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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近代现代)——林光曦

时间:2019-10-12 16:08:48  作者:林光曦
  作者有话说:沈.戏精.观澜
 
 
第二十一章 
  沈观澜把手拿开让他看。
  徐宴清小心的拨开沈观澜脑后的发,发现那一块确实红肿了起来,越发愧疚了:“这样吧,我给你擦点消肿的药油。那东西气味不大好,但我以前练功受伤了都是擦那个,很管用的。”
  沈观澜听到这里,抬起头看着他:“以前经常受伤?都伤在哪?全好了吗?”
  他忽然换了态度,关切的打量着徐宴清。这目光太直接了,即便徐宴清穿着衣服,也有了种被他看光的错觉。忙拉开了距离,尴尬道:“都好了,谢二少爷关心。”
  “不要叫我二少爷。”沈观澜并不介意他的后退,主动朝他靠近。
  徐宴清身后就是墙壁,若沈观澜再逼上来就没地方躲了,只得伸手去挡。刚触碰上就被沈观澜抓住了手腕,按在自己的胸口上。那修长的手指顿时蜷了起来,徐宴清瞪着他道:“放开!”
  “不放。白天我爹是不是又为难你了?他除了打你的脸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你告诉我!”
  徐宴清想要抽回手,但是沈观澜力气更大,他的掌心下就是沈观澜厚实的胸膛,那人毫不掩饰的目光就在眼前。这让他慌了,仓促的摇着头,躲避着沈观澜的视线:“二少爷!请你自重!”
  “我很自重,否则我现在就抱着你说话了!”沈观澜理直气壮道。
  徐宴清的脖子都僵硬了,满脸通红。他不敢去看沈观澜,沈观澜就趁机靠近,直到呼吸都贴到他脸颊上了,他才受不了了:“你到底想玩弄我到什么程度?!”
  又是这句!
  沈观澜无奈道:“中午才说过我喜欢你,这么快就忘了?”
  徐宴清又羞又急,哪里还顾得上他们靠太近的事,怒道:“你别发疯了!我是你爹的人啊!你想要玩男人就去外面找!”
  他一转过脸来,沈观澜就看清了那双眼中凝聚起来的泪光,那不甘屈辱的模样就像被自己欺负狠了。
  “宴清,为什么你总在误会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你太快了?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沈观澜耐着性子问道。
  徐宴清抿着唇,愤恨的瞪着沈观澜。
  他不肯说话,沈观澜就继续:“其实我也觉得挺不真实的,我活到这么大还没对谁动过心。但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被你那副扮相惊艳到了。后来得知你是男人,我对你的感觉就变得怪怪的。我会很关注你,总想往你这里跑,心里老在牵挂着你。”
  “我知道你是我爹的人,可我爹老了,他不能给你幸福,还逼你喝那种东西。宴清,你自己应该很清楚,那东西已经给你造成了实际伤害。你要是再这么喝下去,就像我最初给你诊断的那样,你是活不了多久的!”
  沈观澜殷切的注视着他。这番话让他眼中的抵触情绪没有那么激烈了,却还是充满了防备。
  “你看,你总是拒绝跟我沟通,拒绝我关心你。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怕其他人发现,怕惹来更大的麻烦。可我已经想好了,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离开这个家。我们去北平,那边的长安医院有我师兄在,我回国之前就和他谈好了,会去那边做外科医生。你跟我一起走,我们在那边生活。一切问题我来考虑解决,你不用再怕了,爹拦不住我们的。”
  沈观澜极力解释着,希望徐宴清能明白他不是一时冲动。可两人对视了许久,他却等来了徐宴清一声嘲讽的笑。
  沈观澜心一沉,还没开口就听他道:“二少爷,你自己都觉得喜欢我是不真实的,却要我相信你?”
  “我的意思是在刚喜欢上你的时候觉得不真实,并不是说我没想清楚!”沈观澜辩解道:“宴清,我若是不喜欢你,就不会想对你做那些亲密的事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是老爷和大夫人的心头宝,他们怎么会允许你和我这种人在一起?二少爷,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但你清醒一点吧。不管你对我……这都是不可能的!”
  架不住沈观澜这样急迫的态度,徐宴清只得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本以为沈观澜能听懂了,没想到那人抓着他的肩膀,忽然把他推倒在床上:“怎么不可能?连做都不去做,你怎么知道一定不可能?!”
  徐宴清刚刚卸下防备就被他忽然压住,还握住了最要命的地方,顿时吓得心惊胆战,抬手就要打他。
  沈观澜由着他打,只专注的揉着那里。徐宴清惊惶的乱了章法,也忘记轻重了,居然将沈观澜的眼角刮了道血痕出来,脖子上手臂上也抓出了好几道指甲印。
  沈观澜忍着痛没出声,直到手上的东西起反应了才停下来。
  徐宴清的眼里糊满了泪,沈观澜这种不管不顾羞辱他的举动比起沈正宏有过之无不及,他根本承受不住。在沈观澜停下来后,他瞪着身上那人,终于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才甘愿啊!!”
