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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近代现代)——林光曦

时间:2019-10-12 16:08:48  作者:林光曦
  江枫哈哈笑:“我真的啥也没想,只是想认识认识那小辣椒。”
  =====
  徐宴清在床上躺了一下午,用看书来打发时间,就是怕有人会忽然闯进来穿帮了。直到刚才骊儿打听到宴席结束了,他才敢起身,让骊儿准备浴桶,洗个澡歇息了。
  沈正宏累了一天,自然不会再来他这里。等沐浴完毕后,骊儿帮他把头发擦干了,又修剪了手脚的指甲,这才打开房门,不情不愿的把外面的人放进来。
  王五手里端着下火汤,走到床边递给徐宴清:“四太太,喝吧。”
  徐宴清接过碗,看了眼那黑乎乎的药,闭上眼吞了下去。
  王五看着他喝到一滴不剩了才拿回碗,随便点了点头就走了。
  骊儿板着脸把王五送出门去,刚走过院子,就迎面遇上了一个人。
  刚看清沈观澜时,骊儿就露出了惊喜的笑脸,旁边的王五则脚下一崴,手里的碗都吓掉了。
  沈观澜拿着个银色的医疗箱,不解的看着地上的碗,还没开口就听骊儿道:“二少爷,王五又送了三天下火汤了!”
  半个小时后
  徐宴清躺在床上,隔着蚊帐望着窗子的方向。
  今夜月色朦胧,像一层薄雾笼着大地。他看着地上流淌的月光,心里不禁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总在他跟前胡闹,做各种各样过分的事,最终逼得他妥协的人。
  沈观澜一下午都没再出现过,宣纸来送了两次饭,都说二少爷寸步不离的跟着大夫人,就是怕大夫人得空来找四太太的麻烦。
  骊儿夸沈观澜说到做到,是个男子汉。他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暖暖的。
  其实他是能感觉出来的,沈观澜是真的在为他考虑,在护着他的。只是他如今的境况实在尴尬,他还是沈正宏的四太太,是沈观澜名义上的四妈。顶着这样的身份和沈观澜在一起,即便是偷偷摸摸的,那也是见不得人的。
  这要是被人知道了……
  他心里茫然极了,又在怀疑答应沈观澜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加上刚喝过下火汤,只觉得身上冷脚也冷,不由得裹紧了毯子,翻个身面对着墙壁了。
  墙上靠近床的位置都被抠的坑坑洼洼的,他看了眼,忍不住又把手伸过去了。
  骊儿刚给他剪过指甲,他抠的费劲,半天才挖出个浅坑。正想着干脆睡觉得了,就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他立刻转头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背着月光,站在了门中间。
  那身形一看就是沈观澜的,徐宴清紧张了起来。他抓着毯子,看着沈观澜关门走来,心跳在那人的脚步声下越来越厉害,直到蚊帐被掀开,那人坐在了床沿,朝他伸出了手。
  “宴清。”
  沈观澜身上都是酒气,不知把什么东西放在了床脚,弯下腰来抱他。
  徐宴清浑身僵硬着,想推开,就见他埋首在自己颈窝,用力嗅了嗅。
  徐宴清怕痒,被他的头发蹭的想笑,只能绷着嘴角。
  屋子里没点灯,沈观澜抱了一下就拉着他坐起来了,又把脸埋进他胸膛里蹭了。
  徐宴清被他这孩子气的举动弄的有些莫名其妙,闻着他身上的酒味,猜到他现在可能有点醉了,只得对外面叫道:“骊儿。”
  他想让骊儿去弄碗醒酒汤来,没想到沈观澜道:“骊儿去院门守着了,不在门口。”
  徐宴清不解道:“为何要把她支开?”
  沈观澜终于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一点也没有喝醉的样子,那双眸子亮的像被月色洗涤过,却又透着明显的怒气:“我刚才收拾了王五,他以后不会再逼你喝药了。”
  徐宴清的心跳又开始乱了。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想到沈观澜可能有多生气,他就下意识的想躲。结果被捏着下巴,那人的气息就像外面的月光,没有缝隙的朝他涌来。顷刻间就把他压倒在床上,无法动弹了。
  “二少……唔……”
  徐宴清刚叫出声就被堵住了嘴,沈观澜咬了他一口,这回连语气都透着怒意了:“叫我观澜。”
  徐宴清怎么可能叫得出口。
  他又想推身上的人,只是手刚碰到沈观澜的胸膛,那人就先他一步伸了下去。
  徐宴清吓得呼吸都闭住了,挣扎间领口的盘扣又松脱了,肌肤在夜色下比那身绸缎还软滑,看得沈观澜心头一阵激荡,低头就想啃上去。
  只是嘴唇刚碰到,沈观澜便停了下来。
  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了徐宴清喉咙上的那两块纱布。
  那是比徐宴清的肤色更白的颜色,像是在夜风中摇曳的白玉兰,一眼就让沈观澜清醒了过来。
  他把脸埋进了徐宴清胸前,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徐宴清的呼吸比他还急促,胸口起伏的厉害。虽然沈观澜停下来了让他松了口气,可他心里却又起了疑,以沈观澜这性子,怎么会忽然停下……
  但他不敢问,只能睁着眼睛看着顶账,直到沈观澜拉着他的手臂又坐起来。
  两人面对着面,徐宴清尴尬的不敢去看他。沈观澜抓了抓头发,懊恼道:“对不起,我刚才气昏头了。”
  徐宴清摇了摇头,拽紧领口的布料,依旧没有说话。
  沈观澜沉默了片刻,还是没忍住:“宴清,我爹又开始逼你喝下火汤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没用,不值得信任?”
