人了?”
 
“嗯,大概原因知道了,我们在的宅子有问题……可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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