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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婆掉马了吗(Gl百合)——山有荷叶

时间:2019-10-11 11:25:25  作者:山有荷叶
  不过好处也十分明显,这种烂大街的款式,放在任何人身上都难以引起怀疑。
  而异能限制环一旦锁定对象,即使是另一个异能者,也未必能发现这么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饰品,实际上就是特殊行动处的异能限制环。
  许幼澜刚刚走了个神,却忽然被谢旋咬住了另一侧的耳垂。
  她今天只带了左边的耳钉,右边耳垂被谢旋纳入口中吮吻,随后恶意地用虎牙的牙尖咬了咬那个小小的耳洞。
  许幼澜压抑不住,呜咽似的轻轻哼了一声。
  “你不乖。”谢旋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不悦。
  许幼澜瞪了她一眼,指尖凝出两片薄薄的冰来,往谢旋太阳穴上一贴,看谢旋被冰得一皱眉,趁机按开了电梯门,将她拉了出去:“你才不乖,醉鬼不准说话。”
  谢旋这种平时一贯冷静
  清醒的人,一旦醉起来似乎格外要命。许幼澜吃力地把她弄上沙发,又差一点被谢旋给反压回沙发里。
  她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在异能限制环的阻拦下勉强凝了一片冰出来,恶狠狠地贴在谢旋的额头上,这才准备去给谢旋做碗醒酒汤。
  许幼澜把手机拿出来,查了个步骤攻略,开始小心翼翼地折腾起来。
  可她刚做到一半,身后便忽然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躯。
  许幼澜背后的寒毛刚刚炸起来,便认出了谢旋的气息。
  谢旋将她胸前垂下来的长发拉到背后,随后转了转身,斜斜倚着厨房的柜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什么吗?”
  谢旋淡淡地问道。
  如果不是她眼底仍旧带着迷蒙的雾气,许幼澜几乎要以为她已经清醒过来了。
  许幼澜怔了怔:“……什么?”
  谢旋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来,伸手夺过了许幼澜手里的刀。
  许幼澜的声音有些急:“等等,你别动!小心刀——”
  谢旋却只是将那把刀执了起来,对着灯光看了看,随手扔到了一边的柜台上。
  她一双狭长的凤目淡淡地看着许幼澜,无数复杂的情感堆积在她眼底,成了许幼澜看不懂的色彩。
  “刀还给我,我先给你做醒酒汤。”
  谢旋却低下头,声音有些哑地笑了笑。
  “不需要了。”谢旋伸手拦住许幼澜,“……我不需要这些。”
  “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许幼澜猛地意识到,谢旋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以为谢旋不会太在意的。
  之前最开始章乾和她的绯闻出来的时候,谢旋也仅仅只是小孩子斗气似的“惩罚”了一下,对于章乾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你以为……我会很好过吗?”谢旋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来,却带着几分涩意。
  她的自尊并不允许她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但是许幼澜已经明了了。
  她的心里猛地一紧,随后感觉到了微微的刺痛。
  平时的谢旋太过冷静了,好像任何时候,局面都在她的掌控中一样。就算是上次那样可怕的劫机事件,也是靠着她一手力挽狂澜。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许幼澜一字一顿,猫儿眼里满是认真,“我不是那种脚踏几条船的人。”
  “我既然说过喜欢你,就不会再管别的人。”
  谢旋定定地看着她。许幼澜的眼睛总是清澈澄明的,连自己的心思都藏不住,很容易读出来。
  而现在她坦坦荡荡地看了过来,像是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剖出来一样。
  ……竟然让谢旋不期然地想起当初他们那一群异能者一同见证的某个场面来。
  鲜艳的玫瑰,异常俗套的告白场景,却在某一双与许幼澜有着相似的清澈眼神的眼睛里,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为浪漫而令人心动的场景。
  就算是谢旋,也免不了有些羡慕。
  可惜结局并不像原本所有人祝愿的那样美好。
  谢旋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借着醉意放纵自己难得的一丝软弱。
  “过来,”谢旋将双手微微张开,“抱抱我。”
  许幼澜听话地将双手从她腰侧绕了过来,下巴轻轻抵在她肩上。
  有一点点重量,但足够让人安心。
  她放松地喟叹一声。
  “……醒酒汤不用做了,”许幼澜听着她的声音在极近的地
  方响起,“澜澜,我不想醒过来。”
  许幼澜怔了怔。
  这还是谢旋第一次喊她“澜澜”。
  双音节的叠字,仿佛天生就带着黏软的气息,就算是从谢旋嘴里说出来,也依旧显得柔软而亲昵。
  谢旋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她只听到了洗手台上的水龙头上,一滴水跌落了下来,落进已经接了半盆的水里。
  嗒。
  许幼澜的手轻轻搭在她背上:“嗯,那我带你去床上睡觉?”