  沈观澜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他说过要护着徐宴清的却没做到。若不是骊儿明白事理,他肯定还被蒙在鼓里。
  他这边努力想办法给徐宴清治疗,那边徐宴清悄无声息的继续喝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治得好?
  一想到徐宴清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也不把他的话当回事,沈观澜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是……不是不信你。”徐宴清想解释的。可他被沈观澜盯着,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来了,只能又用指甲去抠着席子。
  这是他的习惯,心里不安的时候,他总会想要抠东西。
  看着他把席子抠出了几道缝,沈观澜想到刚才又说过份了,只得拉起他的手握着:“我知道你一下子还不能完全信我。但是如果你不肯朝我走来,就算我拼命努力的靠近你,我们之间依然会有问题,有隔阂的。”
  沈观澜的呼吸间满是酒气,说出来的话却条理清晰。徐宴清低着头,把嘴唇都咬出了一片牙印也压不下心里的委屈。
  他何尝不想说出来?
  他知道沈观澜护着他,也因为如此,他不想害了沈观澜。
  毕竟沈观澜性子急躁,要是把事情闹大了,沈观澜自己也脱不开身的。
  他吸了吸鼻子,想把心里那股酸涩的情绪咽下去。沈观澜却在这时候抱住了他,把他的头按在胸口:“宴清,你就试着把自己交给我,把心里想的话都告诉我,可以吗?”
  耳畔是沈观澜的心跳声,沉稳有力,像是擂鼓敲着他脆弱的神经。另一只耳朵听到的话却比这心跳声更猛烈,如一道狂潮向他扑来。
  他闭上眼睛,还是没能止住眼中滚烫的情绪。
  他揪紧了沈观澜的衣襟,哽咽着,终于让这人听到了他的心里话:“二少爷……我真的不想再喝了!每次喝下去都好难受啊……”
  “不喝,以后都不用喝了!”沈观澜搂紧了他,抚着他的后背哄道。
  他依偎在沈观澜怀中,那人没有阻止他的软弱。不但没有,还一直鼓励着他哭出来。
  心里堆积的委屈就像被这人点着了一样,“呼”的一下燃起了滔天的势头。可他即便哭的浑身发抖,脑子里也还是清醒的。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肯这样抱着他,让他发泄情绪,要他去交付信任,要他安心。
  他依然不知道对沈观澜的感情到底算什么,似乎只要在沈观澜面前,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无论是生气还是哭泣,这些在骊儿面前都很难表露出来的情绪,在沈观澜面前却无处可藏。
  但他还是不敢放肆的去发泄,只是哭了一阵子便放开了。
  见他情绪平复了些,沈观澜又一次抱住了他:“我今晚来是有正经事要做的,我把东西带来了。”
  徐宴清脸上还挂着泪痕,闻言心一紧,立刻想到了白天说的检查。
  他羞的直摇头:“不行!”
  沈观澜在他耳畔道:“你又喝了三天,我必须要确认你现在的症状。我说过,这件事不但关系到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更关系到你能活多久。宴清,不要再抗拒了,让我检查。”
  沈观澜说完就盯着徐宴清看,他的神情认真极了,徐宴清被他看得浑身发烫,紧张的耳朵里都起了嗡嗡声。
  他脑海中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这回沈观澜没再逼他了,抱着他耐心的等着。直到他僵硬的转过脸来,喃喃道:“那……你要,要怎么……检查?”
