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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Omega后发现自己怀孕了(穿越重生)——非期而然

时间:2019-10-12 16:11:36  作者:非期而然
  两人翻了翻,随便找了个射击游戏。
  大概男生天生对枪械这种东西有极强的兴趣,所以游戏上手也很快,没一会就摸到了门路,又是搜房又是互相打配合,一枪一片血花,刺激得很。
  “打他打他!”
  “快死了快死了!补一枪!再补一枪!”
  “你怎么死了?没事,看爸爸的,爸爸替你干死他!”
  贺宙有些想笑,他侧过头,唇才勾起便闻到了一股微甜的气味,里头掺杂着熟悉的oga动情的味道。
  他看向季屿,发现他脸颊和耳上都泛起了红,露出的脖子也染上了红晕,再伸手一探,沾到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放到鼻尖轻嗅,饱满欲望的信息素扑鼻而来。
  季屿的发情期,来了。
  但发情的本人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还哈哈哈哈地全身心投入在游戏中,对一个被打了半管血的纸片人穷追不舍,非要爆了对方的头才肯罢休。
  贺宙沉声道:“季屿。”
  季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屏幕:“待会,忙呢。”
  “你发情了。”
  “嗯嗯我知道了。”
  “你、发、情、了。”贺宙一字一顿,又说了遍。
  “我马上就好,你先别说话。”
  终于,季屿追上了目标,麻利地把人打成盒子后他抬起头,“你刚说什么?”
  贺宙:“……”
  贺宙:“我说你发……”
  季屿眼神一变,忽地打断:“我知道了。”
  他有些晕乎地晃了晃脑袋,手往脖颈上一摸,全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汗水,湿热又黏腻,沾着他的体温。
  在他意识到自己发情后,被忽视的发情热迅猛扑来。
  大脑中仅剩的清明迅速消失,一波又一波的热度从由内而外地散发,蔓延至四肢百骸,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季屿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片干涸的沙漠,急需雨水的滋润。
  这时就坐在他身旁的贺宙成了他的救世主,无论是他的声音还是他的气息,甚至只是一片沾染着他信息素的衣角,都令季屿的大脑皮层在感受到抚慰的同时又极度兴奋起来。
  季屿眨了眨眼,喉咙干渴地不停吞咽。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往探向身旁那条被人穿着的黑色运动裤,脑子里浑浑噩噩,其他东西在眼中都变得不甚清晰,唯有运动裤上一处凸起的线条,攥着他所有的注意力。
  季屿还记得,这条裤子是没有拉链的,所以贺宙一直当成居家服穿。
  也没有皮带,只有一跟白色的细绳,在腰前打一个结,很轻松就能解开,而今天这个结是自己打的,是一个反着的蝴蝶结。
  这个蝴蝶结很容易散开,只有用力拉其中一根系带……
  就像他现在这样。
  再解开那两个钉在里面的纽扣……
  滴答。
  有汗水从鬓边滑落。
  季屿忽然觉得周围好安静,静得能够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又觉得周围的空间忽然变得狭小又封闭,狭小到他必须蜷起身体,封闭到他隔着两层布料,就能闻到那股熟悉又霸道的味道。
  它萦绕在自己鼻尖,怎么也散不去。
  有些腥涩,像他曾经路过石楠花林时闻到的味道。
  “呜……”季屿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他的手指变得好软,指腹也湿漉漉的全是汗液,滑滑的,剩下的那一颗扣子竟然怎么也解不开。
  几次下来,他的鼻尖也溢出了汗水。
  他仰起头,有些急切地看着贺宙:“帮我……”
  贺宙垂眸,他深吸了口气,发热的手一下下地抚着季屿的头,又渐渐下滑,落在他的颈后,略显粗糙的指腹在散发着浓郁信息素的腺体周围打着转。
  他看着眼前这仰起脸,面颊通红,乌发湿濡的oga,哑声道:“慢慢来,不用急。”
  其实那两个扣子只是方便上厕所的,腰带解开后直接把裤子往下拽就行。
  但季屿没有想到。
  他执着地解着那颗扣子,红着眼,强忍着一阵又一阵的燥热。
  他面色酡红,额头身上不停涔出汗水。
  更热了,也更渴了。
  喉咙开始发痒,嘴唇也干得像是要裂开来。
  “解不开!”季屿烦躁地喊。
  他眼尾晕出一片艳丽的粉色,鸦羽似的睫毛沾满透明的水液,浓黑与艳粉交织,渲染出一幅妖冶又惑人的画。
  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紧握成拳,贺宙做了几个深呼吸,克制着把那颗脑袋狠狠往下按的冲动。
  “慢慢来,你可以。”他用沙哑的,充满着蛊惑意味的腔调说道。
  “我不行!”