  他这声叫喊连门外的骊儿都听清了。骊儿吓了一跳,想要推开门,就听到沈观澜也吼了起来:“我就是不想你死才要逼你的!!”
  他俩一个吼得比一个大声,骊儿的手拽着门栓,慌的四下打量,就怕有旁人路过了听到,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
  徐宴清被沈观澜从未有过的凶悍样子震慑到了,刚刚爆发出的情绪又萎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的人,那人在他身上点着火,他的心却像掉进了冰窟里,冷的浑身都在抖。
  他以为沈观澜是不一样的,以为这个满脑子新进思想的二少爷会尊重他,理解他的痛苦和无奈的。可终究是他想错了,在沈观澜眼里,他不过是个新鲜的玩物,如果用道理说不通,就用逼迫的方式来让他低头。
  他再克制不住心里的委屈和绝望,只能用手背挡住眼睛,任由那些失控的情绪逐渐浸透了袖子。
  为什么连沈观澜都要逼他?为什么沈家的每一个人都不肯放过他?他到底为什么要受尽折磨?为什么?!
  沈观澜知道他需要一个发泄情绪的契机,也知道他这种性子除非逼到极限,否则不会有勇气接受改变的。于是忍着心痛继续道:“宴清,刚才你一直在担心和我在一起后的问题,但有一个最关键的你却没想到。为什么你不是先考虑自己能不能接受我?”
  徐宴清的呼吸一岔,有个朦胧的念头像是浇灌了雨水的春笋般破土而出。但他没来得及细想那是什么,便听到沈观澜又开了口。
  “你是不是没有喝醉后的记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自己在我面前是什么样的。如果你不记得了,那我帮你记起!”
  沈观澜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徐宴清听到这里彻底慌了,再顾不得狼狈的模样,想要阻止沈观澜,却还是晚了一步。
  作者有话说:我昨天忘记感谢你们给我海星了,今天补一个鞠躬。
 
 
第二十二章 
  沈观澜把他的睡裤拉到腿根处,握住翘起的那根东西套弄起来。
  徐宴清怎么都没想到会再次暴露在这人的眼皮底下,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往脑袋冲去,偏偏被摸到的地方又传来了难以启齿的愉悦感。他紧绷着身子,慌乱间没有克制住,呻吟就从喉咙里涌了出来。
  就是这一声吓得他清醒了过来,使劲推着沈观澜。那一下的力气大极了,沈观澜差点被推下去。幸亏沈观澜反应够快,对着他的敏感点揉了几下,他就像被卸了力,拒绝的手反而拽紧了沈观澜的衣袖。
  沈观澜用指腹按摩着末端的神经密集处,俯身在他耳畔道:“想起来了吗?你喝醉的时候我就是这么摸你的。开始时你很舒服,就像这样,在我怀里叫个不停。渐渐的你就开始难受了,最后喊疼,要我停下来。”
  说到这里时,徐宴清已经连呼吸都开始颤抖了。他非但要忍受身下的快感,还要忍受沈观澜语言上的挑逗,只觉得满心的羞耻膨胀的都快炸了。
  沈观澜瞄了他一眼,继续在他耳畔蛊惑:“宴清,你泄不出来对不对?这样的情况有多久了?你告诉我,别瞒着。”
  徐宴清哪能回答这么赤裸的问题。他仰起那截白玉似的颈子,因为挣扎的缘故,寝衣的扣都松脱了几粒。光滑的肌肤沿着肩颈的弧度隐没到绸缎里,胸前紧绷的布料凸出了羞涩的两点,看得沈观澜眼睛都红了,张口就咬了上去。
  这下徐宴清彻底受不住了。
  沈观澜的舌头隔着软滑的绸缎舔咬着他,又痛又酥麻的感觉陌生极了,却又带着一股股电流涌到身下去,让他有种想要失禁的错觉。
  这刺激太猛烈了,他蹬着腿叫了起来,抓着沈观澜的头发就想把人拉开。只是他还没用力,沈观澜就主动抬起头,朝他身下看去。
  徐宴清喘的眼前都是重影,还以为这煎熬总算结束了,就听到沈观澜开心的叫了起来:“宴清,你行了!”
  徐宴清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沈观澜忽然把手心伸到面前来,兴奋道:“你看!你湿了!”
  那掌心里有一块透明而湿粘的液体,像是坠在荷叶上的露水。徐宴清的耳朵里仿佛“轰”的一声,脸红到指尖都在抖,脑海中却不自觉的回想着那句太过直白的秽语。
  沈观澜一看他这样就知道老毛病要犯了,忙把手移回他身下,把那湿粘的液体摸到了柱身上。有了这润滑,套弄起来就顺畅多了。
  他凝视着徐宴清,欣慰道:“原本我还担心你这情况不好治,这下好了。我们继续,试试看能不能泄出来。”
  徐宴清把脸埋在手臂间,羞耻的什么反应都给不了了。
  他已经没力气去推沈观澜了,那人的手指仿佛熟知他的弱点,在身下变戏法似的套弄。那种久违的快感像是涨潮一般漫过了胸口,全涌进了脑子里。
  他浑浑噩噩的,一片黑暗的眼前仿佛有画面在闪动。
  像是另一个沈观澜和他。
  那个他怔怔的望着沈观澜,由着那混蛋摸他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听着那人问他最羞耻的问题:“上次泄出来是什么时候?”
