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殊难过要落泪了,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谢凇玙终于给他来了电。
罗子殊颤抖着问:“哥……我儿子……”
“嗯,”谢凇玙的声音有点鼻音,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他说,“在……”
——谢凇玙挽救了罗子殊的生命。
罗子殊泪奔了,他决定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他语哥的这份恩情!
“在我家里,但是我也不知道它怎么来的,我喝醉了……”
“是它胡跑是它胡跑!哥我爱你!你是我的光!我的神话!”罗子殊说,“我去接我儿!哥你等等!”
然后没等谢凇玙说方不方便,就挂了电话直冲楼下车库,等他上了车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谢桉樾家的地址,再看手机,谢凇玙已经给他发过来了。
谢凇玙很困地靠在床头,小罗就窝在他的脚踝,而谢桉樾在他身上挂着,用额头在他脖颈处蹭,蹭得谢凇玙微微仰头,眯起了眼睛。
“地址发了?”谢桉樾问他。
“发了,他一会就来。”谢凇玙其实有些不好意思,他想低头看谢桉樾,但是又觉得两人这个姿势很奇怪,他没好意思,只能用下巴在谢桉樾的头发上蹭了下。
谢桉樾就笑他:“一下够吗?”
谢凇玙知道他又开始了,估计下一句就是说荤话,于是侧头不理。果然感觉谢桉樾微微爬起来,用腿碰他,又用跨下顶了顶,问他:“哥哥,一下够吗?”
谢凇玙让他别闹了,他想休息一会,不然罗子殊来了都没有力气起来。可是谢桉樾就是不想他休息,想让他感到没有办法,谢桉樾扒着他的腿,找到地方往里送,一次到底,他微喘着说:“一下够吗?嗯?”
说着,他就动起来。
谢凇玙很软,他是一小块果冻,裸露在外的皮肤又光又滑,摸起来手感很好,谢桉樾一手拉着他的大腿,一手从往腿跟上摸,摸在侧弯,用拇指蹭,谢凇玙就被他蹭得起了反应。谢桉樾低声笑,然后在他微微翘起的前面轻轻用指尖点了点,谢凇玙的喉咙间逸出一声轻哼,身体里开始发热,弓身向前,被谢桉樾咬住了肩膀,有些疼,这下他不能往前了,谢桉樾就舔自己咬下的牙印,又去够他的后颈,疼惜又温柔地亲了亲,用牙齿轻轻地磨。
谢凇玙一旦被撩拨上了,他就不会反抗,谢桉樾终于撤下另一只手,在他腿窝揉了两把,碰到了一些不该碰的地方,谢凇玙就像个小玩具,只要碰到了,就会发出声响来。
谢桉樾咬住他的肩头,身下的手伸到后庭,那里已经湿润了,他想也不想就用劲儿,一下就吃进去一节手指。
谢桉樾的呼吸声很重了,和谢凇玙一样,两个人的声音混在一起,时不时有撩人的轻叫,显得色情到极致。
谢桉樾侧了侧脸,从他的肩上移开一些,笑着说:“咬我呢?”
谢凇玙似乎还有一丝神智,但是又好像没有,他挣扎着说:“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能说出来那句“我没有”,反而被谢桉樾玩得又烂又软,他身上的皮肤被触碰就会微红,发烫,好像谢桉樾的手上有什么催情的东西,只挨一下,就燥得不行。
手指很烫,谢凇玙的里面是湿热的,湿烫的,谢桉樾的指尖又烫又黏,他轻轻往里滑,因为手指的皮肤很干,进去的动作并不顺利,谢凇玙发出了很轻的声音,还有鼻音,他颤着声说:“桉樾,疼……我疼……”
可以他的动作不是这样的,他微微地扭动,小洞随着动作收缩,比起要挤出这根手指,反而更像是要把它整个吃进去。
谢桉樾“嗯”了一声,很知心地说:“好,你别乱动。”
谢凇玙动情,身体里就会有不知是汗还是肠液的湿润,谢桉樾将手指抽出来,在那些湿润上蹭了蹭,又去谢凇玙翘起的前端上寻找润滑的粘稠液体,虽然少,但是总算有,谢桉樾就哄他:“来,别动,不疼了。”
确实不疼了,但是痒,不是皮肤痒的那种痒,而是缺少了什么东西将他充斥、撑起,所感到的极尽空虚的那种瘙痒。谢凇玙被这煎熬的感觉弄得弓起身子,他本来不是这样淫乱的,他也没有多么饥渴,因为从来没有谁敢用他们的东西这样对待谢凇玙,他表面看起来像是有一个娇小女朋友、但是不敢牵人家手的一个害羞大男孩。
这也就是说他禁欲多年,他一个人的时候,就连平时喝酒也会注意控量,一定要回了家才算放心,以免自己做成了什么对自己和他人都不负责任的事情。
可是自从他回来,被谢桉樾强着、自愿着喂了好几次,他会想起来很多年前谢桉樾得知他要走的那个夜晚,谢桉樾也曾经将他按在床头,问一句就顶他一下的样子,那时感觉触目惊心,都是痛,可是多年后想起来,竟然会感到一丝匪夷所思的淫糜来。
这么想着,其实他也不记得当时自己的感受了,但是近几次的做爱就会在那些幻想和回忆里渐渐清晰,取代它们,谢凇玙还留有一些难以控制的背德感,于是他就更加的痛,也更加爽,更加清晰地尝到做爱这是多么有趣又令人难忘的事情。
那些奇异的痒、拍打的声响、进进出出爽到心尖颤抖的充实感、贯穿的痛与甜,还有谢桉樾的气息,谢桉樾的声音,谢桉樾的吻……谢凇玙不敢想,一想,他的身体就像是在火里,沸腾,又像是在水里,飘荡。