  季屿烦得眼睛都红了,他手上忽然用力拽住那颗纽扣,发狠似的把它往外扯。
  “烦!”
  “烦!”
  “烦死了!”
  “啪”的一声,纽扣应声被拽掉。
  它落在地上,又弹了出去,骨碌碌地不知道滚到了哪里。
  季屿已经顾不上它,他满心满眼只剩了那个被打开的裤口。
  那里面,藏着他的绿洲。
  “啪。”
  “啪。”
  又是两声金属质感的声音响起。
  贺宙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伏着的季屿,扬起手,把两条信息素抑制环扔在了远处的地上。
  那只一直攥着的手张开,不再克制,如心中所想一般地按在了季屿脑后。
  然后往下用力。
 
 
第79章 
  “在看什么?”
  身着便服的男人正在桌前写报告, 一瞥过头,便见将军家的小孙子正一脸凝重地看着旁边的那堵墙。
  他也盯着墙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啊, 是不是想喝奶了?”
  小宇宙眉头皱起,小脸一本正经。
  他嘴巴动动,轻轻咕哝两声,手指用力抠了抠手里的小皮球。
  “嗯?你说什么?”
  小宇宙抱着球摇了摇头,他眨眨眼,又低下头继续玩玩具。
  等宋明回过头继续写报告了, 他又放下玩具,扭头重新盯着那面贴着卡通识字贴的墙壁,小奶音低低地响起。
  “叽吁……”
  一墙之隔,却是完全不同的氛围。
  浓烈的信息素充斥在封闭的房间内, 即使四台大功率净化器全部开启,房间里也依旧充满着一股闻着便让人心生欲火的旖旎之气。
  窗户玻璃上浮现浅浅的白雾,一个向下滑的巴掌印落在上头, 正被新的雾气覆盖。
  掌印的轮廓渐渐模糊, 似是留下了许久。
  有几滩不明的水渍分散地落在空地上、桌子上、窗户边。
  尤其那个绑着松紧带的吊架周围, 最是密集。
  窗外透进来的太阳光照在上头, 隐约可见丝丝缕缕的雾气从水渍上方袅袅升起, 又消散在空中。
  房间里的气味更浓了。
  热度, 也更高了。
  倏地,一记沙哑的哼声响起, 伴随着的是什么东西滴落在地的响动。
  似乎是水, 又似乎不是水。
  落在地上的声音听着有些黏腻, 大概是什么浑浊粘稠的东西。
  一只泛着薄红的脚掌不小心踩在了上面,因那物湿滑,未能站稳,一滑,拖出一条长长的,暧昧的水迹。
  “放我下来……”季屿眼眶潮湿,面颊酡红。
  浓黑的短发贴在瓷白的额头,嫣红的唇微微张开,有些吃力地呼吸。
  “醒了?”
  大手毫不介意季屿一身的狼狈,伸过去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人侧过头跟他接吻。
  苦涩而怪异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季屿蹙了蹙眉,别开头大口喘息。
  “先放开我。”他红着眼,声音软似棉花。
  此刻的他正坐在那个由松紧带制成的“秋千”上,黑色巴掌粗的带子裹着他的腰腹和下肢,中间特意避开了他的肚子。
  在季屿的认知里,这个东西邪恶得很。
  但真的用上了,又品出了其中的好。他全程不用费任何力气,只要放松地任由四肢垂下,腰椎肩膀都被托着,巴掌粗的带子也不会勒进皮肤,反倒替他分担了身体的重量。
  他抬手搭上眼前的一根带子,靠在上头努力地舒缓呼吸。
  太累了,指尖都不想动弹一下。
  全身的力气都被耗尽,脑中也是雾蒙蒙一片,分不清今夕何夕,他用力地呼吸,又迟钝地看着地上。
  目光顺着地上的反着光的水迹,落到自己那只蜷着脚趾的脚掌上。
  还未等他细看,目光又被旁边那只明显旁明显阳刚许多、又充满着男人味的小麦色脚掌吸引。
  两只脚紧紧地挨着,但只有那只雪白纤细的脚上斑斑驳驳,又是红色的痕迹,又是湿漉的水渍。
  好脏啊……
  脚趾动了动,季屿恍惚地眨了眨眼。
  忽然,抬脚踩在旁边那只脚上。
  “放我下来。”他又说。
  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肩膀,只听啪嗒两声,负责撑着季屿肩膀的两根带子被解开,他不受控地往前倾,又被人用力揽了回去。
  “啪”的一下,是两人拥在一起时皮肤互相碰撞发出的声响。
  接着又是悉嗦几声,原本连着吊架的带子全被解开。
  贺宙没有放开他,直接把带子从两人中间抽了出去,带子上的纹路在皮肤上摩擦而过,留下热热的痛意。
  季屿咬牙忍着喉咙里的哼声,反手去推身后的人。
  终于,贺宙放开了他。
  他腿软得跪倒在地,又软软地坐了下去。
  过了许久,季屿才回过了神,他伸手摸了摸脖颈的地方,那里一塌糊涂,又热又敏感还有点疼,上头糊满了汗水,湿湿的,一摸,便是满手的黏腻。
  还挺疼,但皮肤光滑平整,没有被啃咬的痕迹。
  季屿还是问:“你咬我了吗?”