  沈观澜笑了,就着搂他的姿势握住他的手,伸到了腿间。徐宴清立刻想要并拢腿,却阻止不了沈观澜的动作。
  那人手心扣着他的手背,让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那里,然后在他耳畔蛊惑道:“要先让它站起来,然后用器具沿着顶端的小口钻进去,伸到底,检查一下你会不会有哪里痛。”
  沈观澜边说边对着他的耳朵吹热气,徐宴清的心跳“扑通扑通”的,比答应沈观澜告白的时候还快。这办法听着太荒谬了,他急的摇头,还是想拒绝。沈观澜却带着他的手钻到了裤子里,摸到了那处软肉,上下套弄了起来。
  徐宴清绷直了腰,后脑抵在了沈观澜肩膀上,呼吸不受控制的喘了起来。
  屋子里一直没开灯,只有窗外月色如银,将一切都渲染的朦胧而疏离,像是梦境中的一幅画。唯有紧紧抱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四周飘荡着越来越炽热的温度。
  沈观澜注视着徐宴清的脸,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带着他的手上下揉捏着,直到彼此的掌心都有些濡湿了,他才去摸顶端的小口。
  徐宴清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睁着迷离的眼眸去看沈观澜,刚想说话就又漏出了呻吟。
  沈观澜的拇指在铃口周围摸了一圈,指尖沾了些湿润的液体,而后分开那处,用指甲轻轻搔刮了下。
  怀中的人果然抖了抖,一阵甜腻的低吟钻进了他耳朵里。沈观澜身下也绷的难受,却还是克制着冲动,让他先躺了下去。
  徐宴清刚躺好,就看到沈观澜拿起床脚的东西。
  那是个箱子。沈观澜打开来,拿出一根透明的细管子,又拿出了一瓶液体和一团棉花,当着他的面把液体倒在棉花上,对着那根细管子来回擦拭。
  徐宴清咽了口唾沫,心里烧的慌。他盯着那根很细的管子看,沈观澜刚才说的话在脑海中一遍遍回响着。
  那根管子似乎是玻璃体,透明的管身还反射着微微的弧光,一看就不是寻常的东西,看得他又想逃了。
  沈观澜把自己的双手也擦了一遍,又握住徐宴清的那物,在铃口周围擦拭着。
  棉花上倒着酒精,一触碰到就冰的徐宴清瑟缩了下。沈观澜看出了他的不安,哄着他别怕。又拿出一支医用的润滑剂,倒在掌心里,把那支细管子摸了个遍。
  他又倒了不少润滑剂在徐宴清的那物上,铃口的部分特地多抹了些。这才拿起细管子,把圆润的一头对准了小口。
  徐宴清紧张的又绷直了身体,本能的就想伸手去挡。
  沈观澜凝视着他,鼓励道:“放心,这个尺寸是最细的,你只要别乱动都不会伤到。宴清,我说过,信我,好吗?”
  徐宴清和他对视着,他眼中那份殷切的期待让徐宴清没办法再拒绝,终于闭上了眼,双手拽住枕头的布边,不说话了。
  为了防止他乱动,沈观澜跨坐在了他腿上。玻璃管刚触到洞口,徐宴清就忍不住颤了颤。沈观澜边说话安抚他,边小心翼翼的将管子伸进去。不过刚进了一点,徐宴清就难受的叫了起来。
  这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虽然不痛,但是太冰了,又胀。他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即便一再说服自己这只是个检查,也压不下心头泛滥的羞耻感和恐惧。
  沈观澜轻轻转了转玻璃管,那东西实际上只有三毫米的粗细,在医学上是最细的尺寸了,一般人都能顺利的插到底。只是他自己也没用过,不确定徐宴清是不是真的受不了,只得先拔了出来。
  徐宴清的喉咙干涩而沙哑,他睁开眼去看沈观澜,求饶道:“不要了……”
  沈观澜俯身亲了下他的唇,道:“刚才是会痛吗?”
  徐宴清又闭上了眼,片刻后才摇了摇头。沈观澜又道:“那是什么感觉?你得告诉我。”
  沈观澜等着他回答,手上的动作也不停,继续套弄着他的弱点。很快他就撑不住了,哽咽道:“胀……”
  “会胀是正常的,不过这已经是最小的尺寸了。宴清,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沈观澜期待的看着他。
  徐宴清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只能轻轻的又点了点头。
  看着他羞到满脸通红的样子,沈观澜觉得自己都快忍不下去了,只能在脑子里不断回忆着上课时候学的知识,又一次把管子慢慢钻了进去。
  那玻璃管通体冰凉,徐宴清忍着被撑开的恐惧感,又有种难言的陌生的感觉从那里蔓延了出来。
  他咬着手背,极力压抑着这种感觉,却在沈观澜终于碰到阻碍的时候又叫了起来。
  沈观澜立刻停下动作,紧张的看着他:“怎么了?痛了吗?”
  徐宴清睁着湿润的眼眸,无措的看着他:“没有……但是……”
  “但是什么?”沈观澜无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盯着他道。
  徐宴清被他看得浑身发烫,偏偏这时候又瞥见沈观澜握着自己的那里,一截亮晶晶的玻璃管就竖在自己那东西上面,余下的部分则埋在身体里。
  这过于刺激的画面让他一下没承受住,伸手就要去拔管子。沈观澜怕他乱来伤着了,就想挡他。结果没控制好力度,握着管子的手一歪,那管子就冲破了阻碍,捅到了更深处。
  徐宴清猛地瞪直了眼,还没来得及叫出口,一阵急剧的,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就将他击溃了。
  他仰着头,紧紧拽着沈观澜的手,小腿绷的都快要抽筋了。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被管子捅到的地方又酸又胀,却又舒爽的无法形容,就像躺到了云端上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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