  徐宴清咬紧了牙,模糊的记忆和现在做的事重叠成了一团,在他脑海中错乱的交叠着,令他有些分不出到底自己是处在回忆里,还是真的在做那种荒唐的事了。
  直到沈观澜又一次俯身在耳畔,问他“会不会痛”时,他才清醒了过来。
  不痛,但是好胀。
  那里像是堵着块吸饱了水的棉花,胀得他酸涩难忍。
  见他喘的厉害又不肯回答,沈观澜没有强迫他,而是换个姿势,看了眼那根肿胀的东西,张口含了进去。
  沈二少爷从未给人做过这种事,因而刚含进嘴里,牙齿就磕到了柱身。
  徐宴清尚不及反应过来那湿热的包裹是什么,就被撞疼了。终于把手臂移开一点,从缝隙里往下看去。
  等他看清埋在自己腿间的是沈观澜的头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袭上了胸膛,让他的心跳骤然失控了。
  他变得不敢去推沈观澜,也不想再推了。
  沈观澜的动作很生涩,可徐宴清又何尝体会过这种极乐?他咬紧了牙都抵不过那么激烈的刺激,呻吟声完全不受控制的从鼻腔里,胸膛里漏了出来,全被沈观澜听了进去。
  沈观澜舔了一会就知道他快不行了,便用舌尖分开顶端的小孔,对着里面重重一吸。
  徐宴清就像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紧绷着的腰臀都抬了起来,双手猛地拽住身下的席子,指甲都抠痛了也压不住那疯狂窜起的电流。
  他瞪着头顶的床梁,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只剩下那涌向全身的热潮,将所有感官都牵引到了巅峰。
  他没有泄出来,但他体会到了久违的高潮。
  那些酸胀的难受的感觉全部化为了甘泉,尽管没有循着出口而来,却令他畅快至极。仿佛飘荡在夏日冰凉的池塘里,舒服的什么都想不了了。
  直到沈观澜将他搂在怀里,轻抚着他的后背时,他还是无法回过神来,身体还会不时的痉挛一下。
  沈观澜边等徐宴清平复下来,边在脑子里回忆着以前上课学到的知识。
  他学的是外科,当时的医学院划分没有那么细致,几乎所有的外科大夫都擅长全身的外科疾病。只是对于生殖外科他没兴趣,也就没花心思去研读这一块。
  眼下他就后悔了,脑子里不多的知识量没办法让他分析出徐宴清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得等明早联系下长安医院的师兄,问问看对方。
  他打定了主意,便去看怀里的人。徐宴清一直闭着眼睛,此刻呼吸也平稳了,若不是睫毛一直在颤,脸也红红的,沈观澜都要以为他睡着了。
  “宴清?”沈观澜低声叫道。
  徐宴清刚才与他做了那种荒唐事,根本没办法面对他,只能继续闭着眼。
  沈观澜知道他经过刚才的事,心里肯定一下子过不去,也就没有逼他睁眼,继续问道:“刚才有没有觉得痛?”
  徐宴清还是不回答。
  沈观澜叹了声气,把下巴抵在他头顶上,道:“明天早上我问问师兄,你这个情况该怎么治。不过你别担心,既然能到,就说明主要神经功能都没什么问题,应该是药物导致的堵塞。我会把你治好的。”
  徐宴清的眼皮动了动,呼吸有刹那的不稳,依然没有声。
  沈观澜继续道:“现在该信我了吧?若不是真心喜欢你,我又怎会愿意用嘴帮你?宴清,我知道你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件事,我可以给你时间,可我希望你不要再逃避了。现在是新时代了,人人都是自由平等的,你的身份和我并没有什么不同。出生只是决定了我们的起点,不代表一辈子都不能改变的。”
  沈观澜放开他,在他唇上印下了一吻:“我不会逼你马上就跟我走,但你要先和我谈个恋爱。如果我们试过了,我还是不能给你想要的,或者你对我无法动心,那我就不再纠缠你了,好吗?”
 
 
第二十三章 
  沈观澜说到做到,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真的没再找过徐宴清,直到太夫人的大寿当日。
  沈正宏早年退下来了,由沈蔽日坐了他的位置,仍是宜州商会的副会长。故而沈家太夫人的寿诞办的门庭若市,宜州城有名望的商贾世家们纷纷携礼来道贺。就连宜州军政府都派人来了。
  沈正宏一身喜庆的华服,与大夫人一起站在门口迎接宾客。沈蔽日则与大管家林叔忙碌着前厅后院的安排。
  太夫人九十高寿,满头华发,人看着精神倒不错。正坐在祠堂里,与前来祝寿的沈家的旁支亲戚们闲谈着,二太太和三太太在旁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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