谢桉樾的手指进去了两个指节,他手不算是多么好看,也做不了手模,不过指节依旧能算是修长,他进犯谢凇玙的时候,可以轻而易举地摸到他想去的地方。
潮湿的甬道轻吻他,吮吸他,谢桉樾的心口一跳,他完完全全兴起了,他从后面抱着谢凇玙,因为动作,胸口两点在谢凇玙身后时不时划过,惹得谢凇玙震颤,自己也要吞咽口水。谢桉樾的指头还在往里,另一只手去摸谢凇玙的胸口,指尖在凸起上轻点、打转,然后按进去,又揪出来……谢凇玙就越加往后,弓起的腰臀陷在谢桉樾的身体里,感受到谢桉樾的灼热紧紧戳在他的腿根,毫无章法地顶他。
“转头……”谢桉樾感到喉咙很干,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凑在谢凇玙的耳边,用因为情欲而沙哑的声音说,“哥,转头……”
叫“哥”的时候,谢凇玙咬紧了他,指尖微屈,点在了致命点上,谢凇玙叫着抽搐,一缕接着一缕忍不住从前端冲出来,打在床单和被子上。
“我……”谢凇玙似乎想说什么,他转头,肩膀碰到谢桉樾的肩膀,他扭过头来,就被谢桉樾吻了个正着,谢桉樾咬着他的嘴唇,学着谢凇玙下面一样吮吸他,咬他,撬开他的唇瓣顶舔他的上颚和舌根,手里还依旧在谢凇玙胸前和身下动作,这种三点攻击让谢凇玙忍不住瑟缩,但是他躺在床上,无法再往下了,缩也不过是离谢桉樾更近,贴得更紧——往谢桉樾怀里缩。
谢桉樾亲着亲着,分开一些,和他说:“哥,你说,一下够不够?”
话音未落,他手下用劲,整根手指冲了进去,穴口的粘液足够润滑了,但是谢凇玙还是感到了不适,他难受地动,试图将这根手指调整成舒服的姿势。
“嗯……桉樾……”他压着声音喘息,和谢桉樾说,“你慢一点……”
好腼腆啊,谢桉樾想,多么可爱。
但是太乖了,太乖的人就总是受人欺负,因为坏人会想,这么柔软乖巧的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在他面前无所顾忌地叫出声来呢?
要淫荡要放肆地叫。
不过,不太可能。
谢桉樾暗自笑了笑,将自己硬到胀痛的欲望在谢凇玙的下面蹭,蹭到他的火热,也蹭到他的湿滑,谢桉樾咬着谢凇玙的耳朵,从后面一冲到底。
极致的不适和痛感在某种情况下就是快乐之源,这种感觉是难以形容的,可以说这是疼痛,但是当人意识到这疼痛中是有快感的时候,快感就会放大,再想感觉到疼,那就很难了。
谢凇玙被这一下冲到说不出话,他的呼吸很急,像是跑了步,身上的汗水往下淌,划过一些地方,皮肤感到痒,哪里都痒,像是有什么在身体中压抑,压抑到他要翻滚才能缓解压抑带来的胀痛。
谢桉樾就是解救他的人,巨大又滚烫的东西在身体里进出,因为是后入,谢凇玙忍不住向下弯起了身子,这简直是送上门的宝贝,谢桉樾按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往里顶,破开的不是肉体,而是谢凇玙的心,每一下都碾过令人心动喷水的点,往尽头撞去。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耳边不散,似乎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了,但是无人愿意理会,谢桉樾在越来越多的肠液中找到了哥哥最喜欢的位置,他坏心眼的停顿,问谢凇玙:“哥,我累了,你觉得行吗?我不想做了。”
他下面那么热,但是他说这样的话,谢凇玙已经不知道是醒着还是醉了,或者在梦里,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梦,他侧首,哽声说:“桉樾……”
他没说行不行,也没说想不想,就是委屈巴巴的一声,谢桉樾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进来。
给我。
想要。
谢桉樾又进出了几次,绕过了那个谢凇玙喜欢的点,咬着牙忍住,在又撩拨了几句“爱不爱我”后,听着那声“爱”,狠狠碾撞在地方,谢凇玙“啊”地叫了,那声“爱”严重走调,声调是电流,从两人的小腹向上,直冲上去,同时,谢凇玙的身体里炽热翻涌,滚烫的粘液像是要烫伤他,烧穿他,直直射了进去,将谢凇玙整个人贯穿而过。
谢凇玙在巨大的快感中缴械,他抽搐着射了,但是那些东西没有如想象一样直直射出去,而是被谢桉樾不知道什么时候扶在他下面的手给接住了,留在谢桉樾的掌心里,他的手还在谢凇玙的下面半圈半握着,谢桉樾稍微用力,谢凇玙的滚烫就贴上他的下身,烫得他一个激灵,谢桉樾用了点力捏他,谢凇玙就在止不住的余韵中再度抽搐。
“谢桉樾!你干嘛啊?”谢凇玙声音都是哭音。
“没干嘛啊,”谢桉樾坏心眼地笑了,哑着嗓子,柔情似水地说:“我在爱你啊。”
手机铃声又响了,在谢凇玙突然想起来被他遗忘的罗子殊之后,他被坐起身又罩下来的谢桉樾吻住,在情意迷乱中交换了津液。
像是某种仪式,亲密得近乎虔诚。
“我爱你。”谢桉樾低声说,“爱你,哥。”
谢凇玙抽了抽鼻子,没有回答他,但是他们贴得很近,谢桉樾的影子笼罩着他,紧紧压住他,于是谢凇玙用一种近乎是完全交付的姿势窝在他怀里,他的头枕在谢桉樾的胳膊上,两人的那里还碰着,轻微地抽动,像是在酝酿下一次情动。
谢桉樾的额头蹭了蹭他的,说:“一下,这次满足了吗?”