  谢旋却难得任性摇了摇头:“不要。”
  “要洗澡……”
  “你都这样了,还洗什么澡?”许幼澜哄她,“先睡觉,明天再说。”
  “不行。”谢旋却忽然放开了她,眼底的神色带上了些执拗,“必须今天,我要泡澡。”
  许幼澜只觉得自己有点头疼。
  谢旋不肯放开她,于是她只能被谢旋这么半圈在怀里,小步小步地带着谢旋挪到了浴室里,然后给谢旋放了一浴缸的热水。
  许幼澜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解着谢旋的衣服,随后被谢旋不耐烦地直接随手一扯,纽扣便争先恐后地跌落下来,叮叮当当地落了一地。
  许幼澜的动作僵住了。
  即使她如今同谢旋的关系也只差一张纸的距离,可就算她们时不时地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却也没有几次这样坦诚相对的时候。
  硬要认认真真地计较起来,大概就只有两次。
  一次是她神志不清,一次是谢旋昏迷过去。
  “你……自己脱完衣服就进去洗吧,别洗太久,也别睡过去。”许幼澜没能管住自己的眼睛,目光刚往纽扣已经尽数脱落的衬衣开处钻进去,大脑就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背对着谢旋。
  谢旋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随后许幼澜便听见了一声水被人轻轻撩了下水面的声音。
  许幼澜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脸上不禁一烫。
  她正打算出去,却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随后耳边传来“嗒”的一声脆响。
  整间浴室内顿时一暗,只有外面房间里的灯光若隐若现地透了进来,勉强能看到一点浴室内的情况。
  许幼澜被谢旋猛地一拉,一个重心不稳,便跟着谢旋跌进了浴缸里。
  谢旋家里的浴缸是很大的那种圆形浴缸,许幼澜曾经还怀疑过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可谢旋说这只是为了她平时自己用起来自在。
  许幼澜也就这么信了。
  可现在一看,分明就不是这样!
  许幼澜只觉得周身一暖,浸入了温热的水里。
  她猛地抬起头来,呛了几口水,还没等她稳住身体退出去,就被谢旋用力一拉一带,整个人都落了进来。
  许幼澜被浸成了一只小落汤鸡,她伸手刮了刮睫毛上的水,随后用力一推谢旋。
  “……!!!”
  许幼澜手上触到了一片温热柔软。
 
 
第49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许幼澜一下子慌了神, 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了手,嘴唇微微颤了颤, 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又干又哑地响了起来。
  “……谢旋?”
  浴室内的灯被谢旋拍灭了, 借着门口处透进来的光, 昏暗之中许幼澜能勉强看清楚现在的状况。
  谢旋肩头以下浸没在温热的水里, 一头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 被水打湿了, 一绺一绺地蜿蜒在皮肤上,又在垂入水中的时候铺散开来。
  许幼澜尽力后退,贴在离谢旋最远处的浴缸壁上,只觉得口干舌燥。
  眼前的谢旋……和平时太不一样了。
  平时的谢旋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冷淡的模样, 就算许幼澜自诩已经算是一个能够接近谢旋的人, 谢旋在她面前也只是稍稍软化了一些而已。
  而谢旋惯常的穿着都是一套板正的西装, 看上去精明干练又禁欲冷淡,以至于许幼澜总会一不小心忘记了, 谢旋究竟是有着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资本。
  就像是一只以自己迷人诱惑的躯体作为最强大武器的海妖一般,自深海中浮至海面, 长发在水中飘飘荡荡,无意识地撩拨人心。
  修长白皙的腿慵懒而挑逗地伸展开来, 像是想要勾住她一般,足尖在水底轻轻一转, 隔着湿透的衣物触碰到了许幼澜的脚踝。
  而透过在水中飘荡的发丝的缝隙,隐约可以捕捉到谢旋身体曼妙的曲线。
  许幼澜的身体浸没在温热的水里,湿透的衣服紧紧地黏在了她身上, 给人一种……几乎透不过气来了的感觉。
  不行。
  不能再这么待下去了。
  许幼澜脑海中骤然晃过了这么一个念头来。
  “谢旋,”许幼澜忽然喊了她一声,语气匆忙中带着些慌乱,“你……你自己来,我先出去了。”
  她勉强抓住了意识中最后一丝清明,猛地站起身来,身上的衣服吸饱了水,整个人都变得沉重了起来,甚至连行动都迟缓了。
  浴缸中的水面突兀地摇晃起来。