  他的手酸软脱力,在脖颈上摸来摸去竟是不敢肯定。
  “咬了。”贺宙俯身,闷笑着亲了亲他的耳朵。
  “咬了?”季屿诧异,手在后颈上又是一通乱摸。
  他眼眶更红,必须咬着牙才能克制忍不住想呼出的哼声。
  “嗯。”
  修长有力的手指落在季屿脖颈上一枚浅粉色的牙印上,点了点,“咬了这里。”又往下挪,落在另一处,“还有这里。”
  “这里。”
  “这儿。”
  “还有这儿……”
  处处吻,处处咬。
  在那张鲜红欲滴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贺宙喟叹着抱起季屿,进了浴室。
  又是一番漫长的清洗,季屿总算睡到了床上。
  微凉的水稍稍浇灭了心里的火,也让他的神智变得清醒许多。之前发生的一幕幕,一个个画面,仿佛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掠过。
  他伸手挥开这些旖旎的画面,臊得跺脚,把床震得响了好几下。
  “草草草草草!”
  那不是他,绝对不是他!毫无廉耻!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他都干了什么啊……
  雨我无瓜!
  都是发情期的锅!
  半晌,他翻了个身,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
  然后对着掌心哈了口气,又凑上鼻尖细细闻了闻。
  季屿:“……”
  刷过牙,口气很清新,但就是觉得还有点微腥和苦涩的味道残留其中。
  疯了。
  真是疯了。
  季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贺宙也没闲着。
  他洗完澡后没急着陪季屿温存,而是把那份凉了的饺子又拿去加热,加热后连带着几包能量棒一起放到季屿床头。
  做完这些,贺宙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两只扫地机器人。
  就要打开开关,躺在床上的人却忽然开了口。
  “……不能扫。”
  贺宙抬眸看向窝在床上的人:“嗯?”
  “那些东西都是……湿的,扫不掉,会弄得到处都是。”说完季屿拉高被子挡住脸,闷着头一声不吭。
  但很快,被子就被人拉了开来。
  熟悉的alha气味充斥鼻尖,季屿别开眼:“干嘛?”
  贺宙道:“先别睡,把东西吃了再睡。”
  “……哦。”
  季屿撑着床坐了起来,刚要去拿筷子,眼前的人便眼疾手快地把盘子连同筷子一起拿在了手里,神情自然地要喂他。
  贺宙笑笑:“都忘了你手上没力气了。”
  季屿:“……筷子还是能拿得动的。”
  贺宙没把筷子给他,只把饺子往他最前碰了碰:“吃吧。”
  季屿:“……”
  再多说未免显得墨迹矫情,季屿深呼吸了下,张开嘴,就着贺宙的手一连吃了半盘饺子。
  他摇摇头:“吃不下了。”
  贺宙:“好。”
  他没有多说,当着季屿的面把剩下的饺子全部扫进了肚子里。
  盘子连同筷子被放到一边,贺宙又道:“你赶紧睡,什么都别想了。”
  他伸手摸了摸季屿的头,垂眸看着这个被他疼得身上仍泛着浅粉色的小oga。
  小ogea……
  贺宙在心里品了品这个称呼,笑意在眼中堆叠。
  其实季屿只有一米七八,身材纤细,头发软软的,嘴唇也软软的,相比他的体型来说确实显得娇小又柔软,但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用小ogea来形容自己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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