说好的一下啊,这是一下吗?
谢凇玙红着眼睛和眼角,埋怨一样说了自己的心声,被觉得他“好可爱,我好爱你啊”的谢桉樾又压着捏硬了下面,他的嗓子里发出了低微的情动的声音,就又和谢桉樾来了一次。
第三十一章 小野猫
罗子殊越发觉得自己可怜,他在门口等了很久,怎么也等不到谢凇玙给他开门,他打了无数电话,终于有一个接了,谢桉樾说:“罗哥,等等啊,我哥哥洗澡呢。”
他这么说着,背景音是哗哗的流水声,似乎有谁说了一句什么,不过罗子殊听不清,被水流声盖住了。
“嗯,”谢桉樾发出了一点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声音,有点像闷哼,随后听见他说,“这水突然变热水了,烫死了,哎哥,不说了,等会接你。”
就挂了。
罗子殊想,干什么?这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他们家的兄弟在同一个家里同时洗澡?两个浴室?
不能先开个门吗?让客人朋友同学兄弟狗毛专属医师……这种身份兼具了好几个的人在外面等合适吗?
罗子殊认命地坐在他家院子里等,这小别墅区比较老了,但是草丛里的蚊虫没有随着人的居住而减少,罗子殊没一会就觉得腿痒,挠了几下,红印子下是一个指纹大的包。罗子殊就叹气,开始玩手机。
而浴室里,谢凇玙正靠在浴池里,他浑身上下都是红的,像虾,谢桉樾和他一起泡在池子里,把弄进去的东西往外扣,这个动作不是什么好动作,谢凇玙抽了抽腿,难受,想跑。
谢桉樾压着他的腿不让动,说:“跑了就得再来,到时候你生病发烧,就是我照顾你。”
谢桉樾抬头看着谢凇玙的脸:“哥哥,你猜,我怎么照顾你?”
谢凇玙抿着嘴,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很困的样子,说:“你快,我难受。我想睡觉。”
谢桉樾就“好”了一声,接着清理:“等把猫还了,我们就睡觉,睡一天,好不好?”
谢凇玙没说话,他靠在那里,很昏很沉,似乎已经睡着了。
等全部弄完了,谢桉樾先擦干了出去给罗子殊开门。
看着浴室的门关上,谢凇玙闭着眼睛想,这个人真的太讨厌了,明知道有人要来家里还要做,让人家在外面等,说出来太丢人了,让客人留在外面的理由是主人没有满足个人需求……
谢凇玙捧起一把水在脸上扑了下,轻轻叹了一声,随后看见水里飘着点白,他觉得脏,皱了眉,等后知后觉发现这是什么的时候,他腾地一下从浴池里站起来,羞红了脸,赶紧把水放了,快快把自己和浴池一起洗了。
等出来的时候,罗子殊抱着小罗和谢桉樾闲聊,谢桉樾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短袖,是很大的版型,袖子到胳膊肘,谢凇玙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衣服。
谢桉樾窝在沙发上,狗毛急切地在他脚下挠,也想上沙发去,于是谢桉樾就俯**去接它,领子那里露出一个巨大的空洞来,谢凇玙就远远看了一眼,好像自己直接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他倏地别过脸,将自己藏在墙后面,这里再往前一步就会被谢桉樾看见,上次谢老爷子来的时候谢凇玙也是在这里偷听,是个很好藏身的地方。
随后,谢凇玙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一件事情,那就是谢桉樾似乎很喜欢坐在这个位置上,他每次都坐在……
这么想着,谢凇玙又探头看了一眼,他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少年,将自己在意的、喜欢的,悄悄提起又悄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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