  身体分开水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许幼澜刚刚探出大半个身体,随后忽然被人紧紧地抓住了。
  “你……你干嘛……”
  许幼澜脚下一滑,重新沉入了水中,呛出了一串小气泡。
  随后被一只手扶住了脸侧,一双唇便在一片迷乱之间贴了上来。
  好像一切都逐渐远离了。
  隔着水,许幼澜听不见别的声音,只能听见从唇齿间漏出的气泡浮上去的声音。
  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
  她简直要窒息了。
  许幼澜从谢旋的怀抱里挣脱出一只手来,用力一撑,这才把自己抬出了水面,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氧气瞬间沿着气管灌入缺氧的肺部,许幼澜眼前一阵昏花,只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谢旋玩晕过去。
  谢旋却偏偏在这时候停了手,小心翼翼地扶了扶她黏在鬓边的湿发。
  似乎是看着许幼澜正要发怒,谢旋被酒精卸掉了自己最后的一丝矜持,十分不要脸地抱了上来,用鼻尖如绘画一般抵住许幼澜的下颌线,自下巴尖一路上划至她耳侧。
  “澜澜……别走。”她的声音似呢喃又似服软,像是猫指甲一般轻轻戳着许幼澜的心口,“……求你。”
  许幼澜犹豫了。
  她被海妖的呢喃引诱,甘心做那一个被猎食的水手,沉入无尽的深海之中,再不归来。
  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又一次亲吻起来的。
  激烈而炽热的吻交织起来,就像是一场谁也不愿服输的战争一般,疯狂地争夺起来。她们毫不犹豫地掠夺着彼此最柔软无害的区域,借着夜色的遮掩肆意妄为。
  谢旋和许幼澜都知道,这实际上并不能算得上是一个适合的时间,也不是一个能让人感到舒适的地点。
  然而似乎就是这样的不合适,来自肉体和精神上的非舒适感,反而让两人的动作越发激烈地纠缠起来。深埋于血骨之中的信引被火花点燃,刹那间便烧遍了全身。躯体不断地与坚硬的浴缸碰撞出闷响,却没有一个人痛呼出声,只有水波不断翻涌和溢出后拍击地面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回响着。
  就像是一面镜子的两侧,不断而反复地缠绵着。
  情至深处,就算是痛楚,也甘之如饴。
  .
  等到一切都平息下来的时候,谢旋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她把抹黑把浴缸里的水放掉,随后抬起一只手来,摸了摸自己肩头的那个深深的牙印,轻轻“嘶”了一声。
  ……牙口是真的不错。
  指腹感应到的深浅凹凸被传达到大脑,随后组成一幅图像。谢旋算了算,最深也最疼的那两个牙印,大概就是许幼澜那两颗又尖又利干下的坏事。
  谢旋原本没想过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她虽然算是刻意把自己灌醉的,但也没有喝太多,仍旧保留了一丝意识。
  原本她只是想借机好好敲打一下许幼澜,稳一稳她的心,再趁着这机会给自己讨点福利,见好就收就行。可谁知实际一上手,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就不由得意志来控制了。
  谢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啧”了一声。
  好在还没发展到最后那一步。
  她先站起身来,确认自己行动无碍之后,转过头来看向已经迷迷糊糊像是要睡过去的许幼澜。
  谢旋唇角勾起一丝笑容来,随后草草擦了擦两人身上的水,随后把许幼澜抱回了床上。
  外面的灯还仍旧亮着,灯光洒落下来,原本潜藏在黑暗里的一切顿时无所遁形。许幼澜被光线刺了刺眼睛,撒娇似的往她身上蹭了蹭,躲开光线的直射。
  谢旋低了低头,就算是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等她真正看到眼前这一幅场景的时候,虽然表情仍旧不动神色,皮肤却还是红了红。
  ……果然还是把人欺负得太过了些。
  谢旋把人轻轻放在床上,白皙的皮肤上烙着斑斑的红痕,腿弯和腰侧甚至还有几个指印。
  这些痕迹几乎瞬间让谢旋把之前的那些场景通通拽了出来,在她自己的脑海里又快速地重复播放了一遍。
  许幼澜的武戏拍得很好,不管导演和武指设计出什么样的动作来,几乎都能如想象中一般完美地呈现在镜头里。而在这样的效果背后,是许幼澜异常扎实的基本功。
  也就是说,许幼澜的韧带出人意料的柔软,才能什么动作都能做出来。
  谢旋刚刚就亲身体会到了,许幼澜究竟能够“软”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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